雍正又轉世 只為來得法

台灣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5年08月25日】

5年前,剛接了一個新的班級沒多久,我就得法了。

得法之後,我常在下課或午休時間教同學們煉功,他們也會興奮的圍著我問東問西。其實當初我和他們一樣都是新學員,對大法的深奧法理還在摸索階段,事後我才知道師父這樣的安排,是要讓我們有一個比學比修的環境。

這群小學生年齡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有時遇到比較深的法理,我就不知道怎麼跟他們交流了。不過平時的煉功倒是風雨無阻,時間一到,幾個同學就會一字排開,儘管夏天汗流浹背,冬天寒風刺骨,我們都很認真的煉著。每周有3天的早自修讀《轉法輪》,再搭配午休的煉功,我們這些新學員進步得也很快。轉眼1年過去了。

升上6年級,有一天,一個平時毫不起眼的男同學來到我面前。我正在批改作業,他小聲的對我說:「今天早上看到我家旁邊那棵樹,披頭散髮的,很可憐,我就幫他把樹葉掃一掃。」我說:「嗯」,低頭繼續改作業,沒覺得意外。他接著說:「我看到那棵樹的眼淚是白的……」我這才抬起頭來,仔細的看著他,心想:「他該不會是『天目』開了吧?」這時一群同學都圍過來聽他說,我感覺他這樣到處說很不妥,我就說:「看到就看到了,萬物皆有靈啊,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呢?」

又有一次,他對我說:「我看到書上畫的那些龍啊、鳳啊,都變成真的了。」我說:「本來這些東西就是真的存在啊」。我叫他要修口,只能對我說這些事情,對不修煉家人或同學,絕對要修口。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又過了一陣子,有一天下課時,他湊過來指著自己說:「老師,你看我像誰?」我樂了,覺得他這問題很滑稽,我笑說:「你啊,不就是象你爸爸嗎?要不就是象你媽媽啊。每個人不都是象自己的父母嗎?這有什麼好問的呢?」他猛搖頭說:「不是不是,你看看我,我啊,你不認識我了嗎?你看清楚一點啊。」我扳起臉來,左瞧右瞧,就沒看出什麼特別之處。我說:「別鬧了,你就是象你啊,有什麼好猜的呢。」

他有點急了,指著自己說:「我啊,我是……我是……四……阿哥啊」。我更樂了,什麼時代了,還有人稱自己是「阿哥」,真是很有趣喔。我逗他說:「如果你是四阿哥,那我也可以是五阿哥、三阿哥的……好了,別開玩笑了,回座位吧。」他垂頭喪氣的回座了。

接連幾天,他特意再三重複告訴我他是「四阿哥」,我開始認真思考這件事的真實性。我們煉功人都知道有輪迴轉世之說,會不會他的前世真的是清代的「四阿哥」──雍正皇帝呢?我在研究所是專修中國古代史的,以我的專業考考他不就知道了嗎?如果他答不出來,那他就是假的。隔天,我一早就去學校,把他叫到教室外面,我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問他,想不到他對答如流,甚至連一些史書上的疑案,他都能說出原委,還說史書上有部分寫錯了。我當場傻眼了,愣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我問跟他前世有什麼緣份嗎?他說我前世是雍正的妃子。

他來是為了得法。他說早知道我會來這所學校教書、得法,所以早等在這裡了。我說那萬一我迷在常人中,錯過得法機緣,那豈不也耽誤到他的得法了嗎?他說:「不會,如果你沒得法,接著就會安排我轉學轉走了,到別的學校去得法了。」

他還說他有一個任務,就是來考驗我的。我有點不服氣,覺得他只不過是個小孩,能考我什麼呢?後來的日子裡,果然他給我出了一些難題。幾乎每天都有層出不窮的事情,每天的每件事都直接衝擊著我的心性。有一回,他和幾個同學不守規矩,不但考試考得很差,之後還嘻嘻哈哈的,別的同學也被他們影響到。於是我決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排隊到前面來,我處罰他們每人打一下手心。

當輪到他時,他低頭小聲的說:「你不能打我,我是上面派下來的神……」我一聽更火,回他說:「你既是神,就應該做得比人更好。你做得還不如常人,那就更應該打,而且要打得更重才是!」於是我狠狠的打了他一下手心。他痛得一直搓手心、一直搓手心。那情景叫我好氣又好笑。到底他是真的嗎?真真假假我也分不清,不過我告訴自己:不管他是誰,他是雍正也好,他是神也好,他在這個教室裡,首先得先學做個好學生。這也是我的職責所在。

又有一次,他在教室裡亂說某某同學是金剛王轉世、某某同學身上一片漆黑、某某同學如何如何。雖然同學們都把他說的當作瘋言瘋語,不去計較,但我身為一個班的導師,他的言行已經讓我無法容忍了。經過一個晚上的思索,我決定隔天要找他談談。我將幾個勸誡他的重點寫在紙張上,第一條是:多學法。第二條是:修口。總共寫了五條,然後塞進我的皮包裡。

一大早,我見到他,發現他哆哆嗦嗦的,全身有點顫抖。因為要避免其他同學聽到我們之間的對話,我把他叫到教室外面單獨談話,拿出我的紙條,準備一條一條的勸告他。誰知我才念到第二條時,他就說:「不用念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了,師父昨天晚上就都告訴我了。」接著他把第三條到第五條的內容都說出來了。頓時我忽然恍然大悟,原來我的思維在另外空間經過緩慢的醞釀形成,而這整個過程,師父都看得一清二楚。同時我也悟到,這五條勸告重點,其實是應該給我自己的。我如果多學法,就會知道當下該怎麼處理他的瘋言瘋語;我如果注意修口,他說不定就不會當著我的面說出那些不符合常人聽的話了…… 向內找,我找到了很多很多心、很多很多不足,羞愧得無地自容。

這之後還發生過許許多多的事情,但有些不能說,有些很玄,在此暫略。

在他小學畢業前一個月,他半跪在地,向我作揖告別,說他任務完成要走了。我不解,問他:「如何個走法?」他說:「就像你看到這個人還是我,但他裡面卻已經不是我了,就是這樣。以後你再看到我,你別這麼好奇了,因為你再問他什麼他都不知道了,他只是一個常人了。你還有什麼疑問嗎?如果有,就趕快問一問;如果沒有,我就走了。」

我想了想,說:「無論如何,這一年來你胡鬧也好、考驗也好,我的確從中看到很多自己的不足。所以我要跟你說聲謝謝。以後如果上去(指圓滿)之後,能否見到你?」他笑說:「呵呵,問人家吧,說龍薩學校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不過,你應該找不到的。呵呵。」說完,他便做了一個很美的轉身動作,從沒看過這樣的優雅的動作,手緩緩上擺,有點像古裝戲演員的舉止,然後慢慢的定格下來……最終他真的走了。

雖然這事距今已經很多年了,但我有時想起這段修煉初期的經歷,還覺得像一場夢一樣。今日寫出來,就給大家當作神話故事參考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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