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118)



【正見網2005年10月24日】

走走看看聽聽

(四)

對了,秋天還是個嚴酷的季節,不但把美麗的紅葉,多情的黃葉無情的掃落,對於還在依戀溫暖陽光的綠葉,也是毫不客氣。所以,落葉中枯葉、紅葉、黃葉,同時夾雜著綠葉。任由它們在角落中感傷,在冰冷的秋雨中被踐踏。

……

第二天吃罷早飯,李璽出門給笑臉掛電話,說自己現在準備理髮,然後過去找他。

不知大家注意了沒有,隨著社會的發展,人們的觀念,以至人們的詞彙都在快速的花樣翻新。就拿理髮這一行來說吧,本來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打小鬧的行業而已,招牌卻越來越大,越來越響亮。比方從理髮館,到理髮店,到髮廊,到髮屋,到美發室,到髮型設計室,到雕發機構,到發藝,到剪藝,到剪藝事業,……,了得嗎?人類呀,發展的簡直認為趕上神仙了。

李璽也忘了到了一個什麼頭髮處理機關,把頭髮弄短了,理規整了,然後乘車來找笑臉。

李璽看來,笑臉對於手機可能是產生了顧慮心,不然為什麼經常關機不說,幾乎每次給他掛電話,都是很不順,不是說話聽不清,就是掉線。無形中浪費很多話費不說,通話的心情也搞遭了。這回和他聯繫還是那樣,就是約定到哪裡見面,這麼一件小小的事,連續掛了三四個電話。

這次他家租的房子比較僻靜,就是居住面積小了一些。進屋還沒有坐穩,他老爸就磨叨起來,對於大法弟子來這裡,他表示不悅。

「都消停點多好,今天結束,明天結束的,我看就是瞎鬧。」

今天他怎麼反常啊,李璽有些不解。

他還是不停的叨咕著。

「聯繫,聯繫的,出了事誰遭罪呀。」

「我自己的事,也不用你去遭罪。」笑臉不大的聲音一邊吃飯一邊說。他家剛剛吃早飯,三口人圍著桌子在吃飯。

「哎呀,不對呀,你這念不正啊。誰都不能去遭罪。」

李璽知道可能笑臉不喜歡聽這話,但還是立即給他指出了。他默默的沒有吱聲,知道這話不純了。

過了一會兒,黎姨來了。笑臉爸又磨叨幾句,就出去幹活了,臨換衣服時嘴裡還說:「承包了,都承包了。」黎姨問他什麼承包了,他說:「我家的活兒我都承包了。人家都是有功的,專職了,就我幹活兒。」原來是他在這方面也不平啊。不知怎麼搞的,他爸爸出去後,笑臉媽也開始抱怨人來的多了。剛剛搬家沒有幾天,又有很多同修知道了這裡,而且影響了她們的學法。明顯對李璽和黎姨有意見。說資料點這樣的來往,是不安全的因素。其實,這樣說不錯,但是具體問題和這樣的心態未必對了。無論誰知道了,不是自己告訴別人的嗎?你不告訴別人怎麼會來?說資料點任何別人都不能知道,也未必就對,一般的資料點都是很小範圍的人知道的,因為具體情況決定這樣的。比方修理機器,取資料方便等等。黎姨就是來取制板紙來的,而李璽和笑臉聯繫的比較密切,從來就沒有互相隱瞞的情況。她今天這是怎麼了哪?大家互相爭執了幾句,誰也沒有說服誰,黎姨說,那這樣我們今後不來也行,最好是咱們約定地點,在哪裡取版紙。這期間,笑臉沒有涉及這個問題而談,而是心中很大的對其他修煉人不滿的情緒,開始李璽就直截了當的說,「笑臉,你的語氣不對,你動心了。」他也不搭腔,接著重複的激動的重重的口氣說:有些人幹的事,連人字都不配,簡直難以啟齒。李璽還是提醒他不能動氣,慢慢的笑臉心情平靜下來了。

延通的事情很複雜。矛盾多,很多人指責戚欣生活上花了同修用來做資料的錢,而笑臉就極力的為他辯解。不少人說戚欣有時撒謊,笑臉還是為他辯解。據說,情況嚴重到了某個「修煉人」揚言要把戚欣的資料點給「點了」。不可思議啊!出賣大法弟子,什麼後果呀?而當地資料點目前還是不多,能做的人忙的厲害,很多人消沉狀態,而背後議論別人還是蠻有興趣的。其實,前面提到的笑臉的搬家都與這些矛盾有關。矮大爺失去了老伴,據說哭得不行,雖然他老伴也修煉,但是很不精進,最終在醫院去世。李璽也很想見一見矮大爺,給他鼓氣,並想指出他的根本執著,不然消沉下去同樣危險。

屋裡人多,說話雜,於是笑臉和李璽來到外面單獨交流。他們順著果園的小道繞行,走走停停,邊走邊談。大概一個月不見面了,笑臉面對的處境很複雜。一個是正法工作比較多,再有就是正面對感情問題。而這個女子身世背景複雜。同時,周圍的同修矛盾多,人心多。聽著他的訴說,李璽真的有些憂心。太難了,在矛盾中提高本來就費力,正法工作幹的多本來就沒有更多時間學法,感情問題夾雜期中就往往擺不正關係,這個不諳世事的笑臉,能行嗎?其實回頭想想,本來他可以圍繞好電腦周圍的正法工作,按部就班的就可以了,現在還要手工印製資料,和那位女同修一起印製資料。正法需要是一方面,不客氣的說,培養感情也是一方面。他說要修到沒有感情的時候再結婚,可能嗎?開玩笑。而結婚哪,經濟更加吃緊,他家的壓力也加大了。圍繞感情的問題,有個很大的疙瘩需要放下,不然,即使結婚了,今後也是後遺症所在。感情啊,往一起走的時候容易,平平靜靜的廝守就很難。笑臉他知道這些嗎?而最近,他的投稿陸續被採用,更需要他把握好自己呀,說是不起心,亢奮狀態的本身就是在起心的邊緣了。兩個人走到一起,需要理智和成熟,不是靠什麼什麼「美麗的羽毛」的吸引和誘惑。

這些憂慮,毫不隱諱的告訴了笑臉,他也認為是這麼回事。說即使再怎麼複雜,自己一定要慈悲對待一切,沒有化解不了的。回到屋裡,幫助笑臉給印表機灌粉,然後解決一下勃朗電子書的內容充裝問題。要走了,李璽想還有什麼事沒想到、處理呢?想了想,找來紙筆,給笑臉留下幾句話,叮囑他要多學法等等。

發完中午12點正念,黎姨、李璽告別出來,笑臉相送。走了一程又一程,送了一段又一段。是啊,多年相處,在面對複雜處境的時候,笑臉不免有些依戀之心;風雨攜手,坎坎坷坷,在為朋友憂慮的時候,李璽不免有太多的話叮囑。

最後,黎姨她們邀請笑臉一起吃午飯,李璽說吃糖餅,笑臉說啥不干,百般推辭,孑然而歸。

別提了,糖餅中還是很少的糖,李璽對這家餐館有些想法了。第一次吃的糖餅很多的糖,所以,留下很好很深的印象,後來,已經兩次了,只有很少的一點甜味的糖餅,還有些硬。也許在去他的執著吧,可是這個執著很小啊,幾乎不能稱其為執著的東西吧。也許還是執著了,不然沒有偶然現象。

回到B 市,第二天給袁傑安裝PDF5.0版軟體,是在笑臉那裡拿來的。袁傑說6.0或者7.0最好,李璽說先用著吧,過後再說,他那裡沒有這樣的版本。她說可以。袁傑也變了,不象過去那樣犟了。人要是犟起來,用老百姓的話說,簡直是不進鹽,聽不進任何東西,甚至不想聽任何東西。不是這裡指袁傑怎麼樣,而是任何人都是這樣,有犟脾氣的人都有這個特點,或多或少而已。

一邊安裝軟體,兩人一邊交流。他們都為同修的受到鑽空子而可惜,為他們不知不覺中沒有走正路而遺憾。正法的工作幹了很多,結果是遭受迫害。責怪他們嗎?不能。議論一下不行嗎?未嘗不可,就看抱著什麼心態。總結教訓,走正我們正法的路吧。李璽沒有把笑臉的全部情況說出來,隱私嘛,不能到處張揚。袁傑認為現在談戀愛太耽誤時間,這個階段了,都到了最後了,不能考慮個人問題了,不但她這樣認為,據說一位王姐在回答一位女年輕大法弟子時候,也是這樣的態度。而李璽不這樣認為,圓容好人間這層法,為未來人留下正確的路,是我們不能不考慮的問題。而結婚就會消沉如何如何的,那是自己修煉中需要走正的東西。是有一些大法弟子結婚後狀態很不好,抱怨修煉環境複雜了,甚至有的後悔結婚。但是正面的例子不是沒有,那潔和樁的結合,不是很美滿嗎?說修煉中情越來越淡了,沒必要結婚了。這話也許對,也許不對,但是只要有結婚這顆心就去結婚,是不錯的。交流中他們提到了小紅,李璽說有機會要見見她,擔心她三件事做的不到位。袁傑說她做的不錯,雖然不和大家聯繫,但是事情沒有耽誤。在各種環境中都能按照師尊說的去做,就是了不起。聽到這話,他感到高興。

啊,對了。剛一進袁傑家門,看到裡屋的床上躺著一個人,蓋著被子一動不動的,眼皮也不眨,臉滿是白色的象石膏一樣。李璽一愣,「她父親不是回去了嗎?這個是誰呀?難道沒有回去?病成了這個樣子?是木偶吧?這麼嚇人哪。」疑惑間,她說是她姑娘。哦,是她姑娘。她說別人剩了一張面膜,順便給她做了。看到李璽吃驚,孩子急忙轉過身子,掩起面孔。也聽說過女人做面膜的事情,滿臉白白的,但是從來沒見過這陣勢,所以一時駭然。不知她們娘倆咋想的,修煉人需要做面膜?也未必不需要。袁傑是給孩子做做看,如果見效,說不定她自己也做呀,李璽這樣想。

……

今天上午,來了一位客人,很快就走了,沒有講透真象。這個孩子還要入黨哪,據說手續都辦好了。唉,坑人哪。他走了,下次機會什麼時候能來呀?不知為什麼,他的走,使秋雯心中有些難過,本來不是什麼近親,難過什麼哪?緣份哪,緣份所致唄。午後,看到夕陽照射下的殘枝敗葉,聽著秋風吹過後無情的「嘩嘩」聲,心中升起一絲悲愴。

情,通過一去不復返的時間而起作用,而這個迷的空間又是情控制、制約這層生命的一個條件。扯不斷理還亂的緣份又夾雜其中,生生世世,三界中的生命哪個跳出這個環境了?周而復始的季節變換,一去不復返的生命過程,其中演繹出多少興衰榮辱、悲歡離合呀!

宇宙的一場歷史大戲,就要收場了;歷史的舊帳,一筆勾銷。新的紀元中,大家各自將是什麼歸宿啊?現在就在擺放,就在選擇。都是自己在擺放,自己在選擇。宇宙的法理絕對公平,主佛的洪大慈悲,無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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