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2月05日】
不久前,另一城市的兩位學員打電話邀請我參加一個揭露中共踐踏人權的活動,我可以用親身受迫害經歷去講真象。
當我到達並和一位學員詳細商量時,我大吃一驚:儘管我們在電話中早已商量了整體安排和各自分擔的內容,但他們工作很累,家務極多,除了想過之外,沒有任何準備。在我看來,充分準備是天經地義的事,因為救度眾生只有無條件做好的份。就要登台講了,還不知說什麼,甚至沒有合適的衣服,我一下就急起來了,使勁的催他。我著急的時候,自己也知道這是魔性,不好,傷害人,所以一看到就抑制,可是一想到眾生會因為我們做的不好而不能得救,我的心又不平靜了,就這樣上下翻騰。真是不觸及心靈是提高不了心性啊。
很快那個學員困得眼皮直打架,我只好安慰他去睡。然後我思考整理了第二天所需的一切資料。第二天早晨我們沒趕上保證我們準時到達的火車;火車時間表只列印了唯一一趟車程;下一班車還晚點;我們想通知主辦方我們遲到了,電話打不通;下了火車看見那個城市冰天雪地零下20多度,我倆凍得渾身哆嗦。我心裡真難過,我們做的太差,邪惡的干擾才能這麼猖獗; 一想到眾生還等著我們呢,我就咬緊牙,一次次勉勵自己橫下心頂住!發正念!
終於到了會場,當這位學員開始講時,我靜靜的看著他,我這是第一次理智的去認識這個同修。我馬上就看到了他的許多閃光點和一些不足,我看到了他的表面問題下面的原因,我於是也清楚了自己對他的要求多麼不現實,我還回想起了提高是要靠自己要求自己的心性,別人只能勸善的法理。而我是多麼不體諒他的種種苦,甚至是在迷中不能精進的苦,不能從他現有的起點,出自善幫助他往上走,只是從自己認為對的標準、私的基點,一味的施加壓力,不僅讓他受著罪也沒提高,自己還被強烈的牽動著,離開了法,我應該承擔的這部分也會因沒有正念而做不好。我又想起師父講到的覺者之間洪大的寬容和默默的補上的法理,我的心一下從牛角尖中解脫出來,終於可以回歸到法,回到全身心投入的狀態!我下決心這一次無論他能講多少,其他我全補上,一定講好真象。
他講了半個多小時後,就歸我主講了。我想先放一段錄象。前一天晚上我學了10分鐘左右的投影儀的使用,原來商量時是說我講時他們操作的。眾目睽睽之下,我們倆怎麼也搞不定它。打電話求助他人也無效。觀眾懶懶散散的,注意力越來越不集中。看到這些,我心如刀絞! 拼了命的發正念,最後我實在不知道還能怎麼辦的時候,我在心裡面真是哭著大叫:「師父啊!就算是我什麼都沒有了,我也要把這些人講明白了!」 我什麼還沒明白的時候,一切又都正常起來了。我放了錄象,開始講自己的經歷。我觀察著觀眾的反應,琢磨著如何吸引他們。很快沒有什麼人聊天了,不斷有人提問。到中午那次休息時,就有超過三分之二的聽眾來簽名譴責人權迫害,支持營救法輪功學員了。一整天講下來我越來越輕鬆。
其實這是一個長久困擾我的問題??在講真象中,如果同修做的不足,又要講好真象,怎樣才是正念對待?以前我總認為法的標準絕對是不動的,誰有錯都得改。可今天的事讓我看到我是用一種常人的思維、常人的方式去對待這個問題,不是從法中認識的。所以我的心能那麼被牽動,那麼累,讓別人那麼受傷害。真正從法上去對待有不足的同修時,自己是決不會偏離法的,對他人只有善意和愛護,不會傷害的;如果同修真在具體事情上做不到,自己默默付出補償,善是最有力量的,也會使有不足的學員感動,向內修自己。想清這些,我暗暗下決心:無論發生什麼,我的心不能離開法。
由於明天能增加一個學員講,我的心略微輕鬆一點。晚上,突然那個學員來電話說:他今晚10點才能下班,沒時間準備了,讓我為他準備一切,他一點都沒準備。語氣理直氣壯。我當時如同挨了一小悶棍,我知道自己今天往下的一切計劃都得打亂。但我已經從法理上明白了,我的心不會再動了。於是迅速開始動手。
第二天我們打算是在第一天大量事實的基礎上,分析中共的本質。方方面面都準備好已經夜裡二點多了,可我為自己今天學法太少而心裡不安,不敢去睡。我想就看一段書吧,我一定用心看,看了一定入心。隨便在電腦上點開了一段,結果講的是無論再忙也要重視學法的內容,看完我內心的感動無法言表。無論何時何地師父永遠都無比慈悲的引領著我精進。我默默的下著決心,一定要在法上精進!
第二天早上在火車上我向他倆講解了當天的安排,就開始各自學法了。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他們倆主意識越來越放鬆,抱著書睡著了,其中一個差點把書掉地上。要我以前絕對不答應。我會非常嚴厲的指出來的。現在我再看到時,我對大法的崇敬和正信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但在具體問題上我更知道如何慈悲智慧的處理了。那一瞬間,我感到心胸寬廣了,心也柔軟了,整顆心是慈悲愛護的。我當時想:他們沒發正念清理出的那部分空間,我要把它清理出來。
第二天主講的學員很順利的開頭,但等到第三個小標題以後,就只管自己講下去,把我們兩個學員撇在一邊根本不理了。我看著他講文革這個標題幾分鐘就過去進入下一個了,自己已經準備好的大量圖片、錄象和不同角度的分析都沒法講,急的乾瞪眼。可他的外語很流利,我根本插不進去話。
但這不出我意料,因為這個學員思想很單純,信了什麼要干什麼,一頭就扎進去,不容易全面的考慮問題。我也有同樣的缺點。於是我決定見機行事,反正我就是要補充上去,讓人明白真象。條理可能會亂一些,但救度眾生的目地和穿透人心的力度一點不能變。
觀眾聽他講是注意力不集中。我觀察到之後就分析:這個學員的講述風格很學院式,很學究氣,用詞和思維等都很適合專家學者之間探討。對於眼前這些受教育水平不很高,知識眼界不很開闊的觀眾,會聽不太懂,時間一長就乏味。我對比了一下我倆的講述特點,他複雜,抽象,概括,重論理;我簡潔,具體,生動,重事實。
我反問自己:如果讓我跟專家學者探討,會怎麼樣?如果講受迫害經歷,我給他們的印象可能會是樸實真實。如果講反覆論證的道理,我無法勝任。原因有二:一我外語詞彙量沒那麼大;二是修煉後,我越來越摒棄常人的哲學、思維及語言特點,在我看來那些就像在迷宮裡鑽來鑽去,找不到出口繞來繞去還挺累。必須用那種思維時不是很順手。
看著這位學員就是埋頭不停的說,我於是只好高度注意觀眾的反應,一發現某個點上觀眾有不明白的,心裡暗暗記下,馬上頭腦裡迅速找出實例和解釋。等到後來有機會時,一個接一個的有針對的講。
第一次休息的時候,兩天來坐在角落裡經常大聲說笑的那幾個人,也靜靜的排隊簽名支持中國人權和營救法輪功學員。所有第二天來的觀眾100%都簽名了。後來我們三人一致公認:效果確實非常好!
可我看到的我們做的整個過程中有太多太多可以改進的了,可為甚麼效果能這麼好?我們一定也做對了什麼吧?我先問自己對哪些方面不滿意,首先是關於人權的知識和法律內容不翔實,其次是我們整體配合的條理順序很亂。那為甚麼大家還聽懂了呢?
就像是在人中有人可能沒能力,卻當大官,有人能幹卻當不上官。這決定的因素不是人中的表現,是德和業力。那決定常人明白真象得救的真正原因是什麼呢? 是作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純淨的善念。
與法理對比,我發現自己很重視物質和形式,要有條有理,思維很陷在用人的辦法設想。講條理和充分準備固然是必要的,但這不是決定性因素,我問自己這個執著怎麼養成的?我學理工科,出國後到了一個特別循規蹈矩的國家,修煉後隨著修的越來越理智,自己生活中都比以前整齊利索了,做三件事也既快又清楚了,就更覺得這些好,不知不覺中就這麼現實,這也是被物質世界迷住的一種表現。由此我引申下去挖掘,發現自己就是因為解決不了如果學員的不足和眾生得救有矛盾,我該怎樣認識才對!
學生好好學習才能考上大學,不好好學肯定考不上,但好好學不見得都考上,得命裡有。那充分準備材料,講的時候讓人容易懂,這固然是一方面,但沒有從法中修出的正念,是溶化不了聽者另外空間中的不好因素,就救不了他。如果我因為看到同修準備不足而生氣著急,自己偏離了法,那真的是舍本而逐末了。從中我也看到了從法上認識物質和思想的關係,對比自己原來的想法,看到自己很迷於常人的假現實之中,思維在人的一層中爬。
提起對物質的認識,我回想起在被非法管押中,曾被打得走不了路;雖然我內心一直都是相信大法是宇宙的真理,可面對無休止的折磨,我也曾覺得血肉之軀承受不了而妥協。可師父早講了如何保護弟子的,武術氣功中也講了擊打和防擊打,經文中也有運用正念制止行惡等許多法理,為甚麼在我身上沒體現出來宇宙大法在鎮邪滅亂、鏟除邪惡的表現呢?
原因出在我自身的執著上。
對物質世界看的太真、太迷是一個重要原因。人體的構成、人生活的這個空間的特點、舊勢力安排的科學和中共對人的洗腦和人中的反理,這一切一切都使人迷於現實。可這都不是真實永恆的。太重物質,就會對佛法難以由衷的信,就會在最邪惡的破壞中做不好。從中悟到,修的出才配叫宇宙中第一生命!這路就這麼窄,就要這麼純正,才能保證未來的一切。
從法上認識了正念對待物質後,我對正確對待同修理解的也更透徹了,就是把為甚麼的為甚麼給解決了。一個完整的層面上的許許多多不同表現的問題都煙消雲散了。再學法,許多新的含義浮現出來,雖然在修煉中無數次體會到這種狀態,但每次都無比虔誠的感嘆大法的洪大和奧妙,自己的渺小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