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大事件的修煉中 徹底走出舊勢力的安排

華盛頓DC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08月02日】

師父好!同修大家好!

師父在《轉法輪》第一章中就告訴我們:「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找自己找不好,往往容易找到別人身上去。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躲開別人正在面對的難

有弟子說為什麼我們地區有問題的時候,許多人趕快躲開,不願面對。我就是其中的一個。理由是別人在一起修煉提高,實際上一是「不願」參與這個「麻煩」,更深的東西是不願觸及自己,下意識裡不願「傷害」自己,把自己保護起來。有弟子指出我不關心這個地區。這很中肯。

定義為「麻煩」是錯誤的。師父要我們聽到別人的事,都要找自己,與我們有沒有關都要找自己。所以修煉沒有與自己無關的事。躲開矛盾,是躲避修煉,維護沒有修好的東西。

這樣做,把原來應該由我來承受、我來化解、要我提高的部分,壓到其他的弟子身上,加大了他們的難和承受,是非常不應該的。

對和錯

凡事一來,容易說誰對誰不對。弟子相互之間交流什麼事,聽時也容易從自己的評判去分對和錯。實際上,事事都是自己修煉的機會,對和錯常常並不是問題的實質。不同的人在相同的事件上可能在修掉不同的東西。用我習慣的方式考慮問題,也不知不覺的用習慣的標準衡量事情。這其中,「標準」、「習慣」都是舊的東西,甚至帶著沒修好的執著,看人量物,一定不准。就是一個標準本來也許不錯,拿去量人,肯定不准。標準是自己的,不是法上的,量人不對。更何況他人的一切,怎能用我的標準衡量的准?

重大事件中和當事人說不明白時,會想到邀請更多的人參與討論,這時容易帶著「請人評理」的狀態,評理中下意識帶著「我有理」的狀態。還是「我」沒放下,立足點是「我」有理。這個「我有理」也不是簡單的,還帶著「我的這個想法是在法上的」狀態。

往往一件事,原本不是讓我劃分「對」「錯」,而是讓我提高的,從中悟道。執著對錯,會把自己拴在狹隘的、某一層次的是非之中。即使是一個好的理解,也是修煉中的一個小層次,不是洪大法理的根本。

「情中舞乾坤」

受到委屈時,感到委屈,已經忘掉這是修煉,所以委屈就走不掉。一次受到「委屈」,不願找當事人說,第一個閃出的念頭是找他的配偶說說。自己不禁好笑,一是這樣做不會傷害到當事人,因為其配偶肯定會明白我在說什麼。二是追求「情」上的溝通,表白了自己,還保護了沒有修好的執著。

在一些重大事件中遇到問題時,感到和其他同修交流不通,在找自己中,想到其實要放下的是「我」的標準。深入的想,放下標準也是一種迴避矛盾,迴避修煉的方法。並沒有從遇到的情況中真正修出去。因為怕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願「惹麻煩」而不敢堅持法理原則,是不對的。堅持法上的原則和修煉中的善從不矛盾,如果我們很純淨時,別人會感動的落淚。主要還是自己不夠純淨,帶著執著。

聽到批評時

一位同修遇到批評時,總是對提出批評的人說「你說的太好了」,一下子就把他自己定在平靜肯定的境界中。這種能定的東西是修到那個層次上自然流露出來,做是做不出來的。

一次我和其他兩個同修談到某個重大事件遇到困難的過程,雖然自己感覺沒有抱怨,但事後同修流露出困惑和躲閃的情形。這提醒了我,無論我感覺沒有,其實我的狀態裡帶著那種「不滿」的東西,不是真正純淨的。

同修在一個重大事件和其他弟子交流不通非常難過時,仍然看到和自己不同意見的弟子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是按他們對法的理解最大程度做好。我也學著不帶觀念看同修,包括不帶觀念看和自己意見不同的同修,以及對自己有很大意見的同修。當我不帶觀念看同修時,別人可以在更純淨的場中走過去。不帶觀念,就要修去各種人的觀念。

群體中不為「私」

先前聽到別人抱怨政府工作組的同修,會替他們解釋。後來認識到這是修煉,不要有維護之心。這種心容易把群體放大,產生為私的執著。其他同修也是在修自己,都在法的看護之中。

正法形勢很快,我們總是同時要做幾件重要的事,每件都非常重要,都是突破舊勢力封鎖的關鍵安排。我和向政府講真相小組的同修沒有把項目分成誰是誰的,分人的遠近,分情上的輕重,我們就會無法按照大法的要求全面出動講清真相。在我們眼中,都是正法洪勢要求的。只要需要,任何項目都是大法的要求,我們盡力而為,沒有項目歸誰牽頭「誰擁有」的概念。

不用怨氣看政府

每次重大事件發生時,弟子對西方政府的怠慢有怨氣,特別是器官摘取事件推不動時,這種怨氣很大。

我理解舊勢力安排了人們在最低層次上對我們人權、信仰自由上的同情,但是決不讓常人認同大法,掏出血本來支持我們結束這場人類有史以來最邪惡的的迫害。對有正義的政府官員,舊勢力採用了肉體上消滅,強迫退休,騷擾,重要時刻調離,做一件事做不了其它事,個體支持,政府不表態,辦事人員走馬燈式的變換,有的政要本人願意幫助我們,手下來擋住等等做法,千方百計阻擋常人走近大法。如果有政要來九評研討會發言,支持解體中共,他們就會在最熟悉的地帶迷路,找不到停車地方而誤了時間,或者突發病痛,臨時有別的事耽誤來不了等等。

一個小故事讓我很感動。常人中的兩個政要,相互有意見,二十年來見面連話都不講。在支持法輪功的集會上他們碰上了,相互擁抱在一起。是大法化解了他們多年的怨恨,他們自己都激動不已。

官員主動告訴我們,你們在政要中有很多朋友,在我們的大會上有不少人替你們呼籲。

有政要主動表示,我要到你們的集會上來發言,每年都要來,一直到迫害結束。他們說,「因為你們的勇敢,我要更加努力。」

師父在《2006年加拿大講法》中說,「……對修煉人來講是有考驗的,做不好會不斷的有麻煩出現,做的好也會不斷的有修煉中的考驗出現。你們一概把它視為干擾,想為解決這個麻煩而解決這個麻煩,你就解決不了,因為那是為你提高而出現的。你要正念去對待它:通過這個麻煩,我怎麼樣能夠把與這件干擾有關的一切正確對待,本著救度眾生的目地平衡好,我怎麼樣能夠對眾生負責,把這些事情的出現視為正好是講真相的契機,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

我們得法不易,人們被救度也不易。如何對待眾生,是我們證實法救度眾生中的一個重要修煉內容。我們救度他們,是大法的要求,也是修煉的要求。怨氣只能隔絕他們和我們,障礙我們救不了眾生。我們的怨氣如果比常人的怨氣還要大,反映到常人社會,就會是社會軟弱,打不起精神,被小事擋住,對我們有怨氣。我們的分散不集中,反映到常人社會,就是意見不統一,在法輪功問題上分不清大是大非,不敢行動,最終等待被淘汰的命運。

個人似乎都能明白我們的真相,但整個政府要動,就特別困難。被一些看來簡單的因素擋住。這不僅是對西方政府的考驗,更重要的是對我們的考驗,怨氣、鬆懈、疲憊都是我們要修去的東西。常人對我們好,我們不會過度高興;常人對我們不好,我們也不沮喪。救度,就是救度。一天師父不說停止救度,我們就一如即往的全力救度。我們不動人情人心,就會改變現實,加快救度的步子。正如師父說的「如果大法弟子做的正,沒有很強的執著或者是根本上的執著的東西,就沒有問題。」(《2005年舊金山講法》)

對分歧的認識

一段時間本地弟子認為我和這個人那個人有矛盾,我看到這是舊勢力間隔的一種方法。重大事件中弟子意見不同和方法不同,並非個人矛盾,對我們來說,也是修煉中的成長過程。持有這種認識的弟子在無形中會拉大我們的距離而且加大地區整體的間隔。不僅別的弟子和我,而且大家都可能被封在間隔之中。

其實這種所謂的「幫派」是不存在的,為什麼?每個弟子都在大法中修煉,都按照大法的要求經全力證實法。而且相信別人認為的任何「幫」裡的弟子也都不是這樣認為和感覺的。更重要的是,我們別忘了大法的威力,大法能修好我們所有弟子的強大宇宙力量。用這種框架想事,我們自己會陷入舊勢力的眼光,走不出舊勢力的安排。

承認其存在,一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二是把一件本身不存在的事肯定下來。即使是好意勸告如何如何改正避免的,也是肯定了這個物質,再去消除它。

我從這種想法中認識到自己修煉上的漏。分歧不是問題,對分歧的認識,不承認舊勢力罩上來的東西,光有清醒的認識還不夠,在集體修煉中和大家廣泛透徹交流是必要的。整體環境好,能改變我們個體的心性,能融化我們所有人在大法前象小木屑一樣的個人執著。

跳出舊勢力安排的「 相生相剋」

重大事件面前,舊勢力的干擾會更嚴重更激烈。往往弟子間的不同意見會以矛盾的方式表現出來。我反覆碰到的問題是,當一件事情上把所有該說的都交流了,再往前走就會過大關時,我在人情上會首先停下來,避開矛盾。

在器官摘取問題上講真相時,我要求自己按別人的意見辦,去配合。修煉的事情似乎沒有那麼容易,並不以自己主觀上要放棄自己為終點,一是舊勢力看著呢,二是修煉上要求我們真正提高,而不是混事。很快放棄了自己主張並且認真講真相的我還是被大家大大批評了一通。到底是大家不了解事實,還是不承認事實?

我沒有聲辯,但是在後來的講真相中,我不再提出不同看法,主要還是人的情,抹不開面子,既然無法交流,就按別人的辦,沒脾氣就好了。有時耽誤了整體的事情,也給舊勢力留下空子。自覺不自覺的先用「相生相剋」的東西把我自己障礙住了。

看到整個事情被舊勢力的幾個小招術卡住了,我反省自己。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幾句話,一個觀點,提個建議,都可以給其他弟子一個阻擋的感覺,容易罩住別人,反過來又罩住自己。感到別人的不理解,首先是沒有理解別人,這已經給其他弟子設置了一道關,同時給自己加難了。我首先把舊勢力「 相生相剋」的理安到自己身上,該說的不說,該做的不做,當自己主動在舊勢力「 相生相剋」面前抑制自己時,也是把其他同修拉進這箇舊理的開始。

在工作中,在不同和共同的項目中,我們可能經常會有不同意見,甚至不同的做法,這都是正常的。有爭論,有意見,這都是修煉和提高的內容和過程。我們不能被舊勢力無所不在的「相生相剋」的東西障礙住。唯有自己跳出這個障礙,才能和其他同修一起走出誤區。這裡不是尋找和讓人評理對和錯的問題。也不是放下正法要求的標準,無原則遷就表面的和氣。而是任何人,包括當事人和聽到的人,都要衝出舊勢力「 相生相剋」的安排。否則就會相互牽制,制約著在其中來回打滾兒,耽誤修煉和正法工作。

我理解師父時時希望不同意見的各方,以及那些看到矛盾的旁觀者,都能從舊勢力的安排中走過來,我理解師父希望所有人都從矛盾中走出舊勢力「 相生相剋」的安排,不被任何假象障礙住。

想通了這個理,回過頭去看,實際上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正應了師父的話,「大道至簡至易」,真是非常容易的事,只要你想過,就能過去。

「我」的項目重要的心態

對政府官員講真相重要。因為他們由人民選出,代表著這國家的命運,人民的命運。

但找自己還是有這種意識「我在乾的項目重要」,顧不上和不願在其它項目上分心的狀態。沒有想到正法的全局,都要做好。

圓容周圍環境

政府工作組的弟子任務繁重,做了很多工作。但是我自己沒有最大限度的圓容周圍的環境。

證實法工作中不應忘記圓容周圍環境。師父說:「很多學員只知道煉功學法是修煉。是,那是在直接接觸法的那一面。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你得做好那一切,哪方面都得做好,你才能走出來。」(《2006年加拿大講法 》)

人手少,白天要跑外邊的會議,晚上要準備外邊需要的材料,我們經常只能把力量集中在幾個最重要的項目上。有的弟子多次主動表示可以幫忙打電話,但是不在突發事件時,需要的是深入交談,結交朋友,不光是打電話。弟子們的好意和幫助,因為自己的這種忙碌狀態而落不到實處。想幫助的同修插不上手,造成了別人的困難。

在同修交流中,我看到有的同修在不了解情況對我們有誤會的時候,仍然主動提出如何幫助我們,要參與向社會講真相。他(她)們的善意和修煉找自己的狀態幫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看到沒有圓容好的部分。

當我寫下這個交流的心得時,其他同修發來了鼓勵的信息,她說:「對我們來說,走過的路有很多教訓,這些『教訓』都會在今後路中歸正未來,從超越這個空間的時間來看,過去就是未來,歸正了過去,也同時歸正了未來。」

師父的法越講越明,回想以前自己的那些體悟,都是小來小去的東西,還當寶貝似的的。那是沒能真正看到師父的偉大,法的偉大。

珍惜大法給予我們的修煉機緣,珍惜我們共同走過的修煉過程。請讓我以師父的話和全體同修共勉:「選擇什麼、走什麼樣的路,那是未來所需要的,是師父給大法弟子留下的,我挑了一個最好的修煉方式給大家。」(《2005年舊金山講法》)

(2006年美國華盛頓DC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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