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5月22日】
作者註:我認為我寫的書對世人了解真相是有好處的。但是一部份同修看了之後產生了負面作用,不敢走出來證實法、救度眾生;有部份同修產生了崇拜和妒忌。所以,我把我當時被迫害的原因,在法理上從新認識寫出來。希望對上述同修有所幫助。
這篇文章在半年前就寫好了,但我當時覺的站在為私(向外求而沒向內找)的基點上,所以一直沒有投稿。但我看到當蘇家屯的暴行揭露出來後,有一部份同修或多或少有一些波動,所以我才把我親身受迫害的原因,從法理上和同修交流、分析癥結所在。希望對上述的部份同修有所幫助。
自從99年3月得法以來,我能嚴格要求自己,每天都抓緊時間學法、煉功、洪法,從不看其它的書、報、雜誌,電影、電視也戒了,甚至每天吃飯都抓緊時間。但由於忙生意,每天讀書的時間不是很多(加上讀書又慢),除在開車途中每天大量的聽師父的講法,和每天集體學法外,到99年底上京,自己只讀了四遍《轉法輪》,師父以前的很多講法都來不及看。
99年7.20以後,我更是堅定的維護法、證實法,冒著失去一切的危險救度著眾生,講著真相,按理說是符合法的,為甚麼還被非法關押近30次,為甚麼還反覆被殘酷迫害,甚至兩次還差點失去生命呢?難道師父沒有保護我嗎?我們靜心用法來對照一下我當時的觀念和行為。
1、心不正招邪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剛才講的就是我們煉功人自己由於不能夠正確對待自己,造成一些麻煩,也就是心不正招來的麻煩。」我正是師父說的這種人,心不正招來了麻煩,而且是招來了被非法關押幾十次的麻煩。因為我當時想:我每年的元旦、農曆新年、五一、十一都在監獄裡度過,認為自己對法堅定,放下了名、利、情,是真修弟子,了不起。甚至在勞教所被嚴管期間,還把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真正去西藏求法的人,一去可能扎在那兒不出來了,這是真修的人。」這段法拿來鼓勵自己。就這樣大錯而特錯的一念之差,被舊勢力抓到了把柄,長期的反覆的被非法關押。師父在《轉法輪》中又說:「我們宇宙中有個理,他自己追求的,自己想要的,別人一般情況不能干涉」。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又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
我每天都在學法,甚至把這些法都牢記在心裡,但是學法和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分開了,沒有聯繫起來,沒有溶於法中,沒有做到,這不是修,因為師父說:「事事對照,做到是修」(《實修》)那麼在這一個問題上我還是個常人。說白了自己有求進監獄的心,因為我這個觀念符合了舊勢力,不符合法,所以一直走在舊勢力安排的巨關巨難的路上反覆被非法關押、迫害。例如:(1)99年底我上京時,我把我的生意全部了結,甚至給財務說:「你把帳全部給我結清,因為我修法輪功說真話,我要被迫害,要進監獄了。」師父叫我們講清真相,證實法我到北京去上訪也是證實法,也是講清真相,做好人怎麼要被迫害呢?師父並沒有說我們要進監獄啊(因那時師父的經文《理性》還沒發表),這不是跟師父的法背道而馳嗎?所以這一念招來了我被關進監獄,說白了是我求來的進監獄。
(2)師父在《轉法輪》107頁中講:「當然我們講了,人都是因為自己這個觀念不對,心不正招來的麻煩」。我要進京前夜,已到北京的同修來電話告訴我:「錢不要多帶,夠上京的路費就行,因為都要被抓進當地駐京辦,被送回當地,錢都是要沒收的。」我相信了,照辦了,結果這個觀念不知不覺的就符合了舊勢力,走在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上,導致還在北京郊外的煉功點上就被非法抓捕。
(3)2000年第二次進京上訪時,在上訪局長長的巷道裡有很多的警察和便衣。我當時想:「請師父幫助我進到上訪局,等把表填好交上去後再抓我。」多麼可笑、荒唐的一念啊,結果招來了被抓後,反覆在拘留所、看守所打轉出不來。這不是自己求被抓嗎?我痛恨自己悟性太差,前幾年一直走在舊勢力安排的路上,失去了人身自由,失去了很多的救度眾生的寶貴時光,讓師父的法身和護法神干著急沒辦法。師父在《再去執著》經文中講:「弟子們啊!師父心急而無用啊!你們為甚麼就放不下那顆常人之心哪?就不願再向前一步哪?」是啊!我到北京上訪有罪嗎?公安配抓嗎?不配啊!為甚麼沒否定呢?為甚麼不站在法上思考呢?說白了還是人對大法的堅定。難道師父沒有保護我嗎?不是,是因為師父保護的是修煉人,不是保護常人,是因為我那時人在大法弟子中,而我的心性和行為還在人中,師父保護的是大法弟子。這一切只怪自己學法不深,悟性太差,一思一念不符合法,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2、觀念上符合了舊勢力,不理智,走極端
師父在《理性》中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而我呢,99年到報社講真相時,已經找到了工作人員,講清了大法給我們帶來的美好以及電視、報紙一言堂的顛倒黑白,希望報社能正面報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工作人員聽後善意的勸我們離開,而其中一位同修非常強硬的要見主編評理,我當時也不在法上,用了人心對待修煉,明知道他不善,不在法上,也沒勸阻,心想,都是一起來的,也沒叫大家離開,結果招來了警察,全部被非法拘留。
2002年的一天,突然接到老家朋友的電話說,叫我立即離開家,老家的同修散發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在非法審訊中,說出了是我給他的資料,現在警察已在來抓我的路上了。我說:「你放心,不會有事的,他們說了不算。」(因我多次在邪惡的迫害面前發正念解體了邪惡,使邪惡對我的迫害煙消雲散。潛意識中產生了顯示心)剛坐下來立掌發正念,家人的同事來了(沒意識到是干擾),又忙於給她放真相光碟,結果十多分鐘後,片警來電話,發現我在家就上門來叫我去,我心想去給他講真相,解體派出所的邪惡因素就去了。(也不在法上,因為師父在2001年《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一文中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在我的幾十次非法關押中,這位警察都在,每次我都善意的給他們講真相,其實他們心中是有數的。)因為配合了邪惡,師父的法身和護法神干著急沒有辦法,就招來了老家的和當地的610、國安、公安分局和當地派出所的非法抄家,還非法攝了像,使資料受到很大損失,我也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
進去後,才找到自己的漏洞,才在一思一念中歸正於大法,經過絕食和被迫害性灌食、睡死刑床、戴腳鐐、手銬在嚴刑拷打中差點失去生命,半個月才破除邪惡回到正法洪流之中。曾經有同修懷疑我是特務,有的同修多次見到我就迅速的躲開,也有的同修打電話問母親,我走向反面沒有,還有的同修說,我就不信她有那麼強的正念,進公安局就像回娘家一樣。我當時聽了不在乎什麼,可現在想起來真是無地自容。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們有個學員到醫院把針頭給人家打彎了好幾個,最後那一管藥都哧出去了,也沒扎進去。他明白了:哎喲,我是煉功人哪,我不打針了。」為甚麼總是被抓後才發出強大的正念否定迫害,在家時就放鬆了正念呢?是自己的觀念認為在裡面才算是被迫害,實際上,我們這個人世間也是無形的牢籠啊!
2002年底,在我流離失所期間,一天中午突然有人敲門,從門鏡中發現不明身份的人員2女1男都是年輕人,而男子躲在旁邊在離開時才發現,當保安問他們找我什麼事,請留下電話,等我回來再跟他們聯繫時,他們還兇巴巴的對保安說:「不關你的事」,而且還發現樓下有警車。從這些分析,來人肯定不懷好意。當時我家有三位同修,其中一位男同修提議我們應該迅速離開,一位女同修說:「全盤否定,是假相。」我也不在法上,跟人不跟法,我覺的情況不好想離開,但出於面子,怕同修說我有怕心,就順著她的思路走,誤認為是假相,是師父以這種形式讓男同修離開(因為這位外地的男同修人心比較重,我也盡了最大的能力幫助他,提高還是很慢。當時出於私心,怕他留在我們資料點拖累我們證實法,怕他心不正遭邪,怕資料點出事)。結果男同修當天下午就安全離開,而我和另一位女同修兩天後被非法綁架並抄家。那一次對我們的迫害也是邪惡至極,雖然絕食一個月就闖出了魔窟,但身體被迫害至癱瘓,恢復了半年。半年的時間啦,耽誤了多少救度世人的事啊。
這些事我現在想起來都後怕。這些非法迫害,不是師父安排的,是舊勢力安排的,歸根結底,都是自己不理智造成的,每次師父都點化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的法身會阻止你,會點化你,一看你老是這樣的,也就不管你了。」隨時把自己當成神這是沒錯的,但還是要符合常人狀態,不然就如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有個人手裡拿著我的書,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大叫:有李老師保護不怕汽車撞。這是破壞大法,不會保護這種人的,其實真修弟子不會這麼做的。」沒什麼兩樣。怕和理智是兩回事,理智不等於是人心,理智不等於是怕,只有在法中理智才安全,也只有理智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3、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法
長期被非法關押,覺的自己不妥協,對法很堅定,忘記了自己來時的史前大願,是救度眾生,而不是個人提高,個人圓滿。假如都進監獄了,救度眾生的事誰做?還是在法理上不清晰,
被迫害的嚴重不是修的好,坐監獄的時間長也不是修的好,正是修的不夠好的表現。師父在《去人心》的評註中講:「最突出的是許多學員被迫害的很嚴重也是自己的人心過重、正念不足造成的。」所以在這方面我們的心一定要在法上。當我把被迫害的事實寫出來,師父寫評語後,有的同修對我產生了崇拜,也有的同修對我產生了妒忌,這些都是不在法上的表現,都是干擾個人和整體協調、干擾救度眾生的根源,我們一定要及時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師父說:「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轉法輪》)。同修們!讓我們更好的在法上認識法,利用中共活體摘器官的暴行來揭露惡黨的本質,更好的救度眾生,讓我們放下人的觀念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更好的營救我們的同修。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