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救度眾生中昇華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7年11月18日】

我是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份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煉後我的思想境界不斷提高,身體上變化也很大,原來的風濕病、腦供血不足、神經衰弱、頸椎病、心臟、腎臟、胃方面的疾病在我只看書還沒煉動作時(大約二十天左右)就好了,特別是在修煉兩個半月的時候我摘掉了近視鏡,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超常。在大法被迫害的這幾年裡,雖然歷經魔難,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一直堅定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下面我就和同修交流一下我是怎樣在救度眾生中不斷昇華的。

一、心性在背法中昇華

在大法被迫害的前幾年,我跟頭把式的幾進幾齣勞教所、看守所,這不僅影響了自己的修煉,也給救度眾生帶來了一些負面影響,教訓很深刻,歸根結底就是法沒有學好、法理不清造成的。特別是看了師尊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講法》觸動很大,決心把法學透。

可是學好法談何容易,二零零四年六月我保外就醫出來後,雜念也多,干擾也大,再加上身體艱難的復原,使學法達不到入心。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末,由於邪惡的干擾我流離失所了。二零零五年七月,在幾位同修的幫助下,我找到了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開始一邊工作一邊證實法的歷程。工作一天下來,晚上學法也很難入心。

二零零五年末許多同修背法的交流文章在《明慧週刊》上發表,給我很大的啟發和鼓舞。就在那時我除學習師尊新經文外,其它學法時間一律採用背《轉法輪》的形式,不管進度快慢,我都一直堅持著。經歷了一年多的時間,我背完了第一遍《轉法輪》,現在已經開始第二輪的背誦。

背法帶給我的好處太多:大大的提高了我的學法質量,許多原來不明白的問題明白了,領悟的法理也越來越多了,還使我的心平穩多了,原來的焦躁不安也消失了,我體會到了溶於法中的那種愉悅,在法中提升的那種喜悅,那真是心曠神怡的感覺。

背法使我更注重自己的修煉,更願意向內找。「我們坐在這裡的人,是來學大法的,那麼你就得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坐在這裡,你就得放棄執著心。」「作為一個真正有決心修煉的人,他能夠忍受的住,在各種利益面前能放下這個執著心,能夠把它看的很淡,只要能做到就不難。」(《轉法輪》)師尊多處講的「真正」的,我就把自己的言行及所想過濾一遍,看哪沒做好,下次改正過來。

越背法使我越願意正視自己的問題,越願意把學法和實修聯繫起來,生怕有些問題意識不到。《明慧週刊》的切磋文章我都認真的讀,認真對照自己的問題,這樣一來,我在法上的認識也在不斷的提高,比如因為自己幾次在魔窟中闖出,在最初看到同修談到被迫害是恥辱時很不以為然,心裡不禁嘀咕:即使被迫害了,也沒寫什麼(保證),怎麼算恥辱,言過其實了吧?起碼在魔難中堅定住自己就很可貴了,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到的。可是隨著自己背法的深入,同修一篇又一篇的交流文章終於使我意識到大法在人間遭迫害,不僅是人類的恥辱,也是大法弟子的恥辱。宇宙大法在人間洪傳就應該是「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精進要旨》〈拜師〉)的狀態。記得當時我真正悟到這一法理時,我的全身水腫立即消退了,真實的見證了「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轉法輪》)

大法弟子的被迫害,多影響有緣人走進大法呀!我對正面洪揚大法、展示大法與大法弟子的美好有了新的認識。特別是就在前一段時間,我在上班的路上遇到五十歲左右的一對夫婦,男的患腦血栓,半個身子及口齒有些不便,我給他們講了三退和大法真相,取了化名,男士急不可待的叫我從本上撕一張紙給他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拿到手時,他興奮的無以言表,以至他的妻子趕忙告訴他收好,回家再看。瞬間,我覺的自己一下子高大了許多。

背法還使我意識到,每個大法弟子在修煉中,必須擺正修煉基點,否則的話就提高不上來。記得在二零零六年春天,我所在的城市要清理出租房屋,一時間我壓力很大,就在要不要到親屬家躲一段時間上打轉轉。恰好我背法正好背到「在常人看來,動物如何如何厲害,可以輕易的左右於人。其實我說不厲害,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什麼也不是,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轉法輪》)一下子我的心就定住了:我是修煉者,邪黨這個附體還不夠我一個小指捻呢!決不打擾親屬,不能影響他們對大法的正面認識。瞬間,鬱結在我心頭的鬱悶之氣一下子煙消雲散。那個怕的執著真的是一種物質。我又一次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同時也體悟到了大法修煉對修煉者的要求之高,必須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必須站在救度眾生這個基點上看問題,才能昇華上來。

前一段時間網上同修一篇又一篇關於立即結束迫害的文章,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當我背到「到了極高點上去講,那就很簡單了,因為法就像金字塔形的。到了極高層次上用三個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真、善、忍,顯現到各個層次就極複雜了。」(《轉法輪》)我心裡豁然開朗,有一種通透的感覺,大道至簡至易,其實我們就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按照師父的要求、正法的要求去做,根本就不去考慮邪惡,就沒有它存在的空間,它就自滅了。如果你總是想著邪惡怎麼怎麼樣,你不就是執著它了嗎?你不就是在求它了嗎?

當我讀了《明慧週刊》登的經濟上幫助同修造成嚴重後果的文章後,感覺對這件事情在認識上法理不清,在背法中就明白了,「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的,沒有代價的,可以無條件的幫他,所以我們就可以為學員做很多事情。」「慢慢的由給小紀念品接受了,逐漸給大東西也要了,最後給少了也不幹了。」「硬這樣做的時候,他就會占別人的便宜,他做了壞事了」,「時間長了,業力轉換過來多了,你給人家德換業力,不失不得嘛。別看你要的是病,業也得用德去交換。這個宇宙中可有這個理,是你自己要的,誰也管不了,也不能說你好。」(《轉法輪》)我明白了大法要求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無條件的,不能總是靠有條件的幫助,我想起師尊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說的:「如果能夠長期在這裡待,那就找一份工作,然後業餘時間做,也行。反正是總得自己來解決經濟問題呀。不能夠依靠別人贍養,這可不行。」修煉真的是嚴肅的,就是同修與同修之間的物質幫助也要慎重啊!因為你看不到這件事情的因緣關係,幫助別人時說不定是做了壞事。別人因為占便宜了也可能就是幹了壞事了。

通過背法,還使我意識到了自己在發正念上存在的問題。表面上,發正念的形式一直堅持的挺好,但質量遠遠不行,雜念也多,腿也痛。記得二零零三年春天,晚上七點發正念時,是針對當地看守所等邪惡部門發的,發之前心裡就想,這個正念我得好好發發,別讓妹妹她們吃更多的苦!這一念過後我就清醒了,這不是親情嗎?用這偉大的佛法神通來維護自己的個人利益,這怎麼行?當時還悟不到這一念並不是徹底清除迫害、否定迫害。可是很長時間我也沒真正走出這個境界,發正念時思想中象和邪惡對陣一樣,發的很艱苦,似乎害怕發不好正念邪惡就會傷害到自己,後來是提高了一點,那也只是防身用的,抵禦邪惡,後來又提高了一點,相信自己用功能把邪惡徹底清除,但隱藏起來的還是保護自己的那個心,所以效果也不是太好。直到前幾個月通過背法及同修交流我才明白:我們修的是一部宇宙大法,作為大法徒應該是心繫眾生的,是宇宙的保衛者,那麼發的這一念就應該是一個大法弟子應有的正念。我才想起師尊在《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說:「我們在清除邪惡的時候大家要注意,抱著顯示心理、抱著常人的怕心或者是不純的念頭,都不能達到目地。為什麼你有這樣的能力呢?因為是一個偉大的修煉人才有這樣的能力。那麼你在發出這一念的時候就不能夠不是偉大的修煉人所發出來的。所以有的學員在用這個能力的時候,有的時候管用,有的時候就不管用,問題就出在這裡。」發正念幾年來,我們是清除了大量的邪惡,但如果我們大法弟子整體在發正念時狀態達到法的要求,我想迫害早就結束了。

通過背法,我能知道體察自己的一思一念了。有許多不正的念頭一出來我就歸正它。現在不正念頭一出現,我基本上能抓住它了。

背法中我還發現,很多時候我背到哪方面的法理,實際生活中或工作中就有一個相應的心性考驗或相應的一個環境,比如背法背到有關名利心的問題時,就出現了那麼一個事,讓我看到自己名利心還很重:背到「叫人修正法,才是真正的普度眾生」(《轉法輪》)時,講真相中我就接連遇到幾個掉隊的同修。

師尊在《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裡達法會講法〉中講到「也許你在學法當中,你所思考的問題都能給你解決了,因為每個字的背後都是佛道神,你要想解決什麼、你眼前正在著急要做的是什麼,他們能不清楚嗎?那麼能不告訴你嗎?但是有一點,你必須做到不抱著所求之心學法,大家早已經明白這個問題了,不能抱著執著解決問題的心去看法,你就靜靜的去看,收到的效果就一定是非常好的。」我真實的體驗了這一切。就在寫這篇文章時師尊才讓我意識到我有一個隱藏的怨。因同修有一段時間看著我的狀態著急,就一遍又一遍的跟我交流――有執著也不允許被迫害,要全盤否定迫害的法理。當時我沒能接受她的觀點,學法中就證實自我,專門找符合自己觀點的去看,越看越認為自己的認識對,從而潛在有一種怨――就是:迫害都實實在在的發生了,怎麼否定,怎麼不承認啊!這一怨真嚴重呀!實際上就是怨大法、怨師父啊。我想就是因為我要和同修交流法理師父才讓我意識到吧!以上和同修交流的法理中,也有剛剛悟到的,我想也是這個原因。我明白了只要是師父叫我們做的一定有我們提高的因素在。

在背法中我還悟到,師父多處開示我們講真相救眾生的法理。「給他功的目地是叫他修煉,往上提高的。在做好事的同時開發自己的功能,長自己的功,可是有些人不知道這個道理。」那師尊賦予我們功能讓我們講真相救人,是不是讓我們做好事的同時修好自己呢?一定是。我悟到師尊叫我們發正念、講真相與我們的修煉是密切相關的,不是給師父做什麼,不是給大法做什麼,是修好自己的必然過程,否則的話,修煉中需要的東西師尊就無法給演化,過程中應該修去的人心也無法暴露出來,那個過程中顯示心啊,歡喜心、爭鬥心,求名證實自我的心就不能暴露無遺。甚至有的人找藉口不願講真相,師尊在法中也指明了方向。「我脾氣不好。脾氣不好就改嘛」(《轉法輪》),是啊,不願開口的、怕心重的、顧慮心重的那就改掉吧。師尊還拿氣功師看病給我們打比方,「你給他看病時打下去多少壞東西,給他治到什麼成度,當時不一定有明顯的變化。可他心裡就不高興,都不感謝你,說不定還罵你騙他!」(《轉法輪》)是不是和我們講真相的情形一樣呀,由於這個大劫難還沒有來,有的人看不出效果,認識不到重要性就說大法弟子搞政治、騙人,甚至給大法弟子設難。過程中師尊還給我們指出講真相中最容易被掩蓋的名利心,它不是慈悲心。治好時和治不好時的表現是不是告訴我們怎樣修去名利心啊。

同時我還悟到「寧肯自己得病」寧可受損失,看似堅定的救度眾生,實質上是出風頭顯示證實自己。連具體怎麼講真相師尊在法中也開示我們了。就像有多少病就有多少功能去針對,一定要有針對性。

我認為正法到了最後階段,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注重學法,法理清晰,真正用法來指導我們的一切。只有這樣,我們做出的一切才是最有威力的。

下面我再和同修交流一下我是怎麼促三退救世人的。

二、利用一切有利條件,用慈悲正念救度世人

從二零零五年七月份開始,我就以面對面這種方式講真相救世人,生活中、工作中、社會交往中遇到的人,只要有機會我就給他講真相,除此之外我還利用休息日帶上禮品挨家到親屬、鄰居去拜訪,漸漸的走出一條自己證實法的路。粗略估算從二零零五年七月至現在,我大約講退七百人左右。

總體上來講我是按照師尊的開示:「我們在講清真相中還得去符合現代人的口味去度他。」(《美國佛羅裡達法會講法》)那麼人的口味是不同的,就不能千篇一律,就要有針對性,就像有多少病有多少功能針對一樣,特別面對面隨機講真相中時間短,短時間內切中要害就很重要,根據不同人情況我就講不同事例。首先,找一個切入點,然後開始講三退。比如對於年輕漂亮的姑娘就從服飾、包啊、長相誇讚一番,表示自己對她的認同,喜歡,然後告訴三退保命的事;對於老年多病的就從大法健身效果談起,然後有針對性的去講;對於家中有孩子念書的家長,就講中國教育的低投入還不如非洲小國烏干達;對於愛國情緒高漲的人,我就告訴他江某某出賣國土、毛周時代的文件不解密的原因也有這個方面的問題;對於農民我就講中國農民是中國的二等公民,最近的土地補償費的政策都是在《九評》揭示了中國農民實際情況後,惡黨為穩固自己的政權、掩人耳目、欺騙農民的手段,並非真為農民好;對於說法輪功搞政治的我就給他背《再論政治》,講憲法的三十一條、信仰、集會、遊行自由,那是公民應有的權利;對於底層貧困大眾類我就講邪黨的貪污腐敗,貧富懸殊;對於那些既得利益者,我就講象他們這樣有能力的人在國外掙的更多,還沒風險;對於覺的共產惡黨一時半會兒倒不了的,我就給他講前蘇聯的解體,張良吹簫大敗楚軍的故事;對於被中國經濟假相蒙蔽的人,我就跟他講中國的大輸血型經濟;對於環境狀況不滿或了解的人我就跟他講邪黨的戰天鬥地改造自然破壞了環境;對於講穩定的人,我就告訴實質中國已經民怨沸騰,每年七萬多起的暴力抗爭事件,高喊穩定和諧是已經不穩定不和諧等等;對於說法輪功是搞迷信的,我就跟她講全世界的人都信神,只不過信不同的神,重點給他講美國信神的狀況,講毛澤東的八三四一,江××的旗杆高調整;對於認為共產惡黨給他錢給他退休金的,我就給他講共產惡黨不創造財富,老百姓養活了他,在國外做同樣的貢獻,工薪、退休金要比這多的多,實質是共產惡黨榨取了包括你在內的血汗錢;對於要對共產惡黨一分為二,就給他講希特勒德國納粹和日軍侵華,共產惡黨也是一樣罪大惡極,不能一分為二……同時如果時間允許再擴展延伸,這樣有針對性去講,就像對症下藥一樣,絕大多數都能明白。

我把講真相救世人容在我生活中的一切之中,只要有機會我就去講。一次在公交車上,一位老人沒有座位,當時我拉肚子,猶豫了一下我還是給他讓座,他客套一下坐下了,真挺高興的,一再謝我。我就藉機給他講真相,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說話,老人怕我坐過站,就問我到哪下車,結果到站點時,副駕駛特意喊我,你到站了。其實剛才我給老人講,由於是側面講的,很放鬆,聲音不大也不小,車上司機和周圍的人都聽到了。

還有一次在銀行排隊時,我也是給一位老人讓的座,告訴老人我原來身體不好,後來,我媽叫我念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就好了,要不就不能給你讓座了。接下來,就向上例如此這般一說,等我辦完事走時,老人和排在他後面的三、四個陌生人都非常客氣的跟我道別。

還有一次坐車,我給一位阿姨讓座,然後我就側身貼著她耳朵講了大法好,然後又給她辦了三退,因當時我包裡有好幾份給親屬帶的《九評》和真相資料,我就告訴他我有一份東西是準備給親屬的,送給你吧,可千萬珍惜,回家好好看叫家裡人都找認識的法輪功學員辦三退,可千萬別受損失。阿姨先我下車了,車在這個站點停了好一會,我想這車怎麼不走啊,一抬頭看見剛才那位阿姨在車下沒有走,一直使勁向我揮手,看到我看她時高興極了,直到車開走了她才慢慢離去。

我去商場買衣服時也不放過機會,我一般先讚揚營業員長的漂亮,服務態度好,拉近距離之後,我就告訴三退保命。有一次我給一個營業員退了,第二次再去的時候,因為給本人講完後,我總是說回家告訴家人吧,婆家的、娘家的,也別落下同學好友,不然災難真來,你是倖免了,可他們要有損失你也承受不了啊,聽說了不象沒聽說,後悔藥上哪買去,再說小名、化名沒任何風險,也沒有成本,啥也不搭有啥想不通的,何樂而不為呢。這麼一說真很奏效,有的說我回家別人是不管了,得把我姐我爸我媽救了;有的直點頭。由於屬於隨機講,後續結果有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相信一定不壞。

週刊上有同修交流建議先講三退,然後再講大法好,很有道理。特別是《九評》剛出來的時候這樣講比較理智,也容易成功。但我想隨著正法進程推進,一次到位講清楚不是問題,很可能就是被不同層次的觀念障礙了。我在講真相時絕大多數都是一次到位。和同修交流一個例子。

一次我在吃方便餐時和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女士同桌,一觀察我馬上找到了切入點,問她:「你聽說三退保命的事了嗎?」「沒聽說」,「那我告訴你吧,象你這麼熱愛生活、熱愛美的人可別受損失,三退保命說的是共產惡黨貪污腐敗,這大家都知道,(用眼神跟她交流一下)搞了場場運動,不但把中國人搞窮了,還使中國人非正常死亡八千多萬,人命關天啊。特別是二零零六年三月有一位記者和一位醫護工作者出來作證,中國有象納粹時的集中營,關押法輪功學員,活著的時候就把他們心、肝、腎、眼角膜及皮膚切除,然後高價出售給病人,身體就用大爐燒了,焚屍滅跡。後來一個老軍醫投書海外一個正義敢言的網站――大紀元,說這樣的集中營有三十六處,軍界都參與這件事情了。加拿大有一個律師和亞太司長調查取證,認為這件事從二零零零年開始直到現在還進行著,至少有四萬一千五百個供體來路不明,稱這件事是這個星球前所未有的邪惡。其實共產惡黨的名也是有說法的,共鏟黨,有一天全世界正義的力量會一同鏟除它的。現在法輪功在世界各地有五十多起案子起訴『江××、羅幹、李嵐清……』人家國際上有一個教育發展組織已經確認天安門自焚是政府帶頭栽贓案,還作了一些科學分析,那個王進東盤腿是中國武警和大兵的盤腿動作,兩腿之間雪碧瓶裝著汽油還燒不壞,商標還完好無損,這怎麼可能,那裡的漏洞太多了。(時間允許或沒太明白就在詳細說一下)再說,說法輪功自殺那也不是真的,據上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說,北京的老大媽說那裡的傅怡彬是個瘋子,從沒煉過法輪功,九三年前就不穿衣服滿大街跑。再說九九年以前咋沒有這事,人家法輪功在國外還得二千多項嘉獎呢,說法輪功搞政治那是欺騙人,我看憲法的三十一條就寫著信仰、集會、遊行自由,法輪功可沒違反什麼法律,恰恰是共產惡黨以權代法,亂打壓呀。現在的問題是咱當初都不懂,加入時沒當回事,其實發的是毒誓,說把一切獻給它,把生命獻給它,要為它奮鬥終生,它倒了的時候,該跟它一起倒霉了。為了不讓好人受損失,以小名、化名、筆名退出來就安全了,要不真不行,你看明朝宰相劉伯溫預言中說不管金剛鐵羅漢難過豬、鼠年,好多預言都提到了。姐,你入過黨入過團戴過紅領巾麼?」「沒入過黨,入過團、戴過紅領巾。」「那也得退了,可別尋思入團入隊都過多長時間了,自動退了,那是共產(惡)黨規定的,它規定的不算了。這樣,咱姐倆有緣我幫你化個名×××給你退掉,大災難來了你就能保命了。有一天的時候說不定你想起我來了,我可是你的大貴人啊。」我這樣說,是因為中國社會人整人,人都怕小人,都喜歡貴人。她溫和的說:你知道的真多。臨別了,我告訴她記住化名,別忘了告訴親人,看看《九評》、《解體黨文化》。

這樣上面的信息量基本足了,大法好、大法洪傳世界,三退保命、共產黨邪惡都講了,有時間再根據一些實際情況延伸一下就行了,一般都退。還有一次,也是在吃飯時有一個女孩,我一說共產(惡)黨不好,她一時接受不了。我問她入過團、戴過紅領巾沒有,她剛開始說沒有,我看出她的心態,就誠懇的跟她說:「阿姨可是為你好啊,你和我女兒差不多大,我怕你受損失。」聽我這麼一說,她就告訴我入過團,戴過紅領巾,我告訴她記住化名,她不再反對,走時禮貌的向我致謝道別。

也有一聽我說三退保命警惕性就來了,就說:是不是法輪功搞的?「管他誰搞的,你要看他說的對不對啊,對你有利沒利啊。」接下來我就笑著對她說:「看來你真信電視上說的。我有一些經歷,使我有了一些經驗,電視上說什麼我都會冷靜的分析。比如小時候上學時,老師叫我領學生喊『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少年無知,我喊的比誰都起勁。長大了,我念書的第一課就是經濟是國家命脈,我一下清醒了,寧要草不要苗,人們吃什麼,人沒有命脈怎麼活,國家沒命脈不一樣麼?你看現在不這樣提了,又叫貧窮不是社會主義了。」多大的反差,對方一聽是啊,簡直南轅北轍,社會上的生活中的謊言到處都是,一不小心就受騙。接下來,我就一一給她講真相,如果有必要我再借一個當旅遊團導遊的同學之口講講海外的退黨潮,向她推薦《九評》,《江××其人》,《解體黨文化》等一些書。這樣一來,大法好也講了,三退也辦了,同修不妨試一試。

三、在親朋好友間勸三退的

親朋好友都知道我煉法輪功,這樣我就完全以法輪功弟子的身份講真相、講三退。他們有共同的特點,就是抱怨我,把好工作、好家庭弄沒有了,直率的就當面說,不直率的就擱在心裡,針對這一情況我知道自己沒做好,讓她們看到負面影響太多了,這就是影響他們得救的關鍵,我得先打開他們的心結,我必須把這些負面影響挽回來,同時要把道理講清楚了。根據師尊在法中的開示,常人重名利情,重利益,於是在同他們的交往中,我從不讓她們覺的吃虧,他們有什麼大事小情,我都到場,出手也不小氣;去看他們時,我都穿著中檔衣裝,從不給他們窮困潦倒的印象;拉家常時,他們都覺的我重情重意。就在這種和諧氛圍中,我就把我最想說都告訴了他們,絕大多數親朋好友是一家一家的退,有的還幫別人退。

下面我就交流幾個具體例子。

按著師尊給我們講的法理,我們都得正常的在常人社會生活,如果脫離常人社會,表現就會令人不解,就會給修煉造成困難,所以我一直在心裡把握自己的是非觀,表面上還和親朋好友正常往來,甚至比以前更關心他們。因為剛一入門時,我就領悟到,大法弟子都有洪法的責任,如果親友都不願理我了,我向誰洪法啊?於是我就從家裡做起,孝敬父母、愛護弟妹、關心孩子們。

年節父母生日我都對他們有所表示,即使在被迫害後經濟比較緊張時,也一如既往。決不讓身邊人親朋好友覺的煉法輪功的沒有情,造成不關心父母的印象,或者是一再擴大被迫害的負面因素,讓他們覺的我們沒能力孝敬老人了。老人吃的穿的用的我都給買,如果公司分好東西我自己都不吃,等回家時拿給父母。對於兄弟姐妹之間的交往,我也從不讓他們覺的吃虧,依然如故有個大姐的樣子,甚至為了和他們交往,我還有意的學了幾道拿手菜。對於親朋好友也一樣,沒修煉前,他們有大事小情我是不太在意的,或因工作忙捎點錢就得,修煉後,我不這樣處理了,沒極特殊情況都親自到場,到他們家做飯、打掃衛生我都幫忙做,親朋相見時,還告訴他們有什麼事告訴我。他們大家都說我人情好,這樣一來我和他們來往的都很好,雖然被迫害幾年中斷了一段時間,也沒有大礙。所以,我到親屬家講三退就很容易,再加上他們都很欣賞我的能力,我就充份利用了這一有利條件。

記得我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回來後,即二零零三年夏末秋初,機關的一個女同事孩子升學,招待剛剛過去,我當時只靠補發早期欠的一點工資為生,但我考慮電視造假,說法輪功沒有親情不要家,抹黑法輪功,特別我是在家裡有一位親人生病時上北京上訪了,我必須挽回一些負面影響。於是我就給這位女同事補了一百元錢禮金,當時單位還有一位女同事喬遷招待,我也送了一百元禮金。這二百元錢對我來講,真有點吃重,但我沒有猶豫,事後我經講真相恢復了工作上班時,機關的女同事紛紛到辦公室看我。他們覺的我人情好,講情意,都願意跟我聊天,聊天中我自然的講清了法輪功真相,我有機會解釋了為什麼家裡人有病還上北京上訪的原因,他們都表示很理解。其實我當時是單位的焦點,豈止是在女同事之間有反響,我想男同事也會知道的。

不久,我坐車去親屬家串門,巧遇本家遠房三嫂。為了拉進和她的距離,我搶先為她買了一張票,她平時花錢很仔細,自然很高興。我們坐在前後座,她回過頭來,和我嘮了一路家常,在嘮家常過程中,我巧妙的把大法的美好、超常、我修煉前後的變化、面對婚變體現出的大法弟子的慈悲寬容善解人意,都跟她一一道來。天安門自焚、自殺、四•二五的真相,都講到位了。我還講了我在勞教所遭受的酷刑折磨。一車大約二十來人,聽我講了一小時的真相。其他人聽後的反饋我沒有聽別人說過,但這位三嫂轉變很大,由原來的舉報講真相的大法弟子到告訴親屬,她在家庭生活中也要講真善忍了。

我經常在弟弟家落腳,我每次去都給他們買一些好吃的,給弟妹買一些好衣服,決不讓他們覺的因我的被迫害給他們造成負擔。有一次我買了一個mp3(裝好師父講法及九評和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送給侄女,還外配一個音箱。弟弟、弟妹都感動了,弟弟跟我說:「大姐你不要太見外,我是你弟弟,你來就來吧,掙點錢不容易,這mp3捎來就行了,我給你二百元錢。」我說啥也沒要,就跟弟弟、弟妹說:「我們師父告訴我們要拘小節,要講善,你們也不算太富有,魔難中你們不嫌棄我也算可以了,我怎麼能給你們增添壓力呢?但是話說回來啊,現在的人都被共產(邪)黨整怕了,骨頭都嚇軟了,誰也不敢說句公道話,過去的人你看那個楊三姐替親人告狀不屈不撓的,姐不要求你們這樣,但你們心可要有個數,姐姐可是個好人,姐姐的遭遇是共產邪黨帶給我的,可不是法輪功帶給我的,法輪功本身帶給我的你們都看到了,身體更好了,工作精力更充沛了,還省了不少醫藥費。是共產(邪)黨不遵守憲法亂來造成的。象××(小弟)去營救我出來都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下次回家的時候,媽媽跟我說自從買了mp3後他們總聽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弟弟家的那個環境清亮多了。

當初做這些的時候就想,可不能因我引起弟弟、弟妹的矛盾,如發生矛盾弟妹到家一學,咋救她娘家那一幫人呢(弟妹家姐弟眾多)!結果弟妹回娘家總是說我的好話,這樣我和他娘家人相處的很溶洽,以致我有困難時他們都主動相幫。於是我就利用一些時機給他們買吃的、買衣服及隨禮回報。在一次他娘兄弟媳婦生孩子時,我去看望他們,在吃飯的時候到場的人我都給三退了,當時沒在場的,在以後的相遇中我都給他們退了,而且,弟妹的父親沒有因為我的被迫害過降低對我的評價,告訴我說,我侄女(他外孫女)將來要能象我這樣,他就能心滿意足了。

對於凡是我能聯繫上的親朋好友,不管路途多遠,我都利用休息日備上一些禮品去拜訪。我一般都是買一些好吃的,雞呀、栗子呀、無花果啊,一般的我都買兩樣熟食,這樣的話,親友家不至於對我突然到訪措手不及,也不至於給家庭生活困難的親屬帶來壓力。我告訴他們我買雞呀、栗子呀是取這兩個字的諧音――吉利,誰不圖吉利呢!何況我買的都是名牌。這樣一來,就一家一家的退,其實何止一家一家的退,我去,他們的不少親屬也去了,我知道這都是師尊安排他們得救的機緣促成的。

我曾三次去姑姑家。第一次去是在二零零三年二表妹結婚時,我沒有因手頭緊少送禮金,整整拿了一百元,那時姑姑家人都不算太明白真相,姑父嘴上雖沒說什麼,但臉冷若冰霜,我知道他心裡想的是我把好工作丟了,把家弄散了,他在生我的悶氣。親人同修有些受不了,向我述說姑父不該這樣對我,我沒有動心,我想慢慢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只是在其他親朋中講真相。

二零零五年老表妹結婚,姑姑、姑父還有一部份親友就被媽媽勸退了。那次我沒趕上。二零零五年末,我就以給老表妹補禮的名義去了她家,同時考慮到姑姑家離鎮上遠,姑父身體又不好,沒啥吃,姑姑、姑父該著急了,於是我又在鎮上買二箱桔子(一箱送給姑父大哥,他們是鄰居),又買了幾斤豬肉。當姑姑問我為什麼買豬肉時,我就把真實想法跟他們說了,姑姑很感動,逢人就說我大侄女對我太好了,你說怕我沒啥吃不好意思,豬肉都給我買了。這樣我就把上姑姑家的鄰居大約三、四個都辦退了。我剛到時正趕上中午,姑姑隨禮去了,姑父一人在家,一看我去了,姑父大哥的大女兒就過來陪我拉家常,我和她說話時就把姑父的心結都打開啦。我煉功前什麼什麼病,煉功後怎麼怎麼好的,大法怎麼好,當初上訪心裡就想,這麼好的功法給多少人解除病痛,多給國家省多少錢哪,再說政府憲法三十一條的規定都不執行,還反說法輪功搞政治,你說這場迫害不發生,隨便煉法輪功,那得多少人受益啊!有的人被中共搞運動搞怕了,好多人都不敢維護真理,多少人問我,人家共產惡黨不讓煉就別煉了,胳膊擰不過大腿。其實都是因為怕它,反過來維護它,其實人區分事物的標準不是權力,是善、惡,是善的就堅持。那麼誰有權有勢就維護誰能對嗎?就像小偷偷人錢,聽說的人不說小偷不好,反過來埋怨被偷的人看家不當。這能對嗎?再說人總得良心放正了。你看我上醫院看不好的病好了,師父遠隔重洋不需我回報什麼,但在師父遭迫害的時候,我總不能落井下石吧。再說這迫害也太邪惡了,讓煉功人寫保證不煉了,還得按要求揭發師父斂財、有不可告人的政治目地,我能這樣做嗎?不能。不能共產惡黨就迫害你(迫害過程挑主要的說了)。咱這樣的人怎麼也不能幹缺德事啊,你說在負罪心理中苟且偷生,我可做不來。假如說,法輪功有一天形勢變過來,孩子問我時我咋說啊,說我在強權下屈服了。可能嗎?咱就說近的,我老姑父是你叔,老姑一家對我好,假如有一天,人家說老姑父養黃牛發財是搞資本主義,讓我揭發他,那我怎麼做?我能這樣嗎?反過來我不得講理嗎,這算啥搞資本主義,不勞動怎麼生活啊,我不得替姑父說話吧,對不對。

接下來,我又把法輪功的真相、共產黨的邪惡又講一遍,姑父沒有插嘴,但我看的出他完全聽進去了。

姑姑侄女要回娘家,我就拿一箱桔子同她一同去了。姑父的大哥是村書記,到那他大哥沒在家,我就把他大嫂及外地來串門兩個女兒及小女兒帶的孩子一同講退了。我知道這兩個女兒的回家,是為我而回的,是師尊的慈悲安排。到吃飯時間了,我就回姑姑家了,吃飯的時候我就跟姑姑說,「上次我媽來給你們都退了,而姑父的其他姐弟家還有沒退的,這件事真是非同小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說姑姑、姑父對我這麼好,姑父的姐妹兄弟我能不幫嗎?老姑啊,明天你領我挨家走走吧。」老姑一聽趕忙說:「走啥走,人家都不信。」也許她真這麼想,但我覺的有一部份怕姑父說的因素,我就說:「老姑你沒聽明白,我不是讓他們煉法輪功,是讓他們把命保了,知道法輪功是被迫害的就可以了。老姑父你辛苦一點,多干點家裡的活,讓我老姑領我走走,要不我也不甘心啊。」老姑父是真明白了,告訴老姑明早吃完飯,你領××(我的小名)走走。

晚飯後,我又到姑父的哥哥家,恰巧他回來了,我就在他家炕頭上跟他講了起來,他思考的很多,共產惡黨到底能不能倒,大約什麼時間倒,倒了後誰當權,我都根據自己對法的理解告訴他了。這個人不糊塗,九九年中共一開始鎮壓法輪功時,上級讓上報法輪功學員名單,他一個也沒報,他知道要報完他就有事要幹了,今天報表,明天開會,後天又得監督的。大法真相他早就明白了,還把護身符帶回家,這回我講完他就退了。退了之後我就告訴他,保先是怎麼怎麼回事,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千萬別推動這個事,他也聽明白了。我又把九評光碟、書啊,《江××其人》及其它真相資料都給他留下來。

第二天吃完早飯,姑姑領我走一趟,姑父的妹妹家、三哥家、老弟家我都去了,在家的都給退了,此行加上來回程的司機,我退了十五人左右。

因姑姑原來學了一段時間的法,但病業關沒過去,一消業就找其它亂七八糟的看,家裡還供了狐黃,我一直惦記姑姑的事。二零零七年夏天我一直想去,但當時狀態不太好,一拖再拖的,那時臉也發黑,心裡特鬱悶,心想這種狀態怎麼能救眾生呢?我有些猶豫了。第二天早上煉完功就聽見鳥叫聲,好像鳥飛到屋裡似的,那叫聲就像「去、去」的聲音。我終於振作了起來,買了一些食品,也給姑父大哥家帶一份,提上影碟機就去了。這個影碟是因為妹妹說姑姑喜歡mp3,她想給買一個,我怕妹妹掙錢少,就說還是我給姑姑買吧,後來一想還是買影碟機合適,老人看方便,再說姑父也能一同看,說不定鄰居有想學的都可以借光。

當我走到半路時,我就發現我氣色也好了,心也不悶了。下午二點我到了姑姑家,姑姑、姑父看我背著的、提著的,人的一面一下子被感動了,感激的話說個不停。一到那我就見縫插針,給上次挨家走時沒在家的都講退了,晚上給姑姑、姑父放碟子,他們越聽越明白,姑父對全球華人新年晚會讚不絕口。恰好三妹夫以前想不通沒退,這次因舊房扒了,在姑姑家暫住,我又給他講退了。

第二天上午,我先幫姑姑家清理掉狐黃牌位後,陪姑姑、姑父看師尊講法,他們都聽進去了。本打算沒啥事中午走,但一考慮姑姑、姑父有睡午覺的習慣,這時送我不太合適,就延了一會,這一延不要緊,姑父的二姐、二姐夫(坐輪椅)也遠道趕來,還有兩個外孫也一起趕來了。姑夫二姐、二姐夫,媽媽都給他們退了,我就給兩個孩子辦了三退,側重給他們講了煉功健身,並又給他們播放了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姑夫二姐對晚會很喜歡,不知說什麼好,一個勁說:這怎麼拍的呢。因為她信神,我就給她講優曇婆羅花,到最後是萬法歸一,都得歸到大法中來。這次我只帶兩套講法碟都給人了,下次給你帶吧。她特意叮嚀,帶講法碟時別忘了晚會碟。

臨走時我問她,那麼多女兒還有沒退的嗎,這一問她想起來了,說在家裡時說過這件事,並讓我記下兩個化名。這樣一來就晚了,又住了一宿,晚上我和姑一家看光碟,姑父看的更明白了。到他們熱衷的那個電視劇時,我問姑姑要不要停下來看電視劇,姑姑說我總是替別人考慮,她知道我最願意讓他們看真相碟子,但總是能善解人意。姑父的正念真上來了,說今晚沒有電視劇,就是有也不看。我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第三天早上,我起早趕回上班,此一行勸退八九個人,另外至少有四個人得法。

後來我得知姑姑真正走入修煉了,還很堅定,在法上認識還很高,人也年輕了,病也一掃而光,四個女兒都非常感謝我。這件事情在他們親人中也影響很大,同時又給我開創了新的講真相的環境和機緣。

在近一段時間講真相中,我還遇到了一些昔日的同修,我耐心的給他們勸退,同時和他們交流機緣難得的法理,相應的真相資料,我都給他們帶全,並根據進展情況給他們送書、新經文等。其中,有個被附體折磨的同修,堅定後就好了,她的女兒也是昔日同修,娘倆每天都很高興的學法。因為不識字,我怕影響她精進,我就送給她一個mp3。我有一個舅媽,半路改修佛教了,前一段時胃大出血,我到她家一看,牆上貼了不少毛惡首象及詩詞,就幫她清理了。她自己也很堅決,把過去供過的所謂佛像也給燒了,堅定修煉後也好了,家裡親屬也很高興。

去年過年時,我還買了九份禮品,委託親人代我轉給我不便去的一些親朋好友家,一方面是看了九評後,覺的孝道是中華的傳統,現代人已經丟失了傳統,大法弟子的修煉,是給後人做參照的,我要帶頭拾回傳統;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一方面,我也想藉此良機也要拉近和他們之間的距離,告訴他們大法好、三退保命的信息。結果他們都明白了真相,該三退的都三退了。

我是離婚的大法弟子,救度孩子奶奶一家及那方面的親屬,相對來說難度大一些,但我都克服了,進展很好,大部份都退了。他們中有的人明白後,使勁罵惡黨,有人要我告它們,有的還幫別人退。

在做的過程中,看到眾生的覺醒,我真為他們高興。有時想起救眾生的事時,不自覺眼裡就含著淚,這淚有別於氣恨委屈的淚、傷心的淚,也有別於高興的淚。我想這是慈悲的眼淚。

在做的過程中,為了更好的講清真相,我還熟讀了《九評》、《解體黨文化》,同時我還反覆的聽了《解體黨文化》的語音版,這不僅給救眾生帶來了極大的方便,同時也使我意識到自身受黨文化毒害很重,就更加注重清除自身的黨文化了。

在做的過程中,我還更深的體會到了物質與精神是一性的法理。什麼事情如果首先做到了,那麼反過來也會促使自己在這方面的認識提高上來。比如,過去供過的佛像怎麼處理,我在法理上就不太明白了,現在明確了,沒開光的不能供,而大多數人供過的佛像都是沒開光的,知道了宗教在正法中實際起了什麼作用――即使它叫人干好事、它不害人,它干擾人信正教,它也是邪教。當然,在具體處理這方面問題時就要考慮周全一些,。比如上文提到我的舅媽,她就非常堅決的告別了過去。當時她要燒「佛像」時,我有點擔心影響她周圍人認識大法。特別是那個佛像是他兒子為她請的,我擔心孩子不理解。她堅決的說不怕,如果孩子問起就說送走了。現在看來,家人都為她康復高興了,什麼都不問了。我幫忙燒完後我自己也更清醒了。還有我們都覺的對世人講真相中,要展現大法與大法弟子的美好,要做規範漂亮的書籍資料,要用漂亮的包裝用紙,同時還要注重自身形像,穿比較得體的衣服,為什麼這樣效果能更好呢?在這樣做之後,我就明白了,「完美的作品加上神那才更是神聖。」(《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

在做的過程中,我也更加清醒的認識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在人間動一動,如果不是這樣,別說是洪揚大法、講三退救人,就連自身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在做的過程中,我更是體會到,師父叫我們做的三件事是密不可分的,是相輔相成的,是互相促進的,但最重要的是要學好法,修好自己,否則,其它的事情都做不好。我有兩次去親屬家時,人心泛起、追求三退數量心切,結果沒達到救人的目地,很可能還推了他們一下,現在想起來的時候,心裡還隱隱作痛。

目前,在正法的最後階段,是我們大法弟子整體提高、整體在法上昇華的時候了,師尊在法中開示「我們失去的實質是不好的東西,是什麼呢?就是業力,它和人的各種心是相輔相成的。比如說我們常人有各種不好的心,為了個人利益,做了各種不好的事情,會得到這種黑色物質――業力。這和我們自己的心是有直接關係的,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轉法輪》)那我們首先把我們的心扭轉過來,歸正了,去掉了那個執著心,那個「業」的環境還會存在嗎?一定不會。眾生也會被大量的救度的。

同時我自身的教訓和網上同修的教訓,使我也想藉此之機,提醒同修,一定要記住師尊的經文《修者忌》啊。特別是那些大量做事的同修,別以為大量做事就是證實法啊,那掩蓋的求名證實自己的心,那可是「口善心魔」,那可是破壞大法啊!同時也提醒那些還沒走出來救世人的同修,「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轉法輪》),我們實際上是和邪惡搶眾生,我們一定要抓緊啊!

以上僅是我在目前層次的認識,難免有不當之處,特別使我深感自身修煉與同修比差距還很大,很多時候執著自我,強加於人,為私為氣時動心,離法的要求差距還很大,但在今後的修煉中,我會與同修比學比修。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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