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11月09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在修煉的路上,我已走過了一年半的時間。我有道不盡的感恩,也有跌倒後爬起的那種帶著淚水的喜悅和感動。去年末和今年初我兩次去紐約推神韻晚會門票。在那裡見到了來自各地的大法弟子。一下置身在這個環境中,我每時每刻都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變化。雖然只去了半個月,但回來後我已不象以往那樣只有星期三才去舊金山中國城發報紙,其餘時間就在家裡學法煉功。這時的我滿腦子想的是:我怎樣才能做更多的講真相的事情。
今年初,我第二次去紐約。那天我和一位同修在地鐵站發傳單。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同胞接過傳單後,問了我一些事情。於是,我藉機給他講真相。誰知他不但不聽,還罵法輪功,污衊師父。面對這個邪惡之徒,我無法再和顏悅色。我嚴肅的告訴他:「不許你罵我師父,罵大法。你這樣做會遭報的,你的生命是要被銷毀的。」這時我發現周圍的人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我就用英語告訴大家。沒想到這個人一句英語不會講,還在那兒罵,氣的嘴都變了形。
第二天傍晚,我們在七十四街等車;我的右手在大衣口袋裡掏紙時,一個黑人男青年走過來,指著地上的一紙幣說:「你的錢掉了。」我不加思索的撿起了那張紙幣。一句「謝謝你」還未出口,就聽到一陣刺耳的怪異的笑聲。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是一幫黑人男青年在搞惡作劇,在捉弄我。我頓時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子湧上了頭;我無法忍受這種污辱。此時我沒有忘記我是修煉人;心裡一直對自己說「我是修煉的人!我是修煉的人!」但表面上我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於是提高了嗓門兒連聲回罵他們。話一出口是感到有點兒解氣了。可是隨之而來的那種錐心透骨的後悔,真是無法形容。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可心裡還在抱怨這位同修:「你怎麼就不制止我呢?」這麼大一關啊!沒過去,不但沒提高上去,還失了德。
晚上我學法向內找時,看到《轉法輪》〈第六講〉中,師父說:「但也有這樣的,第一次沒過去,醒來後懊喪的了不得,可能你這種心理、這種狀態,也會加深你思想中的印象,再遇到問題,你就能把握住了,就能夠過的去了。」
又過了一天我照例在那裡發資料。當我走到一排椅子跟前時,那裡坐了五、六個人。我逐個把傳單送給他們,其中一個人接了。我走過三、四米遠時,只聽身後傳來一聲罵人的話。我回頭一看,就是那幾個要傳單的人。這一聲叫罵是出自那個黑人的口。這一次我很平靜,朝他笑了笑。
紐約法會之後,我們每周四次去舊金山中國城發資料、講真相。這過程中,我常常強烈的被那些有良知和善良的人們的話語和舉動所感動。有一位老阿姨,她一句普通話也不會講,更聽不懂。可是她看了報紙,知道真相以後,對大法弟子非常佩服。我雖然聽不懂她的話,卻能感受到她講的是什麼。她幾次買中餐送給我。還有一位老先生也是這樣,送水果給我。我深知這一份中餐、一份水果凝聚了多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認同和關愛。我常常被感動的淚水在眼圈兒裡打轉。
今年春天,我們開始發《明慧周報》(海外版),真可謂是萬事開頭難。由於難發,有的弟子就把這份報紙夾在大紀元裡發。我看這樣做不妥,因為人們還沒有認識這份報紙。怎麼辦?我們要講!在發大紀元的同時,把這份報紙介紹給讀者。
我想好了說詞,就拿著報紙向每一位讀者介紹道:「《明慧周報》是介紹法輪功、法輪大法的;裡面也有講預言,講祛病健身,不看不知道,一看就知道好。」
在這過程中,我還根據情況,適當增減我的說詞。比如最近,我想起了中國人很相信天象這個事情。所以我在發《明慧周報》時,就又增加了這樣一句話,「明慧是佛家的名詞。佛家是講天象的。請您了解一下天象變化到了什麼時候。」或加一句「這張報紙值的您珍藏。」我這樣一講真是立竿見影,以往不要這張報紙的人也都過來拿;有的人還專門來拿這份報紙。
在打回撥電話講真相、勸三退方面,開始做的還不錯。可是突然有一天人心上來了,心想:「幾十年裡我被那些所謂的積極追求進步的人整的差點兒大吐血,小命兒幾乎要搭進去了。今天我還要救他們?」心裡真是如此的不平衡!不情願!也忘了自己是個大法弟子了。
那天在學法時看到師父的話:「我胸懷的是救度眾生的大願」(《美西國際法會講法》),頓時我好像被重重擊了一掌:我是被師父救了,可那些被惡黨邪靈迷惑的人,那些高層下來的生命,還迷在常人中啊!身為大法弟子,我在助師正法呀!此時還計較個人的恩怨得失?也許當年整我的人中,就有高層次下來的生命,難道就因為他們整過你,你就不救他們了嗎!我哭了,問自己:「你曾經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向師父承諾:『大法需要我做什麼我都去做』。現在大法需要你去救人,你為甚麼就打折扣,你的善何在呀?」
那兩天我反覆的學師父的《美國首都講法》。師父說:「來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等著你們救的!所有出現的不好的事情,都是對大法弟子增加威德的考驗。」
有一次電話裡遇到這樣一個人,他聽完真相後,大罵我一聲。我說:「您別發火,您有什麼要問的,可以問我。」「我不要理你這個壞傢伙。」隨即「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聽那聲音氣的夠嗆。對這樣的生命,我的心情真的很沉重。
有一次一位男士聽完真相後,我問他你入過團嗎?他說:「我還是黨員呢。」我下一句話還沒講出來。他就問我一句:「你是不是法輪功啊?」我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反問他一句:「請問您是法輪功學員嗎?」他說:「我對法輪功沒什麼好印象。」講到這裡,我為了讓他快點兒退,就說:「我給你起個名,您記住,就三退了吧。」他說好!然後我和他講:「我們全球退黨服務中心的員工都是有信仰的人,都是修煉人。常人誰會做這樣的事情呢?要花自己的錢、自己的時間,給你們打電話。您說是不是?」他不作聲,最後道了聲「謝謝!」。
發完真相資料回家,有時累的連晚飯都不想吃。我不會開車,每次去舊金山中國城講真相,要坐公車,再換坐地鐵,一個往返將近四個小時。有時累的就想:今天晚上不打電話了,或者少打幾個,休息一下。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師父的話言猶在耳:「不要覺的我們做了什麼了就滿足了,我們還有那麼多眾生沒有救度,你們還要在有限的時間裡使自己樹立更大的威德,最後大家不至於為這件事情後悔。」,「除了你們個人在走向最後圓滿的路上所要經歷的、所要開創的,你們最主要的、也是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救人。」(《美國首都講法》)。
我立時精神了許多,戰勝了疲勞,拿起電話。也常常遇到這樣的人。聽完真相問:「你是什麼組織啊?是推翻共××黨的?」我說:「這不是什麼組織,是全球退黨服務中心,是在美國註冊的。不是人推翻它,是天滅中共。」然後他問:「你打電話要我幫你什麼忙呢?」我說:「如果你是黨、團、隊員,現在你就化個名字退出來,生命就保留下來了。但是你還要給你的親朋好友做這件事情。就是讓他們都退出來,把生命都保留下來,那才皆大歡喜呀!是不是?」他馬上就退了,而且還記下了退黨熱線的號碼。
還有的人問:「天滅中共,人類要發生大災難,要銷毀很多人,你怎麼知道的?」對這樣的提問,我會告訴他:「您在中國大陸,什麼真實的消息都看不見,也聽不到,因為邪黨搞新聞封鎖、網絡封鎖,欺騙中國的老百姓,您問的這個事情,我三言兩語是講不完的。因為是國際長途。您只要仔細的想一想:我為甚麼拿自己的美金給您打這個電話,您就明白了。而且每天我打幾十個電話。」她說:「我知道了。謝謝。」她記下了退黨熱線的號碼。
以上是我修煉一年多的部分體會和感受與大家分享。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七年舊金山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