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古論今話修煉:杜子春愧忘其誓

――寫在第九個七.二零
李覺


【正見網2008年07月22日】

這是一個副元神修煉的故事。主人翁在定中經歷了無數次魔難之後,副元神的心性標準未能達到圓滿成度,只能繼續輪迴,當引以為戒。從故事中,我們可以看到:主元神入迷,屢教不改――難以度化;副元神修煉、轉身、出定的全過程。使我們更加寶惜今天得之不易的主元神修煉;敬謝師尊!難以用人的語言表達。

◇◇◇ ◇◇◇

杜子春,周隨間人。年輕時落拓不事家產,放浪不羈,縱情酒色。資產盪盡,投於親故,皆以「二流子」見棄。天剛冷,縷衣空腹行於長安街上,至晚尚未進食,彷徨不知所往,在東市的西門長吁短嘆。

一位扶杖老人走來問他:「君子何嘆?」子春:「心裡憤恨那些嫌貧愛富的刻薄親朋,激怒之情不由現於臉上。」老人:「給你多少算夠?」子春:「三、五萬吧」;老人:「不夠吧」子春改口:「十萬」;曰:「不夠」「百萬」;「不夠」「三百萬」;「行」。於是,老人從袖中摸出一枚銅板:「今晚將就,明天中午,我在西市波斯邸等你,過期不候。」

界時,子春果然得了三百萬錢,未及通姓名,老人就走了。子春既得了錢,又盪心復熾,以為這輩子不會再受窮了。肥衣輕裘,絲竹歌舞於娼樓下。一、二年內還行;以後又每況愈下,易貴從賤、去馬而驢、撇履跣足……倏忽如初,苟於市門。哀嘆既出,老人已握住了他的手: 「喲,這回又是誰將你整成這付模樣?」子春愧謝而已。「明日還到那個所在。」子春忍愧而往,得錢一千萬。

沒拿到錢的時候,子春發憤,以為發家致富對我而言,乃「小菜」一碟,從此安身立命。誰知錢一入手,萬事皆休,依舊聲色犬馬。一、二年間,一貧如洗,比以前更過。老人於故處見到子春,子春掩面而逃。老人一把拽住:「你怎麼這麼蠢?如果給你三千萬仍然不行,你這『窮』病就真的沒治了。」子春想,我一次次落魄之時,眾叛親離,獨老人屢屢救我,我何以為報?若無老人的提攜,我真能控制得了自己嗎?於是,對老人說:「這次得了錢,我要幫助孤寡,使他們成家立業。我深受您的恩惠,辦完這事,我就來跟隨您。」老人:「我正有此意。你辦完事,明年中元到老君雙檜樹下與我匯合。」

子春為孤寡之事大多住在淮南;後轉資揚州,買了良田百頃;在城郭、要道處蓋起了百餘間房,讓孤兒、寡母遷袱親族、化解恩仇、男婚女嫁。事畢,如期會老人,一起登華山雲台峰。

走了四十餘裡,見一處殿堂,嚴潔似非常人所居。彩雲搖曳、鸞鶴飛翔。其上有正堂,堂內有藥爐。爐高九尺,爐下紫火,光灼灼煥映窗戶。玉女九人,環爐而立,青龍、白虎分據前後。其時日將暮,老人變身,儼然黃冠絳麾道士也。持白石三枚,酒一卮,令子春速食。取虎皮鋪於內室西壁,讓子春東向坐。戒曰:「慎勿語,雖尊神、惡鬼、夜叉、猛獸、地獄、君之親屬,為所困縛,萬苦皆非真實。一概不動不語,宜安心莫懼,終無所苦。當一心念吾所言。」說完就走了。

子春見庭中有一巨瓮,貯滿水而已。道士剛去,旌旗戈甲千乘萬騎滿山遍野,呵叱之聲震天動地。一人稱大將軍,身長丈余,人馬皆著金甲,光芒逼人。親隨數百人,皆仗劍張弓,直入堂前。斥曰:「汝是何人?敢不迴避?」左右竦劍而前,子春皆不回答。

問者大怒,催斬爭射之聲如雷,竟不應,將軍極怒而去。

一會兒,猛虎、毒龍、狻猊、獅子、蛇蠍萬計,哮吼拿攫而爭前,欲搏噬,或跳越其上,子春不動聲色,過一會兒又散了。

既而大雨滂沱、雷電晦暝;火輪竄其左右、電光掣其前後,目不得開。須臾,庭際水深丈余,流電吼雷勢若山崩地裂。瞬息間,波及坐下,子春端坐不顧,好一會又散。

將軍復來,引牛頭獄卒、奇貌神鬼,將大鑊湯燒滾,置子春前,長槍兩叉,四面周匝。傳命「肯言姓名,即放,不肯言,既當心叉穿,置鑊中。」又不應。

將其妻拽於階下,指曰:「言姓名免之」,仍不應;及鞭捶流血,或射、或斬、或煮、或燒,苦不可忍。其妻號哭:「誠為陋拙,有辱君子,然幸得執巾櫛,侍奉十餘年。今為尊鬼所執,不勝其苦,不敢望君匍匐拜乞,但得公一言,既全性命。人誰無情?君乃忍惜一言?」雨淚庭中,且罵且咒,子春終不顧之。

將軍曰:「此賊妖術已成,不可使久在世間,敕左右斬。」

斬訖,魂魄被領見閻羅王,曰:「此乃雲台峰妖民乎?捉付獄中。」於是,熔銅鐵杖、碓搗煨磨、火坑鑊湯、刀山劍樹之苦無不倍嘗。然心念道士之言,亦似可忍,竟不呻吟。

獄卒告受罪畢。王曰:「此人陰賊,不合得做男,宜令做女人,配生宋州單父縣丞王勤家。」生而多病,針灸藥醫略無停日,亦曾墜火墮床,痛苦不齊,終不失聲。俄而長大,容色絕代而口無聲。家人看就是個啞女;親戚狎者侮之萬端,終不能對。

同鄉進士盧?,聞其容而慕之,因媒人去求婚,其家以啞辭之。盧曰:「苟為妻而賢,不用說話,也足以戒長舌婦。」許了盧生,備六禮親迎。為妻數年,恩情甚篤。生一男,二歲,聰慧無比。盧抱兒與之說話,不應,多方誘導,終無辭。盧大怒:「昔賈大夫之妻看不起他,總不笑。然一次觀其射野雞,還笑了一下,解了他的遺憾。今我的地位雖不及賈,而文章、技藝非其可比,你竟敢不言。大丈夫為妻所鄙,安用其子?」乃持兒兩足,以頭摜於石上,應手而碎,血濺數步。子春愛生於心,忽忘其約,不覺失聲,云:「噫、噫」。

聲未息,身在故處,道士亦在跟前。剛過了五更天。但見紫焰竄屋上,大火起四合,屋室俱焚。道士嘆道:「措大誤余,乃如是(小不忍犯大錯,耽誤了你自己,只能這樣了。)」提其發投瓮中,一會兒,火熄了。道士對他說:「吾子之心,喜、怒、哀、懼、惡、欲皆已忘,所未爐火澄清者,愛而已。如果你無『噫、噫』聲,吾之藥成,子亦上仙矣。沒奈何,仙才難得。我的藥可以重煉,你的身體只能留在世間了。以為自勉吧。」遙指歸路。子春強登爐基,見其爐已壞,內有鐵柱,大如臂,長數尺。(黃庭內景中毀壞景象的外現,所以「提其發投瓮中」以熄火)道士脫衣,以刀削之。

子春既歸,愧忘其誓,仿效自修,以謝其過。然而,沒有師父的加持,終不能成。再登雲台峰,絕無人跡,嘆恨而歸。

(《續玄怪錄》)

【點評】

子春雖然在定中喜、怒、哀、懼、惡、欲皆已忘,但功虧一簣,忘乎於情、失於理,半途而廢,只能嘆恨而歸。

我們在正法修煉的過程中,主元神一一經歷了子春副元神所經歷的九九八十一難。讀子春的每一次魔難,都如看自己,一次次生死劫,歷歷在目。許多真修弟子,都經歷過由「愧忘其誓」到「萬苦非真」的過程。開始時,常常遇事忘法理,直到忍無可忍、退無可退之時才橫下一條心,生死不懼則境象大變,遇難呈祥。每當能夠記著師父、想著大法理,肉體之苦「亦似可忍」;遇事一概不動心,安心不懼者,終無所苦;主意識清醒按法理行事,則大自在,助師救人。一點一點的真正的理解、同化著宇宙特性真、善、忍;一天一天更清楚的看到了回歸的「天門」向我們敞開。

人總是怨人,修煉不成怨己。老人三次給錢,讓子春看到了自己落魄的原因,不在親朋無情而在自己的墮落;情未淨去,有漏,似如臂「鐵柱」,難成。那「噫、噫」兩聲,看似偶然,其實必然,其人不過是早就安排好的天象變化中的一枚棋子。順其自然去修,落入了安排他人生過程的高層生命之套,只能完成他的使命――留下神傳文化。

子春是在其師父加持下的定中,修煉副元神;我們則是主元神清清楚楚在魔難中走過了九年。九九年七.二零前的修煉,為我們打下了個人修煉的基礎;七.二零後,我們才走入了真正意義上的正法修煉。

子春有子春的優勢,定中不觸及人體表面的心性,沒有心痛的感覺,根基放在那兒,容易水到渠成。苦在機緣只有一次,惶兮忽兮、懵懵懂懂全是緣分;差在不知道法理,錯在哪根本不知道;成就的是副元神,而這個實實在在的身體,不過是個載體,不管修成不修成,肉身都得入輪迴。

我們正相反,由於沒去掉的常人的各種執著心、各種利益的誘惑,一步步走來,磕磕絆絆,人神往返,往往犯錯;由於表面人一面的改變成了修煉中最難的重點,不斷歸正自己之時,剜心透骨,犯錯、忘誓之後心更痛;可正因為人體成了修煉中的主體,在師父不斷的給機會中,一次次穩步歸正,使我們切實看到人真的能夠修成神,那種「捅破窗戶紙」的體會難以言表。千千萬萬個弟子能夠整體提高、整體昇華,靠的是「主元神修煉」,我們的師父無比的偉大!

今天,是全球法輪大法弟子正法修煉的九周年紀念日,謹以此文與同修共勉!珍惜!莫錯過萬年的等待。走正我們的每一步。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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