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12月04日】
中國人自古以來相信和遵守天人合一,人與天地溶合,相依生存。――《九評共產黨》之四:評共產黨是反宇宙的力量
“天人合一”代表著我們祖先的宇宙觀。――《九評共產黨》之六:評中國共產黨破壞民族文化
《易》上說:“上天顯示徵兆,顯出吉凶,聖人就加以觀察;黃河出現了圖,雒水出現了書,聖人就加以效法。”劉歆認為?羲氏繼承天命而稱王,被授予《河圖》,他加以仿效並把它們畫了出來,就成了八卦;大禹治理洪水,被賜予《雒書》,他加以效法並進行陳述,就成了《洪範》。聖人遵行他們的思想並以他們的思想作為寶典。到了殷朝,箕子為父師,以它們為準則。周朝戰勝殷朝後,由於箕子歸順,武王親自謙遜地向他請教。所以經上說:“十三年,武王拜訪箕子,武王就說道:‘啊,箕子!上天默默地安定天下百姓,幫助他們安居,我不知道天地人的常道和它們所在的次序。’箕子就說道:‘我聽說在從前,鯀堵塞洪水,亂施五行,上帝便發怒了,沒有給他《洪範》九章,天地人常理的次序就混亂了。鯀被誅殺,大禹便繼承遺業,上天就賜給大禹《洪範》九章,天地人的常理就有次序了。’”這就是武王向箕子求教《雒書》,箕子答對他大禹得到《雒書》的意思。
“第一叫五行;第二叫羞用五事;第三叫農用八政;第四叫葉用五紀;第五叫建用皇極;第六叫艾用三德;第七叫明用稽疑;第八叫念用庶征;第九叫饗用五福,畏用六極。”這一共六十五字,都是《雒書》的本文,就是上天賜給大禹大法九章常事所表現的次序。他認為《河圖》、《雒書》互相為經緯,八卦、九章互相作為表裡。從前殷朝道德衰退,文王就推演《周易》;周朝道德衰敗後,孔子就撰寫《春秋》。以《乾》《坤》的陰陽作為法則,效法《洪範》的災禍的徵兆,天和人的規律就很明顯了。
漢朝興起,承接秦朝毀滅學術之後,在漢景帝、漢武帝兩朝,董仲舒研究《公羊春秋》,開始尋繹陰陽之理,為儒學家所推崇。在漢宣帝、漢元帝兩朝之後,劉向研究《穀梁春秋》,占卜人的禍福,附會《洪範》中的說法,與董仲舒互不相同。到了劉向的兒子劉歆研究《左氏傳》,他對《春秋》的解說也已經有所違背了;他們談《五行傳》,又很不相同了。於是我引用董仲舒的說法,辨別劉向、劉歆父子的不同,附上眭孟、夏侯勝、京房、谷永、李尋之輩所陳述的有關五行之事,止於王莽篡漢之時,記錄十二朝,來與《春秋》相比附,寫成此篇《五行志》。
經上說:“第一是五行。五行:一是水,二是火,三是木,四是金,五是土。水的自然之性是能向下潤濕,火的自然之性是能向上燃燒,木的自然之性是可以曲可以直,金的自然之性是可以更改形狀可以銷熔冶鑄,土的自然之性是可以在它上面耕種收穫。”
漢孝文帝七年六月癸酉日,未央宮東闕樓的叫做罘思的花格屏牆發生火災。劉向認為,東闕是用以會見諸侯的大門,罘思在門的外邊,是諸侯的象徵。漢朝建立後,大封諸侯王,各王國都有數十座城池相連屬。孝文帝即位後,賈誼等人認為這種情況是違反古代封建制度的,一定會引起叛亂。在這之前,濟北、淮南兩王都陰謀叛亂,此後吳楚等七國舉兵造反,終於被誅滅。
孝景帝中元五年八月己酉日,未央宮東闕樓發生火災。在此之前,栗太子被廢黜,貶為臨江王,又因為犯罪被徵召到中尉聽審,因而自殺。丞相條侯周亞夫因為不附和皇帝的旨意,以有病為由免去官職,兩年後被收禁下獄而死。
漢孝武帝建元六年六月丁酉日,遼東的高廟發生火災。四月壬子日,高園的便殿著火。董仲舒對答武帝說:“《春秋經》的意義在於舉以往的事例來明示未來之事。所以對天下各種事物,要比照《春秋經》中所舉的與之同類的事例,精心觀察細微處寓存的含意,觸類旁通地了解其中的道理,這樣,天地間的變化,國家的各種事情,便可一覽無餘,全都明白了。考查《春秋經》,魯定公、魯哀公的時候,季氏的惡勢力已經形成,而孔子的聖德之光正盛.用強盛的聖德來克服而替代形成的惡勢力,雖然當時季孫氏的權勢重,魯君的權勢輕,從形勢上看也是可能的。所以定公二年五月兩闕樓發生火災。兩闕樓是僭越禮制之物,天帝降災燒掉它們,似乎在說,僭違禮制之臣可以除掉。罪證已出現了,然後又告訴可以除掉,這就是天意。魯定公沒有醒悟過來。到了魯哀公三年五月,桓宮、僖宮毀於火災。這兩起火災性質相同,所要說明的意思一樣,似乎是說燒掉顯貴除掉不義之徒。魯哀公未能覺察,所以四年六月亳社遭受火災。兩闕樓,桓公、僖公兩廟、亳社,這四個建築都不應當建立或留存,這幾次火災,天帝都是以燒掉不應當存立的東西來啟示魯君,讓他除掉亂臣而任用聖人。
季氏亂政無道已很久了,在此之前天帝不降災的原因,是魯國還沒有賢聖之臣,雖然想除掉季孫,而自己的力量不足以辦到,魯昭公就是這樣。到了定公、哀公之時才出現天災,是因為這時可以辦到了。不到適當的時候不出現,這正是天道的體現。今天高廟不應當建在遼東,高園的便殿不應當建在陵墓的旁邊,按禮制說也不應當建立,與春秋魯國時因火災而毀的那些建築一樣。遼東高廟與高園便殿不應建立本來是很久的事了,到了陛下在位時天才降災的原因,大概也是到了可以應天道而行的時候了。過去,秦朝承受了衰亡之周朝的破敗,而沒有消化革除;漢朝承受了喪亡之秦的破敗,也沒有加以轉化。若說繼周、秦兩朝破敗之後,承受了他們的遺留影響,也接受了他們的積弊麻煩,太難治理了。又加上這麼多兄弟親戚諸王,骨肉相連之親,其中驕橫張揚、奢侈僭越、無法無天者很多,正是所謂積重難返的時候。陛下正當天下的重大破敗之後,又趕上本朝親貴驕橫、積重難返之時,實在是太讓人憂慮了。所以天降火災,似乎在告訴陛下:‘現在這個時候,面臨天下的破敗又加上本朝積累下的各種難題,非以大刀闊斧和大公無私的魄力來整頓不可。先挑選宗室諸王、皇親國戚在諸侯中行為最不正當、最不安分的,不留情面地除掉,就像我燒遼東高廟這樣就可以了;再看在朝廷中是哪些親近之臣,在一旁地位顯貴而為人不正,也毫不留情地誅而滅之,像我燒掉高園的便殿這樣,就可以了。’如此這般,在外地行為不正的,就是貴如高廟這樣神聖不可侵犯的,都可降災而燒掉,還用說那些諸侯王嗎!在朝中行為不正的,就是顯貴如高園便殿這般,都可降災燒掉,何況對一般大臣!這就是天帝的意志啊。外有犯罪的諸侯,就降災於外;內有犯罪之臣,就降災於內。罪重燒得狠,罪輕就燒得輕一些。遵承天帝之意就是這樣。”
《左氏傳》上說,“在昭公八年春天,晉國有石頭說話”。晉平公就此事詢問大夫師曠,師曠回答說:“石頭不能說話,可能是神靈藉石而言。勞作之事不合時宜,怨恨不滿之情在民眾中沸騰,造就會有不能說話的東西說話。現在宮室修得這麼高大華麗,民力耗盡,怨聲四起,民不聊生,石頭說出話來不也正好嗎!”當時晉侯正修築滔祁之宮。叔向說:“君子師曠所言,可信而有驗證。”劉歆認為金與石是同類之物,石頭說話和金不能冶鑄一樣,都是失去了本來的性質。劉向則認為石頭以白為主色,石頭說話應屬於白色凶兆。
漢成帝鴻嘉三年五月乙亥日,天水冀縣的南山有大石頭嗚叫,聲音隆隆如雷,過了一會兒不叫了,又聽到在平襄方圓二百四十裡的地區,野雞齊鳴。發聲那塊巨石長一丈三尺,寬厚與長度大致相等,一側附著山崖的半腰,離地面約二百餘丈,民間習慣於叫它“石鼓”。石鼓一叫,就要打仗了。這一年,廣漢縣身戴繚銬的囚徒謀劃攻下牢獄,犯死罪的鄭躬等人,盜出武庫中的兵器,搶劫官民,穿上錦繡服裝,自稱山君,黨羽越來越多。第二年冬天,才伏法處死。自動投降的三千多人。四年後,尉氏縣的樊並等人謀反,殺死了陳留太守嚴普,自稱將軍,山陽縣在逃的犯人蘇令等黨羽數百人盜得武庫裡的兵器,騷擾經歷了四十多個郡縣,都是到第二年才伏法被處死。那時候正動工修建昌陵,民工數萬人,搬遷各郡縣的官民五千多戶來奉祀陵邑。修建了五年沒有修成,才停止建昌陵,讓搬遷來的民戶回原籍。石頭嗚叫,與春秋時候晉國石頭說話所應相同,就是師曠所說的“民力耗盡”,傳上所說的“不顧百姓”啊。滔祁離宮離絳都四十裡,昌陵也在郊野,占卜時都與城郭一樣。城郭屬金,宗廟屬土,只不過有內外之別罷了。
傳上說:“簡慢宗廟之禮,不祈禱神祠,廢棄祭祀,違逆天時,就會水不潤下。”解釋說:水代表北方,是最終收藏萬物之所。就人的生死之道而言,生命終結之後就要把形骸埋藏起來,而精神則放逸超脫,聖人為此就創造了宗廟用以收殮遊蕩的魂魄之氣,以便讓後人在春秋時節祭祀先人,成全孝親之道。天子即位,必須郊祀天地,祈禱神碉,望祭山川,招喚百神來享,一切無不恭敬行事。謹慎小心地淨身齋戒,做到嚴肅虔誠,讓鬼神好好享用,這樣就可以多多得到神靈降福相助。這就是聖王恭順奉事陰氣,和諧神與人的關係所採取的做法。至於當國君的發號施令,也要遵循天時。一年十二個月都能做到順應節氣,就能陰陽調和而善始善終。這樣就能使水得其性了。如果不敬鬼神,政令與天時相背,則水失其性。那樣,黑水暴發,江河泛濫,沖壞城鄉,淹死人民,以及淫雨連綿,傷害莊稼,這就是水不潤下。京房《易傳》上說:“專權縱慾,誅罰無理,要引發水災。水災就是下大雨淹死人,以及降寒霜、颳大風、天色昏黃。饑荒之年不減膳節約,那就是過於奢侈,也是引發水災,水大淹死人的原因。天子使有道德的人受壓抑而得不到重用,這就是所說的傲慢無知,引發的天災也是水災,江河泛濫淹死人,大水過後田地多生害蟲。專興大獄不知停止,這就是執迷不悟,就要水寒殺人。追殺不懈,此為無道,這樣造成的水災就是五穀不收。對於大敗之敵窮追不懈,就是所謂全陰。懈,就是捨棄不追。為天下之君的人,對於大敗之敵,只殺其首惡罪魁,而赦免其部眾,否則就遍含陰氣,大水就流入國邑城鄉,天降寒霜凍死莊稼。”
(資料來源:《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