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12月15日】
寫這篇文章的前幾天在發正念時突然腦海中浮現出師尊的《登泰山》中的詩句,回想起自己近期所走過的路無不沁透了師尊的慈悲和心血,從而感知了寫作的方向,意在給同樣在苦難中徘徊的同修一點建議,也是為了更好的走好以後的路做一個自我總結,從而更好的證實大法。
(因每個人修煉路不同,切莫盲從,一定要理性的在法中思考,要為自己的修煉路負責,也要為自己的眾生負責,因本人層次所限,不對之處敬請指正。)
家境突變,放下人心,寬容家人
我上學時就已得法了,我的幾個同學也都相繼得法,我們在法理上一直是有認識上的共鳴,在這個污濁的現實社會中大法清洗著我們的內心,真的是從大法和師尊的慈悲中體會到了說不盡的充實和幸福感,儘管修煉中有苦的表現:過關的苦、舍下的苦、消業的苦、放不下的苦、迷的苦等等,但換來的是真正靈魂深處回歸的幸福與喜悅。
媽媽和我都是修煉的人,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由於媽媽進京上訪而被迫流離失所,被迫離婚。我的爸爸是一名警察,中共鋪下來的邪惡壓力讓我的爸爸違心的趕走了媽媽,儘管當時媽媽――身為一名大法弟子,為了不讓世人對大法有誤解,極力的挽回破碎的家庭,真的是盡了很大的努力。之後不久爸爸再婚,回想起來真的不知道那段時間是怎麼挺過來的,如果沒有大法,我不知道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幾年的被動的所處地位,讓我的內心感到自卑而小心。但是我仍然很慶幸,因為生活的苦難和被動並沒有改變我修煉的決心;爸爸的一切極端的打、罵表現反而讓我更加堅定;親戚們對我堅持修煉的不理解和指責只是加深了我對眾生不識宇宙大法的心痛,從而暗自下決心自己一定要做好,讓他們改變對大法的認識。
媽媽和我定期都會見面,並在法理上切磋交流。在最困難的時候,媽媽的話時時鼓勵著我,幫助我寬容「迫害」我的爸爸和繼母,媽媽對他們的那種善給了我莫大的震撼,一心考慮的是他們的真正生命的未來,提醒我不要「恨」,要救度在無知中做傻事的可憐的眾生。我當時覺的大法弟子好了不起,也只有大法弟子才能有如此的寬容和慈悲。「海能容納百川,是因為它把自己放的低」,在家裡我儘量做家務,少花錢,認真學習,尊敬爸爸和繼母,而媽媽呢走親訪友,給當時因被迫離婚而造成誤解的親戚們講真相,勸三退得到了很好的效果,他們大部分都了解了大法好,並做了三退。
領悟新的法理――內心的真正明白與昇華,才是真正的提高
現在的社會包括校園處對像的現象人人見怪不怪,甚至認為沒處對像反而奇怪,這也確實是現實,也正是修煉中的正念不知道給我們幾個年輕同修帶來了多大的保護。我們不是新學員,說真的我們的內心都很清楚我們來在人世的目地,幾年的迫害鎮壓和父母的壓力沒有讓我們放棄大法,反而在堅修中體會到了大法的更大超常和師尊的慈悲保護,我們明白的一面都清楚我們來在人世的目地不僅僅是為了返回自己的世界,而是為了更大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所以我們當時都悟到,處對像只會增加情慾從而停滯不前,會影響救度眾生的腳步,(且不說跟同修處對像會如何,因當時根本沒有機會結識異性同修也沒有任何概念)跟常人處對像更是沒有共同話題,我們是放下執著,而常人就是在執著中痛苦的執著著。雖然是這樣的悟法,但以我個人的情況來講,當時總是不定期的有一些常人的異性朋友表示對我的好感或者會有其它的麻煩事,讓我無法專心的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苦苦的掙扎在放下與難捨中,但最終我都能在師尊的強大保護下,把大法擺在第一位,體會到捨盡之後的甘甜,但過程確實是難以抉擇而彷徨的。
每次干擾的版本都不一樣,總是讓我措手不及,我也每每問問自己,真的就那麼難放嗎?為甚麼總是會有這種干擾,儘管出現的常人幾乎都退出了邪黨組織,明白的時候,我也知道在常人中也許有的人就是以這種方式來結緣的,其真正的目地是為了得救,(當然也有一些是來干擾修正法的)只要正念強就能不受干擾。現在想想其實真正的東西並沒有放下,表面的強制是能帶來表面的暫時明白與克制,在強制的壓力下有些是可以暫時壓下去的,而內心的真正昇華與明白才是真正的悟道。但在當時還沒有悟到此理,只是認為把當時所執著的事情或事物強制的停下來,就是提高,但當時也確實是感覺到是在提高,但其實內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對處對像的幻想很大,甚至一直在求,然而在當時我是完全沒有意識到。
修煉路上的轉折――符合常人態修煉,大法無邊,不走極端
在一次很偶然的機會我們結識了一位修煉已久但不太精進的同修(異性),是師尊的巧妙安排給我們帶來了更好的集體學法的好環境,同時幫助了得法已久但又不知如何更好的救度眾生的這位同修。由於我們的所學專業相同,再加上了適當的時機,我和這位同修承擔了一個項目,漸漸的我們走的比較近了。說真的這位同修對大法的純淨的信和樂觀忍讓的生活態度很令我敬佩,對這位同修的這種信和喜已超出了我該放淡的範圍,我再一次沉浸在極力的壓制這種「好感」的自責和矛盾中,強制自己的思想,不斷的發正念,背師尊的經文,一次次的,一次次的讓自己想到大法弟子所肩負的重大責任……我甚至都想以後最好不見面了,項目也想停下來。我突然感覺到一股不好的物質場壓向我,真是感到力不從心,越壓心越執著。我想到我們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往往我們有問題時就是切磋,攤開來講並解體不好的物質因素。我決定告訴這位同修我的困難,好面對它解體它。這位同修知道後馬上回復了我的話,說我們是世界上比什麼關係都最好最純潔的同修關係!我哭了,簡單的話帶給了我很大的震撼,我決定不逃避,繼續做好項目,繼續面對這位同修。
在當時我的情況有些被動,家人都知道我修煉,但我遲遲沒處朋友(我已到了處朋友的年齡),由於媽媽被迫離婚的緣故,一些親戚包括爸爸開始暗自擔心我的將來,他們覺的很奇怪,甚至誤以為我人緣不好,他們就開始給我介紹一個又一個。我心裡想著,什麼常人能配的上大法弟子呢?記的有一次家人給我介紹完後我就發出強大的一念,跟那個被介紹見面的人的真正生命對話,如果是來了解真相的很歡迎結緣,但如果是為了干擾我證實大法或有舊勢力安排的因素那麼就請不准靠近我。之後那個人就立刻沒有任何消息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我知道是大法弟子的正念起作用了,但家人以為人家沒看上我,還叫我不要傷心。
後來在同修的提醒下,我悟到大法弟子在哪裡都是為了證實大法,在哪裡都應該是最優秀的,而我這種一味的杜絕確實是保證了我的修煉和提高,然而以我的所處環境考慮我沒有圓容好家人。而當時家裡突然決定要把繼母的女兒接到我家來住(原先是跟著她的爸爸),眼下我的存在成了他們的負擔和障礙,繼母也傳言說因為我的原因不能把她接來住。聽後我覺的影響很不好,大法弟子在哪裡都在做好人,我當時悟到我不是為了做好人而做好人,做好是為了救度他們。當時,我的心掠過一絲迷茫的傷感,不知何去何從。而那位同修的家人馬上都要去外地了,只留下這位同修一人,同修的父母很不放心,也希望這位同修能有個對像好互相照應。就這樣經過了深思熟慮,我和這位同修都悟到我們來在人世的目地不是為了個人修煉圓滿,而是為了救度眾生,怎樣做才是更大範圍的救度眾生,怎樣做才是真正的放下自我呢。考慮了很久很久,我們決定了要一起走下去,讓雙方的父母放心,同時也是為了證實大法,因為前提是我們都不會放棄修煉,都明確自己的責任,那麼也就是說修煉中是要舍欲的,我們都再清楚不過了。雖然寫的輕鬆,但回想起來那段過程實在是艱辛而波折的。儘管是在同修中,但一遇到「男女問題」的事情就比較敏感,都首先是擔心會「守不住」、會「白修」等等。來自各方面的壓力都很大,在當時身邊認識的同修中大部分是持「反對」態度的,這對於我倆來說確實是重重的一擊,真的是「怕」自己走錯了修煉路,真的是「擔心」沒聽師尊的話,壓力好大好大的。但我和這位同修都儘量的站在法理上切磋理性思考我們的選擇和我們當初所選擇路時的心態――是為了個人的慾望和執著還是考慮到眾生圓容的問題中不走極端開闢一條新的路,我們的心態很正。從那時開始,我從實踐中明白了真正的以法為師而不是以同修為師、以困難為師的法理。我認為有色心有什麼心都不可怕,關鍵是修去它,與其忍著憋著強制的表面約束倒不如在所處環境中堂堂正正的面對它、正視它、去掉它來的主要(個人所悟)。
當時有個同修特地來找我切磋,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為我擔憂,我能感覺到那份擔憂緣起的善,我對同修說,我覺的「色」和別的執著都是一樣的,我並不覺的「色」有多特別,所有的執著不都是要去的嗎?為甚麼把「色」看的那麼難過呢?同修說對我放心了,覺的我能走好的。在此,我想感謝當時所有真心為我們提意見為我們擔憂的同修們。
在那個過程中我們互相見過對方的父母,只是向對方的父母打聲招呼,同時也是悟到要想堂堂正正的走下去應該先得到雙方父母的認可。雙方的父母都很滿意,我們能感覺到他們的放心和喜悅,而我的媽媽也很為我們高興,並且相信著我們會做好。我的家庭發生了很大的轉變,原本固執自私的爸爸漸漸的開始聽取我的意見,開始珍惜與我們團聚的日子,吐露著心聲,打開著原本被封閉的麻木而冷冰冰心,而繼母也開始感謝我們,也漸漸的明白了我們的可貴。而那位同修的爸爸知道了我們的選擇後說了一句:你們倆在一起好好修煉!
圓容了家庭後,我們的路變的寬了,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做出了不少努力,為了讓雙方的父母放心,最重要的是為了告訴他們大法弟子是不一樣的。在此,需要說明的是每一步我們都是嚴格的在法中思考著,能體會到師尊的安排,我們也相繼悟到也許我們的修煉路就是這種形式,我們有著這樣的使命,好留給未來做參照。
後來在雙方父母的同意下,我們結婚了,一切都神奇的無法言表,整個過程都能感受到慈悲的師尊的呵護與照顧,沒有法我們寸步難行。雖然結婚了,但丈夫和我有個自始至終不變的小約定,我們最主要的目地不是為了過常人的夫妻生活而結婚的,所以我們都想保證著我們的純身,我們也一直在堅守著。現在已沒有同修們擔憂的話語了,都在認可我們的選擇,其實最重要的是師尊認可就可以了。
創業艱辛――「攀上高階千尺路 盤迴立陡難起步」
結婚之後,接踵而來的事情都是沒有接觸過的,甚至是平時根本不用操心的,現在實實在在的需要我去修了,包括做飯、洗碗、包攬家務等等瑣碎的事物。現在體會到了媽媽的艱辛,也更能體會並寬容爸爸和繼母在經歷過類似的艱難和挫折中長期滋養成的觀念,似乎親身體驗之後明白了如何更能切合實際的去和他們講真相似的。
此時此刻,我的事業也開始了,我悟到自己應該有一個正常的工作來維持生活,走正這條路。在一次很偶然的情況下,我曾經一直努力也不行的事情突然很順利的就通了,於是我悟到這是師尊的點化,因為這個工作很符合我的環境和我的條件,最主要的是不會耽誤我做好三件事的時間。然而說來容易做起來難,所有的事都要我一手操辦,(過程就不詳談了)牽扯著我很多的精力,剛剛起步的艱難加上家務的牽扯,時不時的讓我焦頭爛額,心情急噪不堪。漸漸的學法也靜不下來了,最主要的是當時總是感覺有做不完的事情要做,其實是名利心在作怪,摻雜著想有所作為的心而沒有悟到,想抽時間靜下來學法何其的難啊。這時候和丈夫的心性關也不遜色,由於繁重的工作和家務讓我沒了耐心,和丈夫的矛盾漸漸激化了,丈夫也表現的極不理解和逆反。
由於沒有靜心學法,沒有向內找,沒有法的指導無法看到更高的法理,這種不精進的狀態讓我更加處於無奈和自責之中無法自拔,心情極其低落。而那時侯儘管我付出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我的工作沒有任何起色,這一切讓我痛苦不堪,心性掉的好厲害。現在想想,其實就是學法不夠、起了執著心而沒去造成的。
其實學好法不會耽誤我任何時間,只會讓我做事更加得當和順利,心裡明明知道就是不願承認。當我在工作中「付出了學法的時間」而做的事沒有成效時,我猛的驚醒――用常人的心能做什麼呢?我才開始承認法的重要,我後悔極了,是什麼東西拽的我……只有大法能救我!只有大法能救我!師尊聽到了我的心聲,師尊是相信弟子能走好的,即使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我知道,師尊是永遠相信弟子的。
我懂的了用常人的心態用常人的辦法付出的再多也不一定會有回報的。相反的把沒做完的事情放下,該學法時就學法,退下來之後發現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海闊天空了。丈夫和我也在儘量的理解對方,在矛盾面前不逃避,互相切磋,消除誤解之後一切就都開始好轉了。畢竟從生活、背景和習慣都完全不一樣的兩個同修生活在一起,遇到的一切事情都是有不同看法的,包括所正悟的理也是完全不同的,也許是自己一個人時這麼悟是對的,但有時面對兩個人的生活環境時就不一定對了,互相協調互相寬容才是神要的。這就需要互相圓容、體諒並關懷,而且有時對方是一面鏡子,自己哪裡有執著對方就會做出能衝擊你執著的事情來,其實是讓你悟的,往往都是因為不向內找才導致矛盾的越來越激化。這期間同修包括丈夫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我學會了如何在工作、生活和做三件事中合理的安排時間,不抱怨作為妻子要承擔的家務。
記的以前不太珍惜每周一次的集體學法,心裡知道集體學法是師尊留給我們的傳統的很重要的一部分,但內心不免有一些覺的單調。但是現在不這麼想了,現在經歷了家庭、工作之後體會到了沉重的壓力和無可奈何的執著衝擊,所以開始珍惜這個能敞開心扉、充滿慈悲的純純淨淨的溶入法中的寶貴時間,這個「時間」能拉著我不被人心牽絆,能彌補我沒能更加智慧的不足。那天我跟同修們說,我現在每周有三次感到幸福的時刻:一是集體學法;二是出去講真相;三是每周一次的工作時間,由於和我一起做事的都是同修,我們工作時,一個同修就給我們讀法和週刊,並且交流切磋。我慶幸著我還能在大法中修煉著,感謝著還能在大法中做的任何事情。
最後我想用師尊在《洪吟二》中的<登泰山>與各位同修共勉。
攀上高階千尺路
盤迴立陡難起步
回首如看修正法
停於半天難得度
恆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
大法弟子千百萬
功成圓滿在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