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2月08日】
明代山東東阿縣有個叫侯鉞的人,他少年時家境貧寒,全家只靠幾畝薄田維持生計。他雖是貧苦人家的子弟,可生的眉清目秀,體貌端莊,儘管年紀不大,卻通情達理,見識不凡。父母對他也格外鍾愛,從小便讓他讀書識字,吟詩作文。這侯鉞在讀書識字之餘對畫畫十分感興趣,一有時間便畫畫,父母也從來不加限制。
有一天,侯鉞去一座古廟遊玩,見古廟三面環山,一面臨水,構造恢宏,情景異常幽靜,一時興起,便拿出紙筆來作畫。正當他忘我作畫之時,忽然身後傳來一陣笑聲,他轉過頭去,原來是一位長者。只見這長者容貌清瞿,鬚髮盡白,手中拄一根拐杖,正在笑著注視他。這長者幾步走上前來,接過侯鉞手中末完的畫端詳了片刻,然後拉著他的手說:「如果再增加一副骨骼,你將會具有一種特殊的本領,而且將來一定能身居顯貴。」說著長者便掀開侯鉞的內衣,好像往身體裡放了一塊什麼東西似的,侯鉞感覺微微有些疼痛,好半天這種感覺才消失。侯鉞問長者身居何處,以便以後上門求教,可他笑而不答。侯鉞只好看著這位長者慢慢離去。從此之後,侯鉞畫畫的本事突然有了長進,與以前相比,他的畫已達到了形神皆備的境界,尤其在人物肖像方面體現的更為突出。更有甚者,讓侯鉞自個也感到驚奇的是,他的記性也比以前強了許多倍。與陌生人隨便見一面後,他就能惟妙惟肖的將他的容貌畫出來,而且即使離開幾十年,那人的容貌都會異常清晰的映在他的頭腦中。
那年,他進京赴考,同考的有三百人,侯鉞跟他們只見過一面。考試結束後,他就將這三百人的像一一畫了下來,裝在一個小箱子裡面。當他的朋友看到這些畫時不禁連連驚嘆,只見這些畫中人物形像不同,神情各異,有些畫看了人物的容貌,便可以知道他的心理狀態。過了許多年後,侯鉞一旦見到過去曾與自己一道趕考的舉子沒有不認識的,而這些舉子卻對侯鉞毫無印象。
侯鉞考取進士後,被封官進爵,很受器重。有一年,他告假回家探親訪友,不料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強盜作為人質關押了起來。萬般無奈,侯鉞只好讓僕人回去,變賣家產來贖自已,而他卻與強盜坐在石頭上談笑。沒有幾天,強盜漸漸跟他熟悉了,便問他:「您要是當了官,遇到我們這類人怎麼處理?」侯鉞略帶同情的回答說:「這樣的事要是出現在豐年,法律一定嚴懲不貸;但如果是荒年,為饑寒所迫,官吏又不救濟,為了活下去才被迫這樣做,怎麼能只歸罪於你們呢?」強盜們聽了,都默默無語。他們都互相看著嘆息一番,並依次向侯鉞下拜行禮。贖金送到後,侯鉞被放出來了。只見他一點兒也不沮喪,騎著馬哼著小曲回到了家中。沒過兩天,他便把強盜們的衣冠容貌全都畫了下來送給了官吏。官吏馬上按照肖像搜索強盜,很快強盜全被抓獲了,侯鉞也取回了被勒索變賣的家產。
侯鉞由於善治綱紀,頗有政績,後來當上了待御史。果然像那位長者所預言的那樣,他終於擁有了令人羨慕的官位。
其實,人不光有這個空間的肉身,還有另外空間的身體存在,而且另外空間的身體對這個空間的肉身存在著制約影響的作用。記載中侯鉞得到了奇異長者所給的另一副骨骼,從而善於畫畫,而且後來身居顯貴,其實很可能是高人根據機緣與歷史的安排對他在另外空間的身體進行了一定的改變。從而在這個空間中侯鉞變的擅長於繪畫。
從記載中可知,侯鉞在另外空間的身體上所發生的改變是好的,正面的,所以他本人在這個空間也發生正面的改變,變的擁有很強的繪畫天賦。其實在另外空間的身體上不僅可能發生良性的改變,同樣也會發生不好的,惡性的改變,那麼不好的改變對那個人而言也會帶來不好的結果。比如說加入共產邪黨吧。這個共產邪黨其實也不僅僅是人間的一個組織,它在另外空間也有它存在的形式,共產邪黨在另外空間裡看就是無比可怕的共產邪靈。一切加入過共產邪黨的黨、團、隊組織的人,在他握著拳頭髮誓把生命獻給邪黨時,都被邪靈在他另外空間的身體上做了一個記號,打上了一個「獸印」,凡是有了這個「獸印」的人就要歸它管。現在共產邪黨幾十年來殺害了八千萬中國人,又迫害法輪功犯下了滔天大罪,不久就要被上天所消滅,到時候一切有「獸印」的人都要給共產邪黨當陪葬。
一切加入過共產邪黨及其一切外圍組織的人,要想不在天滅共產邪黨的災殃中被邪黨牽連,那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聲明退出黨、團、隊,廢除毒誓,抹去獸印。
(資料來源:《涌幢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