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故事:異士如龍 見首不見尾

辛棄名


【正見網2010年03月14日】

宋代,有一位緝捕使臣,名字不記得了,人們都稱他湯某。湯某在同僚中以能幹著稱,他為民除害,做了不少好事。

有一天,一位青年人,衣裳整潔,背一個小書箱,前來投奔湯家。湯某問他是什麼人?那青年自報是鄯沙王的小官人,並上前行拜見禮。湯某平常也聽說過他的名字,便請他稍事休息。他推辭說:「觀察大人您的家裡,怎敢留住,現在想到和州去,打算向您借一名腳夫,幫自己把書箱背往東陽鎮,過河去。」

湯某因是與那個青年人初為見面,擔心有別的情況,於是選了一個機警的徒弟同去,以便幫助他、並偵察他的行動。

他們二人離開了城關,那青年碰到酒店就喝酒,最後大吐,幾乎不能走動。同行的人,即湯某派出的腳夫,左肩背著書箱,右手扶著醉漢,踉蹌而行,很是疲憊。他便生氣地說:「湯觀察以為他是名手,不過是個貪杯的酒鬼罷了!」

等到走了七十裡,到達鎮上的住所,那青年又大吐了一番,倒在床上,整夜都不停地要水喝,吵鬧折騰不停。

過了一會兒,天就亮了。這時,有個騎馬人來敲門,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觀察大人湯某親自來了,湯某暗地裡詢問徒弟,知道那青年夜間酒醉伏枕,趕快到他的臥室去看望。青年聽說湯某來了,扶著頭起來,勉強穿衣,問湯某為什麼趕來?

湯某本意是別的,但卻不講,便用其它的話岔開。青年人像有「他心通」的神術似的,笑著說:「你是懷疑我沿路作案嗎?」於是,就指著同路的人,就是那個腳夫為證,又問:「你雖是如此懷疑我,我還是不怪你。你也許有其它犯難之事,我願效微勞。」

湯某一聽,暗暗吃驚。想說,又停了好久,最後終於說:「不敢相疑。實因昨夜總所的『大有酒樓』,丟失銀器幾百兩。總所發公文到制司,限期破案,催捕非常嚴厲。稍有違忽,就會受到重責,我正束手無策,因此特來冒急求教!」

青年聽後,微微一笑,說:「若是這樣,則關係重大,恐怕是妖怪作亂,而不是人力能辦到的。只有哀告你平時所叩拜的神靈,也許可以獲得神靈的庇佑。」

湯某笑他酒醉未醒,言語荒誕,不再向他求教詢問,而是竭力請他一同回去。

回到家中以後,湯某總也想不出解決疑難的辦法,姑且用那位青年說的辦法,到神堂裡去禱告。不多久,湯某忽然發現:所丟失的銀器,都亮晃晃地陳放在供桌的下面。湯某大吃一驚,方信確是神力。正要出來向那位青年致謝,青年卻走得無影無蹤。

湯某大叫:神了!

正是:

異士助誰心期明,
先行考察性否純?
心性淳厚堪相助,
助之無須留姓名。
神龍見首不見尾,
浩瀚宇宙正氣存!

(事據宋代周密《癸辛雜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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