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傳說:畫中馬・海市蜃樓・鸛鳥復仇(新加入錄音)

紫悅


【正見網2010年07月12日】

畫中之馬

山東省臨清縣的崔生,家極貧,幾年來圍牆破敗都沒錢修復。每天早晨起來,就會看見一匹馬兒,躺臥露宿在院內草叢間,渾身黑毛白蹄,神駿異常,只可惜尾毛長短不齊,近觀好像是被火燒斷似的,崔生把它趕走,可到了晚上又再出現,也不知這馬打哪兒來的。

崔有個好友,在晉(山西)當官,每回總想去投靠他,謀得個差事以改善家境,可苦於缺錢,無法尋得代步的良騎。於是,腦筋一動,抓住這匹無主的馬兒,配上馬勒乘騎而去。臨走前,叮囑家人說:「倘若有人來找馬,就立刻到山西告訴我。」

一登旅途,那馬兒飛馳快速,瞬息間奔行百裡,夜晚不太吃芻豆,崔以為這馬有病。隔天,不忍它太耗費體力抱病奔馳,就故意拉緊馬勒,控制它放緩腳步。可那馬卻挺立嘶鳴、口中噴沫,強健奮勇如昨。不得已,只好又放縱它一盡全力。結果,不到中午已抵達山西了。

當他騎著馬進入繁華的市集時,看到的人,無不讚嘆。晉王聽說了,打算以重金購買之,崔恐怕被失主尋獲,無法交代,所以不敢出售。如此,在晉居住了半年,家中並無傳來任何有關馬的消息,於是以八百金賣給了晉王府,自己買了頭健騾代步歸家。

後來晉王因有事故,需要火速處理,派遣府邸中的校尉,騎著這匹馬兒趕赴臨清。可這馬兒掙脫韁繩,跑了。校尉跟在後頭,一直追到崔生東邊的鄰居家,入門,就失去了蹤影。於是,校尉找來崔生,一起向屋主求索,屋主姓曾,回說,自始至終,從沒瞧見有啥馬匹進屋的。

等大伙兒進入內室,只見壁間掛了一幅趙子昂(古代有名的畫家)所繪之馬,內有一匹,毛色與丟失的馬兒非常相似,馬尾巴處被香頭的火炷所燒。此時崔方始悟到,那馬,原來是東鄰家的畫中之馬,每天跑到他家的破院子睡覺呢。

那校尉一看,沒法子向晉王交代,因此到官府告曾。此時崔生得了賣馬的錢財,以此為資本做點小買賣,利滾利的也積蓄了上萬金,於是自告奮勇,願意免息借貸給曾,曾就付了八百金,打發校尉離去。為了此事,曾對崔生衷心感激,可他卻不知崔即是當年售馬之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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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樓

奐山的山市(即海市蜃樓),是本縣八景之一,可卻是長年難得一見。

孫禹年公子,有回和幾個同好在樓上飲酒,忽然瞅見山頭,有孤塔聳起,高插入天。每個人都相顧失色,驚疑不定,心想這附近並無這種禪院啊。

須臾間,出現了數十所宮殿,氣勢巍峨、碧瓦凌空,大伙兒方始悟到那是有幸才能一睹的山市哪。

沒多久,雄偉的城垣浮起,睥睨群倫,連綿六七裡,居然是個特大型城郭呢。其中的樓台、廳堂、市坊……等等,與一般民間的建築,極其相似,一屋一瓦,歷歷在目,數以億萬計。

此時忽然颳起了大風,塵霧蔽天,蒼莽一片,而城市只是依稀可辨而已。接著,風定天清,一切化為烏有,只餘一座危樓,直衝霄漢。

那危樓五層結構,窗欞門扉全數洞開,一路數去有五點明亮處,此即所謂的樓外天也(即空中樓閣)。再細瞧,那樓外天層層都能以手指細數,樓越高,則明亮漸形微弱,數至第八層,那亮點已小如星鬥啦。再往上,則黯然縹渺,朦朧模糊,根本無法計算其層次了。而樓上的人,熙來攘往,或憑欄倚靠,或隨處站立,形態各異。

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樓層漸漸降低,可以窺見其頂,慢慢的,又變成人世間常見的樓房。沒多久,再次蛻變成高大的房舍,然後,倏忽之間萎縮如拳頭、如豆粒,接著就啥也沒了。又聽說當天有早起者,見到遠處山上人煙密集、市場交易活絡,與世間毫無區別,故又名鬼市。

士卒射鳥

濟南有個兵營中的士卒,見頭頂上有隻鸛鳥飛過,立刻一箭射去,那鸛鳥應聲落地,口中正銜著一條魚,打算回去哺育幼雛呢。

有人勸他,將箭拔掉,放走它,此卒不理會。隔不多久,這鸛鳥卻極力掙扎著,帶著箭矢痛苦的飛走了。

過後,凡是往來於城郭近郊間的人,經常會看見這隻鸛鳥,身上帶著那支箭,飛來飛去,忙進忙出的,為撫養子女而勞累,兩年多了依舊如是。

一天,那士卒坐在轅門(官署、衙門)下,恰巧這鸛鳥又飛過此地,更妙的是那鳥身上帶著的箭矢,卻在此時墜落於地。那士卒拾起來仔細一看,說:「我的這支箭,依然無恙呢!」

剛好此時他覺得耳朵發癢,於是隨手抓起箭頭又撓又搔。忽然一陣大風吹向大門,門驟然間關攏來,正好碰觸到士卒手中的箭把,矢頭貫穿腦袋,立即命喪黃泉。看來,茫茫天數不可逃,真有這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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