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7月12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好!
我是在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師尊一直給我關著,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但是在修煉的路上我就是憑著一顆信師信法堅如磐石金剛不動的信念跟著師尊一路走到了今天。當然在回歸的路上,有時做的好,有時做不好,但是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跟著師尊回家的決心從來就沒有改變過。現在我要把我這十幾年來的修煉過程寫出來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匯報一下,向可敬的同修匯報一下,向師尊和同修交一份修煉的答卷。
按照常人的說法,我就是一個缺少心眼的,從小到大從來就不會思考問題,大腦也不會轉彎,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得到大法看了一遍《轉法輪》後,並沒有象別的同修那樣用心想一想知道這是一部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而是只看到了表面的意思,教人做一個好人的書。雖然不知道這就是修煉,但是也很堅定的開始照著書中去努力的開始做個能為別人著想的好人了。
剛開始得法不久,有一次二姐對我說她鄉裡只有一台放像機,有好多人想看師尊的講法錄像,就一台忙不過來。我聽了以後啥都沒想就把給孩子準備上學的一千伍百元錢拿出來了,買了一台放像機在我家放了一次師尊的講法錄像,就送二姐那個鄉裡去了。一直到七二零,那台放像機還好好的在我二姐鄉裡用。學法好長時間身上什麼反應也沒有,四個月以後有一天晚上拉肚子,拉了一夜,心裡高興的直笑,心想師尊可管我了。一個人帶著倆個兒學了一年。第二年家裡成立了學法小組,每天把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早早吃過晚飯等著同修去。一開始去了三個不怎麼識字的老人,我就很耐心的教她們一句一句的讀《轉法輪》,直到她們都讀熟練了,我們就一段一段的輪著讀。後來學法小組越學人越多,但是不管人怎麼多,同修們毎天都是按著統一的時間準時到齊,前後不差三、四分鐘。同修到了以後坐下就開始學法,從不說一句常人的話。所以我家的煉功點一直保持的很好,一直到七二零邪惡迫害,我們都是在很祥和的、很友好的狀態中學法煉功。
“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洪吟二》<心自明>)。中共邪惡的迫害開始了。四二五我和同修去濟南省政府,晚上一點多鐘在濟南下了火車,濟南的同修看到我身上帶的法輪章就告訴我們回去吧,這個事中央已經處理了,接著我們又坐上了回家的火車。在火車上,我就開始向人們講述師尊傳這部大法的好處,整個車廂的人都圍過來聽我講,當時講了些什麼我現在已經忘了,只記得車廂的人都在靜靜聽,有一個人說我也有一本《轉法輪》,但是我沒看。聽你說的這麼好,我得看看,說著就從他的包裡拿出了一本《轉法輪》。我告訴他大哥你一定要好好看看。旁邊的一個人說你師父有你這麼一個好徒弟,你師父一定高興。我說不是徒弟好,是師父好。我師父是全世界最好的師父。
七二零邪惡又進一步的迫害。接到了同修的電話我就帶上了倆個年少的兒子和同修坐上了去北京的大客,到了傍晚走到了天津就被天津的警察接了下去,被警察關到了一個大院裡,一開始人不多,後來人越關越多,同修們在院子裡一起背師尊的<論語>、《洪吟》等經文。第二天我們要走,警察不放,到了過午警察逼我們看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邪惡決定,我們不看要走,警察沒法,把我們按各省的分開了,然後又把我們送上回各省的火車,看著火車啟動了,他們才走了。第三天剛進家,水還沒喝上一口就來了一伙人,有鎮派出所所長、指導員、警察,公社管農業、管工業的倆位書記,還有我們村的村長、書記等十多個人。我一看都認識,因四二五以後他們就輪番的常到我家看看,來了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好處。有一次我和另倆個同修特意到鄉政府去找書記說咱們大法的事情,也到過信訪局去告泝他們大法的好處。一進去他們就問我這幾天去哪裡了?當時我也沒害怕,但是也不知怎麼的就沒說實話,什麼時間想起來就後悔,做為一個大法弟子為什麼當時沒有說實話呢?當時我告訴他們;我和孩子到我大姐家去了。指導員又問我以前我們來時你家裡有好多法輪功的書放在桌子上,現在都哪去了?我說我都處理了。他只是笑了笑。從此以後我家就再也沒有平靜過,鄉政府派出派出所指導、農業書記專職看著我,每天必須到我家一次。鄉裡的中學派出教導主任毎天到我家上班,上班去我家,下班從我家走,他去了幾天以後再去就上午先到我家看看我在不在家,然後就到大隊辦公室去,晚上臨走時再去看看。這其間還穿插著警察、法庭庭長、鄉政府各單位的工作人員毎天經常來看看。來了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好處,大法的冤,師尊的冤。他們走了我就學法,一天一遍《轉法輪》,心中只有師尊和大法,誰去了也不怕,大腦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怕誰?
到了九月份我想這樣不行,共產黨的電視只說大法不好,師父不好,常人不明白不了解大法的真實情況,只聽共產黨的,只相信電視說的,這不行。我得想辦法叫常人知道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清白的。師父和大法是被共產黨冤枉的,我光用嘴說沒有幾個人能聽到,我得想個辦法讓更多的人知道,想個什麼辦法呢?那時我們鄉裡還沒有同修發真相資料,我也不知道怎麼做。弟子心裡想什麼師尊最知道,過了不幾天師尊就讓我二姐就給我送到了幾張她那邊同修做的真相資料。我一看挺好,就想多發。可是她那邊也沒有幾張,全都給我了也不夠用。於是我就到複印店去,去了好幾個店人家都害怕,不敢做。我騎著自行車滿市轉,轉啊轉,看到了一個同修,我就問她哪個店可以做,她告訴我有一店可以試試。我去了人家不給做,我就說好話,告訴人家白天可以不做,晩上做,我第二天再來拿,這樣人家同意了,一做就是一大箱。從此我就每天都出去發真相資料給眾生看,走村串鄉,到集上人多的地方,從來也不知道害怕,心中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怕誰。見人就大聲的喊我是大法弟子,送份真相資料給你們看看,我們大法弟子是冤枉的,我們的師父是冤枉的。到了集上一邊喊一邊發,一大包資料一會就發完了。有內容好的就給我村書記、村長、辦公室送份去。告訴他們好好看看,讓他們也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毎次書記都是笑一笑。給派出所所長、鄉黨委書記就用寄信的方式給他們寄去,寫上我真名真村並告訴他們好好看,法輪功是冤枉的,我們的師父是冤枉的。他們毎次到我家去也從不提資料的事。
在那個時侯也不知道發正念,每天心裡想的就是師父冤,大法冤。資料一直發到二零零零年五月份以後,師尊的新經文《心自明》發表以後,有一天中午我又騎著車子去複印店裡去做資料,在路上我一邊騎著車子,心裡一邊背著師尊的《心自明》,一邊哭。哭大法太冤,哭師尊太冤。哭著哭著想出了一個辦法,我要去買紅布,做橫幅掛出去。說做就做,買了二百元錢的紅布回家讓同修幫我做成橫幅,同修找她娘家老爹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一個清白”、“還大法一個清白”、“法正乾坤”等。做完以後我們鄉裡的同修分成幾組,一夜的功夫全部掛了出去。我和倆個兒子還有我外娚女一組掛了二十多條,回家的路上我們又貼了一些真相資料。晩上睡覺做了一個夢,夢見一棵高大的櫻桃樹,是金字塔形的,高不見頂,滿樹結滿了紅紅的櫻桃,我站在牆上摘櫻桃。醒了以我知道這是師尊鼓勵我。
第二天早上起來以後把大門開開就回家做早飯,飯還沒做完,警察就開車來找我,手裡拿一決橫幅,一進門就問我是不是我幹的,我還沒等回答,那個指導員就接著說,我知道不是大姐乾的,大姐不能幹這樣的事。頭往東邊一看,我的倆個兒子在床上睡覺還沒醒,這時他又說:哎呀,還有人睡覺呢,走吧。說著就向外走。接著我也跟了出去,邊走邊說,你們要這塊橫幅,你們拿著沒有用,給我吧。給我我還有用,一邊說一邊就上去搶橫幅。指導員緊緊的抓著橫幅不讓我拿。他說我還要回去交差呢,不能給你。說完就開車走了。後來聽同修說那天晚上市裡的警察忙了一夜到處找人也沒到。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待續)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謝謝同修!
如有不當敬請同修慈悲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