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11月28日】
我外公在國民時期是個地方小官,他好學和聰明,家裡比較富裕。一九五零年三月所謂的“鎮反”運動中被惡黨擊斃。我母親一歲多時就沒有了父親,家裡被惡黨定成了反革命和地主家庭。我舅舅和外婆整天挨批鬥,在批鬥會上戴高帽、跪拜、寫反省和認錯書。母親家裡積攢的金銀錢財也全部被惡黨沒收了。惡黨的人還三天兩頭的來屋裡抄家,看到一點值錢的東西就搶走。這以後母親家裡就一貧如洗了,母親的妹妹小華是個遺腹子,身上長了毒瘡,因為沒有錢治療和沒有人敢來治療,整天在床上呻吟,九五一年一歲多就病死了。母親沒讀完小學,與殘疾的哥哥、裹腳的母親相依為命,生活含辛茹苦,顛沛流離。邪黨的黨文化又使我媽要強和倔強。
三歲那年,母親二十八歲,正處於爭強好勝的年齡段。我姑媽家,爺奶家,叔父家,幾家人住在一起。姑媽家八個孩子,叔父家四個孩子,我家老人加上孩子九口人吃飯,爸媽二人靠生產隊的工分養家,生活艱難,矛盾非常多,非常尖銳。父親脾氣大,奶奶和姑媽還常慫恿我父親打罵我媽,我奶奶和姑媽也時常和我媽吵架,罵架。我媽心理很痛苦,覺得活不下去了。有天晚上我爸不在,我媽白天準備好繩子想:晚上上弔死了算了。
我哥那時五歲,我妹才一歲,我媽哄我們睡著了。趁我們睡熟,我媽拿出繩子準備上吊,因為捨不得我們幾個孩子,她猶豫著在那哭了很久。深夜一點多她下定決心離開我們,她把繩子繞在樑上,搭好凳子。
睡夢中另外空間有個人把我喊醒,我睜眼看著我媽在玩繩子,她踩在凳子上,用手試繩子結實不,好像小朋友玩盪鞦韆。因為年紀小不太懂大人在幹嘛,我就喊我媽:你睡覺啊,晚上不要盪鞦韆。我媽看見我這樣喊她,有點哭笑不得,就打消了尋死上吊的念頭。
我媽為了表明自己看淡生死經常誇口說:人活六十足矣。一九九八年十月我媽身體極度虛弱,想去北京的醫院治療。我還沒有正式修大法,但我知道大法好,我建議她去北大煉功點煉法輪功。第二天,早上不到五點我媽去參加了一次晨煉就說這功好,不用看病了。其後每天四點多坐在床上等著去晨煉。自從九八年媽媽學了法輪功之後,媽媽變了,也不自私了,脾氣也好了,身體變健康。
我因為練著假氣功當時就沒有真正修大法,只是偶爾常常陪她一起煉大法的動作。我媽讀書少,思想比較單純,天目一直開著。她很多做不好,悟不到的事情,師父都會點化她。修大法後,她還說她的那句誇口的話:人活六十足矣。
二零零七年,我媽過虛歲六十歲生日,在生日那天,她覺得心裡難受就在床上躺下休息。剛躺下來了幾個小鬼,拿著鋼叉和繩子就要帶她去陰府,一個小鬼說:你說話算數,我媽嚇的揮舞手臂,大喊救命。
頃刻間,她看見師父騰雲駕霧來了,師父遠遠的用手一指我媽說:這是我的修煉人。小鬼忙下跪作揖,逃散而去。
還有一個我媽不太實修、重親情的故事。我哥經營一個工廠生意很好,但得了怪病,醫院治不了。二零零四年五月他在家躺了幾天起不了床。我媽在天目中早就看到這情況,於是求師父幫她,她說:師父,我只一個兒子,他病的不行了,我替他吧。我媽這樣求了幾次。
一個下午她獨自在我妹家床上打坐,正打坐,另外空間一個巨大的巴掌把她一掌從床上扇下來,摔在地上。她趴在地上,覺得全身都疼,疼痛難忍,過了一會兒才勉強爬起。
那時有個台商工廠欠我哥廠五十萬的貨款,這台商工廠倒閉了。我哥廠五十萬的貨款正要打水飄。這邊電話說台商工廠的錢沒了,那邊我哥立馬從床上爬起說:錢沒了,哦,我病好了!
我媽說:看來師父真巧妙的救了我兒子,不過那一巴掌太嚇人了,以後不敢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