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05月19日】
我今年六十歲,十四年前幸得大法。感恩師父的慈悲呵護,弟子歷盡風雨滄桑,勤學苦修,緊跟師尊走到今天,在踐行助師正法、救度世人的艱苦魔煉中,心性不斷提高,胸懷更為開闊,對法理的體悟也日漸深刻。但我從小沒上過學,實在寫不出像樣的東西,就請同修幫忙,把我講出的點點滴滴修煉歷程,整理成得法修行十四年的心得體會,作為向師尊的匯報,同時也與各位同修切磋交流,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如有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得法了,就一定要親讀
九九年的一天,我偶然聽到鄉親們談論“法輪功”,說“法輪功”是佛法,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宇宙特性做好人的高德大法,積德行善,做好人中的好人。我一聽就特別入心,當場表示“想煉”。於是老學員把我帶到煉功點(原來我村的煉功點已經成立半年多了),就這樣我得法了。
得法後,擺在我面前首要的就是“識字”關。因為家境貧寒,我從小沒上過學,不識字。老學員都理解我,有的主動帶我學法,逐字逐句教我讀,幫我理解法理;有的把師父的講法複製到MP3上,讓我隨時隨地邊聽邊學;還有的熱情鼓勵我,給我講學好法的重要意義,而且講了許多親身經歷的神奇故事。我下定決心,為了更好的用法指導修煉,一定要儘快突破識字關,一定要親讀大法寶書,更好的同化法,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於是,我抓住一切機會,捧起《轉法輪》不停的翻看、試讀,碰到“攔路虎”,就請同修或自己的孩子及時幫助清理。我把他們當作“活字典”,當作幫我攻關的突擊隊員。我自己則笨鳥先飛,堅持夜以繼日、以苦為樂,以背促讀,別人讀一遍,我就反覆讀十遍、八遍,直到熟記能背、徹底掌握為止。就這樣,我識字越來越多,逐步能親讀大法寶書了,已經不是集體學法的“累贅”了,因此我感到由衷的幸福和快樂。
這中間,大約在得法兩個月左右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原有的心臟病、頭痛病竟然在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了。這使我激動萬分,在感恩大法無邊法力的同時,更加憋足勁,決心把《轉法輪》這部天書的每個字、每個詞、每句話,都銘刻在自己的腦海裡,做到精進實修,脫胎換骨,圓滿隨師還。
證實法, 京城悟神奇
得法初期,正當“真、善、忍”法理重朔自己的心靈,使我對未來充滿信心和希望的時候,中共江澤民流氓犯罪集團綁架整個國家機器,瘋狂誹謗、誣陷大法,向正義、善良伸出了邪惡的黑手。面對烏雲密布、血雨腥風的恐怖氣勢,我那個傷心啊!當我看到同修們紛紛赴京證實大法,我決心也要行動起來,走出去,讓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還師父一個清白。
1999年11月末,我坐汽車從老家趕到省城,再換乘火車,當天到達北京。天色將晚,找旅店一問,一夜要花60元,我沒敢住。身上總共帶著300元錢,光坐車和買衛生紙就已花去90元,如果住店,一半的錢就沒有了,以後怎麼辦?看來只能露宿街頭了。
我沿著馬路漫無邊際的走著。冬天的夜晚,北京很冷啊,但我顧不了這些,只想著天一亮就趕到天安門廣場去,心裡不停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 走著走著,突然感到眼前一亮,前方不遠處竟“閃現”出一片廢墟,影影綽綽看到一老一少兩個乞丐摸樣的人,老的腿有點瘸,年少的精神不太正常,傻呵呵的。他們都只穿著單衣單褲,卻沒有冷的感覺,像是要準備睡覺的樣子。讓人難以想像的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身邊原有的一堆木柴忽的燃燒起來,就像一口氣吹的那樣。
我沒多想,立即趕到火堆旁邊,嘴裡說著“烤火啦”,就席地坐下。他們“嗯”了一聲,也圍上來。我把自己買的準備當晚餐的零食分給他們吃。那個傻呵呵的人起身離去,一會兒手裡拿著不知從哪兒弄來的一個李子交給我,我下意識的接過來,順手穿上木棍就在火上烤起來,烤熱後又把李子遞給他......就這樣,我們圍著“篝火”,沒有疲勞,沒有睏乏,沒有冷,也沒有餓。我抬手看錶,不知不覺午夜已經變成凌晨。天就要亮了,我該去證實法了,於是便匆匆離開了那堆神奇的“篝火”,以及那兩個像是從天而降的無語的“乞丐”......
路上,我在不經意中又結識了一位女同修。她說她是二次來京證實法的,上次沒做好,這次無論如何也一定要達到目地。
我們結伴來到天安門廣場,選擇好各自適當的位置,立即行動起來。我迅速展開事先準備好的真相條幅,高高舉過頭頂,面對周圍的遊客放聲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此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感到自己真的無比巨大,也無比自豪。當時我心中只存一念:“師父,弟子終於放下生死、走出來了!”
廣場上的警察惡狠狠的跑來,抓住我的頭髮使勁拖拽,還往汽車上猛烈撞擊。這時我聽到那位同修對惡警喊道:“你們別打大姐,要打就打我,別把大姐打壞了!”此時此地我哽咽了,是因為我看到了大法造就的真正的好人,他們在最危急的時刻只是想著別人,而絲毫沒有自己!
我們被綁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這裡臨時關押著大批進京證實法的法輪功學員。任憑惡警無休止的暴力毆打和逼問,甚而以手銬、腳鐐、電棍等刑具威逼利誘,大家依然平靜、坦然的向他們講述著大法的美好和切身的體驗。我迅速融入了這個特別的群體,感受著其中無窮的正義力量。我抱定一念,在這場正與邪、善與惡的較量中,要徹底放棄自我,就聽師父的話,絕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做一個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經過一晝夜頑強的“抗爭”,結果第二天惡警就放我回家了。
回顧北京之行,我更加感恩師父的宏大慈悲,也深深體悟到做一個大法真修弟子的無比殊勝。
喪夫失子,修心破情關
我早年喪夫,含辛茹苦獨自拉扯著二男一女,三個要吃、要穿、要上學的孩子;加之中共邪黨獨裁專制,任憑道德淪喪、不顧人民死活的黑暗統治,這些對我一個農村寡婦來說,真的是雪上加霜,苦不堪言。
得法後,我擺正修煉和生活的關係,遵循“真修大法 唯此為大”(《洪吟》)的原則,堅持每天把學法放在第一位,把講真相救世人放在第一位,心性不斷提高。在學法、洪法之餘,我還精心料理正常的家務、農活,注意培育兒女的品德養成。雖然家庭生活依然窮困窘迫,但憑著全家老小心態平和,尊老愛幼,一直維繫著難得的和諧和幸福。
不料晴天又響霹靂,就在得法的第二年,正在談婚論嫁的兒子被一場無情的車禍奪走了生命!一時間我真的痛不欲生了。但我明白,這場突發的家庭變故是一次對我極大的心性魔煉,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只能求救師父了。我打開《轉法輪》,師父說:“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師父還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另外,你沒有後顧之憂了,你什麼麻煩都沒有了,你還修煉什麼?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我懂得了,這是師父在啟示我,在點醒我。是啊,人各有命,身不由己。丈夫過去是家庭的支柱,當我在依靠他的時候,他卻走了,我曾覺的天塌下來了,哭得要死要活;兒子是我未來的希望,可他也走了,我又能怎麼樣呢?在今天,最值得我慶幸的,就是我得法了,有師父了,師父管我了。在我最“苦”的時候,是師父給我指明了通天的大道。想到這,我覺得自己全身輕鬆無比,上下有一種通透的感覺。
師父曾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說過:“那麼作為人來講,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呢?就是在利益中的執著、泡在情中享受人生過程中的感受。”我認識到,這個“情”就是人一切苦衷的緣由,為了“情”,人總會莫名其妙的感到“苦”,甚至“苦”的死去活來。而我們修煉人是大法造就的全新的生命,一切為他,沒了自己,這當然也就徹底斷了“苦”的根源。
就這樣,我很快從“喪夫失子”的魔難中解脫出來,溶入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現在,我已經不再認為失去親情是什麼“苦”;而傾盡全力去做的,只是永遠無愧於自己的神聖使命。因為我體悟到,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修煉者,絕不能被卑微的“親情”所束縛,需要的只是慈悲的胸懷。
難忍能忍,“掃”去爭鬥心
得知當地惡警欲圖對我實施非法綁架、抄家的消息,我被迫連夜離開自己已經生活了40多年的家鄉。
在省城,沒有親人,沒有落腳之地,一時又找不到同修幫助,真是兩眼茫茫。為了謀生只得打工掙錢。
相比之下,當時最好找的活計要算“掃馬路”了,於是我很快就成了一名臨時清潔工。起早貪黑,冬冷夏熱,又累又髒,這些對我來講原本都不在話下;最難於容忍的是時不時會遭到某些人的“白眼”,甚至肆意侮辱。有人看你掃的太慢,抑或有人嫌你掃的太快,都可能招來譏諷和謾罵。如果一不小心,把垃圾灰塵掃到人的近旁或者弄髒了他人的愛車,常會招來莫名的侮辱,甚而罵個狗血噴頭。
得法前我個性很強,因為孤兒寡母的怕被人欺負,凡事總要表現的強點、狠點,在村裡見不得別人比我更潑辣,對名、利、情的執著相當厲害。如今掃馬路遇到的溝溝坎坎,對我固有的這個執著衝擊很大。雖然心裡感到有些難受,但畢竟修大法了,知道這本身確實也不是壞事,有自己該修的。關鍵時刻,我還是請師父指點迷津。師父在《致歐洲法會》中寫道:“你真的不知是在給誰修嗎?你真的不懂這不順心的事是在幫你修煉、去你的人心、去你的執著嗎?你從修煉那天開始,人生的路不是改變成修煉的路了嗎?你碰到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嗎?你不是走在神的路上嗎?”師父一連串的反問,一針見血刺中了我的“人心”,我立即警覺起來,心裡頓時豁然開朗。以前面對辱罵時的“含淚而忍”,漸漸的變成了心不動坦然而忍,從此工作起來便總是樂呵呵的了。
我專門給自己規定,干十天,休息五天,一個月下來干二十天活,集中學十天法,做到學法、工作兩不誤。
拒絕邪淫,挖出色慾根
我曾做過一段時間的家庭保姆工作。在自己的意識中,總覺得男性對像好照顧,女主顧往往麻煩多。所以在物色工作對像時有所偏重。一次,經中介介紹,我到了一個殘疾男人家做保姆。不料有一天,那個男主人竟提出要我陪他上床行苟且之事。我立刻感到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侮辱,當即嚴正拒絕,並向他提出了嚴肅警告。他局促不安,承認自己一時“頭腦發昏”,表示道歉。
事後我想,這固然是中共惡黨多年邪惡統治造成的全面腐敗的惡果,使得整個社會道德如此低下,人性如此骯髒,竟連殘疾人都未能倖免,真不堪設想。但作為大法弟子而言,這也絕不是偶然的,應當按照師父的要求,向內好好找一找,這才是修煉。
師父指出:“人想干什麼,看上去表面這個人幹了什麼,其實都不是他幹的。如果沒有神在背後的因素,人是什麼都干不來的。”(《曼哈頓講法》)經過認真向內找,深挖細究,發現潛意識中,自己真的還存在著常人色慾之心的根苗。正因為如此,舊勢力才得以利用自己現時想多多掙錢的心,同時也利用常人的色慾之心拉你上鉤,讓你最後掉下來毀掉,多危險啊!正像師父《轉法輪》所說:“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我悟到,如果自己“修得執著無一漏”(《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根本就不存在色慾之心,舊勢力就沒有空子可鑽,自然也就不會遇到那類尷尬現象了。
假手鐲處理,何必錯怪同修
一次,有同修對我說,她無意中買了一個假手鐲,想通過我女兒早點處理掉,錢多錢少都交給資料點。
我女兒正好經營賣手鐲生意,但處理假手鐲的事還從沒幹過。平時收到假錢,她都會當場撕掉,如果叫她變賣假手鐲,這不是難為她麼?想著想著,我開始生出怨氣了,覺得同修這事有點不真,是騙人。蹊蹺的是,就在我對此事猶豫不決時,假手鐲竟然不見了,明明同修交給了我,但在家裡找了個透遍,就是不見蹤影。怕同修不信,就自己拿出1000元,說是賣假鐲的錢。同修沒要,說把錢用在做真相資料上。幾天後,在家裡又發現了假手鐲,但我沒好意思講出來。
後來,在一次切磋交流時,同修隨便問了句“賣假手鐲的事,是我失德還是你女兒失了德?”我乘機說出了實情:“本來在我家找不到了,我不好意思,才拿自己的錢給你;其實我女兒根本沒賣。”同修還是要求儘快處理掉,於是我“正言”相告:“賣假手鐲不符合我們修煉‘真、善、忍’的要求,我看就別賣了。願意在家擺放就擺放,願意當玩物就當玩物,可不能做了錯事。”......
對於此事,我一直感覺自己做的很好,符合法理。但過後對照師父的講法仔細想一想,才發現問題不少,很多的人心執著從中暴露了出來。
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說過:“特別是在中國那個環境下,邪黨毀掉了中國傳統文化,搞了一套都是邪黨的東西,所謂的黨文化。用它建立起的思維方式,認識宇宙真理是有難度,甚至認識不到一些不良的思想行為與世間普世的價值是相牴觸的。很多不良思想認識不到怎麼辦哪?只有按照大法做。”師父還講:“那麼作為修煉人來講怎麼算是修?能做大法弟子該做的,如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等,這是份內的責任,這是樹立威德的一部份,而作為自己的提高才是最關鍵的,因為你自己不提高,你那些事情都做不好。所以你嚴格要求自己,發現自己的不足,不斷的去掉它,你這就是在修了。一件事情在過關中你能認識到,你明白了、做的好,你就昇華了。”(《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對照師父的講法,我發現一開始自己就是以想當然的態度,用後天形成的敗壞觀念對待同修。同修處理手鐲,開始就堂堂正正說是假的,表示能賣多少算多少,決沒有要求把假的當真的賣,這完全沒有錯呀!可我卻先入為主,懷疑同修不真、不善;在鐲子一時找不到時,又未能如實告知同修,反而顧慮自己的虛榮心,竟對同修說謊話,寧可失去個人錢財來掩蓋自己的“怕”心——怕不被人理解的心。在挖出這些惡黨文化的變異人心之後,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因為我的所作所為與師父的要求真的相差太遠了。我一方面感恩師父慈悲,給我安排了又一次提高的機會;同時也由衷的感謝同修的善良、淳樸,使我找到差距,認識到不足,從而進一步提高了自己的心性。
大火撲來,卻繞過麥場而去
那年正值麥收時節,村裡家家戶戶都在忙碌著,把收集好的小麥堆積在各自的打麥場上。一天,突然從離我家麥場不遠的另一麥場上傳來了陣陣驚恐的叫聲。循聲望去,那裡燃起了點點火苗,並且迅速增強增大,使麥堆轉眼陷入了火海之中;而且大火乘著風勢,正向我家的麥場徑直撲來。
打麥場上,既沒有救火工具,又遠離水源,眼看一年的辛苦勞作就要化為灰燼,當時我和家人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我忽的想到了師父:我是大法弟子,困難時只能求師父,對,趕快求師父!此時,腦子裡立即閃出一念:“師父救弟子,讓大火繞過我家麥場。”說時遲,那時快,此刻大火已經燒到麥場旁邊,但奇蹟也同時發生了:大火像是長了眼睛,僅僅停留了一瞬,就“果斷”的繞開了我家麥場向遠處奔去。
神奇的大火繞過去了,幸運的麥場得以保全。當在場的鄉親們回過神來,看到眼前的兩家麥場截然不同的結局,大都感到驚愕和不可思議,甚至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平靜的告訴大家,這是我修煉法輪大法所得的福佑,是我師父給予的慈悲呵護,再說這類神奇的現象在我的同修中間也實在是太多太多。此時此刻,我的心裡充滿了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恩之情,我決心信師信法永不動搖,做到“修煉如初”,一修到底!
摒棄人心,8000元錢完璧歸趙
一次,我專門坐公交車給同修送真相幣;誰知到達目地地後,才發現自己在不經意中,竟將裝真相幣的提包丟落在了車上。當時我的頭轟的一聲炸蒙了,那個心急啊!8000元的真相幣,全都是一元面額,把提包裝得滿滿的,那可是大法的寶貴資源啊,裡面凝聚著不少同修的心血!怎麼辦?同修鼓勵我立即返回去找,說一分鐘也不能耽誤。當時的我,焦慮、悔恨、自責,加上利益心、怕心交織在一起,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當然,只有去找,才有希望,但車主萬一不承認怎麼辦?如果對方發現是整包真相幣而去舉報怎麼辦?
看著同修期待的目光,我的頭腦中本能的閃出了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我二話沒說,回頭就去尋找那輛揪心的公共汽車。一路上,我回味著師父的法:“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是啊,作為助師正法的大法徒,我們是有能量的,只要我做的符合法的要求,一切就一定會是最好的結果。過程只不過是在暴露自己的人心,去掉自己的魔性,從而達成心性的昇華。這就是修煉,也是師父所要的。
就這樣,我心裡的隔膜通透了,怕這怕那的人心摒棄了,一切都順利進行。我很快找到了車主,坦然說明來意,車主也十分痛快的把提包交還給了我。
佛法玄奧,“手機”結出豐收果
我曾經結識過一位受到惡黨殘酷迫害而離鄉背井的同修。她很精進,儘管條件艱苦,卻從未對做好三件事造成絲毫影響。一次交往中,她向我明確表達了想擁有一個手機的強烈願望。我理解她,但因經濟條件有限,我自己也從來沒捨得買個手機;不過這次我真的被同修深深感動了,雖然她當時並不是有意向我伸手,但我總覺得無論如何應當滿足她的這個心願。於是,我千方百計,很快就買了一部手機送給她。當時我只是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做,過後也沒往心裡去。
但到了收麥子的時節,一個驚人的奇蹟出現了,我家的麥子比往年一下子就多收了上千斤,忙前忙後,整整多裝了十幾袋子啊!面臨前所未有的大豐收,全家甭提多高興了。等把麥子賣完一結帳,這個數字直把我驚得目瞪口呆:賣麥子多出的錢數竟然和當初買手機所用的錢數分毫不差!這絕對不是偶然的,我明白,大法的神奇和玄奧今天又一次展現在了我的面前!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和鞭策!正如師父所說:“法輪大法的法理對任何人修煉,包括宗教信仰都是有指導作用的,這是宇宙的理,是從來沒有講過的真法。過去也不允許人知道宇宙的理(佛法),他超越一切常人社會從古到今的學術及倫理。過去宗教中所傳的和人們感受到的只是皮毛和現象。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麼。”(《精進要旨•博大》)
換地無風浪,大“忍”展新容
在我被迫流離失所在外打工期間,一天兒媳打來電話,說原先換地的那一家又要把地換回去,並且哭訴:“現在被人家欺負的不能活了,要動刀子了!”我當即勸說兒媳不要衝動,等我回家處理。我想,這次我一定按照師父的要求把問題處理好,首先要牢記大法弟子的責任,同時還要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正如師父所說:“那麼作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洪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精進要旨》《證實》)
說來話長,在我沒修大法之前,本村有個鄉鄰看上了我家的一塊地,非要用他家的一塊地跟我家交換。俗話說,地是老百姓的“天”,怎麼能輕易變動?但這家身份特別,有村幹部撐腰;而我家是孤兒寡母,得罪了村幹部今後日子怎麼過?為了家裡的安寧,也為了孩子的未來,儘管心裡憋屈得很,還是咬咬牙答應了。當時那個窩囊啊,既委屈又無可奈何。後來得法了,懂得了“真善忍”法理,知道了凡事要向內找、向內修的道理。師父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精進要旨》《何為忍》)我感到如果上次換地算作“含淚而忍”,這次就不同了,我要把“氣恨”、“委屈”徹底拋開,真正以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對待和處理。
到家後,我首先做通了孩子們的工作,要求他們眼光放遠些,胸懷寬闊些,對人善良些,以和為貴,同意換地,主動與鄉鄰和睦相處。統一思想後,我找到那家開誠布公的說:“你們提出換地,肯定有你們的想法和難處,這可以理解。我修煉大法幾年,師父要求我們處處考慮別人,遇事多為別人著想。我不說二話,就按師父的要求做,同意你們的意見,請你們放心。我家孩子雖然不修煉,但他們知情達理,相信會配合你們儘快辦好這件事。”
看樣子他們沒料到我的表態會如此痛快,一家人高興得不知怎麼好,當場就按鄉鄰輩分“嬸子”長、“嬸子”短的扯開了“掏心窩子的話”。原來,他家要蓋新房,獨獨瞄上了我家這塊地的風水,為了家庭的興旺和子孫後代的福祉,無論如何也要想法換回來;但又顧慮我以前的脾氣秉性,怕搞不好會鬧出大動靜來。現在他們可真的放下心來了:“聽你這麼一說,法輪大法能把你煉成這麼好的好人,我們可真服了,法輪大法就是好!”這件事在村裡迅速傳開後,眾鄉鄰也無不誇耀大法弟子的氣度,誇耀修煉大法帶來的美好。
起名風波,不是洪法是執著
女兒有了兒子,這是大喜事,我想給外孫起個名字,就叫“法法”。沒料到女兒、女婿都不同意。我急著給他們解釋:“你們都知道,我被惡黨迫害,逼得連夜只穿一身睡衣離開了家。近幾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咱們不但還清了買房的借款,又買了車,你們小兩口還都有了很好的工作,收入也都可觀。想想咱全家在法中受了多大的益啊,給孩子起名‘法法’,不就是留個念想,不忘大法的大恩大德嘛。”讓人不解的是,任你說破嘴皮,他們還是不買帳,就是不同意。甚至平時很懂事、很孝順的女婿還動了“粗口”,讓我“不要叫喚了”!我這個氣呀,好幾天不想搭理他們。
看來這個由起名引起的風波還真不小哪。我反覆想,這難道會是我錯了嗎?究竟會錯在哪兒呢?理智讓我再次回到法上。我打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師父明確指出:“大法弟子和常人發生矛盾,都是大法弟子的錯,百分之百”。真是一針見血,不容置疑。師父還說:“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什麼”。(《洪吟三》《誰是誰非》)。我無話可說了,就開始認真向內找,看看自己究竟為甚麼錯,錯在哪兒。師父說:“其實,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因為度人是不講條件、不講代價、不計報酬、也不計名的,比常人中的模範人物可高的多,這完全是出於慈悲心。”(《轉法輪》)師父還強調:“修煉人不求在世間的得失,常人把得失甚至於名利看的很重。大法弟子求的是修煉的正果,所以大法弟子根本就不注重這些。誰為大法做了什麼,神都在一筆一筆的記著,那是留著給未來的。對於人這兒求得什麼,什麼也不求,所以你們只能是,一是修自己,二是為了眾生。你們在救度眾生,也在為眾生鋪墊未來的人類之路。”(《音樂創作會講法》)
師父講的法,就是“真、善、忍”的明鏡,把我的人心執著照了個透亮。對照我在“起名”時的心態,表面是為了“不忘大法的大恩大德”,骨子裡卻是表現自己、證實自己,把大法的威德當做自己的本事,這不就是變相的執著於名、利、情與顯示心的混雜表現嗎?不就是一種竊法行為嗎?真是愧對師父,我汗顏啊!
經過這次“風波”,我清醒了許多,心很快平靜下來,家裡的矛盾在不知不覺中也迅速平息。我決心今後要多學法,多背法,在向內找中把心擺正,時時處處落實師父的要求:“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
整體協調,語音電話在家鄉推廣
一次從省城回老家,我隨身帶了30部講真相語音電話,準備在當地同修中全面推廣這一項目。不料和同修一碰頭,卻聽到不少質疑和反對的意見,主要是說手機真相項目容易被惡黨監控,有安全問題;不能在當地打,用時要到鄰縣去打,也不方便。我感到困惑,怎麼會這樣呢?那天,我無意中翻開了《精進要旨》,師父說:“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再認識》)
感謝師父的慈悲點化,聽師父的話,我首先向內找,發現自己有自以為是的心,沒有和同修事先溝通、協調好,就強加於同修,所以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要間隔我和同修。問題找到了,就立即糾正。我找有不同意見的同修切磋交流,進行整體協調。我們學習並深刻理解了師父《洪吟二》《怕啥》一詩的深刻含義:“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學後同修個個激情滿懷,一致認識到,大法弟子是個整體,不能有彼此之分,尤其不能因為人心重而被邪惡利用來間隔我們自己。“怕”是人心執著,決不是正念;而只有同化法,一心一意按照師父要的去做,才是最安全的。這正象師父所說的那樣:“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認識提高了,面臨的就是坦途。我們根據外地同修的成功經驗,結合當地的實際情況,加緊學法,調整心態,積極推動,那30部手機很快就在附近十幾個自然村分布開來,同修手中又增加了一個救度眾生的利器和法寶。
以上拉拉雜雜說了許多,都是14年來自己學法修心的點滴體悟。其中處處滲透著師尊的洪大慈悲,也夾帶著自己不斷向內找、去執著的剜心透骨、酸甜苦辣。師父啊,請您放心,弟子一定謹遵您的教誨,在宇宙大法的佛光普照下,傾全力同化大法,使心靈不斷淨化,勇猛精進,以實際行動完成師尊賦予正法弟子的神聖使命!謝謝師尊!謝謝大法!謝謝同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