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啥來啥

董玉華


【正見網2014年03月03日】

1,天上掉下鮮花

被中共大使館綁架到泰國移民局的日子,是苦澀的。一天,進進出出的人有的手捧鮮花,原來是個節日。那些花芳香嬌艷,令我嚮往。只是,身在牢籠又無親無故的我,誰會給我送花呢?

到了下午,忽然有什麼東西,打在移民局的鐵欄杆上,又彈到我睡覺的地上,原來是一朵芳香的玫瑰,可能是被一股怪風颳進來的,但更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詢問周圍的人,她們都說沒看見怎麼回事,不是她們的。我一番驚訝,確信那花,是給我的。

2,五把木梳

被綁架進來以後,我沒梳子梳頭。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再不想蓬頭垢面的生活,開始尋思怎麼才能找把木梳。
我不記得是當天還是第二天,因為沒有泰國簽證而被抓進移民局的緬甸、寮國、越南的善良婦女們,那一天從早到晚,共有五人先後要把她們各自的木梳送給我。後來,我不得不又在心裡默默的說一遍:師父,我有木梳用了,不要了。
只此一次,此後的一年半裡,再沒有任何人說送我木梳。

3,兩本掛曆

被接收到美國後,日子有點亂,快年底了,我不知道哪裡賣掛曆,我需要一本。念頭只是一閃,過後也沒放在心上。年底還沒到,信箱裡竟然收到一本銀行寄來的掛曆;後來銀行的工作人員又送了我一本大的。

4,餃子

有一年過年,我出去外面的清靜操場學法,路過人家窗子時,聞到菜香,心想:如果有餃子吃就好了,自己幾年沒吃過餃子了。回來後,剛進門,同樓的台灣同修說,她剛煮了一盤餃子留給我,還熱著。我看到桌子上,一大盤餃子,圓圓滿滿的。

5,想學員,來“雪原”

那次,我駕車去參加活動,結果迷路了,繞來繞去繞不出來。我腦子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能碰上學員帶路,就好了”。不一會兒,一位當地同修,從我旁邊超車,我一眼認出她,尾隨著她的車,準確到達目的地。巧的是,她的名字叫“雪原”。

6,絕緣膠布

世界營救中心贈送的電器,有點舊,很快電線絲就漏了出來,我需要絕緣膠布纏它,可是,這種東西,不是日常生活必須品,我不清楚哪裡可以買到。

沒過一、兩天,我剛停穩車,赫然看見,就在我下車的這邊,靠近灌木叢的地方,一卷黑色絕緣膠布躺在那裡,上面還沾了幾滴雨水的干痕。

這類 “天上掉餡餅”的事,出現的太多了,我越發覺得太奇怪,這是師父恩惠於我的嗎?如果不是,我不能要。經過思考,我決定,想要自己買。並在心中鄭重的說:謝謝幫助我的神靈,不是我師父安排的,我不再接受。
從這以後,這類事情很少再發生。

7,師父安排,來了一個中國人

記得那年獨自去芝加哥參加法會,計程車把我送到法會現場的時候,已經午夜。那是一所大學校園,司機很善良的下車,帶著我走到會場正門,囑咐我記住那裡。我犯愁的是今夜,這三更半夜,我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能去哪裡落腳?我渴望碰上同修、最好是華人同修。

不一會兒,一名學生遠遠的走過來,我一問,還真是個說中文的。司機知道了他會幫我,才離開。那位學生把我帶到實驗室大樓的拐角,那裡有張沙發,我可以安全的在那裡逗留到天亮,旁邊還有生活設施。

我問他,這麼深的夜,怎麼還沒休息?他說忽然睡不著,想出來溜達,就遇到了我。我很仔細的和他講了真相,他全能接受,我希望他得法修煉。他幫完我,明白了真相就走了。天亮後,我還在洗手間裡洗漱一番,換好衣服,準確的走到會場。

看上去,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我知道,冥冥之中,師父在為我們操心,否則,黑蒙蒙的偌大個校園,本來就沒幾個人影,怎麼那麼巧的,一來就來了一位中國人?師父安排的巧妙,既沒讓我吃苦,又讓司機和我結下善緣,還為中國留學生埋下得法的種子。

8,幾次考試,全通過

第一次考小轎車駕照。教練只帶我練習了四個小時,就安排考試。路試時,沒注意一個紅燈,教官幫我踩了一腳他座位下的特別剎車,才把車停下,按理說這算嚴重失誤,我有些自責,心裡猛嘀咕“一定要考過”。考試結果,教官真的讓我通過了。

第二次考大巴士駕照,這個難度很大,考試前我很緊張,想一次通過的願望非常強烈,結果如願以償。

第三次考專業證書。我是班裡英語最差的一名,老師講什麼,一概不懂,做習題一概全錯。第一節課下課,我立即給世界營救中心的官員打電話,說:還是拿著書回家吧,等我把內容翻譯好了,再來上課。官員在電話裡很慢、很耐心的鼓勵我,還好,我聽懂了一些,大概是說:我不要有任何壓力,能學多少學多少,如果我不能通過考試,就再送我參加第二期、第三期培訓,他們會為我繼續繳付所有費用,直到我取得畢業證為止。

就這樣,我硬著頭皮上課,老師每天講幾十頁,同學來學專業,我好像是來補英語的。

考試的日子終於到了。先考實踐操作,考官是外面請來的,我抓住僅有的兩三分鐘的時間,快速的向考官講了自己被中共迫害真相,並且把準備好的傳單送給了她,目地有兩個:我救她;她幫我。我相信師父說的:“世間眾生將回報大法與大法徒救度之恩。”(《大法之福》)

臨場的時候,我做少了一個步驟。這位白人女考官,轉身把門關上,然後告訴我正確程序,又說,其實我已經失敗了,但是她可以讓我重做一遍,作為考試成績。第二次我完成的很準確,考官當場讓我通過。

接下來考理論課。打開試卷以後,我就懵了,沒看出哪道題是複習過的,所有死記硬背的答案,好像都白背了。

我把考卷平攤在桌上,坐直了身體,認真的問自己:我到底要不要再花幾個月的時間,重新學一遍?雖然上千元的費用全免,可是時間浪費不起,並且我從業以技能為主,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先考實踐操作的原因。

我明確了自己想要的,用真念,默默求了師父,然後開始答題。

我是最後一個交卷的。題目都是選擇題,我用排除法,首選最象標準答案的單詞。同學一個一個離開座位,考官一邊為同學判卷,一邊等我,完全沒有催促我的意思。

在大廳等結果的時候,聽到同學說,班上那個土生土長美國婦女,沒考過;又說,那個在美國居住了十幾年的、英語流利的同學,失敗了。

很快,老師通知我考取的資格證書的號碼,說正式的證書需要等待,有關部門將統一頒發。

而我僅憑資格證號碼,用我非常糟糕的英語,只應聘了一家公司,就被錄取;工作地點,還是離家最近的公司,開車用不了5分鐘。

講到這裡,我想起修煉前的那次成人高考。當時,教育界風氣不正,我通過關係,已經先上了一年大專院校,再來補習高考,如果我通過成人高考,三年的專業,一年半就可畢業,其實就是花錢買文憑,什麼都沒學到。可是,我竟然以4分之差失敗,這個成績讓我無法接受,我怨天怨地,憤恨的抱怨:為什麼不能降低5分?為什麼分數線剛好卡住我?結果,不知怎地,教育部戲劇性的宣布降低10分錄取,我以超過6分的幸運成績,通過高考。

9,鮮花果然兩週不凋謝

就在前段時間,我去外地幫忙推廣神韻。出門前一天,我買了鮮花,供奉師父法像。擺上供台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通常鮮花一週凋謝,花瓣掉滿桌子,可這次我不能及時清理。當時我還特別看了那花一眼,心想:也沒人移動它,該不會掉花瓣吧。

回來之後,我看到鮮花和當初擺上去時並無兩樣,仔細看,才發現有幾隻花心顏色變淡了,確定是我出門前擺的那束無疑。花兒又開了兩天,然後自己蔫成乾花。

也就是說,一週凋謝的花兒,卻盛開了兩週,花瓣基本沒掉。

10,想糖來糖,一顆外加一把

我去的那個州屬於沙漠氣候,我被邪惡干擾的嚴重,鼻塞、咳嗽,呼吸乾燥。尤其在外面掛傳單的時候,不僅空氣乾燥,植物和物質都乾的可憐。我後悔沒帶一些家裡那種冒涼風的糖,否則,吃上一塊,掛傳單的時候可以跑的快些。

第二天,我竟然在一住戶偌大的車房空地上,看到一顆糖,躺在我必經之路,正是我想要的那種。不過,不是我的東西,我一概不撿。

我接著走,轉頭遇到一位非常優雅的白人老婆婆,當我看到她的時候,忽然想回頭撿那塊糖,好向她證實修煉的神奇。我撿起來後,快步折回老人家身邊,告訴她:我從外州來,由於氣候相差懸殊,我的喉嚨乾燥難耐,昨晚還想,吃上一顆這種糖就好了,我不知道你是否相信我說的,就在剛才,我在空地上撿到了一顆,然後把糖拿給她看。她認真的對我說:你是幸運的人,神在看護你,我這裡還有,你要嗎?然後,從兜裡掏出一把。

我欣然接受,並囑咐她一定去看神韻演出。糖被我吃完了之後,才發現,除了分享給同修的外,我吃的每一顆她給的糖,都是不同口味的,沒有重複,而且和我撿到的那顆口味不同,都是涼涼的,一直滋潤到我心裡。

後來,我怎麼也回憶不起來,那位古樸的老人家,是怎麼消失的?莫非神女下凡,見我路不拾遺,就變成老婆婆親自和我結緣?

第二天打坐,我看到美麗的山神仙女,仰面躺在大地上,她的面部、頭部和身軀,是當地起伏的山嶺,她微笑著,仰面朝天。

之後的幾天,我都在打坐中淚如雨下。美國的邊疆城鎮,希望我在大法中修煉出來的慈悲,能給這一方沙漠,帶來雨水和甘露。相信有一天,這裡的人們會傳說,鳳凰曾經來儀,神韻來過這裡。

那位給我送糖的善良生命說的對,我是幸運的人,我有這宇宙洪穹中最偉大的神---法輪大法師父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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