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11月26日】
我叫羅納德,來自瑞典哥德堡。兩年前,就在過我80歲生日那月,我喜得大法。
我對內心的探索是從我48歲時,經過心理和精神療法開始的。我在80年代還曾去過印度,15年前接觸了西藏佛教,並在一個佛教修道院呆了一年。我對這些並不後悔,因為這些都是我路上的一步步的過程。
我從小時候的基督教信仰,到青年時的無神論者,到中年時的懷疑論者,再到心理療法的精神追求者,最後終於找到了我要找的大法。
以前的那些步驟儘管對我也有點幫助,但我感到都沒有涉及實質,即自己做好,負起責任,而不是做一個受害者。說起來容易,可做到就難了。
當然,在得法前的30多年時間裡,我通過心理療法來加強責任感。用現在修煉人的眼光看,那無非是用前世的一點經歷,來釋放曾被虐待,也就是受害人的情緒的。
如今我是修煉人,最大的不同在於我們在日常生活中碰到矛盾時(幾乎每天都有)要及時糾正自己,如果把自己當作一個受害者或躲避對自己言行導致的後果負責,那會引發有更多的矛盾。
現在,我由一個普通常人變成一個大法弟子。我很感激現在能有檢查自己提高心性的機會。
我曾認為自己是一個正直人和講真話的人,並引以為豪。現在我理解到,那都如同被包裝在一個盒子裡,根本不懂“真善忍”是一體的,真是包含在“真善忍”中的。沒有了善和忍,單一的真會使人變得兇狠。我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我還有很多東西要修。講到這,我在心裡祈求師父幫我。
下面,我與大家分享一下我初步修煉的體會。
得法
二年前的八月份,我滿80歲。那時,我對法輪功的了解只限於我在公園得到過的幾張傳單,因為在夏天我經常去那裡散步。
一天,我和一個朋友坐在公園的一家露天咖啡廳喝咖啡。一位面帶笑容的女士向我們走來,將一份傳單遞給我。我們愉快地聊了起來。她向我介紹了法輪功並告訴我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他們會在附近煉功。第二天早晨,我理所當然地來到了煉功的地方。我自己也很驚訝為甚麼我頭腦裡沒有出現過一絲疑問,卻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去那裡學功。
動功馬上吸引了我,而且學得很快。然而,到第五套功法打坐時,我感到其遠遠超出了我肢體的可能。經過幾個月的努力後,我終於可以坐在地上了。可想而知,我的腿是根本盤不上的,我是雙腿交叉坐正在地上的。
修煉後,我開始快速的減少了一直服用的藥物。直到一年前的一個星期六,參加完集體煉功後,我向藥片徹底道了別。
那次煉功的前一天,我曾服下了我的醫生要求我服用的降壓藥。出來煉功前一個小時,我又服用了半劑藥,是處方劑量的一半。當我煉到第二套功法時,我忽然感頭暈,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白色。我問自己是,我要暈過去了嗎?我馬上坐到了地上,周圍的同修關切的跑過來。我高聲對他們說:我知道,這是由降壓藥引起的。一位同修在我耳邊輕聲說:“你要記住是你自己決定吃不吃藥,不是你的醫生”。從那時起,我停止了用藥。也就是從那時起,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健康了。
去人的觀念
2015年,聽到神韻要來斯德哥爾摩演出的消息時,我的第一個反應是:啊!3個半小時的火車旅行,太遠了!儘管我察覺到了我那根深蒂固的拒不遠行的觀念,我仍然覺得這並不適合我這個年紀的人。
拒不遠行的觀念源於我的兒時。在我的記憶中,我們家每次出行都意味著很多麻煩。現在又多了有一個麻煩因素,即我這個年紀的人出遠門肯定很不方便。還是呆在家裡,哪兒也不要去為好。
在同修們多次幫助和鼓勵下,我還是去了斯德哥爾摩。終於親身體驗了神韻的洪大。
今年春天當神韻巡演到歐洲時。我已經沒有怕遠行這個執著了。我坐飛機飛到了漢堡,再次體驗了神韻的藝術震撼。然而,此行卻也暴露出我的另一個執著。
修去怕噪音的執著
入住漢堡的酒店時,我的房間激起了一個已伴隨了我一生的執著:不能忍受噪音。
我的房間是一間在酒店底層的單人房間。窗戶很高,人根本夠不到,窗戶還是半開著的。大街上的嘈雜的聲音直接湧進房間。我馬上走出房間,到酒店服務台要求換房。費了很多口舌,可酒店已經住滿了客人,根本沒有空房間給我換。
也許是我們雙方對話的語調中都帶有不滿情緒,馬上有一位來自瑞典的老學員走上前來幫著解決了問題。她和她先生主動提出要用他們的房間與我的對換。事情發生的很快,我還沒來的及多想。換了房間後,我感到很難為情,感覺是我把事情搞糟了,讓人家放棄自己的雙人房來解決我的問題。
我的這間新房間在酒店的高層。房間很大,除雙人床外,還有一張加床。
離出發去劇場看神韻演出還有一段時間。我準備休息一會。我躺在那張加床上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要和他們把房間換回來。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個聲音對我說:先去打打坐吧。我真照做了。接下來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我坐下來時,竟然能單盤!我的腿竟能降到可以挨到地板。這是我第一次在沒有一絲疼痛的情況下單盤,而且還單盤了10分鐘。
當然,那兩位同修不肯換回到他們原來的好房間去。他們只是對我微笑。對他們來說,這根本不是個事,而我卻把舒適與安靜看得這麼重要。
不乏幽默感的考驗
師父在《轉法輪》書中提醒我們,退一步海闊天空。我體會到了如果我在問題一開始能平靜的對待,可能會是另外一番結果。
我的單人房間關上窗戶是可以非常安靜的。後來同修爬上去,把那高高在上的窗戶關上了。我到他們的房間要求換房時,注意到他們房間非常安靜。而我那個位於高層上的大房間卻完全相反。那房間裡的兩扇窗戶之間有一個讓人束手無策的大縫。
我和噪音之間的抗爭並沒就此結束。今年5月,在我飛往紐約首次聆聽師父講法時,再一次遇到了噪音的考驗。
破執著
因噪音,我在紐約的賓館度過了第一個不安的夜晚。第二天,我又找服務員要求換房間,因為我受不了來自大街和室內空調的噪音。這次,我得到了另一間被認為沒有那麼多噪音的房間。那位耐心的服務員給了我一間17層客房的鑰匙。一進房間,我一下子被窗外的風景所吸引。我的呼吸幾乎都被曼哈頓摩天大樓的壯觀奪去了。我快速跑下樓來告訴前台服務員:“好,好,我就要這個房間。”
然而,當我再次回到房間時,我聽到來自衛生間通風系統的聲音!比第一晚住的那間的噪音更大!這怎麼可能呢?難道我第一次進來時沒聽到嗎?難道我被窗外的美景震撼得耳朵失聰了?
現在我可沒有任何選擇餘地了。當我學著接受了,我的心也就靜下來了,也不覺得噪音那麼大了。這次,像是給噪音將了一軍,我感覺很輕鬆。
現在,我與噪音之間的關係已完全不同,我不再怕噪音了。這個折磨了我一生的東西,如今幾乎變得無關緊要。
現在,當我一旦再遇到矛盾,回到過去的思維模式時,我就會用紐約酒店房間經歷提醒自己:從另一個角度看問題,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衷心的感謝這二年來師父給予我的一切!也感謝瑞典同修給予我的諸多支持和幫助。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