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5月15日】
從2012年起我就在外地某城市大兒子家幫他帶孩子,近七年時間了。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我與當地同修取得了聯繫,並與他們配合著做救人的事。
今年二月二十六日十點左右,有人按門鈴,我打開門,四個警察闖了進來(其中一人穿警服,另外三人是便衣)。據他們說是通過監控發現我發資料。我讓他們坐下,並講真相。他們讓我給兒子打電話,接下來就在屋裡翻箱倒櫃搜東西——連廚房抽油煙機上面和廁所裡的柜子也不放過。一個惡警說:「怎麼沒有印表機?」
他們把搜到的東西堆放在床上,並拍照:大法書籍和資料一百多本;真相檯曆、電腦、光碟、掛件、U盤若干;我的手機;惡人還搶走了現金及真相幣5000多元、以及這幾年兒子兒媳陸續給我的15000元的存單(共搶走兩萬多元)。
他們讓大兒子與我一起去派出所,逼我說出東西的來源。我不說。警察就把我的手機(手機裡有前一天聯繫的那個同修的號碼)給兒子,撥通同修的電話。我從兒子手中搶過手機,大聲說了三個字:「拘留所」,同修馬上把電話掛斷。兒子譏諷我:「你好聰明呢。」他們隨後把我送到拘留所拘留七天。
三月五日上午出來,下午又被帶到派出所審問。我跟他們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記錄員往電腦上如實打字,所長讓他把這個給刪除了,說我不該說這個。
三月六日上午,該市的公安局長親自來審問我。在局長來之前,派出所所長討好我說:「過年期間,國外很多法輪功的人打電話給我……」
市公安局長個子高大,氣勢洶洶。因我不配合,他氣的拍桌子。我說:「打死我也不說。」當時卻感到說這話時底氣不很足。他氣急敗壞的走了,臨走甩下一句話:「你別想離開某某市!」他們對大兒子說:「她好自私。」
三月六日回大兒子家吃午飯時,我的心很亂:我是九九年正月得法的,當時大兒子讀高三,高考前他讀過《轉法輪》,並說:「這本書真好!」 沒想到「七.二〇」迫害很快開始了,他卻跟著邪黨反對大法。他大學畢業後在某城市工作,現在是該市財政局的副局長,夫妻倆都是黨員。我給他講真相他不聽。《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出來後,我給他看,並勸他退黨。他卻把書撕了,並口出狂言:「我將來還要讓我兒子入黨。」晚上他心絞痛的厲害,次日上午還痛了一上午。我很替他著急、難過。
我被綁架之前的幾天,就得知他要被提拔當局長。聽說我被綁架那天,警察打電話到他單位,他被停了職……
我正想著,突然,師父的一句法打到腦子裡:「修不難,心難去。」 [1]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我曾在2002年10月和2004年兩次被邪惡迫害,我都正念闖關成功。我暗下決心:這次關我也要過好。
吃飯時兒子逼我交待,他苦苦哀求我:「我已經被停了職,你再堅持下去,媳婦也要下崗,孫子也要停學。一家人都望著你。我要吃飯啊!我要活命哪!」一瞬間,沒修去的親情擊潰了我,我違心的說出了兩個同修。
後來,小兒子把我接回老家,並監控我。
今年正月我地還發生了一件類似的事。一個老同修到上海兒子家過年,回來在火車站安檢時被綁架,她當天正念闖關回家了。沒想到她兒子卻從大老遠的城市趕回家,打電話到派出所主動要求把他媽媽拘留,還在家裡燒大法書。
我把這段經歷寫出來,是希望同修們引以為戒:
一.親情沒有修乾淨(對兒子、兒媳、孫子的情較重)。邪惡虎視眈眈,專鑽空子下手迫害,舊勢力在最後時刻就利用親情迫害我。
二.對利益的執著。認為孩子過得好,是福報,心裡為此隱隱高興;執著於常人的幸福。這些都是必須去掉的人心。
三.忽視了給親人講真相。我平時講的方法不當,當發現他們不聽就算了,沒有盡心盡力救他們。希望同修以我為戒,儘快修去人的情,用適合他們的方式向親人講真相,救度他們。
四.修煉不紮實。我的妒忌心、安逸心、利益心、顯示心、歡喜心、怕心、親情、各種慾望等等,修的很表面。師父當時曾點化了我,但在關鍵時刻,我卻是人心占了上風,做了一個修煉人最不該做的事。
五.修煉非常嚴肅,來不得半點含糊!惡人的迫害手段非常卑鄙(監控、抄家、搶錢、株連等)。提醒同修們要時時保持強大的正念。
我現在追悔莫及,對不起師父!對不起那兩個同修,希望他們平安無事。我下決心要好好修煉,挽回損失,做一個合格的真修弟子。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 《洪吟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