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鋪路氣功師的相關故事

金先


【正見網2020年04月19日】

本文敘述的是上個世紀的一位道家氣功師的相關事跡。但在進入正文之前,筆者首先要聲明,我寫此文的主要目的不在於宣揚某氣功師本身、或其所在的功派,而是想要通過該氣功師的生平事例說明三點:其一是給受共產黨宣傳的唯物論、無神論、否定傳統修煉文化和正信等毒害的人提供一個反例;其二是通過該氣功師的經歷補充共產邪黨的曾經是怎樣迫害真正的修煉人、而後又怎樣利用他們的名聲來搞統戰,為自己貼金抹粉,又繼續敗壞正信修煉的;三是要闡明該氣功師與其他正派氣功師一樣,他們行走世間的真正目地是為今天的法輪大法修煉鋪路。否則,如果我們本末倒置的話,就違背了該氣功師的真正使命。

一、道家奇人

該氣功師於1984年屍解而去,在人世間經歷了一百零四歲,走過了風雨飄搖的晚清、兵荒馬亂的民國、紅禍滔天的共產邪惡主義的歷次政治運動,在中國上個世紀的氣功潮中為氣功潛心鋪路,最後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後又及時回山,不為後來的正傳大法造成干擾。因為該氣功師姓李,所以我們就簡單地稱他為李道長吧。

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的時候,我年齡還小,回到當地老家後看到很多農戶的堂屋上都供有李道長的像,因為他是位修道人,即便是某些八十多歲的老年人都喊他「道爺爺」。

李道長年青時讀過書,是位很有才華的文弱秀才。但因未婚妻被當地匪官所害,為報仇雪恨外出學會武藝,回來手刃仇人之後看破紅塵、遁入玄門。傳統道家修煉中很多都有雲遊,李道長也曾雲遊天下,用他自己的話說是「天降小子五洲游」。同時道家很多是內外兼修,故在雲遊中他不僅學會了一身高強的武藝,而且遭遇了諸多修煉上的奇蹟,據說他曾得到過火龍真人的真傳。後來回到當地,又用道家精湛的醫術懸壺濟世,宣教眾人坦白和平、嚴守道德等。這裡略舉一些事例來說明其奇異之處:

50年代修建成渝鐵路時,當地廣招民工,李道長當時也報名參加。李道長此舉在現在人看來以為是 「為社會作貢獻」,其實他的目地是為在當地百姓心中留下修煉之人的奇異。例如他當時報名時已年屆古稀、鬚髮皆白,年輕力壯的工作人員不招錄他,他便提出與其比手勁,結果70多公斤的工作人員吊著他的一隻手雙腳離地了,李道長的手臂卻紋絲不動,圍觀者皆傳為奇談。夜晚睡覺時,他經常把裝渣土的籮筐堆得很高,然後坐到頂上去打坐,甚至有時在打坐中其頭髮(道士都是蓄長頭髮的)會直立起來,大家都驚嘆他是怎麼做到的。他這一遭的種種異事,在大家心目中留下了修煉之人有超凡能力的印象。

還不止這些,李道長當年給人的印象是從來都是一身道袍,冬不加衣,夏不減衣,嚴冬不烤火,三伏不用扇。而且他從來不睡覺,夜晚都是獨自坐在床板上打坐。據說在饑荒年代還吃過柏樹果充飢。還有人看到他可以在水中閉氣許久,當以為他可能已經淹死了的時候,他又浮上來了。

李道長的宿命通功能也很強。據我母親提到,她們村當年有一個木匠很窮,有一次找村裡人借兩塊錢,但沒人願意借給他,都覺得他以後肯定還不起。但後來李道長說,該木匠是位「財神」,大家以後想借錢的話可以去找他。後來該木匠通過擺地攤賣藥發家,最後成為了全國聞名的一個大型製藥企業的董事長,至今仍在。

據我父親提到,李道長曾攜帶一人進行過「瞬時移動」。當時他帶一人去成都看戲,叫那人一定要把眼睛閉上,萬不可睜開,同時要抓緊他的衣角。該人照做了,當時他們站在原地的,一閉上眼睛只聽到耳邊有呼呼的風聲,結果就一會兒的功夫,李道長說可以了,該人一睜眼,已經到了成都目的地了。回來時該人突發奇想,想在李道長攜帶他的過程中睜眼看看究竟,當他聽到耳邊又響起風聲時突然睜開眼,結果他一下子從空中掉落下來,掉在了當地和成都的中間路上,最後該人通過要飯回到了家鄉。

傳說李道長早年曾雲遊到雲南,當地一位軍閥因天降大旱而深感民艱,特地跑去向李道長求雨,李道長得知該軍閥心地仁愛善良後,還真的給當地降了一場雨。降雨的過程李道長並未像電視中的那些道士一樣搞一些儀式做法,而是鼓勵了該軍閥勤仁愛民後就叫他回去,結果該軍閥正走在路上雨就下下來了。

還有很多奇異之事,在此不就贅述了。

李道長於1984年離開人世。當時李道長把他的同門們叫來交待了一些後事,然後就閉門不出了。他經常站在屋內用拳頭撞牆,很悲傷地說到:「造孽、造孽……」,「造孽」在當地的方言中是指「可憐」的意思,或許李道長看到了當時或以後會有一些可悲的事要發生,也或許是他出於對眾生的憐憫吧。然後在10月23日那天,他口吟了一首詩,隨後盤坐床上,兩眼一閉,無疾而終。這首詩是:

「鐵路輪船遍五洲,天降小子五洲游;儒佛道也同化開,魯語周風遍地救。」

很快李道長的屍身就被下葬了。但接著就傳出了很多奇異之事,例如據說出殯那天棺材越抬越重,後來被人暗中發現那是一棺材磚頭;後來陸續有外地人回來說,他們在外地什麼什麼地方見到過李道長等等。其實我們都知道,這就是道家常用的離開人世的方法,叫「屍解」。真正的那位修道人並沒有死去,只是指物化物幻化成他的形像坐在那裡如常人一般「死去」,而真正的他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早就離開了。

二,嚴格的心性要求

李道長通過幾十年的潛心鋪路,在當地名聲很大。但他從來沒有通過自己的功能或名聲來賺取錢財,或者拉幫結夥搞什麼勢力團體。他從來都是獨自一人,住在一個破落的小屋內,屋內極其簡陋,只一口吊鍋、一個桌子、桌子上放幾個碗筷,然後就是一張床,但床上只有一張床板,沒有任何被褥,因為他從來都是用打坐代替睡覺,此外就沒有其他的了,他就這樣在當地生活了幾十年。如果說屋內還有其他東西的話,那就可能就是一些草藥了,因為他就是通過給人治病的方式來獲取一點基本的生活物資。

李道長雖然氣功功能很強,但似乎當地人很少見到過他親自用功能給人治病,據說他唯一一次用功能治病的例子是在很多年前,在李道長的母親還未過世時患了眼疾,他回到家中用功能治好了其母親的眼疾。此後,似乎就沒有見到過他用功能治病的事例了。他給人治病都是用醫術,而且他的醫術極其高超,不論什麼疑難雜症,他總是能用最少的藥、最平易和最廉價的藥給治好,而且他的用藥相當的不拘一格,天地間萬物似乎都可以隨手拿來入藥,並不僅限於草藥。他給人治好了病從來不收錢,最多接受一點米麵為自己生存所用。不論來看病的人是多嚴重的病,是從多老遠跑來的,他看好後都不收別人錢。這與當今中國的醫院治病時恨不得把病人一家一刀宰光的風氣簡直是判若雲泥。

像具有這樣能力的人,想發財出名那簡直是太容易了,但他從來沒有利用這些東西來求名求利。這與那些迷在紅塵中邪悟了的、「悶聲大發財」的政治和尚、政治道士們完全不是一路。

三,紅禍中遭難

共產黨的本質是一個魔,它不僅僅迫害世人,對真正的修道之人更是恨之入骨。李道長從1958年開始就屢遭共產黨的殘酷迫害。他先後被共產黨當局戴上「一貫道」、「歷史反革命」、「殺人犯」、「現行管制分子」、「封建迷信頭子」等帽子。多次慘遭毒打,頭髮被扯掉,鬍鬚被扯脫,牙齒被打落,手臂被打斷……有一次他因同情一位地主家的孤兒(家人都被迫害死了)去給其送了點米麵,結果又被抓住毒打。

還有一次李道長被當地的邪黨幹部吊在一棵大黃桷樹上用鋼釺毒打,被打得奄奄一息,當時邪黨幹部以為他活不成了,就扔下他不管了;結果回到家中後才發現,自己的母親仿佛被人折磨過,現在已經躺在那裡奄奄一息了,仿佛打在李道長身上的每一棒,都轉移到自己母親身上來了,這就是邪黨迫害修煉人現世報的一個警示。我小時候回老家時李道長被吊打的那棵黃桷樹還在那裡,而且下面還建了一個茶館,名字就叫黃桷茶園,當地人一提起這棵黃桷樹就知道當年的故事。

還有一次,公社裡邪黨幹部又把李道長抓上台去「鬥爭」,罪名是「利用邪術騙人」,李道長質問邪黨幹部:他只是為人醫病且不收錢,哪來的邪術?況且你們這樣的共產黨員也相信世間有邪術存在嗎?邪黨幹部說:你給那麼多人治好了病,那麼多人都來找你看病,肯定是你有邪術!你沒邪術怎麼能騙到那麼多人?李道長就說:既然邪術能治病,那麼國家為什麼不多開一些邪術醫院,給廣大群眾治病,這多好!邪黨幹部被問得啞口無言,便立即對李道長拳腳相加,往死裡打。從此一案例就可以看出,共產邪黨在迫害修煉人時,是多麼的顛倒是非、多麼的喪失理智,連行醫治病救人這樣的善事居然都會被其冠以「邪術」之名而施以迫害,其行為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這與後來1999年共產邪黨迫害信奉「真、善、忍」、信奉做好的人法輪功修煉者是何其相似!時代變了,但邪黨的邪惡始終未變,它還是那個惡魔。

還有一次,李道長被公社的邪黨幹部毒打得奄奄一息,當時大家都以為李道長已經活不成了,就把他抬到他的住處,把門關上就走了。過了幾天,大家都覺得這麼大年齡的一個老人,被毒打成那個樣子,想必是已經死了好多天了。結果村民們往李道長家門口過路時,發現李道長如常一般,什麼事都沒有,甚至連身上的傷都看不到,就跑去問何以如此?李道長說:「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能自己醫好自己。」

四,為有緣人走入大法修煉而鋪墊

李道長自己很少傳徒弟,即便是傳了少有的幾個徒弟,似乎也只是教他們一些醫藥方面的東西。筆者理解,這不僅僅是道家門派的特點,或許李道長還有更深遠的目地,那就是不能阻礙他們去得到真正修煉的大法。

我父親年輕時早就聽聞過李道長「道爺爺」的大名,對修仙煉道之事不勝嚮往。有一天,他徒步一百多裡到李道長住處,想要向李道長拜師學藝,結果李道長只是自顧自地做事,根本沒理睬他,我父親站在那裡自覺沒趣就走了。

有一次我父親又去了李道長那裡,李道長就搬了一把椅子叫我父親坐上,我父親立即感到受寵若驚,因為李道長几乎不會給任何人主動搬椅子坐的,不論來的人有多麼顯赫富貴。坐下後,李道長站在父親面前,彎下身雙手按著椅子,像一個小孩子似的開心,又像在逗一個小孩子似的歪著頭笑著說:「噫,真是像!」弄得我父親也莫名其妙。後來李道長點了一柱香,準備上香。我父親就想,李道長已經是得道之人了,他還要上香,那說明在李道長之上可能還有更高的仙道,於是父親立即起來也點了一柱香,準備像李道長一樣去給仙道上香,但李道長一把奪過父親手中的香,並且說到:「你不能去上香,他們受不起。」當聽到「他們受不起」這句話時,我父親著實嚇了一跳,難道自己比道爺爺之上的那些仙道還要高嗎?這個問題父親當時是想都不敢想的。後來李道長又對父親說了一句:「你以後會比我好。」父親聽了又感覺莫名其妙,不知道李道長在說什麼。因為父親覺得李道長是成仙得道之人,世間的王權富貴皆不可與其比擬,說以後會比他好,這是何意?當時父親想到,或許李道長是覺得自己有一定的根基吧,於是就向李道長請求教他修仙煉道之術,李道長又默然不語了。

後來父親有幸修煉法輪大法,當回想起李道長當年對他做的事和說的話後,才終於明白了,原來現在的修煉人是要成就更高的果位,有更重大的使命的,所以即便是李道長也不敢輕易向這些有緣人傳授,否則會干擾到他們今天的修煉。但當時李道長給他搬椅子坐,不讓他上香,並且說「他們受不起」,「你以後會比我好」等話,既是一種鼓勵,也是一種暗示,暗示父親以後會修煉更高的大法。

有一次,母親走在去李道長家的路上,正遇上一位中年婦女,手上提著一隻雞,說是也要去李道長那裡。中年婦女問我母親為什麼不準備點東西?聽說李道長脾氣很怪,動不動就要罵人,先準備點東西以防他責怪。母親就說:「我也沒想到這麼多,空著手就來了,但都要走攏了,反正先去了再說吧。」結果走攏後,李道長直接搬了一把椅子給我母親坐,根本不管那位提著雞的中年婦女,而且還罵她,弄得那位中年婦女十分尷尬。

母親坐下後未等開口,李道長就直接說了幾句話,未料這幾句簡單的話對我母親以後人生產生了十分重大的影響 。第一句話是:「不要恨窮。」當時我母親正要與父親開親,但是父親家太窮了,而且我父親是他幾兄弟中最可憐的,這樣的人在當時按理是與別人開不了親的。但李道長提醒我母親「不要恨窮」,後來我父母結了婚,確實經歷了很多艱苦歲月,但總算走過來了,而且都有幸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中。李道長對母親說的第二句話是:「你去賣地瓜藤,醫一個好一個。」地瓜藤是當地普遍生長的一種植物,可以入藥治病。我母親是一個農村人,從未學過醫,但因為「道爺爺」說過這樣的話,於是就大起膽子去賣地瓜藤,第一天賣了一塊錢,隨後信心大增,慢慢的就走上了行醫的路,在行醫的過程中還真的是「醫一個好一個」,甚至有時候沒藥了隨便抓一點東西都見效,但我父親抓的藥,不論怎么正確,卻很難見效。因為我們家很窮,我們一家五口(父母和三個孩子)從出生到讀書,基本都是靠他們行醫賺點錢拉扯出來;我們一家除姐姐外都修煉。特別是到了1999年後,共產邪黨迫害法輪功,我父母被迫流離失所,我和哥哥要上初中、高中和大學,也需要錢,父母就靠在流離失所中每天到各個鄉鎮擺攤治病賺點錢,滿足一家的生活所需和我們的上學所需。李道長講的第三句話是:「如果別人的手腳斷了(脫臼),你隨便扯兩下就好了。但注意不要給別人接生,否則就不靈了。」 我母親也沒學過接骨,但因為「道爺爺」說過這樣的話,她就嘗試著給脫臼的人接骨,還真的很容易就接上了,而且往後還沒有後遺症。我小時候玩耍時曾把手摔脫臼過三次,都是母親給我接好的。但後來母親給舅媽接生後,就再也沒有這麼靈驗了。後來修煉之後我悟到,當時李道長的那句話其實就是在傳授母親醫術了(真正修道之人傳授東西其實很簡單,不像常人這樣要有十幾年的學習過程,最核心的傳授就一句話),之所以後來因接生失靈,我悟到也是必然,因為這種傳授其實是一種信息,但因她要修煉大法了,不能再受以前的信息干擾了,所以這些信息就要提前清除掉。

我們一家人能夠走上修煉道路,我個人悟到與小時候的環境分不開。我們一家人對佛道兩家都很信,相信世界上有仙道神佛,相信人應該崇敬神佛,相信有因果報應,有時還經常擺談佛道兩家的一些神奇故事。即使在學校、報紙、電視上經常播放所謂「反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學」,信神佛的人很愚昧等待這樣的宣傳環境下,仍然有著對神佛和修煉的正信,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都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我相信李道長和其他那些正傳氣功師一樣,他們也許還幫助過很多其他人,在中共邪黨無神論、唯物論等邪說大行其道的環境中,能夠走進真正的大法修煉。

五,被中共邪黨歪曲利用

李道長在當地的影響力很大,他離世之後,共產黨為了「統戰」,花費了不少心思對李道長進行歪曲利用。

第一是對自己的罪惡進行遮掩。李道長在世時曾受盡邪黨幹部的毒打迫害,被扣上了它們想得到的惡毒的帽子,然而文革結束後,中共邪黨當局在描述李道長當年遭受迫害的情形時,說是某些少數極個別的基層幹部所為,這是中共邪黨的一貫謊言。世人皆知中共的迫害是有指示、有命令、有組織和指導思想的,而且是從上至下、全國性的普遍運動,它還在用把罪惡推在某些少數小人物身上的手法來維護其整體的「偉光正」形像,這也充分說明中共邪黨根本就沒有認識到它的那些迫害是錯的,它力圖告訴世人,它根本就沒犯過錯,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張犯的錯。這也告訴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正信的基層邪黨成員們,你們以為中共邪黨暫時給你點錢,讓你去干那些傷天害理的罪惡,但中共邪黨向來就是把你們利用完了就扔,隨時都可能把你們拿出來墊背,這是它的一貫特性。

第二是利用李道長的名聲為自己塗脂抹粉。中共邪黨為了把全國的宗教信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搞了所謂的「愛國愛教」的「三自教會」,突出宣揚愛國家,愛共產黨,支持擁護共產黨的領袖等等。當年中共邪黨當局也專門組織人手跑到下面去「採風」,收集李道長當年的一些言行,彙編成書,然而書中卻有很多諸如:李道長為毛主席穿孝服,教導大家要愛護和擁護毛主席,共產黨趕走了帝國主義,我們要不准帝國主義來亂搞;鄧小平的政策好,鄧小平看得准,為鄧小平同志的健康長壽祈福……且不說這些言論前後完全是自相矛盾,根本無邏輯可言,單從這些言論本身來看,像極了一個邪黨幹部的洗腦宣傳,肉麻致極,哪裡有一點仙道的風骨?

以中共邪黨的流氓本性來看,寫這些顛倒是非、欺世盜名的話是寫書人的政治任務,是中共邪黨「用謊言潤滑暴力」的邪惡手段。中國自古以來的修道者,都是心在方外之人,不慕人間權力富貴,即便身遭劫難也不動心,修煉有成的李道長怎麼會顯得那麼的「主旋律」?這正是中共邪黨在「舊時期」用暴力迫害完了那些佛道正信後,又在「新時期」用腐敗和謊言來改造一個個政治和尚、政治道士,跟著共產黨亦步亦趨、抬矯子吹喇叭。

在此筆者又想起了另一個事,中國近現代有一位國學大師叫吳宓,他學貫中西,主導建立了清華大學國學院,並且還請來了大名鼎鼎的「國學四大金剛」,在文革中吳宓同樣慘遭其所在高校的中共邪黨迫害,甚至被打斷了腿。然而後來吳宓所在的該學院某邪黨幹部卻恬不知恥地向廣大師生宣傳,吳宓根本上是贊同共產黨的!但吳宓當年之所以被中共邪黨往死裡整,就是因為他不贊同共產黨的理論呀!而那些贊同共產黨理論者,一個個都成為了迫害吳宓的打手和幫凶。

第三是繼續利用李道長來愚弄民眾。大家都知道中共邪黨的CCTV有一個愚弄民眾、污辱全國人民智商的欄目叫「走近科學」,它利用科學的名義,把那些民間發現的超常事件、神異神件全部牽強附會地、武斷地解釋為自然現象,而且每一輯都要找一堆所謂的專家、院士來站台,最後終於停播了。網友們經常把「走近科學」欄目的節目拿來充當顛覆三觀的笑話講,「走近科學」,以及「專家」、「院士」這樣的名號在目前的中國已經淪為了一口破鍋。這樣低劣的宣傳手段同樣體現在對敘述李道長的書中,該書仍然力圖把李道長當年所展示的神異和超常之事蠻橫武斷地解釋為自然現象、或者是當事人的幻覺。然而有一件事它卻在書中「認可」了李道長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是說李道長一天全身穿孝服,並且還告訴周圍民眾也應該穿,當大家都不理解的時候,很快就傳來消息,說是毛魔去世了!中共邪黨不承認超常功能的存在,然而為了宣揚其黨魁卻編造超常功能的存在,你說這寫書的人頭腦得有多錯亂和分裂才寫得出來?

綜上,筆者想到了《九評共產黨》裡的一個道理,千萬不要幻想共產黨來平反,不論是修煉人還是其它人,這樣的把戲共產黨已經搞過無數次。當共產黨承認它錯了的時候,很可能就是對它的炮灰們進行犧牲的時候,同時也是開啟下一輪愚弄運動的時候。先平反,然後讓你感激涕零,然後推責到某些「少數極個別」替罪羊身上,然後紋過飾非,繼而塗脂抹粉,最後又繼續欺騙愚弄。其邪性不改,唯有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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