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11月09日】
有道是:
大漠深處鑿石窟
繪畫彩塑神韻殊
綿延千載鑄芳華
末世回眸本性初
關於敦煌我在以前的文章中簡單的涉及到一些,但沒有針對石窟來由、建造過程和彩塑以及壁畫做更深入的探討,今天藉此機會我們就來寫寫敦煌莫高窟被神賦予的文化內涵和深遠意義。因為敦煌所蘊含的歷史與文化內涵較為龐雜,所以我分幾篇文章來概括的寫。我用前兩篇(即《西出陽關》和《鳴山泓泉》)作鋪墊,從本文開始就直接寫與莫高窟有關的經歷和文化內涵與神的展現。
(圖一,敦煌莫高窟第96窟外景;圖片來源:網絡)
(圖二,敦煌莫高窟側景;圖片來源:網絡)
我們先來了解一下莫高窟簡況:莫高窟,當地的人們俗稱千佛洞,位於中國甘肅省敦煌市東南25公裡處莫高鎮的鳴沙山東麓斷崖上,前臨宕泉河,面向東,南北長1680米,高50米。它始建於十六國的前秦時期的公元366年一位叫做樂樽的僧人(有的史料記載始建於東晉永和八年(公元352年)佛教徒開窟),歷經十六國、北朝、隋、唐、五代、西夏、元等歷代的興建。(後面詳述)現有洞窟735個、壁畫4.5萬平方米、泥質彩塑2415尊,是世界上現存規模最大、內容最豐富的佛教藝術地。近代以來,又因為一位叫做王圓籙的道士發現了藏經洞,內有5萬餘件古代文物,大部分為外國人所得,並衍生出了一門專門研究藏經洞典籍和敦煌藝術的學科——敦煌學。
(圖三:飛天藻井,第329窟 圖片來源:《敦煌壁畫全集05.敦煌初唐》)
(圖四:第45窟西龕頂,圖片來源:《中國敦煌壁畫全集06.敦煌盛唐》)
來到莫高窟的人都有一種同感:到這裡就如同來到信仰寶庫一般,不同的人都能從中有所收穫,甚至道德信念都會有所提升。生命深層的對於天國家園的記憶與嚮往會被激發出來。以至於這裡雖然地處沙漠,但常年海內外遊人不斷。甚至因遊客過多,對於洞窟內壁畫和彩塑似乎有很大的傷害,所以管理者不得不採取限量的辦法。
從本文開始我們就與讀者們聊聊我個人對敦煌壁畫(包括彩塑等)的來由以及音樂舞蹈等幾大方面的所知所見。僅供拋磚引玉之用。
在寫正文之前我們先引述一段原來敦煌研究員對敦煌文化遺產的看法:「我覺得她是充滿了神跡,可以說是⼀個奇蹟。試想在千年以前,我們的先輩們,出於對信仰的追求,出於⼈類⾯向無限未來的各種可能性的探求,也就是絲綢之路上的⽂化藝術和商業的交通往來,在敦煌來營建這樣⼀個信仰的空間。以慈悲、智慧、堅忍的⼼靈去探討⼈與⼈,⼈與⾃然,⼈與宇宙之間這種永恆和現實的關係,直到今天還給予我們很多的啟發和觸動。⽽且我覺得最為神奇的就是在如此動盪、充滿戰亂的歷史中,敦煌⽯窟卻能夠倖存下來,她向我們揭示了⼀代⼜⼀代的⼈們是如何去珍視並且呵護我們最寶貴的這樣⼀種⽂化的傳承,也就是對於美,對於信仰的熱愛與忠誠。
中國⽂化在近百年以來是遭遇了巨⼤的變局,但是變局中實際上蘊含著希望。很多古⽼的⽂化,通過和世界⽂明的借鑑,融⼊普世價值,往往能煥發新⽣。」(注)
敦煌長期處於中原王朝的邊境地帶,地處古代絲綢之路的要衝,自然成為東西方文化與經濟的交匯點。莫高窟與鳴沙山相連,而鳴沙山在另一側環抱月牙泉,對面是三危山。這幾者之間有著相當大的關聯: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在開鑿洞窟的過程中,其實也是人的一種修行過程,或叫為修行鋪路的過程。過去佛家有「觀像」、「禪悅」之說。看那些造像,從而體悟或者昇華對佛法的理解,最終要提高自己的修煉境界;而鳴沙山的鳴響就如同戰鼓一樣,激勵著人們早一些徹底的放下人心,因為只有放下人心,心如淨水的時候,才能達到與天地的同在,才能遠離被沙漠(死亡)所吞噬。月牙泉的表現就是樣本。無論沙山怎麼大,但是她就是靜謐在這裡的最低處,任何外在的力量對她都無可奈何。月牙泉雖然與莫高窟有一段距離,但是月牙泉的狀態就展現出一種至靜至美的境界。這就好比一架天平的兩端:一面放砝碼(月牙泉),那是上天的標準,同時展現神跡,向人們昭示著神慈悲與威嚴的力量;另一端就是莫高窟和三危山,人們通過開鑿與塑像展現生命的狀態和境界(三危山主要是以寺廟為信仰表現),兩者缺一不可。莫高窟對面的三危山成了人們朝聖和寄託信仰的地方,它與莫高窟的區別在於,對於普通信眾而言是朝拜,對於修行人而言是在寺廟中打禪;而莫高窟這裡就是把信仰身體力行傾注在開鑿洞窟和繪畫與彩塑上;修行人在開鑿出的洞窟中修行也是苦行僧式的。當然在建造過程中也有寺廟這種模式的,後來因為歲月的流逝,這種形式逐漸湮沒於歷史中了。
敦煌地區文明的發展與充實,根據《史記.五帝本紀》上的記錄是上古時期舜向堯帝建議:遷徙三苗人到達的地方。一方面讓這些人離開江淮、荊州地區,不讓他們繼續作亂;另一方面,讓這些人改變西戎(這是上古時期對西部少數民族的統稱)。那麼根據「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的道理。」當時舜是明白用水鄉人的野蠻來對付西部地區部落的野蠻,這樣生命因素中和一下,會加大三危山地區文明發展進程。春秋時期這裡因為地產好瓜,被稱作「瓜州」。在經歷了一段不同遊牧民族(大月氏和匈奴)的統治之後,在漢朝敦煌名字開始出現:西漢元鼎六年(前111年)設置敦煌郡,意「敦,大也,煌,盛也」,為河西四郡之一。張騫通西域的「鑿空」之行,開通了影響深遠的絲綢之路。敦煌從此就成了東西方文化與信仰的交匯之地。
東漢時期,佛法在上天的安排下就開始東傳中土,而作為中土的邊緣地帶,這裡得到佛家信仰的訊息會更早一些。西晉末年的五胡亂華時期,中原各方勢力混戰,飽受戰亂之苦,有很多中原人逃到邊陲的敦煌。雖然這裡基本上沒有被戰火燒到,相對太平,但普通人期望平安的心更為強烈。因為這裡地處東西方文化的交匯之地,佛家的信仰也自然逐漸成為這裡普通百姓的共識。
就在這樣一個大環境下:東晉永和八年(公元352年)佛教信徒在這裡開鑿洞窟;據《莫高窟佛龕碑記》中記載:「莫高窟者,闕初前秦建元二年(公元366年),有沙門樂樽,戒行清虛,執心恬靜,嘗杖錫林野,行止此山(三危山),忽見金光,狀有千佛,遂架空鑿岩,造窟一龕。」此後法良禪師等又繼續在此建洞修禪,稱為「漠高窟」,意為「沙漠的高處」。後世因「漠」與「莫」通用,便改稱為「莫高窟」。
(圖五:彩塑:禪定像,第259窟,北魏,宋代重修;圖片來源:網絡)
(圖六,第285窟內景(局部),開鑿年代:西魏;圖片來源:網絡)
在東晉和南北朝時期,這裡經濟更加繁榮,信仰的元素被注入更多(見圖五、六)。唐朝武德二年(619年)置沙州,從此敦煌壁畫或者彩塑都弄得色調逐漸恢弘、繪畫與彩塑風格變得細膩、大氣、洒脫,是莫高窟最輝煌的時代。莫高窟第九十六窟,即標誌性建築「九層樓」(外景見圖一),洞窟就開鑿於唐代(外樓建於當代),而且所造的佛像是彌勒佛。這也點出莫高窟造像的主旨:彌勒在未來下世傳法的時候,人們通過這些信仰的積累,真正得到彌勒佛的親自傳度!
敦煌地區後來被吐蕃占領一段時間;唐宣宗大中二年(848年),沙州人士張議潮募兵奪回敦煌城,使河西地區重歸唐王朝;大中五年(851年)唐廷在敦煌設置歸義軍,並任命張議潮為敦煌歸義軍節度使,絲綢之路再度繁榮。(洞窟彩圖見圖三、四)在五代時期的後梁時期(914年)這裡有一位叫曹議金的統治者,他用修好緊鄰大興農牧業的主張,使敦煌恢復繁華,同時莫高窟開啟以開鑿大洞窟為主的時代。北宋時期這裡很長時間被西夏占領,西夏的党項羌人在這裡統治191年。這一時期的壁畫和雕塑帶有西夏和宋朝理學的特點。以致到了元朝時期,這裡的壁畫和雕塑,風格趨向拘謹,沒有了隋唐時期的洒脫、艷麗……
到了明代因為側重於海上貿易,絲綢之路逐漸荒廢了,敦煌也就隨之沒落,莫高窟叮咣的雕鑿聲也被吹進了大漠深處,成了絕響。在嘉靖七年(1528年)因葉爾羌汗國的攻擊,大明政府關閉嘉峪關。從此沙州和瓜洲成了葉爾羌汗國的領土。至此敦煌在文化上的使命也暫且封存。(局部景觀見圖二)
在清朝這裡雖然又稱為中央政權的領土,但敦煌在東西方文化交流中的地位幾乎是完全喪失。莫高窟也成為被遺忘之地。但在上個世紀初,一個道士卻在意外的機緣促成下打開了藏經洞,敦煌的輝煌又回到人們的視野中。雖然對於中土的子民而言,對於敦煌藏經洞文物大量流失海外感到非常的痛心,我常想為甚麼神會安排在中土國難當頭的時候一個道士會發現藏經洞?這些問題都留在後續的文章中我們逐步與大家探討。(藏經洞文書之一,見圖七)
(圖七:藏於大英博物館的藏經洞文獻:金剛經;圖片來源:網絡)
莫高窟的壁畫和彩塑以及洞窟除了開始僧人們建的修禪窟之外很多洞窟及彩塑描繪的都是以佛家故事和佛家神(這裡的神,指的是佛陀、菩薩、羅漢、力士、飛天、天王等等的統稱,下同)的表現。如九色鹿、釋迦佛出生、出遊四門、以及普渡眾生的經過和從前當另外一位太子時捨身飼虎的故事等等。有很多是經變圖,就是彩繪的內容來源於某部經書,是從文字轉為圖畫的創作。在這裡也有是與供養人有關的繪畫和洞窟,這反映了信仰的世俗化,其實信仰世俗化,這不能說不好,問題是更多人能夠接受某一信仰的同時,有多少人是真正想在其中修行呢?還是想借用佛陀與神的力量來保佑自己呢?這就是問題。當信佛的人多了之後,對於道德標準的提升與穩定是有很大的好處;反映市井人情的繪畫如:雨中耕作圖等。藏經洞文書主要是經卷,也有別的官方帳目和文書等其他方面的。
咱就來說說在久遠歷史時期,對於敦煌地區的有序安排。
話說當在天上已經安排好人間的天地山脈和人怎樣生活以及在社會的發展,那些神有序的給人帶來不同的神傳文化。那麼信仰方面就擺在「議程」上。因為創世主來人間會廣度蒼生,那麼很多的神就負責在信仰方面鋪路的。因為東方屬於佛道體系,這是人種因素的緣故。但因為人可以東西方跨人種轉生(不是混血兒形式,而是說轉生成不同種族的人),所以不同的生命會展現出不同文化底蘊,雖然在同一人種體系範圍內,有佛道以及西方神等不同體系,但對於個體生命而言會有這樣的反映。即便是不甚明顯,但會有這樣的因素。
當時創世主為了廣救蒼宇眾生,就選定在中原文化的邊緣安排了一個地方,這地方會有交通方面的便利、商旅的通達、各類文化的交融,以及社會大環境的相對穩定,不會因為改朝換代的動盪而有所中斷。要知道神安排人在這個環境中生活,無論怎麼輝煌,這都不是做人的根本目地,而讓人們有了對神佛的信仰從而奠定修行方面的內涵,才是人類社會發展對於生命能在創世主在人間洪傳讓生命真正得度的大法時,人們能夠認識法從而真正得救的根本意義。
於是在這樣的地方就得在人間出現如此的效果和表象:讓當時的人們一方面在這裡修行或者傾注信仰,展現神的造化,同時為創世主在人間洪傳大法的時代讓人們找回從前的本真,從而走上真正的回歸之路。
為此創世主親自召集很多安排中國曆朝思想與信仰方面的神和其他安排輔助社會環境的神,一起商議怎麼安排最好。後來一位很高層次的神說:「如果讓您(創世主)開始傳法的時候,人們的思想中具備中土各朝的信仰狀態,或者換句話說,讓當時的普通人都能從觀看佛像連接那份與創世主的聖緣的話,那就用平鋪呈現的方式最好。也就是從佛家信仰開始傳入中土的不久之後,不同朝代的人們都把自己對信仰的理解與真心平鋪在那裡,讓後世的人們通過千年的積累看到神賦予不同朝代最為精華的東西,從而在找回傳統的過程中喚醒那份聖緣,從而真正被您(創世主)所救度。」其實隨著這位神這樣一說,其他的神都覺得很有道理的時候,創世主在很多方面就開始做了詳盡的安排。後來創世主說:「在歷史上奠定信仰的神為了告訴當時的人們在歷史的將來我要駐世傳法,會用不同的方式表達。因為我在層層下走來到人間的過程中會以不同的神佛為表現。所以他們到人間鋪墊信仰的過程中會提到不同的名號(註:如不同的覺者提到轉輪聖王和彌勒佛和彌賽亞等等),其實他們最終所指的都是我。這一點你們要明白。」末了,一位神說:「到時候這裡就應該被賦予一個非凡的名字,要象徵著佛法大盛。也是定下來在這集中展現神佛與天國的諸般殊勝與美好。」創世主和諸神都同意,也就順勢把此事定下來了。
對於近代一百八十年(從1840年到現在,現在是馬列在中土殖民,在文化上我們是亡國奴,這一點必須認清!)的衰落與悲哀,這裡面非常複雜,我們後續慢慢探討。
當時有很多神在敦煌地區做了詳盡的安排:鳴沙山與月牙泉本身就是讓人們見證神跡;莫高窟與三危山承載著承接信仰的使命。那麼山石與土地環境是什麼樣才能符合將要開鑿石窟的狀況,以及如果人們造像那應該用怎樣的方式讓造像保存長久,和用什麼樣的天然顏料讓彩塑和繪畫不易褪色,等等都安排得非常詳盡。就拿莫高窟和三危山來說,這兩座山巒在天上是非常有靈性的石頭。它們原本相距遙遠,安排的神經過一段時間的挑選才讓它們下界的。在下界之前,神早已劃分好了哪個朝代的人開鑿山體的什麼部位。大體上劃分好了,在人間具體實施的時候也會有些變動,但變動不算大。因為神安排是一方面,生命的選擇這一點也是要看的。
當地裡環境及各種安排都很詳盡了,那有誰來充實敦煌地理文化氛圍,和過往哪些商旅及人物來給這一地區帶來信仰,以及有了信仰的人們在那崖壁上傾注的人員和方式(鑿窟、彩塑、繪畫等等)而且是持續多朝代長達千年的旅程?這些都得做個詳盡的安排。如果說從東晉南北朝到元明時期,不同朝代都有著不同的文化內涵,換句話說,都承載著不同的神給人類帶來或展示的表現與內涵,從衣著到建築等等各個方面,那敦煌莫高窟就如同一個陳列館一般,(主要)陳列著各個朝代的人們與信仰有關的實物表現。那管理莫高窟的神就得是非同一般了,必須具有非常大非常大的慈悲與包容的狀態才行,否則根本承載不了那千年的積累,因為不同朝代的文化內涵與生命狀態會有很大差別的,神要給未來留下的因素也不相同,如果沒有洪大的包容與慈悲,是根本無法允許這些不同神的因素通過人的手,在不同的時間段陳列在一起的;而且還必須保證這裡不被破壞與侵蝕。最起碼到創世主在人間洪傳大法的時候,人們能夠從這些遺留下的塑像與繪畫中找回傳統,喚醒那份塵封已久的良知與善念,從而真正得法。
大漢王朝開啟了敦煌的東西方文化交匯與融貫,兩晉交替時期的五胡亂華大時代激發了人對生命真諦的追尋與嚮往,所以在這個中原和北方一片混亂的時候,莫高窟千年開鑿的叮咣聲響起來了。
也就是說,一切都是在神有意安排之下而有序的走著。很多人覺得神造了人,而人為了報答,而造了神像。怎麼說呢,其實造神像的人本身也許也有很大的來頭,否則,他怎麼能造就出那麼美輪美奐的神像來呢。當今天的人們看莫高窟內的彩塑的時候,無不感嘆於造像的精美。有多少人正因為感嘆於此而不願離開。有的研究人員在這生活條件艱苦的地方一呆就是半個多世紀。為甚麼?因為她感受到了彩塑的力量。有一次那位年邁的老人接受採訪的時候說:(大意)你看那尊彩塑,他的眉毛、臉頰、嘴唇都在笑……。(如:圖六)也就是說當神安排下世的生命用神賦予的精湛技巧描繪或塑造了那栩栩如生的各種神的表現時候,人心就在這裡皈依了,所以一本書的名字就叫:《我心歸處是敦煌》。這個很有代表性。
因為所有跟敦煌石窟有關的文獻對於建造者記錄很少,本文就借這個機會還原一下在敦煌第一批開鑿的石窟的一些人物與場景。
這個人我們在這裡就叫他窟鳴。這個人在天上是一位造神的神身邊一位侍者。說到造神的神,這種神的層次一般都非常的高,因為如果在一定層次某位神出現問題,這個神就不能在這裡呆了,就要降低層次。那麼在這一層次中缺了一位也不行呀?於是法的機制或者這類造神的神(或可叫「母親」神或叫神「母親」)就會造就出來一位,以填補那一層次神的空缺。當時那個層次眾神得知:「創世主將要下走到人間為了歸正宇宙的法、廣度蒼宇眾生」的消息,那位「母親神」就委派侍者代替她下走。在下走的過程中在一定層次,他因為機緣所致,導致他參與到了敦煌莫高窟開鑿者的行列中。這是一種形像化的比喻,對於那開鑿者來說,誰來開鑿,在什麼時間段、展現神賦予哪一朝代的文化背景與內涵等等都是神早已安排好了的,換句話說:神下走用人身來完成這件無比神聖的事情。在這個過程中還安排了其他的神給予建造者智慧及其他輔助方面(如:建造者的衣食住行和用具等等)。
因為他曾經是「母親」神身邊的侍者,具有很大的智慧,於是神安排他到時候參與開鑿第一批洞窟(修禪窟)。因為在莫高窟展現神佛,根本目地是為了創世主在末法時期洪傳大法所用,那麼神就安排窟鳴在有巢氏的時代,轉生成人。在這個時代他經歷了神下世為半人半神的狀態,幫助有巢氏教會人們建造房屋,因為當時人們生活條件簡陋,環境比較惡劣,所以在教人們的過程中也是充滿著艱辛,因為當時的人們不是都聚集在一處,不同地方地形、材質以及氣候都不同,加上建造房屋的方式也各不相同;而且當時的人野蠻,本來他想做一件對大家有益的事情,但人們開始並不認可,覺得露宿外面很好的。甚至會動用武力相要挾的。……也就是說這些都很不容易的。在這個過程中其實為了加速人們的文明化進程,神在這個過程中根據當時的人們的接受力而展現神跡的:讓人們看到甚至造出一種真實的「場景」或者遇到一些文明程度比這個他們高的多的人,讓他們明白神的慈悲與苦心。
很多研究上古歷史的人根據歷史記錄或者出土的文物中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比如人們從會建造房屋到會用火,經歷了漫長的歷史時期。怎麼會這樣?其實翻開歷史不是人們想像的那樣。說直白了:會建造房屋的族群與很久以後才會用火的那一族群沒有傳承關係。就如同北京人與山頂洞人一樣,雖然居住地點很接近,但是沒有傳承關係。那時的人們會建造房屋之後,不久就會用火了。因為上天安排雷神可以把樹木擊中著火或者在地下埋藏很淺的煤燃點很低的情況下也會著火。也就是說上天安排人們認識火的方式會有很多種。當時人們的群體壽命都比較低,而且受疾病和環境因素影響,一個族群很難長期發展下去。
在一個族群消失之後,過一段時間,又會產生另外一個族群,而且人是有輪迴的,那這樣一來很多人就有以前的生活經驗,新的族群發展進程會快一些。而且神有意安排讓人們記住聖人為人所做的,以至於造成了後來人們不明就裡的會把事情弄亂,以致再後來的人們把那一切都當作了故事和傳說,失去了真正的認知。
所以我以前在文章中說過,考古學和各類歷史書以及傳說都很有限,甚至是對事情真相是一種歪曲的描述與理解。如果人們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時,用修行人的能力去看,那會看到真實詳細的情況。當然那也分層次和心性狀態的。也就是說,「修行」同樣是讓我們正確認識歷史的一種方式和途徑。
窟鳴在燧人氏的時期,也轉生為人,當時也遇到了創世主,創世主明示他在人間一項重要的使命:建造修禪的洞窟,為後人鋪就一條路。他甚至上過泰山,在那裡見過上古的一些賢王,讓他明白這將來創世主親自開創的神傳文明的重要意義所在。
在軒轅黃帝時期,他幫助軒轅黃帝大戰蚩尤,後來又隨黃帝的一個兒子去了北邊,在遊牧民族中輾轉。在夏朝初始的時候跟隨夏啟建國,因為是第一個政權形式,他出了很多的力。後來在商湯伐桀過程中照顧商湯的起居。在東周時期,他轉生成一員大將,後來再轉生就在印度、尼泊爾較多一些。在那些地方他經常轉世為修行人,經常在山裡閉關修行。積累了很多開鑿洞窟的底蘊和內涵;在東晉時期,機緣到了他來到了莫高窟,與其他幾位佛教徒一起開鑿出第一批的洞窟。
當時因為人們對佛的信仰只是為了修行,沒什麼別的想法。所以開鑿出來的有些簡陋。而且對修行人而言,能夠有個清淨能夠入定修行的地方也就足矣了,沒有別的想法。對於佛陀的信仰只憑心中那份誠心與堅定。
當他開始鑿洞窟的時候,天上電閃雷鳴,不一會兒下起雨來了。敦煌地區那個時候雨量倒比現在大得多,但比其他濕潤地區還是小很多。窟鳴覺得這是上天的恩賜,同時給幫他洗盡了鉛華,他將用最虔誠的心來開鑿這個洞窟,來完成從前的使命。於是一點點的開鑿。在這個過程中神也是看他的心性狀態,也遇到很多方面的干擾,有工程進度方面的,也有不好的生命干擾,但這些都被他一一克服了。
開鑿完了之後,他就在這裡打坐修行。後來創世主來看他,並告訴他過幾年這裡會有很多人開鑿洞窟,這裡也會成為人們傾注信仰的地方。過了十多年之後,那位叫做樂樽的僧人來到這裡,機緣成熟,三危山方向在夕陽的映襯下,出現了千佛涌動的壯景,聞者甚眾,這裡成為朝拜之地。但開始還是以開鑿禪窟為主。這些咱在下一篇細聊。
窟鳴,作為最早的一批開鑿的石窟者,當時沒有留下記載,他那一世壽命也不長。完成他的使命也就離開了塵世。他此生沒有直接用出行的方式尋找創世主,但是他卻完成創世主所託之願,為後世來了先河。這本身也是一種尋找的方式,只是表象不同而已。
窟鳴後來轉生成修行人,在五台山出家,當他再一次雲遊到這裡的時候,非常感慨,於是留在這裡告訴造像的人們怎樣描述佛陀與菩薩和天國景象。在元朝的時候,他來到了日本,在這裡他也成為一名僧人,後來在一座寺院中當住持。今朝窟鳴轉生在山東,早已得法。限於篇幅咱就不過多細說了。
註:引自:【專訪】敦煌研究院研究員的覺醒歷程
網址:http://cn.epochtimes.com/gb/20/10/23/n12496954.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