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3月04日】
故事1:疫情中明真相的人
那天我在一個公共活動場所,遇到一對中老年夫婦,他倆推著一輛幼兒車,車裡坐著個小孩子。兩人都戴著口罩,穿著乾淨。我上前打招呼,一問他們是來城裡幫女兒照看孩子的。男的五十多歲,以前還當過一段民辦學校的教師。
跟他們談到「三退」的事,男士說:「早退了,差不多都六、七年了吧。我是退黨,她(指身邊的妻子)是退團,都聲明退出來啦!」
說起眼下的疫情,我告訴他倆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是躲過這場瘟疫的良方秘訣。他說:「不瞞你說,我一直沒斷了看你們發的資料,這『九字真言』我可沒少念。身體不好了念,遇到什麼危難時也念,疫情期間更是沒少念,這些年來真的是一直平平安安的。」
隨後,他微笑著有點自豪地說:「我也在幫你們傳播真相哩!」於是他跟我說起這樣一件事:
有一次,他的一個堂弟來城裡辦事,順便來他家呆了一天。他堂弟一路上看到不少粘貼,如「九字真言 救難良方」、「肺疫兇猛 自保有妙招」等等,心中有些不解。進門後剛坐下一會兒,便問他:「你說這『九字真言』,真的有這麼神奇嗎?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怕瘟疫,不怕災難了?這不成了天大的秘訣了?」
他對堂弟說:「一些武漢居民感染病毒後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神奇的好了,你說這『九字真言』威力大不大?有多麼珍貴吧,真是救命的秘訣啊!咱們農村人知道,有人得重病了,得絕症了,去住院啊,吃藥啊,討個什麼偏方秘方啊,還得花不少錢呢,費心勞力的,到頭來說不定還落個人財兩空。而誠心誠意的念這九字秘訣,不用你花一分錢,不要你一點東西,就能好病,瘟疫就能遠離你,這不是天大的幸運、神奇的秘訣嗎?」
他說,他又給他的堂弟打比方說:「法輪大法這『九字真言』,真的是避疫良方,靈丹妙藥,那為甚麼有人深信不疑,有人卻疑惑不信呢?這就像以前咱們聽說過的一個故事:一個人得到一枚金戒指,他像寶貝似的高興的不得了。後來有一塊真的金磚放在他眼前,隨手可得,他反而不信不要了。誰會把塊真金的金磚放那沒人要呢!這『九字真言』比這金磚更珍貴啊,是無價之寶,是用多少真金都買不來的!只要你相信並誠心念,就會有奇效的。」
我在一旁靜靜的聽他說著,覺的他說的挺實在,看來他平時還真看過不少真相資料。
他說,他堂弟聽罷,有點自嘲地說:「我聽明白你說的意思了,我感覺自己也象你說的那個心智不高的人一樣,不識真正的好東西,實際上還是頭腦中無神論在作怪!」說完,表示理解和接受他的說法。
聽他敘述他與他的堂弟的交談,感到他說的入情入理,易通易懂,言語也貼切而中肯,我說:「你說的對。你看疫情爆發時,有人相信法輪大法好,念九字真言就沒事,就能逢凶化吉;也有人在瘟疫中,不相信這九字真言的威力,最終可能搭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實在是為之惋惜。」
最後,他感慨的說:「我可能沒你們講的那麼好,只是把心裡想說的,打個比方,說個道理,因為我看到不少人都有個痼疾,一個非常珍貴的東西就在眼前,很容易得到,有人反而覺的不珍貴了;就像這九字真言,幾乎人人皆知,而且在大疫大難中,許多人誠念『法輪大法好』而安然無恙,幸運的躲過了這場劫難,可有人還是不相信。實在可惜和遺憾。」
我為他明白真相而深感欣慰。我說:「是這樣。人應該理智的思考,才能顯出自己的真知本性,才能在劫難中把握住生命的機緣。『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救度了一個個的生命,創造了一個個的神跡,真的是大法師父的無限慈悲和賜予人的無量恩惠!」
故事2:頸椎傷殘無藥可醫 修煉大法重獲新生
我和丈夫都是林業局職工,我是局機關檔案室幹部,丈夫在汽運處工作,有兩個可愛的女兒,雖然並不富有,但一家人和和美美,日子過的很平靜。
大難降臨
一九八二年十月十五日,同事因有事叫丈夫替他給單位出車。那是一輛比較老舊的解放牌卡車,只能用搖把打火,這車如同人帶病工作,它是「帶病行駛」。為了完成生產任務,單位也顧不上維修,只要能開的車都得開出去幹活。這種車打火時搖把會急速反轉,很容易把人打傷,如果不是個經驗豐富、熟練掌握操作技巧的司機,就很危險。
丈夫不是司機,並不了解這方面的事。不幸在發動卡車打火時被搖把撞擊頸椎,當時人就不會動了,立刻被送去醫院搶救。當地醫生的醫療水平有限,醫生以為不太嚴重,就只給做了烤電,沒給打針、吃藥,也沒其它治療措施。丈夫始終覺的臉、胳膊、腿全身都麻木,吃飯手端不住碗,夾菜也困難,有時還得靠家人餵飯;走路腿軟,像踩在棉花上一樣;排便困難,有時一個月都排不了一次;渾身麻木疼痛,晚上很難入睡,等等症狀持續了近兩個月沒有絲毫好轉,我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我們跟醫院反映他的情況,希望給丈夫轉院,去外地大醫院確診一下。因為丈夫的病純屬工傷,我們就向他的單位申請派人幫忙護理。單位就派了個工人陪我們一起去看病。那時兩個孩子大的四歲,小的才兩歲,只能託付給鄰居照看。就這樣,我和丈夫開始了痛苦而漫長的求醫之路。
那些年,他不是住院,就是奔走在求醫問藥的路上,一年有大半年都不著家門。每當出去看病,年幼的孩子就只能託付給鄰居照顧,這病一治就是十四年。倆孩子從小就過著這種身邊經常沒有父母的擔驚受怕的日子。
四處求醫
林業局局長和當地醫院院長都親自給認識的有名的醫院教授寫了信,請他們給丈夫好好治療。我們先後去了北京玄武醫院、北京大學第三醫院、大連空軍醫院、大連人民醫院、遼寧鞍山鋼鐵冶金醫院、哈醫大一院、哈醫大二院、國家醫藥研究所、黑龍江省中醫學院、佳木斯中醫院,這些醫院都是神經內科和骨科很好的醫院,還去過好幾個大連私立醫院和私人診所,有些去過的醫院已經記不清醫院名字了。
在哈醫大一院住院期間,神經內科的葛教授說:這屬於肌萎縮性脊髓空洞症,根本沒法手術也沒法治療。神經內科的王醫生也說,這種病情在國內還不具備做手術的條件,患者這麼年輕,如果保守治療,他好歹還能活動、自理,做手術一旦碰壞了神經,人就癱了,還不如現在呢。於是我們就先採取了保守治療,去遼寧省鞍山市湯崗子療養院做水療。
後來聽一位一起療養的病友說,他舅舅擅長治這方面的病,推薦我們去找他舅舅看。他舅舅是一位姓劉的老先生,在大連化學工業公司工作,擅長骨科,業餘時間給人推拿按摩,還自己研製中藥,曾給很多省部級領導治過病,有些名望,一般人找他他還不給看。因為丈夫是他外甥推薦的,他才同意給丈夫看病。
據劉老先生說,他研製的專門治療頸椎的藥丸和膏藥有奇效,丈夫的病吃他的藥丸肯定能好。我們很高興,滿懷希望的在劉老先生的診所住了一個多月,劉老先生對丈夫的病也十分盡心,可後來發現病情沒有起色,他就推薦我們去一個造船廠診所,說他兒子是那兒的大夫,讓他兒子給丈夫按摩。
這樣幾經周轉,我們一次次從希望到失望,病情沒有任何好轉。回家後,丈夫開始跟朋友一起學各種宗教,包括藏密、禪密、基督教、佛教等,去老幹部辦公室學五禽戲,還練了好幾種氣功,都沒有效果。
隨著病情越來越重,我又帶他去了北京玄武醫院。做完核磁共振後,醫生說這種病沒有辦法,建議我們去北京大學第三醫院(北醫三院)做手術。北醫三院是頸椎方面的專科醫院,排號等住院的人很多,我們想方設法托人,好不容易才住上院。住院後確診為由骨質增生(向內增生)引起的椎管狹窄壓迫神經元。住院時,對床的是一名中華醫學會雜誌編輯,他因腰椎間盤突出手術失敗,又回來繼續住院治療。了解了丈夫的病情後,他說,自己就是腰椎間盤手術失敗的突出例子,如果丈夫做頸椎手術風險很大,所以不建議丈夫做手術,還說當時北京有好幾種氣功,建議我們去學學氣功。
我們在北京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去哪學氣功,又考慮到丈夫病情越來越重,已經嚴重影響走路,而且頸椎受傷處長了很多骨刺,很難靠藥物治癒,所以我們最後還是決定要做手術。
手術前,我問了主治醫師陳忠強,術後能達到什麼效果?陳大夫說,即使手術也無法恢復到正常狀態,頂多是不繼續惡化。手術中出現任何意外,包括患者可能下不了手術台,醫院都不承擔責任的。儘管如此,我和丈夫都認為,如果不手術,後半生要一直在愈發嚴重的病痛中苦苦煎熬,毫無生活質量可言,手術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一九九五年七月六日,醫生給丈夫做了手術。手術由北醫三院聞名全國的骨科專家黨耕町教授在現場指導,他的學生陳仲強(後來曾任北醫三院院長)和另外一名黃姓醫生主刀。簽手術同意書時我心情很複雜,手術的成敗直接關係到我們這個家庭的命運,丈夫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不在跟前,只有我一個人護理,發生什麼狀況也只能靠我自己拿主意。簽字時,腦袋木木的,手抖得都不太好使了,就這樣把字簽了。
這個手術叫作椎管擴大術,手術中需要把第二節到第六節頸椎骨上的每節骨頭都切掉五公分左右,切完後,才能把頸椎管裡的骨刺刮下去,頸椎管也就變成了敞開狀態,能看到裡面的骨髓。刀口縫合後,從外皮上看,這一段頸椎因為沒有了骨節,所以和下面的胸椎比是平整的。因為手術是在身體的主幹神經上操作,所以全程不能打麻藥。丈夫說當時他趴在手術台上,四肢和腦袋都被固定住,全程有專人站在旁邊跟他聊家常,幫他保持意識清醒。
丈夫就在強忍著生不如死的劇痛中完成了手術,全程四個小時。
手術完成後,大夫出來喊家屬,我走上前都沒認出來是丈夫,只見他臉色土黃,面目都扭曲了,完全像變了個人。事後,黨耕町教授和主刀的陳大夫來病房查房,黨教授當場給丈夫鞠了三個躬,感佩的說:「你真不愧是東北大漢,這麼殘酷的手術都沒哼叫一聲,你太堅強了!」
由於北醫三院病床十分緊張,我們在手術後十四天就出院了。出院後,丈夫身體太虛弱,無法長時間坐車,我們就在附近旅店住了一星期。回家後,刀口增生,癒合的不好,時常發低燒,胳膊疼也一直沒好,走路還是像剛受傷時那樣好像踩在棉花上,正如大夫所說,沒有什麼明顯好轉的感覺,只是病情沒進一步惡化。
艱難度日
自從丈夫受傷後,十多年的時間裡,他除了能生活自理,其它什麼都幹不了,我一個人承擔了所有家務。那時住平房,沒有天然氣和自來水,做飯用的柴火都得我自己劈,我勁兒小,劈也劈不動,折騰半天好容易劈了點柴火夠做一頓飯的,下頓飯用的柴火還不知道怎麼辦。每天,我都得去幾百米以外的井裡挑水,到了冬天更難過,水井附近凍成了一個小冰山,得爬上去打水,然後再小心翼翼的慢慢把水桶順坡滑下去,整個人也跟著嘰裡軲轆的溜下去,因為打水特別費勁,家裡用水比用油都珍貴。接送兩個孩子上學、放學、輔導作業、做飯也都靠我一個人。白天上班,下班回家就做家務、照顧丈夫和孩子,都忙完了也就晚上八、九點了。
有一年冬天的早上,我渾身疼的動不了,只能躺在炕上,沒法起來燒爐子,屋裡很冷,兩個孩子吃不上飯,都可憐巴巴的坐在我身邊。無奈之下,我問才六七歲的大女兒能不能把爐子點著,然後一點一點告訴她怎麼煎雞蛋,大女兒還真點著了爐子,把雞蛋炒熟了,倆孩子總算吃上了早飯。那時丈夫因為病痛折磨的心焦,脾氣很不好,經常沖我們發脾氣,覺的我們這也做的不好,那也做的不對,我又不能跟他發火,只能儘量遷就、容忍他,心裡說不出的憋屈。
每天下班回家就得面對兩個年幼的孩子和一個壞脾氣的病人,在長期的壓力和苦悶中,我也病痛纏身,經常晚上睡不著覺,白天神經性頭痛,兩腿膝關節越來越疼,頸椎痛的稍微多坐一會兒就受不了,婦科病也很嚴重,經常腰疼、小腹痛。儘管如此,我還必須強打精神,因為這個家還需要我去支撐,丈夫和孩子還需要我照顧。看著身邊的人都過的不錯,我家卻遭遇橫禍,日子過的這麼苦,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重獲新生
一九九六年三月九日,鄰居來我家跟丈夫說,有個法輪功,聽說祛病效果特別好,你也去試試吧。十幾年的病痛煎熬苦不堪言,只要聽說是能治病的辦法丈夫都想去試試。丈夫毫不猶豫就跟鄰居去了。
丈夫跟著鄰居去了鄰居的朋友家。那家正好在播放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看完錄像當天,丈夫就說他的後背發熱。聽丈夫說這個功法叫法輪功,都說這個功法怎麼這麼好。第二天我就領著兩個孩子跟丈夫一起去看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
幾天後,丈夫的後背、胸口、身體兩側都出現了紫色小水泡,水泡排列整齊,組成了類似花朵的形狀,很不舒服,一碰還很疼。後來,丈夫又發燒、咳嗽,呼吸困難、全身疼痛,好像重感冒的症狀,咳了一天一宿,咳出大量粘液(不是粘痰),每次用塑膠袋接,一共接了好幾袋子,整個人躺在床上動不了,全身關節都疼。因為他聽了李洪志師父講法,知道這是師父在為他清理身體,就沒認為是病,也沒想要吃藥或去醫院。
沒過幾天,這些症狀就陸續消失了。那幾處紫色水泡留下的印記到現在還在。
隨著每天去煉功點學法煉功,丈夫的病情明顯好轉,胳膊不怎麼疼了,腿也比以前有勁了。以前有病時胳膊都舉不起來,隨著煉功,做第二套「法輪樁法」[1]抱輪時,他基本都能做到位。
到一九九六年九月份,我們學法煉功還不到半年的時間,丈夫身體狀況就恢復到和正常人一樣了,騎自行車、摩托車,挑水、劈柴、買糧、做飯這些家務活全都能幹了。我身體也出現了很大變化,頭不疼了,頸椎不疼了,躺下就呼呼睡的很香,從前的各種慢性病都不知不覺消失了。
丈夫原本就是個急脾氣,受傷後,被病痛折磨的更加焦慮、暴躁。隨著學法,他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脾氣變好了;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明白了所有痛苦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開始慢慢放下心中的愁苦和憤憤不平的心理,心胸開闊了很多;孩子跟我們一起學大法,變的更乖、更懂事了,學習和生活基本不用我們操心。我家的家庭氣氛煥然一新,和樂融融。
丈夫的事在當地影響很大:十四年中看遍中西醫都沒治好的疑難病老病號,煉法輪功只半年就完全康復了!我們當地醫院的院長還曾對一名頸椎病久治不愈的患者說,你去問問老病號某某,他的頸椎病是誰給治好的?那人真找到家裡來問我丈夫,我丈夫高興的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啊!」
一九九七年五月份左右,北醫三院以院方名義給林業局寫了一封信,問我丈夫這個人還在不在世,現在身體狀況如何,說大夫們工作實在繁忙,沒有時間來實地回訪,如果有時間希望我們能回醫院複查。因為丈夫的病例在全國都比較少見,院方手術如果成功,會很重視術後效果和康復情況,要求我們半年去複查一次。由於當時丈夫單位經濟效益不好,開工資都困難,所以沒有錢去北京複查。後來林業局領導看到這封信,便多方努力,幫我們借來兩千塊錢現金,我們才有條件去了北醫三院。
負責複查的是丈夫手術時主管病房的病房醫生、骨科主任,當時他也參加了那次手術。他看到丈夫恢復的這麼好非常意外,就問我們手術後又去哪個醫院治療過,都用過什麼藥?丈夫說,這些都沒有,就是因為煉法輪功才康復的這麼好,大夫感覺很神奇。複查回來,我們把情況跟林業局局長一說,局長也挺高興,跟我們說:「法輪功好就繼續煉吧!」
煉法輪功之前,丈夫吃藥、陪護、住院等的費用每年都要一萬多元,在近十四年的時間裡,花銷總計有十幾萬元,這些費用都由林業局按有關標準報銷。每次出去看病回來核銷時都困難重重,因為那時林業局效益越來越不好,資金很緊張,這筆費用無疑給林業局增加了很大負擔。可修煉法輪功後至今的二十四年裡,全家人都沒再花過一分錢醫藥費。
法輪大法在丈夫身上創造了醫學無法創造的奇蹟!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無比神奇和洪大的法力!
二十多年來,我們全家人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大法也給我們全家人帶來身心上的巨變。大法使我們獲得了身心的健康,心靈的平靜。
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希望有更多人也能和我們一樣,成為法輪大法的受益者!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故事3:看了一遍《轉法輪》 女兒變了
女兒今年三十三歲,和許許多多當今的年輕人一樣,由於從小嬌慣長大,家務事基本不干,每天就是看手機:躺在床上睡覺前看、半躺在沙發上看、去衛生間也看。要是看上電視劇,吃飯都得叫上好幾遍。女婿因為工作關係不能經常回家,所以我們老倆口就和女兒住在一起,外孫女是我一手帶大的,除了帶孩子,我幾乎包攬了所有的家務。有時自己心裡不平衡,怨恨心上來了,我就用大法來開導自己。我就背師父的法:「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1],背著背著也就心裡平靜了。心想:就把自己當成廟裡的小和尚吧!
女兒雖然懶惰,可是她非常認同大法,也非常支持我修煉,只要是大法需要,女兒會毫不猶豫地出錢、出力。
最近,因為疫情的關係,一家人被困在家裡,有一天,女兒提議說:反正也不能出門,在家憋著幹啥,不如我們學法吧?丈夫和外孫女都贊成,我當然求之不得了!於是我們四個人開始盤腿學《轉法輪》。外孫女學了幾次都說看不懂,就不想學了,拉著外公和她一起玩,只有女兒躲在臥室裡每天獨自學。有時我們一起看師父的教功錄像,學煉五套功法,並且通過學煉,我還糾正了一些不準確的地方。當柔美的煉功音樂響起,我們都感到家中一派祥和。
幾天後,吃過午飯,我正在廚房洗碗,女兒突然很高興的樣子走進廚房,她對我說:「媽,我來洗碗吧,您已經洗了幾十年了,以後這碗我洗。」我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呆呆的看著她,我以為她在開玩笑,要知道我女兒平時可是個油壺歪了都不扶起來的人。可是女兒真的從我手裡拿過碗去洗了,她看著我驚奇的樣子,笑著說:「我終於看完一遍《轉法輪》了,我知道今後要好好做人了,不能再懶惰了。我天天跟你女婿說法輪功怎麼好怎麼好,他就是不相信,因為他沒有切實體會到、看到有多好。這次,我要用實際行動來證實大法好了。」我說:「當他發現你變了,你就跟他說是法輪功使你變好的。」女兒說:「就是這樣。」
當時我對女兒能否堅持做下去還持懷疑態度,可是,至今已經快一個月了,女兒每次吃完飯搶著收拾桌子,洗碗筷、刷鍋,抹灶台。我到廚房一看,比我收拾的還乾淨、利索。各個房間也打掃的乾乾淨淨。以前都是我給她疊被子,收拾床,現如今,女兒不但自己收拾,而且把客廳也安排整理的非常乾淨、整潔。有一天,我因為有事出去了一趟,回來後要去洗衣服,到衛生間一看,女兒已經幫我洗好了,而且連我的襪子都洗了。在以前,我給她們洗了衣服,讓她晾一下她都不動彈,更別說給我洗襪子了。
現在我相信了,女兒確實變了:變的越來越懂事了,知道體諒他人了,也知道忍讓了,看到別人有不好的行為知道對照自己了,以前那個整天拿著手機,懶懶地躺在床上、沙發上的女兒不見了!這種變化是由內到外的、自然而然的、沒有任何強迫的。女兒變的陽光了、漂亮了!而這一切的變化,來自於女兒看了一遍《轉法輪》!正如師父所說的:「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2]。女兒說:「媽,你看只要你做好了,我們就做好了。」這句話也提醒我不要懈怠啊!
在寫這篇文章之前,女兒看手機新聞,念給我聽:有人說因為居家,夫妻矛盾不斷,疫情結束就去辦離婚;有的說自己的孩子是神獸,再不開學就要瘋掉了!而我們在居家的日子裡,沒有任何的負面反應,全家沐浴在法輪大法的洪大佛光裡,其樂融融!
寫到這裡感恩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除此之外,我們家人從大法中受益的事例很多很多,在此暫不列舉了。我希望從女兒的變化中,人們能夠體會法輪大法的美好與師父的無量慈悲,正面認識大法、了解大法,明辨是非善惡,選擇美好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故事4:破除謊言見證大法神跡
我是中國大陸的一名機關幹部,一九九九年三月得法,在大法中修煉後無病一身輕,了悟人生的真諦,生命的意義。感謝師尊慈悲救度,給了我新生。在此講述兩個明真相得福報的事例,證實大法的超常,以喚醒世人。
一、古稀岳父車禍逢凶化吉
岳父今年八十二歲。二零一二年三月的一天傍晚,岳父飯後去江邊遛彎,從江邊返回橫穿馬路時被一輛疾馳的本田商務車迎面撞飛,商務車風擋玻璃全部撞碎,保險杆幾乎斷裂。岳父被撞的左側肋骨六根骨折,右側一根骨折,一側股骨頭骨折,一側膝蓋骨和一側腳趾骨骨折,面部血腫,全身幾乎沒有幾處好的地方。
當我接到妻子(同修)電話趕到醫院時,只見岳父躺在急救室的病床上痛的大聲喊叫!妻妹氣恨的數落著肇事者,一個二十幾歲嚇得直哭的駕車男孩。當晚,我與妻子陪護在監護室。
岳父是熱處理工程師,為人正直,但被中共洗腦中毒較深,特別相信電視的謊言宣傳,阻擋岳母修煉,反對我們修煉大法,撕同修張貼的真相粘貼。看著躺在病榻上痛苦呻吟的岳父,我顧不了許多就喊:爸,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岳父馬上說:「我念,我念,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岳父的疼痛立即得到緩解,不再大聲呻吟。
之後,岳父在醫生的建議下準備做手術治療,手術前醫生把我們家屬叫到了辦公室說:老人年齡大,手術風險性很高,而且這次車禍這麼嚴重,有可能下不了手術台。當時我們沒有動心,因為從岳父喊出「法輪大法好」的那一刻起,他已接受大法。
經過了六個多小時的手術,岳父順利的出了手術室。看著滿身插著管子、身體周圍全是各種監測儀器昏睡的岳父,家人有些擔心和緊張。妻子待她父親神情平穩後,拿出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音給他聽。
岳父靜靜的聽師父講法,很快身體一天天康復。一次,當他認真聽師父講法時,突然大聲說:「大法輪!」我們聽了很驚奇!但知道岳父為人善良、正直,聽師父講法後,師父給他顯現出了法輪給他調理身體!陪護的護工大姐聽到後連忙說:我知道大叔為甚麼好的這麼快了!後來這個大姐明白了真相,退出加入過的共青團、少先隊組織得了福報,孩子也找到了好工作。
七十多歲的岳父從發生車禍到康復出院,僅一個半月,醫生都很感慨的對我們說:「你父親是入院年齡最大、傷勢最重的,但出院是最快的」。經過這次生死大難,岳父因禍得福,幡然醒悟,徹底明白了真相,鄭重退出了加入過的中共黨、團、隊邪惡組織,真正從精神和身體上獲得新生。
現在的岳父身體健康,精力充沛!時常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敢於直言的大姐得福報
二零零八年底,因為我堅持修煉大法,單位領導迫於壓力將我從中層領導幹部崗位調到基層部門做具體工作。新的工作部門是窗口單位,三個同事中有個大姐,大家都叫她鄭姐,鄭姐心直口快,有正義感。我按照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認真工作,熱情接待當事人,廉潔自律,工作得到同事認可和當事人好評。
一次,單位領導找鄭姐了解我的情況,鄭姐直言問領導:「某某有沒有能力?」領導說:「有能力」,鄭姐又問:「某某有沒有水平?」領導說:「有水平」。鄭姐說:「咱單位有一半人象某某這樣工作就好了。」
後來,我給鄭姐詳細講了中共謊言抹黑打壓法輪功,自編自導「天安門自焚」詆毀法輪功,欺騙世人的真相,並告訴她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是叫人按照「真、善、忍」做更好的人。鄭姐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邪惡組織),並表示:「我就是支持你」。
一天剛上班,鄭姐就急切的和我說:「你告訴我念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管用,昨天家裡的寵物狗得了『翻腸子』病,我抱它念了一宿九字真言,念著念著睡過去了,後半夜小狗舔我的腳把我弄醒了,小狗好了,真神了!要知道小狗『翻腸子』是很難存活的,十有八九都可能不治而死!」
後來,鄭姐的福報不斷,孩子事業有成,娶了稱心的兒媳婦。可就在前些年,鄭姐離異,自己帶著孩子生活,投資股票賠了十多萬。明真相後的她不但把本錢賺了回來,投的幾處房子都升值了。退休前,還調到了稱心如意的部門工作。
鄭姐逢人便說是大法給的福報。鄭姐給孩子、親戚、朋友都做了「三退」,還請了寶書《轉法輪》!
故事5:佛恩浩蕩 誰悟誰信誰受益
一、母親信師信法 「蛇盤瘡」康復
我母親是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九歲了,得法前百病纏身,村裡有名的藥簍子,得法後很快無病一身輕,且很快經歷三次心性關,斷經多年的母親重來「例假」,我們見證著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父親、丈夫與我也走入大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面對鋪天蓋地的造謠及邪惡迫害,我們沒有屈服,但母親經歷著老伴兒、女兒、女婿多次被綁架、關押,一度難以負荷,多次遭受「病業」干擾,其中二零零五年的「蛇盤瘡」——皰疹險些壓垮她。
皰疹圍著腰長,奇癢疼痛難忍,俗稱「蛇盤瘡」,有一說法圍成一圈人必死無疑,就是癌的一種,我村早有幾個先例,無一倖存者,母親一時被這「病狀」困住,起了常人心,那時還不知發正念否定迫害,那時,幾乎見不到師父講法,村裡迫害也很猖獗,我被迫背井離鄉,去了北京遠郊的親戚家。她先去看醫生,被告知要連續打針一至兩個月也不包好,她就有些氣餒,那還看什麼?!
又去找有祖傳看皰疹的梁家,給它挑破了,弄得衣服上滿是黃水,反倒傳染面積加大,幾乎要圍上一圈了。她就由大兒媳陪同來北京親戚家「看病」,此時的她正念不見,悟性極低,慈悲師父多次點化她仍不悟:先是在公交車上遇到同修,告知她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她沒悟到自己本是大法弟子,這不是病;後來夢中去找昔日同修學法,醒後仍不悟,堅持去醫院檢查。
這時,我就不由自主的痛哭,親人勸說無濟於事,我就是一個勁兒的痛哭,傷心欲絕——應該是我明白的那面知道母親去醫院的後果可怕至極而傷悲不已。母親見她歷來看重、疼惜的愛女如此難過,就說:「我先不去醫院了,下周一再說。」說來奇怪,我的眼淚立時止住了,後來老姨幫她洗澡,洗著洗著,母親心生一念:只有大法師父能救我!我不能去醫院!此念一出,她頓覺身上卸掉一重物,髒物「唰」掉下去了,腰立時不疼了。
後來我們一起學法,她又能流利的讀法了,腰間的皰疹不再癢,也不奇痛無比了。她說:我好了,謝謝師父!真是「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
二、父親正念正行,老年痴呆症康復
這是二零一五年的事了。父親(同修)在修口上做的很好。修煉前,曾患嚴重心臟病,腰肌勞損,胃病等,曾幾天不吃不喝不語而極有耐心的闖關成功,我腦中自然浮現師父的詩:「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2]。這是我每次聽到父親闖關成功後的第一反應。
這次,父親出現了痴呆症狀,失憶症狀嚴重到「九字真言」他都想不起來,母親同修急的直落淚,同修們知道後,都不斷幫助發正念除惡。兩個兒子、兒媳(是常人)都過來了,都要急著送父親去醫院,我不好直接阻止,就說:「讓咱爸自己拿主意。」
我心裡默默呼喚著父親主意識要強起來,不斷求著師尊加持他。這時,幾天來幾乎不能清楚說句完整話的父親開口了,儘管斷斷續續,但咬字清晰:「你們……別管,我……不……去……醫院!」我為父親的清醒理智而高興,更感恩著師尊的加持。
接下來,我媽媽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教父親念九字真言,給他讀法,聽師父講法,不斷發正念,附近同修們也都幫著發正念,同時向內找歸正自己。
父親找到了發正念有時倒手,犯迷糊,才讓邪惡鑽了空子,馬上歸正,睜著眼發正念,正如師尊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的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3]。很快,父親能讀法了,沒幾天,完全康復了。
而當時,同村有兩個常人,症狀沒我父親嚴重,年齡也沒我父親大(父親當年75歲),同樣病症,送去醫院,一人去世,一人落了個老年痴呆,生活起居全要兒女照顧。而父親的康復再次證實了師尊的慈悲,大法的超常,祛病健身上的奇效。
我弟弟、弟媳們也因此更認可了法輪大法的神奇!也理解了為甚麼這麼多年的邪惡迫害,大法弟子仍然堅定不移堅修大法的決心,也敢承認法輪大法好了!
三、正念對待 老姨腿傷痊癒
老姨在二零零三年開始正式學法,是我被迫害背井離鄉投奔她後,開始學的。當時她若去區樓房住,只能一個人學法煉功。她認定「真、善、忍」這三字最正最好,不顧邪黨打壓,義無反顧開始修煉了。
修煉前,她的腰、腿都傷過幾次,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每次都得臥床,去過很有名的大醫院,找名醫都看過,仍是不能幹重活,稍不注意就犯病,又得去看醫生,至少得臥床一個月左右。修煉法輪功後約半年光景,吃過早飯,她急於下台階追鄰居家淘氣的小孩(怕他摔著),沒注意,原先的傷腿又扭到、摔倒了,這下疼的她立時不敢動了,費了半天勁兒,才站起來,此時又變成寸步難行了!她直後悔不該不小心哪!
若是修煉前,家人就得馬上送她去醫院,她自己也不敢耽誤片刻,如今她想到自己學煉法輪功了,有師父管,怕啥?!她早從大姐(我母親)、大姐夫(我父親)闖病業成功事例中,堅信大法好,「考驗面前見真性」[4],她堅定了不去醫院的正念,在家學法,堅持煉功力求動作到位,疼得大汗淋漓也不停止,直到煉完,我真佩服她的毅力。「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1]。
過了兩天,偏巧她婆家這兒一當家的哥哥要娶兒媳,她明天應去幫忙了,她想:「我得好好的,不然明天別人問起我這腿病咋回事?不給大法抹黑嗎?決不能讓人誤解。」就這樸實純正的一念,她立刻覺的腿一點都不疼了,下床一走,行動自如,完全好了!她高興地一個勁對著書上師父法像合十!
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5],也印證了師尊講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6]。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