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9月19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今年七十多歲,在二十五年的修煉中,尤其是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被多次迫害遭冤獄累計達十三年多,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中共的監獄裡度過的。我能夠堅信大法、堅定正信,坦蕩的走到今天,全是得益於師父的呵護,是大法給予的力量。以下是我二十五年來修煉的點滴體會。
一、在抄法中不斷走正正法路
我是一名醫務工作者,曾經在部隊服過役,轉業到地方醫院還擔任過領導工作,在當地同行裡也有些名氣,在常人中也算個佼佼者吧。命運的安排,一九九六年,在我調任省城一家醫院主持工作還不到兩年,由於上邊的權鬥,主要領導因貪腐問題被處理,我受牽連遭冤屈,被審計、紀檢檢查,剛作了無問題的結論後,突然間我又被異地的一個檢察院帶去審查,在賓館住了三天,辦案人員只問我得罪過什麼領導,其它什麼都沒有問,就讓我回了家。幾個月後檢察院雖然對我做出了無經濟問題的結論,但單位既不安排我工作也不發我工資,我閒在家中。那時我情緒十分低落,整天抽菸、喝酒消愁,也不搭理任何人。
就在我遭受冤屈,人生絕望的低谷中,我有幸於同年六月得到了真、善、忍宇宙大法,當我通宵讀完一遍《轉法輪》後,我二十多年的「類風濕病」不但一夜之間症狀徹底消失了,也停服了「抗類風濕藥」(過去幾乎年年住院,天天服用進口的抗類風濕藥),而且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明白了我為甚麼遭冤屈的因緣關係,至此我從遭受冤屈的怨恨中走了出來,大法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從此我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
我得法後,因為單位沒有安排我工作,所以我把整個的身心都投入到修煉中,成了妻子口中的「修煉專業戶」。那時我每天早上到煉功點,跟著第一批要上班的學員煉完功後,又跟著第二批退休的煉第二遍(煉完五套功法後學法);晚上再與妻子煉一遍「神通加持法」,每次我都要打坐二小時,最長一次達三小時。星期一至星期五晚上參加學法小組集體學法,其他時間除給家人做做飯,都是用來學法。我除參與法輪功的活動外,很少參與常人的活動,基本不看電影、電視和書報雜誌,也放棄了著迷「集郵」的愛好。師父講:「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什麼就是什麼。」(《精進要旨》〈溶於法中〉)那時我只想多裝進大法,儘快改變自己。
開始我是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讀法、聽法、看師父講法錄像,隨後又開始背法、抄法。九九年迫害開始前,三年的時間裡我背了三遍、抄了七遍《轉法輪》,其中用毛筆抄寫了一遍。另外我還抄寫了《轉法輪》(卷二)、《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洪吟》、《精進要旨》和其他所有師父各地講法,一遍或多遍。由於師尊的呵護,我在監獄裡還抄了一遍《轉法輪》。二零一八年我從黑窩出來至今,為了彌補長時間沒有系統學法的缺失,我除每天參與家庭集體學法外,我自己又背了一遍,用毛筆抄寫了三遍《轉法輪》,第四遍《轉法輪》已快抄完;還抄了一遍《洪吟》(1-5)。學法已成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我體會到背法、抄法對我來講是最好的學法方法。特別是抄法時,不僅要用腦,還要動手,要集中思想,抄法時還不會發困,這也是一個吃苦修煉,不斷在法中歸正自己的過程。
在背法和抄法中,我不拘泥於形式,不帶任何觀念,不刻意去深究其內涵,只在字面上知道其含義。因為師父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轉法輪》)「其實,你在修煉中,就是一點點、不知不覺中修上來的。記住,要無所求而自得。」(《轉法輪(卷二)》〈學法〉)隨著抄法,從中我領悟到大法背後用語言難以表達的深刻內涵。在抄法中,一些執著心也會顯露出來,同時去掉它;在抄法中,我完全溶於法中,我的身、心都在不斷的發生著改變。遇事能用一個修煉人應有的心態面對;養成了碰到矛盾向內找修自己的習慣,不斷放下了許多常人的執著心。
由於學法基礎比較紮實,當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後,我能坦然面對突然而來的各種傳訊;不交大法書被抄家;單獨被單位辦「學習班」;不安排工作、不讓退休、不給生活費等等各種不公(後來被開除公職、連「低保」都沒有)。還有被公安留置、監控、跟蹤、電話竊聽。隨著迫害的加劇,媒體歪曲事實的造謠污衊,面對邪惡的猖狂,我的心非常平靜,沒有受到波動,對這一場迫害思想中好像早有準備。我主動與同修聯繫,凡是我能見到的同修,我都告訴他們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和同修一起切磋、交流,互相鼓勵。慢慢的更多的學員走了出來,通過各種方式向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有許多學員紛紛到北京上訪。我與妻子和近百名法輪功學員也因到省委上訪被非法綁架關押。為了抵制非法洗腦班,我與妻子離家出走,後被公安通緝綁架,被非法勞教,隨後我與家人又多次被非法綁架判刑。
在多次迫害中,無論是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按照師父:「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把面對迫害的環境作為修煉、證實法的環境不同而已,理智和智慧的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在勞教所、監獄,我不戴「嚴管胸牌」,拒絕干奴活、不配合邪惡的無理要求。為證實大法、維護修煉人的合法權利,我多次絕水、絕食,抗工。每次過後師父都為我開創了一個寬鬆的修煉、講真相的環境:在看守所我可以公開教人煉法輪功,到其它監所向被羈押人員講做好人的道理。期間我勸近百名被羈押人員和不少警察做了「三退」。在監獄我有更多時間和條件學法、背法、抄法,利用自己的特長,以各種形式向警察、服刑人員講真相,勸「三退」。在中共黑窩裡,由於師父的呵護我闖過了「高血壓危象」、「心律紊亂」、「腦梗塞」等病業生死關,每次我都堂堂正正的從黑窩裡走了出來。
二、受到委屈向內找修自己
我得法後隨著學法修煉,各種矛盾也隨之而來,常人中的,同修之間的矛盾也不斷出現,遇到這些問題,我都按照師父法的要求,向內找修自己。我剛得法不到三個月,在某地時,剛好遇到省外一位站長受師父委派到本地區解決修煉中出現的矛盾,聽她傳達了師父講的法。至今我記憶猶新的一句法是「有理也要退著講(走)」。對我的震動激勵很大,在後來的修煉中我始終牢記師父講的法,時時嚴格的要求自己,遇到矛盾時怨不怨都向內找,修自己。
得法開始我只是到煉功點煉煉功,自己在家裡學法。隨著本地洪法深入開展,我也積極參與煉功點的洪法工作;不定期負責組織九天「師父講法錄像班」,協助煉功點輔導員做一些工作。隨著有緣人日漸增多,同修都希望我能當輔導員,甚至有說要我到輔導總站工作的傳聞。但是就在此時,突然間輔導總站來宣布了三個新的輔導員,沒有我,並且還傳出我是「亂法者」。那些天我正在家裡過病業關,三位新輔導員就到我家來做我的「安撫」工作。說:我們也想不到會這樣。我聽了後笑了,很平靜的說:修煉嘛,當不當輔導員都是修煉,我有沒有亂法,大家看的見,而且是師父說了算,你們別為我擔心。以後煉功點需要我做什麼儘管叫我,我不會推辭的。他們見我這樣的心態,懸著的心放下了。後來總站安排洪法、輔導員和骨幹集體學法也不要我參加了。但是我的心很平靜,沒有影響我正常的修煉,做洪法的事情。也許是師父安排吧,因為我沒有參與輔導站更多的事務性工作,使我有更多精力、時間投入到學法修煉中,在迫害開始時,我才能夠坦然面對這場突然出現的邪惡的迫害,為大法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二零零三年,原來輔導站的一個副站長邪悟後領著一班「幫教團」成員到勞教所做我的所謂「轉化」時,我才從他那裡得知「亂法者」的由來。原來是這個副站長對總站負責人有意見,就向「北京佛學會」寫信「告狀」。正好那時我給總站負責人寫了一封信,針對當時出現的矛盾,談了自己的看法,並請省外來的站長幫忙轉交,不知啥原因,那位站長沒有將我的信轉交,總站負責人卻誤以為是我寫信向師父告她的狀。我從勞教所回來後,主動找原負責人講了此事,告訴她:我沒有給師父寫過信,向佛學會寫信的是XX等邪悟者,從而消除了她的誤會。
二零零四年我被勞教兩年回來後,為了喚回邪悟的學員,我邀約幾位同修相互配合,向他們做了大量的工作,不斷找這些學員交談,後來絕大部分邪悟者都重新回到修煉中來了,那個所謂「幫教團」也解散了。在這期間又傳出我是「叛徒」的傳聞。後來針對一些人認為本地區對法輪功迫害不嚴重的看法,我在《明慧網》發表了一篇揭露本地區是遭精神迫害最嚴重的地區之一的文章:迫害開始幾乎所有站長、副站長、輔導員都主動或者被動「轉化」了;本地區610還搞起了一個全國僅有的所謂「轉化基地」;成立了以邪悟者為主的「幫教團」;有百名轉化者公開在成立《反X教協會倡議書》上簽名等等。指出邪惡妄圖從精神上瓦解法輪功學員意志,達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目地。當有的人懷疑是我寫的文章後,就在學員中散布說我:「參與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等等。面對這些指責傳聞,我沒有動心,我向內找自己。
以前我是個很要強的人,受不得半點委屈,總認為自己聰明、有本事,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在以前如果遇到這些事,我不會這樣對待的,我是非常要面子的人。說我「亂法」、「叛徒」、「參與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我會追根問底,爭個輸贏,表白自己。常人時我曾經領導單位「醫學戒毒小組」和國家有關科研部門進行「醫學戒毒科研項目」時,單位書記向公安部門舉報我,把我們使用科研部門提供戒毒用的一種新「止痛藥」(最後認定為麻醉類藥品),說我在販賣毒品。聽到此消息後,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不但與他在會上爭執,我還上下活動,想法子開了個會,請來了市領導和公安局領導,訴說了一番,證實自己不但清白,還是有功者。最後有關領導還表揚了我們開展的工作,說對社會安定起到了積極作用。現在面對這些矛盾,我沒有動心,而是不斷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從中我找到和放下了: 「爭強好勝心」、「顯示心」、「歡喜心」、「妒忌心」、「愛面子的心」、「執著自我的心」、「看不起別人的心」等執著心,繼續堅持做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
三、放下與妻子的「同修情」
在這場迫害中我失去了三位親人,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不久,有一天,邪惡從電話中竊聽到有同修要送東西到家裡(《耶穌傳》錄像帶)。隨之中午邪惡就到家裡抄家,野蠻敲門聲使午睡中八十多歲的岳父受驚嚇後,心臟病突發住進醫院,直到去世;我和妻子離家出走期間,公安警察又多次到母親住地騷擾、恐嚇,使八十多歲的母親兩次突發「高血壓」、「腦梗塞」半身不遂,長期臥床到去世。兩位親人去世時,我都被邪惡關押在監獄裡。妻子兩次判刑被關押在監獄期間,遭「禁閉」、「嚴管」、長期坐小凳子等酷刑迫害,致使血壓升高、下肢浮腫、會陰部糜爛等。妻子第二次從監獄出來後,向世人講真相時又被邪惡綁架關押,遭不法人員的經常騷擾,二零一八年我剛從監獄出來不久,妻子就在家中突然間去世。妻子的離世,對我來說是自修煉以來打擊最大的一次,也是最痛苦的。但是為了不給邪惡找到迫害同修的藉口,不干擾同修做好「三件事」,我謝絕了要來悼念的同修,只由妻子的家人主辦了她的喪事。開始自己還認為沒被親情纏繞,能很快從親情中跳出來。
但是自妻子走後不久,突然間我出現了一種怕心,後來發展成為一種恐懼心。先是身體不舒服,恐懼自己也要跟著走了。隨後又出現了再被邪惡迫害的怕心和恐懼心,而且表現的越來越強烈。在很長一段時間,無論白天晚上,聽到救護車、救火車、警車鳴笛聲、屋子外邊的走路聲、敲門聲,樓上的響動聲,一點聲響都會受到驚嚇,連老鼠偷吃東西的響聲,都會干擾的我煉不了功,甚至睡覺時都會出現莫名的恐懼感。
為甚麼會出現「怕」和「恐懼」呢!我到底怕什麼,又恐懼什麼呢!我曾經在部隊裡呆過,而且還參加打過仗,槍林彈雨中危險的事也經歷過不少,也沒有象現在這樣害怕過。迫害法輪功開始後,上訪被綁架;離家出走被公安「通緝」;在黑窩裡抗工、絕食、不配合邪惡等等,面對邪惡我都從來沒有害怕過什麼。怎麼會突然出來一個怕心、恐懼心?!而且這個心一直拖了很長時間。直到有一天我抄《轉法輪》抄到第六講:「因為人有情在,生氣是情,高興是情,愛是情,恨也是情,喜歡做事是個情,不喜歡做事還是個情,看誰好誰不好,愛干什麼不愛干什麼,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為情活著。那麼作為一個煉功人,一個超常的人,就不能用這個理來衡量了,要突破這個東西。所以有很多從情中派生出的執著心,我們就得把它看淡,最後完全放的下。」師父的點化,我立刻意識到是自己被潛在的「情」所纏繞,尤其是與妻子的「同修情」。但表現出來的卻是「怕心」、「恐懼心」。
為甚麼是「同修情」呢?表面上我認為自己沒有陷於「夫妻之情」的「親情」之中,但是我與妻子卻有深厚的「同修情」。我和妻子都是同時走入大法修煉的,自從修大法後我們無話不說,真誠相待,互相提醒、督促,除妻子工作外,我與妻子幾乎是形影不離,一起學法,一起洪法。迫害開始又一起上訪、一起離家出走、一起講真相、一起做資料、送資料,我寫稿子,她修改,相互配合的很默契,有什麼事都是一起承當。又一起多次被綁架、關押、勞教、判刑。而且家裡、家外的事都是她在應酬,我幾乎不操心家裡的事情。妻子本來人緣就好,與同修之間聯繫都是她去,或者她帶著我去;妻子在時,睡覺前,哪怕很晚,我們都要相互背誦幾首師父的《洪吟》,經常交流對法理的理解,甚至爭論對一些問題的看法。
當妻子走了後,我做什麼事的時候,往往都會想到,妻子在就好了,我就省事了,一切問題她都會幫著一起擺平,這事會做的更好等等。妻子突然走了,很多配合講真相的項目就停了,與親朋好友來往也少了,與同修也幾乎斷了聯繫。其實這都是「情」表現出來的依賴心,一種失落感,一種難耐的寂寞在干擾著我。在人這兒表現出來的就是「怕心」和「恐懼心」。自找到這執著後,我抓緊學法、做三件事,很快師父就把我「怕」的物質拿掉了,使我從與妻子的「同修情」中超脫了出來。
四、堅定信念走自己的路
二零一八年我從黑窩回來後,有同修到家來看望我,我和他們談到了加強揭露本地區邪惡的打算。來的同修都說,先不要忙於做事,好好學學法,補補課,向內好好找找執著。有的還說:還搞什麼揭露的事,現在就是面對面講真相,多救人等等。對於我的想法家人也不太支持。
我被迫害其中的一條罪名就是「被抓捕後明慧網上本地文章明顯減少」。在修煉中我有很多漏,被邪惡鑽了空子,多次被綁架迫害。在魔窟裡我也「靜思幾多執著事」(《洪吟二》),向內找問題到底出在什麼地方?做大法救人的事並沒有錯,關鍵是沒有擺好其中之間的關係,沒有理順好學法與實修之間、修煉與做事之間、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之間的關係,經常走了極端,將修煉與做事脫離開來,用做事代替修煉,放鬆了學法修心。但是也不能因為遭迫害就放棄揭露邪惡的事情,也不能以「靜下心來學法」而不去做大法弟子揭露邪惡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事情。師父講:「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經過認真思考,我想每個人都應該根據自己的特點,走出自己的路。在我靜心抄法中,我更加明確了揭露邪惡、震懾邪惡的重要性。有一天,我上網查資料,看到了我揭露本地邪惡的文章連結,在新唐人電視台、大紀元等媒體上都有我揭露本地區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信息。這些使我感到了揭露邪惡所起到的影響和作用,更加堅定了我的決心和信心。
我擺正了學法、修煉與做事的關係,時間上做了安排。保證每天堅持與全世界大法弟子同步煉功、發正念;堅持抄法;參加學法小組集體學法;利用上菜市場機會面對面講真相做「三退」,總之把自己儘量溶於法中,不被或少受干擾。由於抓緊學法修好自己,同時用大法指導自己的言行,大法不斷開啟了我的智慧,做起大法的事也就很輕鬆,往往事半功倍。以前要一月、一週完成的事,現在只需一週、幾天就能搞定。從監獄出來兩年多的時間裡,我寫了一百多篇,達數十萬字揭露邪惡的綜合文章、修煉體會、評論、新老學員修煉故事、常人了解真相後得救度、得福報等等文章。「513大法日」、明慧網法會交流時,為本地同修代筆、幫助整理、修改數十篇稿件,大部分都被明慧網或其它媒體採用,對揭露邪惡、震懾邪惡,鼓勵同修做好三件事,講真相,救度世人起到了積極作用。二十多年來我在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中,使數百名世人了解了真相,做了三退,做了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我為自己的努力付出能使世人得救而感到欣慰。
我能跟隨師父正法走到今天,完全得益於師父的呵護,得益於大法,我雖然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本來應該做的,但是由於遭邪惡迫害長期在黑窩裡,沒有很好的系統學法,所以按照大法的要求差距還很大,與同修相比還是留下了許多不足與遺憾。在最後的時間裡,我要按照師父:「修煉如初,必成正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的教誨,抓緊時間學好法,講好真相,多救人,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經文《學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別哀》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無阻》
[7]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