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說「來去一身光」

大陸弟子


【正見網2021年12月30日】

得法之初那些年,我感覺執著錢財的心去的很輕鬆,不象現在這麼費勁,吃虧了也不在乎,好像啥都能放下。有時資料點需要錢了,我幾百、幾千的拿,現在就不這樣了,時常在拿與不拿之間還想一想?那時侯,我每天學法最多四講,一般兩講,功經常煉兩遍,精神狀態也好,真是突飛猛進,好像沒什麼能擋住我,就是一心想跟師父回家。

可是這幾年,我感覺提高很慢,學法每天一講,兩講時都少。過關也拖泥帶水,就拿利益心來說,逐漸看重錢,想攢錢,花錢時掂量來掂量去,總想省點。每月社保開資都有簡訊,我看著簡訊心想:嗯,3萬了,往5萬上湊,明年底能湊到10萬。去菜市買菜,盡找便宜的買,有一次,兩元錢買了一大堆黃瓜和辣椒,回家吃了好幾天,心裡挺滿足,再去市場時,眼睛還尋找便宜貨。有時攤主要價高了,我就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宰了?這些人心表現,跟「如初」狀態相差多遠呀?我意識到,自己退步了,人心多,打坐也不靜,有時還無緣無故煩惱。師父經文《醒醒》發表後,我感到了壓力,師父在警醒弟子:都什麼時候了?還不醒醒嗎?我悟:現在是在關口上,分分秒秒都是錘鍊自己和成熟自己的最後關鍵時刻。

昨天,我去一個同修家,她說:「我做了個夢,你幫我悟悟?夢中我看到離世的親人,一個個赤身裸體的,那個空間的人都那樣,也沒什麼不好的感覺,你說這是啥意思?」我說:「來去一身光,這是點化你把人心放下,你是不是關過的不好呀?」可是,我說完後,忽然想起自己前兩天也做了個同樣的夢,當時沒在意划過去了。夢中:我看見過世的岳母,她也是赤身裸體的,背對著我,依在一個自行車上。同修說她的夢時,我一下子明白了:其實師父是在點化我:「來時一身光、走時一身光」,「自行車」:自己言行要把握好。這個夢是在提醒我:吸取岳母教訓,別走她的路。岳母在世時很精進,我每次去她家時,都見她在學法或煉功,她常督促我:「別把錢看重了,沒啥用,好好修,一定跟師父回家。」在我心裡,一直認為岳母悟性好,是上士,是一修到底的那種人。

可是,不知為啥,岳母在過了一次病業關後,漸漸就懈怠了,象一台高速路上的車駛上了便道,越來越慢了。每次去看她時,她都問我:「我這身體啥時能好?」我說:「只要精進起來很快就會好。」她不願聽:「誰不知道精進?等我好了再精進。」可我看到,由於她學法少,人心象草一樣瘋長,說法上話也少了,竟問一些人的話,比如:哪個孩子咋樣了?哪個孩子咋沒來?誰現在干什麼?不回答還生氣。岳母手裡攢筆錢,以前精進時,她不拿這錢當回事,跟我也常說:「放下,放下才能走。」可在病業期間,我發現她的利益心很重,經常問我岳父:「存摺上還有多少錢?」岳父說:「還那些,沒花。」這時,她臉上會現出欣慰的表情。

修煉人處於這種狀態時,已經是人心占上風了,舊勢力會加重迫害,讓你陷在這個狀態中出不來,身體越來越糟,岳母就是這樣,走時什麼都沒帶走,留下的是遺憾。只有奮起一躍,強迫自己恢復「如初的狀態」, 才能走出困境和擺脫泥潭,這是被很多人忽略的關鍵點。

師父點化我的夢,是驚醒我快去掉人心,不僅是錢財,什麼心都得放下。師父說:「大家不論有多少錢,有多大的職位,生活的多安逸,你什麼都帶不走。來的時候一身光,走的時候也什麼都帶不走,唯一能帶走的就是人們修煉中所得到的,因為它直接在人的真體上。」(《紐西蘭法會講法》)我向內找,發現利益心確實重了,有時情緒低沉或煩惱,細想,根子上都與錢有關係,比如:朋友讓我出車拉貨,我自己加油,心裡就有點不平衡;別人給我幾個櫃櫥和沙發,有同修要,得我找車送去,我心裡就有點不舒服;自己有幾件八成新的衣服,送給一個親戚,親戚大模大樣的,我後悔不該送。有一次,妻子跟我說:「給我點錢,我買件好衣服。」我象觸電似的立馬反問:「你不有工資嗎?咋不花自己的?」你看看,一句話裡帶出多少人心?在家人面前,最能看出你是不是為別人著想?最能看出私的大小?

師父夢中點化,加上跟同修的交流,我感到思想一下子拔高許多,我看到,自己利益心、顯示心、爭鬥心、不平衡心、色慾心……在不經意間已經萌生許多了,我發正念徹底清除。寫到這,我想起同修寫的一首歌:《珍惜》,有幾句歌詞很打動人:「春花秋月令人醉,追名逐利不知累,榮華富貴轉頭空,一生拼搏留給誰? 珍惜機緣上渡船,盪盡塵念向天歸……」是的,「向天歸」的時刻到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就是想放下,機會也不多了,只能精進!再精進!如此才不負師望,才不留下遺憾。

現層次一點淺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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