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二十年徵稿】緣定史成:三世情緣成歷史 昭君出塞鑄華章(下)

子微


【正見網2022年02月03日】

(接上文)

四、昭君前世悽慘事,迭珠喪命斷柔腸

把昭君出塞的那一年(公元前33年)向前推一百八十年,昭君的前世,曾經是北方草原上美麗的女人:迭珠。迭珠,一個不為歷史所知的女人,她和一個鼎鼎大名的冒頓(音:默讀)單于有過交集。這又是一個漫長的故事,容我為你徐徐道來。

在匈奴過去的歷史上,有一個偉大的冒頓單于,冒頓為太子時,其父頭曼單于寵愛的女人生了個小兒子,頭曼單于在女人的慫恿下就想殺冒頓而立小兒子為太子,於是便派冒頓到月氏國去當人質。冒頓剛到月氏,頭曼單于馬上急攻月氏,月氏人慾殺冒頓,冒頓偷了月氏的良馬,騎著它逃回匈奴。頭曼單于認為他勇猛,就命令他統領一萬騎兵。

冒頓就製造了一種響箭,訓練他的部下騎馬射箭的本領,下令說:「凡是我的響箭所射的目標,如果誰不跟著我全力去射擊它,就斬首。」不久,冒頓以響箭射擊自己的千裡馬,左右之人有不敢射擊的,冒頓立即殺了他們。過了些日子,冒頓又用響箭射擊自己的心愛女人,左右之人有感到恐懼的,不敢射擊,冒頓又把他們殺了。過些日子,冒頓出去打獵,用響箭射擊頭曼單于,左右之人都跟著射。頭曼當場身亡。冒頓自立為單于。他的後母及弟弟還有一些大臣反對冒頓單于,冒頓覺的後母太歹毒,後母那張顛倒乾坤的嘴使父親想借月氏的刀殺了自己,那個弟弟想搶奪自己的位置和女人。很快,冒頓把後母、弟弟和不服從他的大臣全部殺死。

在這裡,說一下冒頓單于和被殺的女人,被殺的女人是冒頓非常喜歡的女人迭珠,迭珠怎麼也想不到,早上冒頓還甜言蜜語的對她說:「迭珠,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些,去看我如何練兵。」女人欣喜的答應了。當她把自己精心裝扮好,興高采烈的被傳令官領去,出現在冒頓的視線裡,意外發生了,一隻響箭射在了自己的身上,緊接著,箭如疾雨,紛紛射在自己身上,發出射箭號令的居然是自己深愛的男人,一瞬間女人的心象碎了一般,心痛遠遠超過身痛。在巨大的痛苦中,可憐的女人死去,她心有憂怨,死有不甘。

可是迭珠的死,何嘗不是她的願望招致的。冒頓從月氏逃回來後,迭珠非常欣喜,喜極而泣。冒頓想著怎麼立足,迭珠一再表示,如果自己能幫助冒頓,該有多好。迭珠說的另一件事,也激怒了冒頓。在冒頓被派往月氏時,和冒頓搶太子之位的那個弟弟,對迭珠說:「我哥哥再也回不來了,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迭珠說的這個事加劇了冒頓的策劃,所以當迭珠又一次表示,如果自己能幫助冒頓,該有多好。冒頓笑著對她說:「你會有機會的。」

迭珠想幫助冒頓,絕不會想到用命去幫助。可是人生的劇本已經寫好了,這樣就出現了有情的女人,無情的人生。冒頓的人生劇本中有「三箭定天下」,第一箭射死千裡馬,第二箭射死迭珠,第三箭射死父親頭曼單于,這都是預設的故事情節。當歷史大戲和微渺的人生交織,迭珠就成為冒頓的棋子;當女主的情感要讓位於男主的天下時,愛江山不愛美人,就成為冒頓的選擇。所以迭珠被射死,就成為預設的必然。

在那樣一個風雲變幻的時代裡,在北方草原,匈奴何其強大。冒頓單于的父親頭曼單于,對壘的是大秦的嬴政,號稱「千古一帝」的秦始皇,秦始皇移民實邊,修長城,派蒙恬率大軍鎮守,抵擋匈奴的入侵。冒頓單于對壘的是漢高祖劉邦,歷史上著名的白登之圍,就是冒頓單于的傑作。劉邦御駕親征,結果陷入冒頓的包圍之中,冒頓的精銳騎兵層出不窮,讓漢軍驚恐。陳平等人賄賂單于的閼氏(正妻),女人勸說單于,不要困守漢軍。匈奴騎兵打開一個缺口,劉邦得以逃脫。後來劉邦去世,冒頓單于寫了一封讓呂雉火冒三丈的信,信的大意是:「你死了男人,很孤獨,我的閼氏也死了,不如你就和我一起過吧。」按呂雉強烈的個性,是要和匈奴對戰的,大臣一再勸解,說先皇在時,也曾被困守,匈奴強大,不可開戰。最後呂雉無奈的回信說:「我人老珠黃,不招人喜歡了,給你送去美女和財富,請接納。」

冒頓單于,這個強悍的北方君王,有三愛,愛千裡馬,愛美人,愛江山。對千裡馬和美人,他都能割捨,還不止一次的割捨。在他殺父繼位後,東胡王趁他立根未穩,想奪土地,派人試探,說想要單于的千裡馬。單于召集部下討論,有人說:馬,男人的命,怎麼能給呢?單于說:不就是一匹馬嗎?給。不久,東胡王又派人來信,說想要單于的閼氏(正妻),單于再次召集部下,有人火了,說:讓出女人,是男人的恥辱,不能給。單于說:不就是女人嗎?給。東胡王先後接收了千裡馬和女人,認為單于懦弱,又派人來信,想要單于的大片土地,否則興兵動武,單于又召集部下,有人說:要土地,給吧。單于大怒:土地,國家的根本,怎麼能給呢?再有說給的,砍了。然後,率大兵突襲東胡,殺了東胡王,獲得了大量土地和財富。這樣的一個人設,很有意思,是為了書寫歷史的多姿多彩嗎?不是。神的預設,不是這樣一個單一的目的,人類交往的方式,一是戰爭,二是和平,戰爭可以消弭罪業,和平可以融合民族。

冒頓單于年輕時,成大事不戀情,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女人和天下,在野心勃勃的男人眼裡,還是天下重要吧。冒頓單于,欠了迭珠的情,怎麼償還呢? 歷史的大戲,安排的很有意思,輪迴了二百年後,在草原上,曾經的冒頓單于轉生成為復株累單于,王又歸來;曾經的迭珠,換了容顏和裝束,成為和親的公主。原來女主的悲劇,所謂有情不成眷屬,其實都是一場大戲在清場,在為百年後的另一場大戲開演做準備。但是這一次的相遇,復株累單于護著昭君,昭君回報了草原,倆人攜手,完成了使命,使匈奴結緣漢文化,償還的主題沒有被提上日程。

又過一千六百年,這種償還就要上演了,又一個劇本出現了,劇本被編排的纏綿悱惻,這又是一個多姿多彩的故事。

五、昭君後世海蘭珠,多情君王為情殤

我看到,在歷史上,著名的帝王皇太極,他寵愛的宸妃海蘭珠,就是曾經的昭君。在天界,要去飾演皇太極的天人看過人生劇本後,對飾演海蘭珠的仙子說:「我的情感標籤是:我為汝神殤,因果費思量,世人論情痴,莫落此篇章。」

我想:這個劇本很有意思了,欠情的,終究要用情還,甚至生死相許。

歷史上的皇太極,能文善武,崇尚漢文化,有「賢明」之稱。他兵征天下,戰功卓著,智勇超群,東征朝鮮,北伐索倫,西征蒙古,南征大明,大大地開拓了清朝的疆域。他為了與明朝一爭天下,大膽用兵。1629年,他下令避開薊遼總督袁崇煥把守的寧遠,從喜峰口越長城,直逼北京城下。袁崇煥從山海關回兵馳援,敗後金軍於北京廣渠門外。這時,崇禎帝中了皇太極的反間計,凌遲處死了袁崇煥,使明朝失去了一個抗金名將。

可是皇太極這樣的一個偉岸的男人,也有他的軟肋。他的軟肋就是海蘭珠。聯姻蒙古,鞏固北方,是皇太極的一個策略。皇太極的一個皇后,四個妃子,都是蒙古女人。皇太極對海蘭珠的寵愛,宮中有目皆睹,實乃緣分使然。

海蘭珠是庶女,曾經嫁過人,她的丈夫向巫師詢問子嗣之事,巫師搖搖頭,男人走後,一個多舌的女人聽見巫師自言自語:「海蘭珠會生下別人的孩子,那個孩子會殺了他們。」多嘴多舌的女人添油加醋,把聽到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終於被海蘭珠的丈夫聽到,醉酒的男人暴打海蘭珠,暴怒的問她:「我對你這麼好,你為甚麼要背叛我。」

不明所以的海蘭珠被幾次毆打後,心生恐懼,讓一個少年給哥哥吳克善送信,吳克善來了,把男人揍了,把妹妹領回來,終結了他們的婚姻。海蘭珠的身上,青紫交加,還有鞭子抽打的痕跡,母親很痛心,母親從上師喇嘛那裡討了傷藥,治癒了海蘭珠的傷痕。海蘭珠的心裡陰影太大了,有高大的身影遮住她眼前的光亮,都讓她害怕。有時做噩夢,醒來後瑟瑟發抖。能歌善舞、性情開朗的妹妹變成這樣,讓吳克善很心疼。他呵護妹妹。可是男人們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喇嘛對母親說:「讓她靜心念佛經吧,癒合她的心靈。」海蘭珠和喇嘛的侄女在一起,靜心念經。一天,喇嘛讓侄女送海蘭珠回科爾沁的營帳。喇嘛對海蘭珠說:「命運會眷顧苦盡甘來的人。」

此時的草原,迎來了尊貴的客人皇太極。熱情的蒙古人載歌載舞,酒席上觥籌交錯,氣氛十分熱烈,主客盡歡。篝火晚會開始後,海蘭珠的侍女極盡慫恿之能事,終於把海蘭珠拽到了歡樂的人群中,那歡樂感染了海蘭珠。當皇太極在熱情的舞蹈中握住海蘭珠的手時,他覺的自己瞬間動情於這個美麗的女人,女人的手很溫潤,女人的笑很單純,眼神很明亮,皇太極突然不想撒開她的手。福晉哲哲的手是乾燥的,側福晉布木布泰的手是涼爽的,海蘭珠的手是溫潤的,眼神是透徹的,心是敞開的,是無欲無求的。這樣的一個女人,在那樣的一個瞬間,讓理性的皇太極心有所屬。海蘭珠又是什麼感覺呢?她覺的尊貴的客人掩去了他的王者氣象,笑意溫存,親和力十足,海蘭珠覺的有一種奇異的東西在他們之間滋生、成長,海蘭珠覺的,自己不懼怕這個男人,相握的手傳遞來暖意,緩緩的流淌在枯寂的心裡。

吳克善目睹了皇太極和海蘭珠之間涌動的情愫後,他做了一件很衝動的事情,他讓侍從在海蘭珠喝的水中放了安神的東西,用薄毯把海蘭珠背到了皇太極的營帳。而皇太極做了一件很仗義的事情,他把海蘭珠抱回去,而後對吳克善說:「我會堂堂正正的娶海蘭珠為側福晉,你親自送她到我的府上。」吳克善應允了,這是男人間的承諾。沉睡的美人不知道那個夜晚發生了什麼,她遇到了兩個愛她的人,哥哥怕她不嫁出去,去修行,很著急,把她打包送上門,覺的親上加親,很好;而另一個,對她一見鍾情,一定要娶她,娶的光明磊落,日後寵她,寵的有違常理。

我看到,在草原上,在離別時,皇太極和海蘭珠互贈信物,皇太極把戴在脖子上的護身符贈給了海蘭珠,那個護身符是去世的額娘給他戴上的,他戴了四十年,一直視若珍寶。皇太極對海蘭珠允諾,娶她,護她一世周全。海蘭珠把自己念經用的念珠贈送給了皇太極,那串念珠是瑪瑙製作,陪伴了海蘭珠度過了艱難的四年。海蘭珠說,愛上了心儀的男人,心有了依託,也有了失落,不願皇太極離開。皇太極說,自己回去後,會把娶親一事放在首位。倆人依依惜別,互相之間眷戀的眼神和熾熱的情感,我想,中間如果出現一隻犀牛,恐怕也會被洞穿吧。

也許有人認為這是一個因為偶然的相遇而發生的眷戀故事,其實,這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後在另一時空的重逢。茫茫人海,佳人萬千,唯有他二人一見鍾情,靈犀相通。有句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那些纏綿悱惻的情愛,無論是怦然心動,還是一見鍾情,原來都是前緣鎖定;更高的天神,根據千百年的輪迴中,倆人結下的緣份來決定婚姻,根據人的生生世世輪迴中的所作所為,最後定下了此世的姻緣。

那時的東北,就是一個歷史大舞台,這場大戲的情節早已被精心安排好了,一切看似偶然的相遇都是劇本巧妙的構思。夫妻之緣本是紅塵中重要的緣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溫馨情感,琴瑟和諧的婚姻愛戀,掩蓋住了清償累世業債的實質,卻在史書上書寫了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篇章。

皇太極盛寵海蘭珠,歷史有記載,剛入宮一年多的海蘭珠被正式冊封為東宮大福晉,在後宮的地位僅次於姑母中宮皇后哲哲,位次比妹妹莊妃高。宸妃海蘭珠誕下皇八子,嬰兒出生第八天,皇太極宣布因皇子降生,大赦天下,含有視其為繼承人之意。母子最受皇太極寵愛。但此子不滿周歲就去世。海蘭珠遭受喪子之痛,身心受創,始終難以恢復健康。她想起皇太極握著她的手,教她寫毛筆字,寫「得兒甚喜」時,臉上那欣喜的表情;她想起皇太極說打天下,給兒坐,而兒子竟然夭折,遂暗自傷神。皇后曾勸她,說「是兒不死,是財不散,保重身體重要。」皇太極的百般撫慰,也解不了她的心結。

公元1641年9月,皇太極率領八旗勁旅和漠南蒙古科爾沁等部鐵騎,與明朝軍隊洪承疇部進行松山錦州決戰。正當雙方數十萬大軍生死搏殺之際,盛京使節惶惶來報:「關雎宮宸妃有疾」。皇太極立即召集諸將令他們留下固守,自己於次日凌晨啟駕返還盛京。一路行色匆匆,盛京使節又報「宸妃病篤」。皇太極連夜拔營,催動戰馬,恨不得插上雙翼飛回愛妃身邊。盛京使節第三次奏報「宸妃已薨」,皇太極飛馬入盛京,衝進大清門,直撲關雎宮,但聞哭噎,不見佳人。愛妃香消玉隕,皇太極撫屍哀痛,幾度昏厥。自此,他身心崩潰,於1643年8月9日突然駕崩。

回首往事,我看到這樣的一幕,在皇太極返回盛京的途中,海蘭珠已經去世,她的魂魄去迎皇太極,穿過了皇太極的身體,皇太極心有所感,快馬加鞭,隨後,盛京使節第三次奏報「宸妃已薨」,皇太極如五雷轟頂,這時,還有一個人的魂魄,趁機穿越了皇太極的身體,掐斷了他的一根心脈。所以說,皇太極心智受損,自我痊癒的能力喪失,和心脈受損有關。我原以為掐斷皇太極那根心脈是袁崇煥的魂魄,寫文章時,我查證了一下這個魂魄,發現不是袁崇煥的,而是海蘭珠的前夫。他因為頹廢、醉酒,被凍死在草原上。這個人儘管曾經虐打海蘭珠,卻念念不忘她,甚至想接回海蘭珠,不料佳人另有去處,並獲盛寵,失落的男人死後沒有轉生。死鬼也會妒嫉、怨恨嗎?會的。

海蘭珠的前夫,又是曾經的誰呢?是兩千年前冒頓單于同父異母的弟弟,原本以為自己會繼單于大統,不料被冒頓單于殺死。我想說,從怨緣業債角度看,輪迴這個東西很無情,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這是一個沒辦法的事情,前生事,今生受,欠債要還。

但有時,要債人也會很溫情的出現,讓人感覺輪迴是有情的。公元前209年,冒頓單于殺死了心愛的女人迭珠,這是一筆命債,是要償還的;公元1634年,兩人相逢在草原的篝火晚會,開啟了皇太極對海蘭珠的寵愛,此後七年,業債了,海蘭珠又去轉生,皇太極已然傷神。所謂美人氣絕,英雄心碎,都是劇本的安排。

皇太極想一統天下,有那樣的大志,但是沒有那樣的命運,因為關內的舞台是留給別人的。皇太極之死,可謂是青史留遺夢,黃泉葬英才。《清史稿》對皇太極的評價是「太宗允文允武,內修政事,外勤討伐,用兵如神,所向有功。雖大勛未集,而世祖即位期年,中外既歸於統一,蓋帝之詒謀遠矣。」

那個讓海蘭珠念經的喇嘛,我想說一下,他知曉天下形勢,也知道皇太極和海蘭珠之間的淵源。他看到姻緣線纏在海蘭珠的腳踝時,他讓海蘭珠回部落的營帳,成全了一段姻緣。在海蘭珠生下皇八子後,來祝賀的人群中,有喇嘛的侄女,懷揣著喇嘛的信件,密呈給皇后哲哲。哲哲看後大驚,信中說皇子不詳,是索債者袁崇煥。哲哲燒毀了此信。

海蘭珠死後,來弔唁的人中,同樣有喇嘛的侄女,她懷揣喇嘛的書信,把信密呈給莊妃,信中要她一心照料兒子,母子地位殊貴,莫負天命。莊妃同樣燒掉了信件。

回溯皇后哲哲和莊妃的前世,我覺的歷史大戲的安排,真是情緣業債。先說哲哲,在冒頓單于時代,哲哲曾經是冒頓單于的生母,她護不了自己的兒子,丈夫另有新寵,要另立太子,要殺掉冒頓,母親千方百計讓兒子知道消息,找到生路。在昭君出塞的劇本中,她是呼韓邪單于的髮妻,復株累單于的母親,是一個胸懷廣闊的女人,她建議呼韓邪單于立昭君為閼氏,她對昭君極為友善,喜歡漢宮廷的舞蹈,迷戀昭君的歌舞,這個豪爽的女人,有一次笑著對昭君說:「我要是個男人,也願意娶你。」在皇太極時期,她是哲哲,成為皇太極的福晉,皇太極稱帝,她被封為皇后,管理後宮,皇太極對哲哲是很尊重的。

再說莊妃,在冒頓單于時代,曾經是冒頓單于的閼氏(正妻),因為東胡王的索要,她被送給了東胡王,被送走之前,冒頓單于對她說:「好好活著。」可是,在東胡王那裡,被污辱,被恥笑,被當作奴僕,去餵養千裡馬,她不堪其辱,決定自殺。這個可憐的女人,她已經懷上了單于的骨肉,四個月了,她不知道,她早上割腕自殺,下午時,冒頓單于的大兵就突襲了東胡王的營盤。當冒頓單于找到她時,見到了她的屍首,非常惱怒,他恨她不聽話,不好好活著,命令士兵埋了這個不爭氣的女人。冒頓單于的思維,哪個女人能跟的上呢?這個坑女人的貨,欠下了一堆債,以後還吧!所以在一千八百年後,皇太極就把江山留給了莊妃和兒子。

說到了莊妃,順帶說一說多爾袞吧,皇太極的異母弟,頗有軍事才能。他又是歷史上的哪位?昭君時期,他是呼韓邪單于和昭君的小孩,在後來的劇本流傳中,說是被殺。在原裝劇本中,他沒有被殺。他不能繼單于的大統,在草原上,人們認可的是純正的匈奴血統的君王。

據說,多爾袞領兵入關時,路遇喇嘛,多爾袞向喇嘛詢問大清的運數,喇嘛說:「寡婦孤兒得天下,寡婦孤兒失天下。」喇嘛一句話,透露了天機。很快,多爾袞接小皇帝入關,順治帝在北京祭告天地祖先,宣告他是全天下唯一合法的君主。當真是「寡婦孤兒得天下」。後來,清朝結束帝制,也是寡婦孤兒的狀態。看來,天機是可以渺渺透漏的。我查證了一下,這個喇嘛和寫信的喇嘛是同一個人,是一個知曉天機的人。

結語:

我在輪迴的畫卷外,看自己的輪迴,時常有感慨。從冒頓單于的愛江山不愛美人,到皇太極的愛江山更愛美人,就是業債的輪轉。其中的一些場景,也讓我動心。

譬如我看到那樣的情景:海蘭珠元神離體,當她微觀中的身體穿過了皇太極的身體後,繼續南行,赴關內轉生;而皇太極飛馬入盛京,直撲關雎宮,但聞宮人哭噎,不見佳人笑迎,皇太極撫屍哀痛,幾度昏厥。當這個情節在眼前展現時,我不想目睹皇太極的傷神,小憩停筆,喝盞清茶,淚水卻簌簌落入茶中。輪迴場景卻仍然在眼前繼續展現,海蘭珠轉生富貴之家,蹣跚學語,皇太極難忘舊情,不時哀痛。唏噓幻中悲,多情應笑我,此亦常人心,在動心與靜心之間,看輪迴大戲,品人生百味,不計常人苦樂,看淡世間迷苦,亦是人生的修行。

我的理解是:輪迴的畫卷,在更高的一個維度裡,對應著一套機制的運轉,這個機制一步一步的展現,非常的有序,當過去的輪迴歷歷在目,展現在眼前時,封印在人體中的各種情感和物質同時被釋放,當事人會身不由己的體驗到痛苦、心酸或者是頹廢。其實,這也是舊勢力安排的機制在修煉人這兒起作用。但是,反過來,如果你能想到,我不要這種酸甜苦辣,不迷失在過去的感覺中,認清那不是自己,不要迷失,不要被控制;過去都是在演戲,在奠定文化,我有我現在的路要走。這個選擇,可以避免無謂的牽扯,可以被將計就計,利用來作為修煉人的一個提升階梯,這時,就看你的「剎閘」反應了。所以說,寫輪迴的人,不要沉迷輪迴,要掙脫輪迴,不在其中品味。這是我的認識。這個認識的獲得經歷了一個過程。

因為有寫三世姻緣的一念,遂筆逐輪迴,展世間長短,筆底波瀾起,輪迴迷案清,唏噓輪迴安排,感慨命運造化。書寫的過程,亦是這樣的一個過程:佇立輪迴見證重重往事,輾轉紅塵洗淨生命烙痕。

回溯前世輪迴時,我還看到了我這一世的丈夫的信息,也是和我三生有緣。在冒頓單于時代,他是那個傳令官,傳來了迭珠,目睹了迭珠從美女到「刺蝟蝟」死的整個過程,還得令埋葬了迭珠,他心有愧疚。在昭君時期,他是在草原上保護昭君安全的護衛,昭君策馬在草原上馳騁時,昭君懷抱琵琶,優雅的彈奏樂曲時,或遠或近的,護衛在保護她,護衛要防人防狼防大雕(猛禽)。在海蘭珠時期,他是那個替海蘭珠傳信給吳克善的少年,他看見了海蘭珠的傷痛和不堪。這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也是一個與我有緣的人,這一世中,他不會表達他的情意,但是,他珍惜緣分,有道德擔當,願意為家人付出。在中國,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中,丈夫總在擔心我的安危,他對我說:「你沒看過鐵椅子(刑具),上面血跡斑斑的,你受不了那苦,我害怕你被抓進去。」他看向我的眼神總是很深邃,終於有一天,我後知後覺的發現,那深邃的眼神裡,盛的是情意和擔憂。

都說 「人世有輪迴,天道繞過誰」,茫茫人海,久別相逢,成為一家,皆是前緣鎖定。夫妻之緣,那是人間最重要的關係,哪裡是誰一時起意隨便就可以定的呢?又怎麼可以隨意離婚呢?婚姻是天界根據人的的業債和願望做出的安排,天界有天界的法理,現代人隨意破壞神仙的安排,何嘗不欠下業債呢?

時光荏苒,走過的歷史不變;歲月悠悠,封存的記憶猶存。繁華落盡見蕭索,雲煙過眼方清涼,經歷的行程誰能見證?千古的輪迴有人曉得。唏噓中我回眸這千古往事,感慨中理清了因緣糾葛,通過這些,無非想告訴讀者:世間的因果業報,不可小覷;人與人的因緣,是數世的糾葛。人生的表面可能是風光無限,旖旎纏綿,背後無非是業力輪報,有債須還。所謂前生相欠,今生必見;若無相欠,無需見面。

其實,即使人生的一個細節,也可能是宿命的表現啊。我在二十六歲時,在入秋的一個晚上,從單位出來,落日輝煌,給對面的商店櫥窗鍍上了金色的光芒,放著的歌曲迎面而來,那歌唱到:「大漠的落日下,誰在反彈著琵琶。」就這句歌詞,瞬間擊到了我,隨後,莫名的悲傷把我席捲。眼前浮現的就是一個在大漠的落日下,反彈琵琶的憂傷的女人形像,這個影像定格在我的眼前,那種憂傷把我覆蓋,幾天後,才得緩解,才能呼吸的清涼。

文人說:「世間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蘇軾),我想說,「人身難得今已得,佛法難聞今已聞。歷經世間滄桑事,人海起浮不迷茫。」 對修煉人來說,如果我們能跳出輪迴大戲,以覺者的清醒,看透舊勢力的安排,不攪在其中,超脫出來,象雄獅一樣勇猛精進,方不負天界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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