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風細一簾香:李清照之《春殘》

纖纖


【正見網2022年09月05日】

李清照的詩自然不矯揉造作,情真意切。並非為作詩而作詩,似乎只是為了抒發自己的心情。這首《春殘》也是如此。全詩共二十八個字:「春殘何事苦思鄉,病裡梳頭恨最長。梁燕語多終日在,薔薇風細一簾香。」

「春殘何事苦思鄉,病裡梳頭恨最長。」此詩開句便發出疑問,明明是自己的心情,為什麼非要問別人,在別處找答案呢?在春天快要結束的時候,詩人為什麼會思念家鄉呢?「病裡梳頭恨最長。」是指在病中因手緩慢沒有勁而嫌頭髮長的太長。這裡隱含的是詩人生活的窘迫,以前自然是有丫鬟服侍的,梳頭也是丫鬟的工作。這裡詩人要自己梳頭,自然是沒有丫鬟了。此時的詩人應該是一個人獨居生活艱辛。以前的詩人往往是借酒消愁的,或許此時也成了一種奢望了吧。(生活條件差,酒肉自然成了奢侈品。)

「病裡梳頭恨最長。」此句其實也解釋了詩人為什麼會反問別人,自己為什麼會思念家鄉。在病中的詩人,思維緩慢幾乎停止,有一點「痴呆」之相(並非是老年人的那種痴呆,而是在病中的思維不靈活)。似乎有著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之感。

「梁燕語多終日在,薔薇風細一簾香。」此句指自己在夢中一般,回想起自己年輕時的幸福生活。「梁燕語多終日在」是指自己與丈夫整天在一起,卿卿我我。「薔薇風細一簾香。」似乎與我們常說的「鳥語花香」相似。那種愜意的生活,仿佛是一場夢。

李清照開句通過一句反問,來表達此時的心情。一種在病中的思維混亂,時空交錯。那種不堪回首的心態,大概與李煜的「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很是相似吧。

李清照的一生,其實是一場悲劇,經歷了國破家亡的李清照,與李煜的經歷有幾分相似。昨天還是花前月下,今天卻要陰陽兩隔。昨日的春暖花開與今日的病中春慘花敗。其實想想,一切不就是一場夢嗎?李清照思念家鄉,是對過去幸福生活的一种放不下。其實不管能不能放下,結局都是一樣的。

一個人無論再怎麼輝煌有成績,都免不了病中之痛與離別之苦。歷史上的很多名人也是如此。今天的大法開傳,要把人徹底的從苦中救度出來。到底有多少人可以認識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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