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倫多電話小組發言稿

毛鳳英、高靜、曲秀藝


【正見網2004年06月24日】

毛鳳英的發言

今天我們多倫多電話小組向大家簡單匯報一下我們利用電話講真象的情況。

一、推動打電話

我們電話組按師父要求的「抓緊救度快講」,紮紮實實的把電話講真象落到實處。我們有分工、有合作、默契的配合,還不斷的在多倫多大環境中,積極推動打電話。我們還到一些煉功點一起學法交流,現場示範打電話,也帶動了其他同修的參與。尤其是剛從大陸來的同修、新學員及老年同修。大家夜以繼日的把大法真象傳到中國大陸的千家萬戶。我們還積極配合全球電話組的行動,積極參加全球電話組的交流。我們電話組每周一次集體學法,發正念、交流、現場打電話,使每個參與的同修都感到在這個環境中提高很快,短時間內就能突破長期以來不敢拿起電話的心理障礙。由不會講到會講,由講的不好到越講越好。

二、重視講真象的效果

我們認識到電話講真象不是為了走形式、完成任務,電話講真象是證實法活動的一部分,是大法賦予我們救度眾生的需要,更是我們實修的過程,是能不能放下自我,徹底擺脫人的觀念的過程,是體現我們大法弟子是否慈悲的見證。我們的善心對方是能感應到的,我們的不善對方是不接受的。師尊《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中說:「我們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要本著善念冷靜的去做。無論對人講真象還是參與什麼活動,都要叫人看到大法弟子的美好、大法弟子的善良,千萬不要做任何過激的事情。你在救度眾生講清真象中,你跟人家過激的去講也起不到正面效果,因為你的不善不能夠使被毒害的人思想中的那些邪惡因素解體,所以你就起不到正面的效果。 」

舉幾個例子。

1、一位青年男同修很願意給大陸警察講真象,但他把對方當惡人總想壓倒對方,結果每次打通都跟對方發生爭執,真象講不下去。他到電話組來後,通過學法交流,認識到自己的心態不對,沒有善念,使對方不接受。當他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及語氣,真正想救度對方的時候,講真象的效果也越來越好,對方也能接受。

近來他給一位610負責人勸善講真象,對方聽了還讓他下次再多講一些,不幾天這位610負責人就調離了610,去了其他單位。他又給一位勞教所人員講真象、勸善,講大法的美好,使人身心受益,絕症都能獲新生。對方希望他找一位親身受益者來講。當我們一位親身受益者現身說法時,對方說明白了。

2、一位同修給某市一公安人員勸善講真象,這位公安破口大罵。我們同修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平靜的對他講:「我花時間、金錢為你好,我不感到可惜。你不花一分錢還能得到好處,你卻氣成這樣。不聽是你的損失,罵人也是你的損失。這損失可是金錢買不來的,你不要後悔啊……」那位公安不說話了,我們同修開始講,他靜靜的聽,講完了,對方停了片刻才掛了電話。

3、某610雇了無業青年當打手,很多被抓的大法弟子遭毒打。一位同修給這打手家電話講真象,告訴他母親:「你兒子替公安充當打手,專打大法弟子,我們很多朋友被他毒打。我們不恨你兒子,但替他擔心,因為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被鎮壓是錯誤的,將來會平反。你兒子這樣做將來要承擔責任的,勸勸你兒子不要一時糊塗給自己留下終身悔恨。」這位母親答應了。

幾個月後同修再打電話勸善講真象,這位母親笑著說:「請你放心,兒子已變好了,早不干那事了。我被你們的善心感動了,也進來了,和你們一樣了。」

師父留給我們講真象的機會是對眾生的慈悲,是弟子的慈悲。每一個參與打電話的同修都有很多體會。下面聽聽他們的發言。

高靜的發言

我得法兩年。我從開始時的偶爾打打電話到每天晚上固定打幾個再到後來的每天早晚配合固定打二、三十個電話。

有一次,我撥通了瀋陽一個單位的電話號碼,是一位女士聽的電話,她聽了幾句後說,「你等一下」,我當時想,不管你讓什麼樣的人來接我這個法輪功的電話,我都要給你講真象。一會,聽筒裡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剛講兩句,他就開始講歪曲大法的話,開始時我想根據他的講話內容跟他講真象,可是他一直不停,不給我講話的機會,而且長篇大論。這時我意識到這個人很可能是這個單位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我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一邊發正念清理對方的邪惡因素,一邊用勻速的、平靜的語氣連續講真象,於是在後來的一、二分鐘內可以同時聽到兩個聲音在話筒內講話。再後來他的話逐漸減少,最後就只能聽到我一個人講真象的聲音了。在我結束之前我問他還有什麼問題,他沉默了幾秒鐘之後,輕輕的說了聲「謝謝」。在這一次的經歷中,我第一次體會到了一個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

在打電話過程中,我經常對一個最簡單的問題感到頭痛:「你把法輪大法說得那麼好,法輪大法到底是什麼呀?」因為這個問題很難在短時間內用幾句話給一個不懂修煉、不信神的常人說清楚。我在與一個普通人的通話中,又遇到了同樣的問題,那一次,我突然靈機一動說,「你要想了解法輪大法到底是什麼,你可以先了解一下修煉法輪大法的人都是一群什麼樣的人。我們師父有一首詩,叫《做人》,是教導他的弟子們如何做人的。」於是我把師父的《做人》背給他聽。

他聽得很認真。在我背到中間的時候,他打斷我說,「你等一下,這首詩挺好,我去拿筆和紙記下來。」然後我一字一句的背,他認真的記,他還問我「業」是哪個「業」,我告訴他是寫作業的「業」。然後我給他簡單的講了一下法輪大法,他中途還問了一些問題,最後他說「我怎麼樣能了解更多的法輪大法的情況」,於是我讓他將他的姓名、地址和郵編給我,我把所有的大法資料當天就寄了給了他,第二天我又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材料已經給他寄出去了,他很感動,叮囑我在他收到郵件之後再給他打個電話。

從那以後,我在打電話講真象的過程中便經常結合師父的講法。如有一次,我在給一個主抓法輪功的惡警打電話時,我先說:「我是一名愛國華僑,我知道你是做治安工作的,我非常關心祖國的社會治安,我這有一篇對人類的道德回升非常有益的文章,我從中摘了一小段,大概需要兩分鐘的時間,想給你讀一下」,此時,對方不置可否,但也沒放電話,於是我就開始讀《轉法輪》第229頁最後一段:

「我們還講了,我們人人都向內去修的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變好了,治安狀況也就變好了,說不定還沒有警察了呢。用不著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裡找,你說這多好。大家知道現在法律在逐步健全,逐步完善,可是有人為什麼還幹壞事?有法不依?就是因為你管不了他的心,看不見時,他還要做壞事。如果人人都向內心去修,那就截然不同了。」

讀完之後,我問他,「你說這段話說的對不對呀?」他說:「對。」我馬上再問他:「那你知道這段話是從哪裡摘來的嗎?」他回答:「不知道。」然後我用非常和藹的語氣說:「那麼我告訴你呀,這是從法輪大法書上摘下來的一小段話。這是李洪志大師教育我們這些弟子如何做有利於社會的好人的。其實我今天給你打這個電話是有原因的。然後我從中國的警察如何被江賊矇騙而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後還要自己承擔罪過講起。

一直到我把全部真象講完,他都沒有說一句話,我講完之後,他既像是對我又像是對自己喃喃的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可是說完一直不放電話,我感覺他是愣在那裡。最後還是我輕輕的掛斷了電話。

曲秀藝的發言

我叫曲秀藝,得法前我因腦部受傷失去了正常人的思維,不認識人,不認路,不能和人正常的交談。是偉大慈悲的師父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使我成為一個真正健康的人。

在電話組,我和同修一起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和能力,在師父的加持下,用心打電話、講真象,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我住在別人家裡,晚上要在人家沒下班之前打電話,早上打電話要考慮有人上夜班、白天休息。為了不影響別人,早上我就拿電話到車庫裡去打,冬天車庫很冷,穿得再多時間長了凍的手握不住電話。我克服種種困難,每次打電話之前,先發正念,清理自己,抓緊一切時間,儘自己最大能力把真象講給中國大陸的有緣人。

接電話可以遇到不同職業、不同年齡的人。有人很願意聽,但不敢講話,聽很長時間也不掛斷。有的人不但聽我講真象還提一些問題,我都盡最大的可能講給對方。寫一個簡單的講稿,針對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法講。打電話我會用多種方式開頭,一般先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給您帶來一個美好的未來。我想即使他們不願聽真象、或不敢聽真象,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我從不落下任何一個有緣人,凡是到我手裡的電話號碼,我想可能都是我應該講真象的人。有的電話號碼撥打了幾十次也沒人接,有的是打了幾十次後真有人接了。

一次打給一個知青場的男書記,對方一聽是法輪功打來的電話,就大吵大叫不讓我講話。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對他講:你能聽到我這個電話是你的緣份,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作為一名老知青,都經歷過文革,有很多教訓可以吸取。想一想為什麼江魔為一己之利,想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現在都快五年了,不但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已經洪傳60多個國家,獲得了1200多個獎勵,國內大法弟子冒著被抓、被打的危險講真象,都是為了你們好啊。

後來,我幾次給這個書記打電話,他變化很大,聲音完全不是原來樣子,並表態說:我不反對法輪功。我告訴他,做為大法弟子,我們想讓全中國不明真象的同胞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2004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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