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9月24日】
我今年八十二歲,修煉二十多年了,在這交流一些修煉中點滴片段,向師尊匯報,與同修分享。
一、難中得大法
師父說:「生在苦難中 掙扎以求生」(《洪吟四》〈志堅〉) 。在我出生之前,我家住在北京,那時叫北平。因為抗日戰爭爆發,為了躲避戰亂,我母親懷了我,帶著兩歲多的二哥,從北平回南方老家,路上的艱辛就不說了。隨後父親帶著大哥去上海謀生。母親在第二年生下了我。生下我的第二年父親在上海因病去世,那時大哥小小年紀就當了學徒。母親是一個即能幹又善良的人,含辛茹苦把我們拉扯大,後來二哥小小年紀也去上海當了學徒。在我十四歲時我母親也因病去世了。家裡就剩下我和年輕的大嫂,還有一個兩歲多的小侄女。倆個哥哥都在上海,在他們的幫助下,後來我順利的上了中學、大學,直到參加工作。
我因為先天不足,從小就體弱多病,從學校到工作單位,醫務所就是我經常光顧的地方。後來社會上升起氣功熱,我學了多種氣功。目地是為了治好自己的病。師父說:「但是這些假氣功師他抓住你的弱點了,抓住人的執著心,你不是追求治病嗎?好,他辦個治病班,專門教你治療手法。什麼氣針呀,什麼光照法呀,排呀,補呀,什麼點穴呀,什麼一把抓啊,名堂挺多,目地是搞你的錢。」「取眾家之所長,把誰的東西都拿來了,今天練這個功,明天練那個功,目地把你的病去掉,祛沒祛病呢?沒祛,只是給你往後推移了。」(《轉法輪》)「特別是我們有許多練功人,他今天學這個功,明天學那個功,把自己的身體搞的亂七八糟,他註定就修不上去了。」(《轉法輪》)
師父說的我都經歷過,不但花了很多錢,浪費了很多時間,也沒有好病,反而把自己的身體搞的亂七八糟。直到大女兒一九九九年四月從美國回來探親給我介紹了大法,我拜讀了《轉法輪》,就像師父說的:「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轉法輪》)
看了《轉法輪》後,我知道了人來世上的真正目地,覺得這個法太好了,我也要學。由於我以前學的太雜,不能完全放下,還沒有真正得法,江澤民流氓集團就鋪天蓋地的開始迫害法輪大法,誣陷大法師父。我一時不知所措,但那時我心裡明白這個法好,不會象宣傳的那樣,一定是搞錯了,我不會放棄的。
二、海外正法之路
二零零零年,我和先生打算去美國探親,走之前我們先去新加坡住了一個月。那時小女兒在那讀博士,已經在修煉大法了。在那裡看了許多真相資料,包括大法的真相和邪黨迫害的真相。很快我們就來到了美國大女兒家,通過學法煉功,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才真正走入大法中來。期間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真正達到了無病一身輕,再沒有吃過藥,打過針。
開始的時候,我只是在家學法煉功。後來在明慧網上,看了學員們的交流文章,特別是廣州99年法會上的交流文:「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對我觸動很大。同修說:「我用生命去護法,去兌現自己的誓約,用大法了卻前緣,喚醒了善念良知。」「我覺得修得多高對於我並不重要了,只因為與正法聯繫在一起,我才覺得生命有了意義......」我被同修這種對法的堅定和正信深深的感動了。是啊,我們有幸生在大法弘傳之時,我也要投入到護法正法的行列之中,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有了這一念,師父就給我鋪就了正法之路。
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參與了一些講真相證實法的項目。比如,向大陸民眾寄真相信、群發真相郵件、到移民局門口發真相資料和徵簽、到中領館前抗議和發正念、在街上面對面發真相資料、在網絡上向大陸民眾講真相等等。後來有同修在大組學法上介紹了在RTC平台上打電話的情況,鼓勵大家參與。我想這對我們這些既不會開車又不懂英語的老年學員來講,是一個很好的講真相證實法的項目。所以就跟我們當地的協調人講了,她說,明天早上有一個交流會你可以去聽一聽。
第二天我就去了,沒想到沒有聽幾句就把我趕出來了。只聽有一個聲音說你的名字不對,要寫上國家、地區、名字。因為我這個名字是同修給我寫上的,具體怎麼登入我還不清楚。所以這次交流會就聽不了了。我想這是對我的考驗,看我打電話講真相的心堅定不堅定吧。我心想誰也難不倒我,我一定能上這個平台。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終於進了廣播組,一進入就感到這個場很好,也很溫暖,我不明白的問題很快都得到了解答。 平台上還有技術員解決技術問題,還有發正念房間,不懂的問題還可以上諮詢房間,而且經常有心得交流會 ,真是太好了。我很珍惜師父安排給我的上電話平台講真相的路。
三、一關又一關
師父說:「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這些年來大小關也經歷了不少,在這談一下我走過的兩次比較大的關。
我和我先生跟大女兒住在美國加州,小女兒和小女婿住在加拿大。除了我先生,我們4人都修煉大法。大女兒和小女婿於2017年因病業相繼離世,當時我感到家庭的巨難突然降臨,真象天塌下來一樣。我和我小女兒從法上達到共識:我們是大法弟子 ,我們已經明白了來世當人的目的是修煉好自己,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有師在有法在,我們一定要走好這條路 ,只要路走正了,師父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最好的安排。
首先面臨的問題是我們老倆口以後怎麼生活。雖然我大女兒留下來一些遺產。問題是我們怎麼把它繼承下來,解決我們的生活問題。因為像我們這種情況很少見,沒有聽說過,沒有參照,沒有借鑑。所以先後請了三個律師,開始請的律師說要上法庭才能解決,法庭要經過幾年調查,時間很長、費用也高,需要6萬美金。後來同修介紹了一個西人律師,這個律師很善良,同修向律師介紹了我們的情況, 這個律師就想幫助我們。後來在她和她的事務所的策划下,在同修的幫助下 ,後來的律師費用只有別人的1/3,且當年基本上就搞好了。雖還有一些問題至今還沒有解決 ,但已不影響我們今後的生活了。
在這過程中我們始終以修煉人的心態處理這些事情,每走一步用法來對照,儘量按法的標準去做。其中修去了我們很多人心 ,比如利益心、依賴心、怕麻煩的心、抱怨心等等 ,慈悲的師父也一直看護著我們。
這些年來,我身體多次出現過不正確狀態,我也沒當回事,把它當作提高的機會,我該干什麼還干什麼,沒有影響做好三件事。當然說起來容易,處在那種身體不適的狀態下,也是很痛苦的。總之,在過關中,無論怎麼痛苦,怎麼難過,我就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是修煉人,是由師父管的,我的生命是歸大法管的,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是不受常人的理所制約的。我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我們有慈悲偉大的師尊給予我們的法寶——向內找。我就做好師父要我們做的三件事,抱著一定跟師父回家的堅定信念,我闖過這一關又一關。
去年過了一次大的病業關 ,11月份我和我先生突然身體出現狀況,全身酸痛,呼吸困難,咳嗽,沒有胃口,沒有力氣。 當然我們兩個人情況不盡相同,大體是這樣。 對此我沒把它看大, 我想到修煉到今天,自己的業力也得消,吃苦就是在消業。我先生不是大法弟子 ,但是他有自己的修煉法門,每天要打坐。我叫他每天念九字真言 ,他也答應了。那段日子,我煉功中有兩次抱輪暈倒 ,五套功法沒能一步到位,中間還要休息一會兒,才能繼續。不管怎樣,我還是該干什麼還干什麼,三件事沒落下,我想只能加強不能鬆懈。期間很多同修都在為我們發正念,還經常打電話或發簡訊來鼓勵我,給我增強正念,在此非常感謝這些無私的同修。最後我是闖過來了。
在這過程中,我始終沒把這些症狀往中共病毒上連繫,我認為是消業,是好事。有的學員在交流中說,誰誰中招了。我想這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只走師父安排的路。
我先生當時除了以上症狀外,又出現了腦血栓的症狀,最後他還是走了。先生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 ,對邪黨的本質早就看清楚了,也早就三退了,對大法也很支持,幫著我疊真相資料,還參與神韻推廣的掛門把等,但他就是放不下他的法門 ,和大法擦肩而過,很遺憾。可能是我沒有做好吧,他一直沒有走進大法中來。就這樣師父也沒有放棄他, 去世之前,他做了一個夢,他說他要走了,創世主創建了一個新宇宙 ,創世主要帶他進入新宇宙,要我做好思想準備。去世之後,有同修天目看到,他是一條漂亮的金魚, 跟師父走了。正好和他的夢相吻合。他有一個好的歸宿我們也放心了。人生就是這樣,有聚有散。我們是修煉人,我們是要放下這個情,就是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到天上真正的家。
修煉走到了今天,我知道我修的還不夠好,還存在許多執著心,思想中負面的東西還很多,還有些關沒有過去,離法的要求還差太遠。在未來的時間裡,我還要多學法,學好法,堅定的實修,做好三件事,兌現誓約,完成自己的使命,圓滿隨師還。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