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現使命 救度眾生

大陸大法弟子 清宇


【正見網2022年10月23日】

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弟子,回首初次得遇大法,心中的驚喜還是歷歷在目。那是在一個親戚家中,親戚向我們介紹大法,並給我書看,翻開書,第一眼便看到了師父講的須彌山之說,我一下被震撼了,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知道師父講的真實不虛,從此毅然走入了大法修煉。

在修煉以前師父已看護著每一位弟子。現在回想一下,十分清晰。我小時體弱多病,家境貧寒。但我從小得益於母親的傳統教育,基本上能夠善良處事,寬容待人,確立了許多做人的準則。在我上學以後的那段時期,又遭受了許許多多的挫折與苦難,這些生活的際遇,在我的生命中注入了幾分堅韌的性格。這一切,我想都是為我以後的得法修煉在奠定基礎。

在讀高一的時候,剛剛開學不久,有一天突然想練氣功,也不知為甚麼,這種想法卻日趨強烈,可是並不知怎麼練,甚至氣功具體是什麼也不知道。就在開學後的兩個多月,班裡突然又來了一位新同學,和我同桌,他練氣功,對氣功尤為了解。當時正是氣功高潮,我卻一無所知。他對自然奧秘、人體功能、周易八卦也知之甚多,他幫我了解的這一切都使我腦洞大開,自然的也開始了氣功練習。這位同學有著很強的記憶力,雖說不能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但幾倍於我的記憶力,讓我驚詫不已,更加激起了我對氣功的興趣。

由於我們志趣相投,早已成了莫逆之交,在和他相處的過程中,有兩件事情,對我影響很深,就是我們在一起走路的時候,不管騎車還是步行,他總是有意無意走在外邊,讓我走裡邊,其實他還小我一歲。我們在學校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總是吃得很少,讓我多吃,他說他吃不多。可是幾年之後,我才知道他的飯量比我大得多,這在我內心深處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我知道了應該如何去愛護別人,如何去為別人著想。

這些事情就像一顆「為他」的種子,種在了我的內心深處,等待有一天得法成長。

到高三的時候,我在氣功練習上遇到了一個邁不過去的檻,就是氣上頭頂下不來,弄的我很難受,很害怕,十分恐懼,我們解決不了這個問題。氣功練習只能作罷,從此離開了氣功,這一年是一九九一年。我覺的是師父封存了我的這段歷史,為幾年以後的得法做準備。致使我在得法之後,對師父的許多講法,都有著切身的體會,切身的理解。現在回過頭來看看,我清晰的感覺到是師父安排了這一切。

九七年得法以後,便在大法中開始了修煉,那時天天學法煉功,甚至走路腦子裡都在想著法,也經常碰到過關的事。有時過得好,有時過不好,可是總是想著用法去衡量。那段沐浴在法中的日子過的十分充實。

時間轉眼便到了一九九九年春天,四二五事件以後,形勢日趨緊張,我們認識到應該出去護法,我們周圍的同修不少,最後商量一下,還是我們比較年輕的同修出去護法,老年同修在家裡堅持實修。

於是我們五個比較年輕的同修踏上了北上的列車,一路上,內心經歷了生與死的過程,身體也歷經了業力大量消減的過程。

八九年六四的時候,我正在讀高中,機緣的巧合,使我對六四事件的整個過程,知道很多真相,許多學生慘死在北京天安門。所以在當時看來,我知道這次進京意味著什麼,從我決定邁出這一步的時候,我就感覺這次出去回來的可能性很小。與其說放心不下父母,其實是怕父母放不下我。

母親還好說,畢竟母親也修煉了,知道了生命的意義。想想父親在失去兒子以後的那種痛苦,也是一陣陣酸楚。列車飛馳,心如刀絞,身體也疼痛不已,此時真的感覺到呼吸都很費事。

可回過頭來又一想,我為何如此痛苦,我要去哪裡?要去干什麼?心裡又默默地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內心也慢慢的恢復了修煉人的平靜,思想也慢慢的回到了法上。想想大法目前的處境,真的不知該如何去做,才能改變這種狀態。假如犧牲生命可以換回對大法的公正,我願意第一個站出來。腦海中浮現出八九.六四學生被圍和警察對峙的情景,不僅心生此念。這一念也立刻得到了師父的加持,一陣能量瞬間通透全身,頓感身體輕鬆了許多,自覺內心充滿了正氣。我們去了之後,一番打聽,找到了中南海,圍著中南海轉了一圈,沒有任何異樣,我們就回來了。

回來之後,沒幾天,師父下來了新經文,從同修處得到經文往回走,走到半路,實在忍不住,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師父的經文《精進要旨二》<位置>,師父講:「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為在能否圓滿的考驗中走過來的大法修煉者祝賀。」讀到這裡,又一次得到了師父的加持,一陣更加強大的能量再次通透全身,也知道自己在修煉中完成了一次飛躍。

九九年的七.二零,我們又去了北京,在那裡遇到了很多了不起的同修。我們被關押在一個體育場裡。在那裡,我被同修的正念所震撼,在那個另外空間充滿最邪惡因素的環境裡,體育場周圍的喇叭裡高音播放著誣衊大法的言辭。而有一個女同修,突然站起來,大聲背誦:「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盪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其聲音洪亮到了無所保留,從她的聲音裡我能夠感受到在那一刻她放下了人世的所有執著。此時,我們許多同修也都跟著大聲背誦,聲音越來越大,和邪惡形成了一種對峙。邪惡十分害怕,立刻上去把這位同修摁住。結果遠處又一個同修站起來大聲領背,場面十分壯觀,此起彼伏,真的是震撼宇宙,大法也在加持著每一位大法弟子,進行了一次正邪的較量。

七﹒二零之後的近兩年時間裡,我一直處在斷斷續續的被非法關押狀態,期間兩次被非法送過精神病院,那段日子是極其痛苦,度日如年。但是也在其中得到了熔煉,心性得到了昇華,也更加深刻的認識了大法,其間也見證了大法的許多神奇。這兩年,是我生命中很珍貴的兩年。

七﹒二零後不久,我們鄉鎮只剩下四個同修被非法關押在鄉鎮派出所裡。在那裡,我們對一些工作人員還有非法提審我們的官員不停的講述大法真相,很多時候,他們都是啞口無言,自知理虧。直到後來,他們很多都明白了大法是怎麼回事,對我們的態度也都很好。

大約有兩個月的時間,他們無奈的讓每個村的領導把我們接回本村,各自進行「看管轉化」。開始我被非法關押在本村大隊的保安室裡,這裡沒有什麼人,就是我們村裡兩個看門的老人,偶爾有我們村裡的人進來,問怎麼回事,我就慢慢的和他們說怎麼回事,這時他們允許我回家吃飯。

我們村裡還有一個很大的市場,當時極其繁榮,每天客流量很大,市場也有一個保安室,是鄉鎮派出所在這裡值班。或許是為了讓我更難堪吧,他們又把我非法關押在這裡。在這裡就不一樣了,市場上不都是我們當地人,還有許多外地人,很快滿市場的人都知道這裡關了一個「法輪功」,那時中共對大法的宣傳極為邪惡,所以許多人都是慕名過來看看「法輪功」,說什麼的都有。對於一些嘲笑諷刺,說難聽話的我就置之不理。對於一些好心勸導我的,我就耐心的和他講大法是怎麼回事,我為甚麼被關押在這裡。

我的心每天都受到很大的撞擊。村裡人對我的家人也是指指點點,家人都感覺抬不起頭來,也有許多好心的鄰居來找我父母,讓他們勸我放棄修煉。每天的壓力在一浪一浪的衝擊著我。當時我很孤單,沒人商量,沒人說話,好像整個社會都和我形成了對立。

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它們要打倒法輪功,法輪功不能被打倒,只要我在這兒,法輪功就沒有被打倒,在這裡,我的存在就能證實大法的存在。」因為我們這裡許許多多的大法修煉者,在迫害之後都不出來了,當時就靠這一念,才撐了過來,才頂住了一浪一浪的衝擊。

有一天晚上,吃完飯回去,走在街上,街燈昏暗,寒風清冷,路人稀少。看看眼前的情景和自己的處境何其相似,心中滿是淒涼,伴隨著一聲哀嘆,兩行清淚落下,隨即生命深處的那份韌性洶湧而出,頓感一股強大的能量包容了我,隨後步履鏗鏘,步步蓮花,無畏邪惡。

二零零零年的十月十三日,因為我的再次進京上訪,又被本地公安非法抓捕。這次我們遭到了殘酷的迫害,原因是自己的人心引起的。因為每次看到迫害我們的人,都是帶著一種氣恨,心中極其的敵對。我在精神病院被迫害一個多月後,又被非法押回本地的黑窩接著迫害。

在黑窩的第一個晚上,我受到了殘酷的迫害,那時正值初冬,晚上凌晨更冷,邪惡讓我們只穿著內褲,打罵我們。一頓打罵過後,我的心裡真要崩潰了,這是我從小到大從未受過的屈辱。看著身邊睡去的同修,自己怎麼也睡不著,真實的感受到了那種被窒息將要死在這裡的感覺。面對這一切,我不知道如何去做,心中不自覺的叫起了「師父、師父……」又想起了師父講的「真善忍」,「真善忍」,心裡就這樣念著,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第二天,又被迫害的時候,似乎有點麻木了,沒有去恨他們。又想起了七﹒二零那天,在北京非法押解我們的公交車上,一個不知哪裡的同修默默的塞在我手裡一張紙條,上面只寫著幾個字,「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就是這句法,使我當時從混亂的情緒中恢復了從容。

現在我又想起了這個「不動」, 於是我什麼也不想了,他們在打我的時候,我就是心不動。說也奇怪,我慢慢的發現,他們打我的時候,一帶而過,而對身邊的同修下手特別狠,一連幾天都是這樣。我發現我在慢慢的走出這次迫害,而同修們還在被迫害中。

這次的發現,使我看見了法的威力,心中升起了一絲久違的喜悅,身心得到了短暫的調整。此後便不停的念「真善忍」「真善忍」,慢慢的去體悟每一個字,漸漸的,我的思想便落在了「善」上,「善、善……」我不停的念,念著念著,我的心也在發生著變化:我不恨他們了,不恨迫害我們的人了。看他們的時候,我的心裡充滿了善意。心性的變化,也改變了整個環境,更是讓我充滿了信心,越來越看到了法的威力,他們連同修也不打罵了,只是讓我們坐著,一日三餐供給我們,也很少再問什麼。

環境日益改善,這時我在那裡不再浪費時間,心中努力的去回顧師父的講法,細心的體悟,自己對法也有了更多的認識。本來我們有機會在二零零零年底堂堂正正的走出這次迫害,可由於同修意見不同,因配合遠處同修絕食,我們三個同修又一次被關進了精神病院。雖然時隔不久,被關進的是同一所精神病院,但環境感受卻大不一樣,有了很大改善,我想這或許是因為我們心性提高的原因吧。

在這次被非法關押期間,遭遇的最大的關,就是來自家庭的壓力,女兒就要在這些天出生了,所以家人朋友親戚隔三差五的就來施壓,母親一次次的來哭求。說實話,我也有人心也痛苦,母親從小就教育我如何做人,如何做一個好人,我也深深的知道應該如何去做一個好兒子、好丈夫、好爸爸。可大法在被迫害,「真善忍」在被誣衊。我知道「真善忍」是人類乃至宇宙生命生存的保障。如果真的世間無人去實踐「真善忍」,我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麼。為了世人包括我的家人,我不敢也不能回首,忍受著這痛苦的煎熬,直到女兒出生,我也沒有回去。   

就在二零零一年正月底二月初的時候,好像是全國出現了一個形勢,就是聽說在勞教所被迫害的那些同修普遍的被轉化,然後他們又回來轉化本地的同修,因為被勞教的都是當時認為比較精進的同修,所以回來後做轉化也在同修中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我在精神病院裡沒有接觸到他們,他們也沒來找我。但是和我一起被關押的同修都一個個的被轉化了,我想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最後一個和我一起被關押的同修找我說:「要不你也寫了吧,很簡單的。」在人心的驅使下,我也寫了幾個字的所謂保證書,被這個同修拿去了,直到我當天離開精神病院,都沒有看見一個迫害我們的人,包括醫院的大夫,只是我的家人交了錢,辦了手續,帶我離開了精神病院。事後,我非常後悔,我覺的不寫也應該能堂堂正正走出來。

也許就是因為寫的這個「不練功」保證書,被邪惡抓住了把柄,導致了以後差不多五年沒有修煉,直到以後在一位同修三番五次耐心的幫助下,我又從新走回了修煉。再次回到大法中,師父和大法給予了我更多,我無比感恩偉大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掉隊的弟子。我也去幫助更多掉隊的同修,記得那時經常和同修說:「我說我現在學法,都是大法在一層層的展現。」這是我當時真實的感受,完全不同於七.二零以前的學法。有些體悟實在無法表達,那些時候我都是白天晚上都在學法,好像以前從沒學過一樣,大法也真的是一層層的在展現,不久我便知道應該去干什麼了。

於是我便找到身邊一位懂電腦的同修,問有沒有一種機器可以把照片印在紙上,他說有,我說好。第二天他就幫我到很遠的一個城市買了一台愛普生印表機,為了安全,他又幫我買了一台筆記本,記得那時同修們發的傳單小冊子都是黑白的,我想使用亮麗的圖片,世人更容易接受真相,我們很快就做到了,而且效果非常好。我們還根據自己的需要,從明慧上下載一些圖片,做成一些畫報,給世人看,效果非常好。

不久,聽到一位同修說:現在我們地區很缺《九評》。那時,我對《九評》的認識還不是很深,只是草草的看了一遍。但看到師父講法說《九評》很重要,心想師父說了,那就做吧。於是又找到同修幫我買了一台佳能印表機,這台機器速度要快些,我們用兩台機器,白天黑夜的列印,晚上我和妻子同修輪番看機器,即使這樣,也做不了很多。於是我想租一個房子,找一個沒有工作的同修,我負責出資,讓他專職做《九評》,那樣會做的多些,可是想來想去真沒有合適的同修。

有一天,一個外地同修,她是我們生意上的客戶,她給了我一本《解體黨文化》,我一看,印刷裝訂製作的質量太好了。於是我又找到這位同修,讓她幫我聯繫製作《解體黨文化》的同修,我想學製作。然後她幫我聯繫到了這位同修,那同修說不用我們製作《九評》了,他們都是大機器,只要我們能發就行了,我說太好了。

這樣我利用工作之便,每次從他那裡拉十箱,我們給他相應的成本,這樣我們配合了很長時間,直到後來他們的資料點被邪惡破壞。至此,我們大體算了一下,我們周圍地區,至少我們鄉鎮,幾乎家家都能有本《九評》了吧,相鄰的鄉鎮我們也都發了不少。

除了傳單、小冊子、《九評》,我們也開始使用真相幣講真相,發現真相幣有更大的優勢:持久,不容易被毀壞,流通範圍廣。剛開始做真相幣的時候,也不是很容易,那時世人不太認可,多了的時候,用不出去,我們就一樣東西分多次買,現在好了,世人幾乎沒有不要真相幣的,環境也不一樣了。

第一次做真相幣,做了一百張一百元的,結果真的難為了配合的同修,我們費了很大勁才花出去,因為世人對一百元的尤為在意,一般都要檢查。以後,我們發現小面額的好做,容易花,也容易收集,就是以上所說的那個客戶同修,她能收集到大量零錢。她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我們一直配合到現在。我們做了小面額的5元,10元,20元的真相幣,周圍的同修都配合著使用。

有一次,客戶同修給了我們一萬張一元面額的新紙幣。我們做出來後,這個可不能讓同修們配合使用了,和妻子同修商量了一下,我們就到一些商店,商場去兌換,第一次兌換很不容易,有的要,許多一看是真相幣就不要了,也有沒看要了的,也都要不多。不過最後總算兌換出去了,這讓我們很高興,畢竟是一萬張,5元,10元,20元面額的真相幣要花一萬張,很不容易,這還不用同修。於是,我們就用心去找一元的紙幣。最後,在兩位本地同修的幫助下,可以從兩個公交公司兌換一元紙幣,但是去兌換的時候,心裡也害怕,畢竟點錢的地方,到處都是高清攝像頭,去的次數多了,她們就有意無意的問我為甚麼換這麼多,我說做生意,我們的客戶也需要零錢,這使我真的想起了我們的客戶,我們開始在客戶中兌換。致使後來我們做的大部分真相幣都被我們的客戶使用了,為我們節省了很多出去兌換的時間,這樣我們做著,過了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做的也不是很多。直到有一天,我們在給客戶同修送貨的時候,她一下子給了我們二萬張一元的紙幣。並且說,能做多少,有多少,十分充足。我們一聽太高興了,前邊做的,使我們有了一些基礎,我們有了一些使用真相幣的「客戶」,他們知道是真相幣也要。有許多生意上的客戶也成了真相幣客戶,我們有了一定的使用渠道,這樣就開始了大量的做。不久,師父在一次講法中,肯定了真相幣,這也使我們更有了信心。

這個項目,我們做了很長時間,也算是從開始做到了最後。因為最後好像邪惡發現了真相幣數量巨大,它們就控制了貨幣來源。後來我們使用的一元紙幣來自一百多裡路以外的城市,我們兌換的時候,從不在這個城市兌換。最後,我們從使用的紙幣中看,一百張裡邊至少有二三十張真相幣,多的能有四十張左右。由此可見,真相幣流通範圍之廣,我們現在一直還堅持著做一些小面額的真相幣,只是數量比較少了。

期間,我們又嘗試著使用手機講真相,我自己去買了一部手機,在當時來看算是很智能的一部手機,不過那時的手機卡太貴了,都是50 元100元一張,而且發不多少就發不出去了,因為開始發的是簡訊。後來才知道是因為發大法真相被封卡了,我又試著把一些文字配上圖片,製成彩信往外發。這樣效果好了,也不被過濾。

過了不長時間,買手機卡越來越容易了,而且價格越來越便宜。這時,明慧上也有了關於手機講真相的交流,而且可以軟體群發彩信。根據明慧上同修們的介紹,又買了一部可以改串號的手機,開始不知道串號是什麼,所以第一部手機不能改串號。接下來,就開始大量的做彩信,我又買了一部同樣的手機,兩部手機輪換著發,因為做的過程中需要不斷的改串號。這時的技術已經很成熟了。

那時明慧上交流說,每次在一個地方發彩信不易超過二十分鐘。其實,二十分鐘做不了多少。我都是兩部手機,一做很長時間,期間也換換地方。我覺得換地方也沒大作用,你一直做,邪惡要定位你是很容易的。在這個過程中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修煉人真的為了眾生,放下自我的時候,邪惡是動不了你的,最起碼在這件事情上它不敢動你。

又過了一段時間,在一位年輕同修的幫助下,使用了更智能的手機,群發更容易了。而且還有了搜集號碼的軟體,這樣我們做的更得心應手了。不過後來,邪惡一下子控制了手機卡,實行手機卡實名制,我們就漸漸的放棄了這個項目。

在這段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有許多事情在觸及著人心,當真的為了眾生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也需要不斷的去放棄人心,需要你去放棄怕心,利益心,顯示心……甚至有的時候需要你去放下生死。當我做著這些事情一路走過來的時候,也發現自己完成了一次次的昇華,大法也對我展現了不同層次的法理,明白的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對周圍的事情都是一目了然,非常清晰,有一種要醒悟了的感覺。那段時間,常人的任何事情好像都不能使我執著,心是清淨的。

或許是自己不經意的一念,使這一切都發生了改變,宇宙底層的物質再次把我覆蓋,又慢慢的感覺到常人的生活有滋有味,又有了常人的執著,修煉狀態大不如從前。期間也曾多次想改變這種狀態,但每次都不能改變。

透過層層的人心執著,知道自己的使命始終是遠處的那站航燈,我知道自己的航向——那就是救度眾生!

師父在《各地講法八》<美國首都講法>中講到:「因為在神的境界裡看人、看人類社會可怕至極呀,特別是他們還可以看到人類最不好時期是什麼樣,他們敢於這樣下來,那就是抱著對大法的堅定的信念,他們敢於這樣下來,那就是抱著對大法的堅定的信念,他們認為正法必成。法一定能度了他們,大法一定會成功,正法一定會成功,所以他們才敢冒著天膽來到人類。」

我為世人當初下來的這一念所感動,他們那堅定的正念,就是他們應該得救的理由,我也深深的相信大法有著足夠的能力救度他們。他們如果在這次正法中不能得救,我覺得那是我們大法弟子的責任,我身邊的世人不能得救,真的感覺是自己的責任,是我的正念不足、威德不夠,不能使之得救。

我希望自己能夠修煉如初,也請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不管時日長短,同修們在一起,在大法修煉中,在講清真相中,在救度眾生中,能夠修出無量的慈悲與正念,去托起那些應該得救的眾生。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謝謝我們的同修!

也謝謝曾經幫助過我、和我一路走過來的同修!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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