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追尋終得大法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4年07月03日】

我是一九九八年四月份正式走入大法修煉的。在這之前也有人告訴我叫我修大法(因我身體不好),我不懂,也沒看見過,一聽而過。還有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也告訴過我,說師父什麼都知道,都能做,你做什麼事他都知道。我以為她在瞎說,因為我出生在邪黨無神論時代(1947年出生),在家庭中兄姐共六個,我是最小的,家族中親屬在部隊的多,當兵、留隊、部隊退休,紅軍都有,是個無神論大家族。從來沒聽老人給我講過神啊、佛啊、道啊什麼的。

我的記憶中家裡也沒供過佛像,但家風非常正直,我的父母在家教上很貼近師父講的一些法理。比如說:理性教育,仁、義、理、智、信,不打不罵,注重文化的培養子女,不坑不騙,不拿,待人有善,尊老愛幼。告訴子女,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教導,所以我二哥那年回家看父母,都去看他的老師,幾天後老師再到我們家串個門,說我父母會教育孩子,母親說都是老師教育的好,家裡每人到家都有自己的事做,從小在我的印象中家庭不亂有規律。

延續到我的家庭,在我自身還能控制住一些不好的因素,但在育才這方面還是有點失敗。多方面原因吧,文化教育不夠,又加之我的家庭多災多難:一場大火家破人亡,只剩下三個年幼的孩子,當時真有點到了精神崩潰的底線了,靠社會親屬朋友的援助過了多年。終於我得大法了。

一、得法一身輕

師父為大法弟子結緣是良苦用心。一九九七年臘月我得了腎結石住院,因家裡就我自己,孩子都在外地,單位派人輪換每天送飯護理我。我出於與人為善的常人心,打了幾天針也不痛了,自己能到外邊買飯吃了,就不讓這些職工來送飯護理了。臘月天誰家都有事,我為了躲開給我送飯的職工,我去了在醫院附近的老同事家,因我家離醫院較遠,每天還需要打針回家很不方便。

這位朋友不知道我住院了,我就告訴了我的情況。這時她叫我煉法輪功,我不相信,我說煉什麼功,我以為就是體操,你家這麼遠我可來不了。她說你那裡也有煉的,她就給我了一本《精進要旨》和一本《轉法輪》書,我帶回醫院去看。沒看完,針就打完了,我出院了,回家接著看。看完這兩本還想知道究竟到底說了些什麼。我就又到朋友說的我鄰居煉功的那家,又去找書看,看之後也沒往心裡去,因起的太早也沒煉功。

在這期間,還去了外地醫院,又檢查一下腎,怕再反覆,結果檢查腎結石和腎積水什麼都沒了,我也不相信,又開了四瓶藥,我心想:能花錢,也不能再讓病反覆,太受罪了。九八年四月份天也長了,我才去煉功點,每天還吃藥,第一瓶吃了三分之一就忘了,再沒吃,這就說明師父跟大法弟子結緣用心良苦,幾次的點悟都沒接上這大法的緣,最後再來一次,才接上法緣。

在這期間我就天天早晚到煉功點,也感受到了功的一些神奇,看書變色,看天上有變色的雲層,走起路來真象師父說的:「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1]有一次別人叫我去上山采蘑菇,我采了滿滿一桶,就像提著空桶一樣非常輕,身體也那麼輕。在學法之前連想都不敢想,以前沒有這麼多病跟著別人上山,我也采不著啥,回家之後累的一躺多少天,心想再也不去了。得法以後我什麼活都能幹了,並且還乾的很好。

二、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有一個階段我真是感到聖美無比,一點也不想待著,總想爬山啊,誰讓我幫誰干點啥,有遠路啥的事叫我去,附近的公共廁所沒事就打掃,家裡家外的活,不當回事就幹完,並且還乾的很好,別人也都誇我什麼都能幹,還說我不顯老。我說我煉功煉的身體好了,是大法的一員了。我在家裡聞到花粉的香氣,還看到我房外屋頂上三個法輪在房頂上轉。在單位有一天看到窗戶外邊一隻鳳凰飛過去了。在家外屋地,窗戶往外一看天空一尊大彌勒佛,想仔細看一下沒了,真是得法太神奇奧妙無窮。

真象師父說的:「男子也是,老年的、青年的都會感覺到一身輕。真正修煉的人,你會感覺到這種變化的。」[1];「弟子:弟子的護法神都是師父指派的嗎?師:正法修煉是有師父和眾神與天兵看護的。但是不要用其它宗教中的名詞概念,那麼會帶有不純的因素的。別說是你們修大法的,很多穿著髒兮兮的、邋裡邋遢的人,夾一堆破棉被,走哪兒睡哪兒,你看他就是要飯的,可是他周圍有天龍八部護法,人知道他是誰?人也不知道,人就是用人的眼睛看問題。為甚麼有些學員一修煉就膽子大起來了,過去不敢走黑路,修煉大法以後也敢走了。這些都是有原因的。」[2]

半夜想出去發真相資料,我一人就去,常人那害怕心沒了,過去我自己在院子裡都怕,真神奇。我沒得法前,躺著都累,翻身都喊累死了,種點菜連地都翻不了,洗幾件衣服,得歇幾次,站著洗一會,坐下洗一會,炕上躺一會,就是累,做飯也不願做,靜脈曲張,睡覺,坐下都得把腿墊起來,腸炎、氣血不足各種病,活不起死不了。我有時跟鄰居說:我是不是癌症,真是不好過。得法是最好的,我跟自己說:只管看書煉功,就行,什麼也不用想,都是師父給做了。所以我有時間就看書,看師父外地講法一次看完一本,時間少就煉功,適合煉幾套就煉幾套,回家對著鏡子煉,做飯看鍋也煉,甚至在走路過程中都想抻兩下子。

我記得單位讓我們護林,多數職工都采蘑菇,採藥的,我把師父的近期講法揣在兜裡,鑽進樹林裡看師父講法或背法,要不就煉功,真是幸福極了,無病一身輕,這就是幸福。我以前非常厭世,從小到大,過上一段時間就有厭世的感覺。那時不懂是厭世,總是一早晨醒來,就想我咋還活著,不願活在這個世界上。學大法後厭世的心一掃而光,生活的非常踏實幸福。

 三、 在看守所中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突然真是晴天霹靂,中共邪黨打壓開始了,不讓煉法輪功,執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邪惡政策。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3]我照常看書煉功,師父說:「佛來世中行   常人迷不醒   毒者甚害佛   善惡已分明」[4]。我決定出去發真相資料貼粘貼,快叫世人知道真相。

一天中午,國保大隊警察突然闖進我家,翻箱倒櫃,把大法書、師父的照片都搶走了,在屋裡還照了相。當時我沒在家,在外地的女兒回來看我,她的孩子在家,我到同修那去了。我回來時看門外停的有車,沒想躲,進屋我說:強身健體有什麼錯,你們到家亂翻。國保隊長說:我們有搜捕證,我說有什麼證都是你們偽造的,在中國對法輪功沒有什麼法律可言,我就靠在床邊發正念, 他們說還痴迷。過一會走了幾個人,剩下三、四個人就叫我上車跟他們去看看,我就明白了,我說得給孩子做頓飯吃,她們母女昨天才到家。

他們不聽,還把我綁架到了國保大隊。叫我說簡歷,我沒有簡歷,心想師父也沒要求這些東西,問我大法東西,誰的哪來的,還說是煉功就在家煉吧,到處說啥,共產黨反對。我說:共產黨反對的不一定都是錯的,各個運動過去,再平反害死了那麼多人,咱們國家是一黨化,以政代法,黨內自己的人對法輪功調查都說對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就拿我來說:我出去看過病,偏方也治過都沒治好,一煉功病全消,你說不讓說,不花錢病好,誰能不告訴親朋好友。他當時靜靜聽著,再也沒說什麼,給了我一杯水,到晚上也沒說什麼,半夜就把我送進了當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裡,早上起來腦子非常清醒,吃的是窩窩頭蘿蔔湯,我清空一樣的感覺,什麼煩惱的事也想不起來了。背師父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5]。就煉功吧,煉起動功來,煉大周天時,我能蹲下了,沒進看守所前我膝蓋痛蹲不下,心想關進來了,還沒煉完,書記來告訴不讓煉,他在辦公室監控器看見了。我就在床上打坐,背法,因心裡有法,也沒覺著痛苦。有一次叫我出去提審,我想從4.25到天安門自焚說起,他說別說那麼遠,我就從身體不好,說到無病一身輕,說著說著他們嘮起常人話了。我問他多大歲數了,他說58,我說還有二年退休了,對法輪功睜隻眼閉隻眼過得去算了,迫害法輪功對自己和家人都不好。我說《轉法輪》是一本天書 。他說岳母七十多歲了一天學也沒上,把這書都看下來了。

還有一件事我從看守所出來以後,我家鄰居大人小孩子都不願理我,西屋鄰居就從他們那邊向我家這園子裡小便,我想家裡沒人給我提高心性,鄰居給我提高心性來了。我先到了西院鄰居家,跟他們講師父怎麼傳法教功,祛病健身,幾年就有上億人煉功,說了很多。鄰居在往外送我的時候,到院子處尿的這邊,我就說了,別讓孩子往那邊小便,都大了。他答應了,修煉人遇到什麼事都要用善和慈悲對待。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
[4]、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分明〉
[5]、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別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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