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3月03日】
想寫這篇體會已經很久了。
當自己的家,首先要明白自己是誰,自己的身份是誰。這個不用我多說,師父講得再明白不過。只不過迷中假象常常讓我們丟失了自己、常常讓別的靈體替我們在活、甚至代替了我們。
因為宇宙要正法,大穹要重組,我們從遙遠的天體來到這裡,我們要救度自己的眾生,作為宇宙的保衛者,我們要在宇宙的重組、大穹的更新中做出自己要做的。
我們通過常人的身體轉生投胎來到這裡,來到這個迷的空間,給我們多了一個肉身,多了一雙局限在這個空間看物體的眼睛,從而看不到宇宙的真象。一入這個迷中,就會把這個多出來的肉身當成了自己,把龐大宇宙無數空間中的一個小得可憐的空間當成了唯一的真實存在,把迷中的假象當成了真。
這個肉體大腦只是一個工具,宇宙中無數靈體、生命體都能通過這個工具表現、表演。表面的一思一念,哪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神牢牢的控制著人的思想,人卻認為都是自己想的。
舊勢力就是鑽了這個空子在操縱我們,讓我們按它們安排的路走。什麼空子?思想空子。不是說我們口頭上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就走了。為了控制我們,它安排了我們的一思一念。要想否定它,就要從一思一念上否定它、不要它、不配合它、抵制它。什麼叫當自己的家?就是我們的主意識要主宰這個身體,不能讓舊勢力利用它安排的一思一念主宰了我們、控制了這個身體,從而干擾師父正法。
我們都在清除舊勢力,什麼是舊勢力?舊勢力在哪兒?我們的一思一念,只要不符合法,背後就是舊勢力的因素、就是舊勢力,清除的就是它。這個時候,舊勢力就躲藏在我們的空間場。邪惡為甚麼清除不了?不是我們沒有這個能力,而是邪惡已經利用其給我們安排的一思一念操縱了我們,就像《轉法輪》中講的「一把抓」,「它背後還樂你呢」。清除邪惡,首先要清除自己背後的邪惡。不是說表面的話符合法就是自己很正了,真正實質的東西往往不體現在表面。不真正的找自己,平時不踏踏實實的修,不去深挖自己的思想根源是很難突破舊勢力的安排的。正法與修煉中,大法弟子碰到的一切事都是很大的事情,只有大法弟子人的一面把其看成了小事從而不在乎,從而滋養了邪惡,讓邪惡迫害、干擾著自己與其它同修和整體。
師父要我們「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可不只是指表面迫害我們的惡人,更主要的是從一思一念上不配合邪惡。因為那不符合法的一思一念,它就是邪惡、就是邪惡在表現。你分不清了,你把它當成了自己,你不就是被它控制了嗎?你不就成了舊勢力的工具了嗎?你不就成了它們一夥的了嗎?
提高層次的本身並不難,難的是修心,「修心最難過」,剜心透骨的去那個心是最難的。我認識到,真正實修中,難的是在常人各種觀念的干擾中去分清是不是自己、最後找到自己的過程。用常人的話講,就是一次次的戰勝自己的過程,站在修煉的角度,就是在「我」大腦的思想中,去分清「假我」與「真我」,排斥、戰勝一個個、無數的「假我」,用 「真我」主宰自己,然後就是做「真我」要做的事。「假我」無數,「真我」只有一個。過去修煉講脫胎換骨,真的是那樣。常人沒有為自己活著的,誰能認識到自己的所思所想不是自己呢?只有真正修煉的人能做到。在修煉人面前,常人的各種觀念本來什麼也不是,但在舊勢力的直接參與下,卻變得比附體還厲害,就像附體一樣無空不入的干擾著修煉人,干擾著我們正法。修煉是嚴肅的,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要嚴肅對待呀。我們的主意識不能象得了精神病一樣,弱得當不了自己的家了。很多時候呀,不是我們戰勝不了,而是我們的主意識沒有了,就像死了一樣,活著的不是我們真正的自己。放鬆自己的時候、不精進的時候,甚至心甘情願的把身體交給它們管了。
明慧網上時常登出各地同修因病業迫害失去人身,我與許多同修一樣,曾不斷的思考過。我不說對這個問題如何悟的,只講幾件事,來說明主意識要強、主宰自己的關鍵。
週刊163期最後一頁,提到一位同修被迫害得生活不能自理,但她沒有因此而向「病魔」妥協,不用親人護理,堅持自己獨立行走,自己進食、穿衣服……一口麵條曾吃了三、四個小時,一件衣服穿了幾個小時,獨立從床上爬起來需要半個多小時,十幾米的路需要走半天,就這樣還堅持到單位揭露迫害講真象……半年後恢復正常。
我認識一位同修,在常人看來百分之百死亡的車禍中,居然象沒有事一樣站了起來。可是回到家中卻痛得站不起來,但她以頑強的意志,忍著難以想像的巨痛跪著、一步一步的爬到廚房,再艱難的把扶著牆物硬撐著做飯、燒菜……第二天,再忍著同樣的巨痛爬到樓下的摩托車上,開到市場上買菜,再回來一步一步、一階一階的連爬帶抓,上樓做家務,甚至她的丈夫下班就在一旁看笑話。就這樣堅持了兩天,第三天她就恢復了正常的生活。不管她當時怎麼悟的,首先她在行動上堅決不承認,沒有把自己當成傷殘人員,照常做自己該做的事。
還有一個也是明慧網上登過的,一個同修突然間出現象腦血栓的症狀,四肢不能動,不能說話,不吃不睡,同修與她不能溝通。然而她第四天頭上就完全正常,學法煉功。她4天裡在想些什麼?誰也不知道。等到她第4天站起來時,才知道:她4天裡全部的思想就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發正念。4天啊,那是怎樣的毅力。一般人恐怕發1天、2天正念看沒有效果也許就放棄了。在不能動、不能說話、不能吃、不能睡的情況下一心想著除惡,白天發、晚上照樣發……一般人恐怕2天也做不到。
我自己也曾遇到過一次,一天半夜裡突然感覺異常難受。爬起來坐在床邊,全身無力要虛脫一樣,渾身真冒汗,一會兒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當我清醒時,身子依舊坐在床邊,我看到地上的臉盆、爐渣子,不知何故,原來是妻子看到我病的樣子,趕快起來,到父親的屋子裡給我端來了水,又在我跟前的地面上鋪撒了一片爐渣,怕我嘔吐。從我失去知覺到清醒,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依稀記得,當我有了一點點意識後,還意識不到這個空間一切物體的存在,準確的說,周圍的世界好像不存在了,只有一點微弱的意識。我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被邪魔控制了,常人狀態只是一個假象。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但我清楚: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把身體交給邪魔,我不能配合邪惡,我要自己主宰自己的身體。我不停的發著正念,我竭盡全力的喊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喊了好久好久,但清醒過來,問妻子,她居然什麼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我一直在床邊坐著沒有動,渾身冒著虛汗,臉色蒼白。
返回來再談「病業」迫害,如果思想中還有「病」的概念,就很容易被假象所迷,就容易陷入其中而不能自拔,整天就是為它在學法、在做好。這是邪惡的迫害,邪惡控制了你的身體,你卻認為是「病業」,從而在邪惡的帶動下難以自拔而不悟。如果站在正法的基點,用正念看問題,根本沒有「病」的概念,也根本就不去想「病」這個字,這是邪惡給製造的劫難,這是邪惡要控制我們的身體,這是邪惡要我們順它安排的路走。我們的身體怎麼能交給它們控制呢,我們自己都當不了自己的家了、管不了這個身體了,那還談什麼走師父安排的路呢。師父要我們「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站准了基點,我們馬上就會知道該怎麼做,就是要否定它、不配合它、抵制它、清除它。
舉個修煉中都能遇到的問題,學法發困。發困,這只是常人狀態,其實是邪惡的魔不讓我們學法,這是它干擾我們、控制我們的一種形式。你放下了書,就是配合了它、配合了邪惡。幾年來,當我遇到困魔干擾我學法時,我向來都是堅決的抵制,瞌睡了,清醒過來再看,不行,就發正念,手軟下來了,清醒了繼續看書,再不行,就睜著眼睛發正念,再看書,瞌睡了書掉下來了,撿起來還看……反正就是不聽邪惡的,我就是要學法!我就是要學成法!學進法!10分鐘、20分鐘、30分鐘……1小時、1個半小時,反反覆覆,我的正念不強,但我就是不向邪惡妥協。歷經幾次,最艱難的兩次,持續七、八十分鐘。一認為是自己在瞌睡,就被它控制了,我明確的認識到這是邪惡在干擾我學法、不讓我學法。每次每次,當我突破的時候,更高的法理豁然展現的時候,我才知道邪惡為甚麼這樣瘋狂的阻止我學法,我才知道每一次的突破都是多麼的關鍵,多少次突破後,每次的感慨都是「幸虧我沒有放棄、幸虧我戰勝了那一念」。最深的體會就是,學法學不進的時候,學法發困的時候,就是最需要學法的時候,就是境界昇華前邪惡垂死掙扎的最後干擾;對學法的干擾,是邪惡最大的干擾。邪惡最怕什麼?就是怕我們每天都能學進法。干擾學法的邪惡跟監獄裡迫害你的邪惡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形式的不同。突破邪惡用瞌睡干擾學法與獄中絕食抵制迫害有什麼兩樣呢?
再拿色慾來說,當我們迷失在常人中,會把它當成自己,在修煉中也知道不對:我怎麼還有這個不好的心呀。其實很多時候,都把它當成了自己在想,把這個不好的心當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從而用人心去忍耐、克制,而沒有想到:不是自己有這個色慾之心,而是它根本就不是我,是背後的靈體在表現。有的人五、六十歲了,他的元神才十幾歲;有的人七、八十歲了,他的元神才五、六歲。現在是陰陽反背我記得師父講過,男的女元神特別多,女的男元神特別多。試想,當男同修色慾之心起來的時候,你想想,如果你的主元神是5、6歲的小女孩,她會這樣想嗎?她看到女孩會動那種心嗎?如果女同修色慾心起來的時候,你想想,如果你的主元神是7、8歲的小男孩,他會這樣想嗎?看到男的他怎麼會動那種心呢?主元神才是真正的自己啊。這還是站在淺層次上說。
迷中的人啊,總是把肉體的性別當成了自己,把這個肉體思想當成了自己的思想。所以,常人才沒有為自己活著的,一生一生就如一場一場的戲,每一場戲中都把自己所扮演的角色當成了自己,忘了真正的自己是誰。而我們修煉的人,這一點必須看破。何況,真正的我們是遙遠天體的主、王,我們是偉大的神,為助師正法轉生到常人社會,怎麼能被這個表面的肉體迷住了呢?怎麼能把身體交給這些骯髒的低靈呢?讓它們代替我們活著呢?太可悲了。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一個如來佛就代表著一個龐大的生命群。何止是如來呢,來到人世間的都很有本事啊,有許多天體的王、主都來了,他們代表著龐大的天體。可是進入常人社會中他們都迷在這裡,甚至於在這場迫害當中也參與了對大法的迫害。」在《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一個神哪,你看他剛才還是一個偉大的神,一旦進入這個世界,一旦進入人體,這個腦子一洗,就真可怕,就分不清了……」大法弟子啊,任何時候都要清醒的認清自己的真正身份。否則,那是自己在修嗎?我們神的一面,該真正的復活了。洪荒萬劫,猶如一場夢,慈悲的師父把我們喚醒。我們怎能再糊塗沉淪下去。我們不能讓常人的一面――「假我」代替我們活,我們不能徘徊於人在修煉的狀態中昇華不上去,我們要讓神的一面――真正的自己主宰這個身體、當自己的家。
在大穹新舊更替的萬古難遇的正法修煉中,大法弟子遇到的任何事都是宇宙中很大的事,走好的每一步都是無比偉大的威德啊!
想到哪,寫到哪。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