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4月27日】
讀《九評》讀到:「從亞裡斯多德到愛因斯坦,他們都相信宇宙中有一個普遍的規則存在。人們通過各種方式不懈的探求宇宙真理,那麼除了科學之外,宗教、信仰和修煉不也可能是發現真理的另外方式和途徑嗎?」我忽然看到自己的一顆心,就是人的探求之心。雖然我明白修煉的內涵,但就是有這麼一個心在,總是想明白更多的理,雖然也在紮紮實實的修自己,但還有一種探求之心,一點一點修自己,想不斷探求更高的理。明白了一點,就有點歡喜心,再明白了一點,心裡又在歡喜,急於拿出來顯示一下。心啊,不能陷於其中。心,應該在救度眾生上,那才是真正偉大的,心裡想的是別人,想的是趕快救度危險處境中的眾生。無數的眾生在等著我去救度,我的心怎麼能想著個人的修煉成就如何呢?耽誤了救度更多的眾生,悟到再高的理又有什麼用呢?我們是來救度眾生的呀。心在個人的修煉成就,還是在救度別人、救度眾生,這本身就是境界的天壤之別啊。還覺得自己很理性,很注重純淨自己呢,別人是有不足,但我就沒有不足嗎?為甚麼盯著別人的不足呢?為甚麼不去看人家那顆救人的心呢?人家在忙著救度眾生的事,我在忙著所謂的純淨、提高自己,我還覺得別人是人情帶動下的幹事心呢。修煉中的人,沒有圓滿,師父都給他留著人心的,沒有常人心,就不能在常人中呆了,也就證實不了法了。那麼只要沒圓滿,他就有常人的心、常人的情,我為甚麼容不下呢?
讀《九評》:「一個民族的文明史就是其文化發展史,民族文化的徹底摧毀意味著一個民族的消亡。」這一句話震撼了我的心,由此我想到:中華上下五千年,人類從古到今,全世界各個民族都是信仰神靈的,都是相信善惡報應的,從而遵循著神傳給人的做人的道德,這是人類延續的根,而共產邪黨用「無神論」控制人的思想,摧毀人類千百年來的傳統道德和對神的信仰,這是在干什麼?這何止是在反人類、反宇宙,而是在毀滅人類、毀滅宇宙!問天問地,共產邪黨到底是什麼?從何而來?茫茫宇宙,都是神所造就,神為了保護人類,為了人類的延續,安排戰爭、自然災害、瘟疫等給人消業;為了使人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安排人一生中吃苦還業,這都是神的慈悲。那麼「神」造就邪黨反對神、不承認神,這是慈悲嗎?這是從根本上毀掉人類,破壞宇宙。宇宙中的生命,誰敢反宇宙呢?誰敢動這樣的念頭呢?這本是宇宙眾生絕對不敢做的事、不敢動的念。那是什麼罪啊,誰承擔得了啊。而舊勢力就敢這麼做,製造反宇宙的邪黨,不僅如此,還專門做了系統的安排,一步一步誘導、欺騙宇宙眾生,迫害宇宙的法、對法犯罪。體現在人世間,就是操控、扶持邪黨迫害宇宙的法、迫害大法弟子。宇宙眾生都偏離了法,這是「成住壞滅」的理決定的,舊勢力藉口清除宇宙中的垃圾、淘汰不好的生命,但宇宙中再壞的生命,都沒有舊勢力反宇宙的壞事大、罪大。迫害大法、破壞宇宙的生命才是宇宙中最壞的生命,是百分之百的壞。哪個生命不去清除舊勢力、清除破壞大法的邪惡生命,都是在犯罪。
「一個民族的文明史就是其文化發展史,民族文化的徹底摧毀意味著一個民族的消亡。」我想到了邪黨的思想改造和洗腦、轉化,那不是在改造人的思想,而是在害人、殺人。而我們大法弟子告訴人真象,人能走出邪惡的謊言,對他來說,只是思想轉變了,而實質上,我們是真正挽救了他。寫到這,我忽然想起,《轉法輪》中講的「有的人你給他看好病了,他都不理解你,你給他看病時打下去多少壞東西,給他治到什麼程度,當時不一定有明顯的變化。可他心裡就不高興,都不感謝你,說不定還罵你騙他!就針對這些問題,讓你的心在這個環境中去磨鍊。」我們給世人講真象,對那個生命而言,要比氣功師給他治病的事要緊得多,在講真象過程中,給他打下多少壞東西,清除了多少邪惡的物質,當時不一定有明顯的變化,可他就是反唇相爭,甚至還會挑我們的不是,以嘲諷、看不起的態度對我們,就針對這些問題,讓我們的心在這個環境中去磨鍊,在救度世人的同時放下常人心、修出慈悲心,提高上來。拐了一個彎,再回過頭來談邪黨的精神控制和思想改造,其實一個人啊,你相信了共產邪靈反宇宙的「無神論」,就不止是下地獄的罪了。如果其不能轉變過來,就是形神全滅;如果不是大法的慈悲,這宇宙中哪還有他存在的地方,早就走到「滅」的一步了。邪黨對人的毒害,就這麼嚴重!
邪黨從產生之日起,一直面臨著危機,為了自己的生存,不惜使用一切邪惡的手段,欺騙、暴力、落井下石、忘恩負義、恩將仇報、暗地裡幹了無數壞事表面上卻說著最冠冕堂皇的話、美麗畫皮的背後是一張醜惡的嘴臉,多少貪污腐敗的官員坐在主席台上講的話多麼「正氣」、多麼「清正」、多麼「令人感動」,然而下了主席台卻幹著最骯髒的勾當、傷天害理的事。甚至昨天還是「英模」、「先進典型」,剛剛在主席台上作事跡報告,轉眼間就成了人人唾罵的道德敗壞之徒。
我想到了現在的中國人,有的人,「能辦無理事,不說沒理話」、背地裡干多大的壞事,表面卻偽裝成君子模樣,決不給人留下任何把柄,這就是黨文化教育出來的人。現在的中國人,就像邪黨一樣,看重的只是自己的生存,為了自己的生存,坑蒙拐騙什麼事都干,什麼良心、道德,都沒有自己的生存重要,都沒有錢重要。
讀《九評》:「『走過場』潛移默化為十幾億人民的習慣,成為一種『黨文化』現象」,我一下子想到了這種黨文化因素在自己修煉中的表現。
有時學法也是「走過場」,只滿足於看了,卻不入心,甚至為在別人面前表現我重視與堅持學法,我會宣揚說,我每天看多少多少……散發資料,也經常「走過場」,只滿足於把資料發出去了,在別人面前,我又會說,我一次就發了多少多少份資料,生怕別人不知道,顯示自己做得不錯。在黨文化「走過場」毒素干擾下,做大法的事不能用心去做,滿足於干多少事,滿足於「表面文章」。
邪黨害怕民主監督,不允許別人監督自己、不允許別人批評自己,「那中共是如何向人民交代誰來監督它呢?『自我』!這是中共幾十年來欺騙人民的口頭禪。從早期的『自我批評』,到後來的『自我』監督,『自我』完善黨的領導,到最近的『自我』提高黨的執政能力,中共強調的都是邪黨具有所謂『自我改善』的強大功能。」「這不過是中共拒絕外界監督、拒絕開放黨禁報禁的藉口」。這種黨文化的流毒腐蝕著每一個人,反映在修煉者身上,不允許別人說自己不對,不允許別人批評自己,或者在我自我批評的問題上可以批評我,內心有一種「我早已認識到自己的這個問題了,只是還沒有完全改正,我一直在克服它,不是你們比我聰明。」其實,我不是能接受別人批評我,而是自我批評在先,「自我」統治沒有受到衝擊。占據除此之外,觸犯了我,就容不下了,「我哪裡錯了我自己知道,不用你們來教訓我!」
邪黨宣揚「你要叫別人做好,你自己首先要做好」的歪理,在我們修煉中體現得更明顯。
當別人說自己不對的時候,我不是看自己,而是盯著別人的錯誤,揪住別人的錯誤不放。「你哪方面怎麼怎麼的,還有臉說我?」、「你連出來都沒有出來過,還有資格說我?」、「你怕心那麼重,還提醒我注意什麼安全?」……我有錯了,人家指出來,人家錯了嗎?我為甚麼不能接受反擊別人呢?人家提醒我注意安全也沒有錯啊。在常人中不是常聽到這句話嘛:「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有時候,自己的狀態不好,看到同修的不對也不說,心裡想:我的狀態也不好,別去說別人啦,弄不好還干擾了別人。有時候還想:「雖然他錯了,但人家很多方面修的不錯,很多方面都比我強,還是別吭聲啦。」「我自己做得也不好,怎好說別人呢?要想叫別人做好,自己首先得做好。」看到別人有執著心了,不該指給他嗎?修煉的人都會有錯,難道我自己有不足,就不能叫別人做好嗎?師父說的一點不錯啊,「現在中國大陸的人全都是用邪黨文化思維。」(《美西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