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11月16日】
敬愛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雪梅(化名),於95年8月得法,至今已在大法中修煉10年了,修煉的路上,在師尊慈悲的呵護下,在大法博大精深法理的指引下,使我的思想境界不斷提高,憑著對大法的正信走到了今天。雖然走的很艱辛,但卻越走越堅定,越走越成熟,倍感大法無邊,佛恩浩蕩。
面對邪惡最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維護大法是我們的偉大責任,證實法中救度眾生是大法賦予我們的神聖使命,破除邪惡的迫害,如何走正大法路至關重要,因為「大法弟子不但在挽救眾生,也給未來的眾生開闢著一條真正的人的生存之路。」(《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
當然一個人在修煉中會有很多關要過,而頑固的觀念在過關中卻起著干擾的作用,要破除干擾,唯有遵照大法,正念正行,才能走正大法路。下面就以「破除觀念 走正大法路」為標題向師尊匯報一下自己修煉中的點滴體會。
99年7•20邪惡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邪惡迫害開始了。我沒有被邪惡的氣勢所嚇倒,為了證實大法,我以辭職報告的方式寫了一份真象材料給了單位領導,然後毅然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在天安門正門前我高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喊著「真善忍!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的口號,兌現著我的史前洪誓大願。接著被惡警非法抓捕。在監獄絕食絕水四天,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我是來證實大法的,不是來遭受迫害的,誰也不配迫害我。」結果我被無條件釋放。
釋放後我頭腦中立即閃出一念,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不會失去工作。回家後,單位領導問我,我實話實說,並說大法弟子做任何事都要為別人著想,我寫辭職報告就是為了不連累你們,進京前我曾發誓,就是死也不報姓名、地址,也不連累任何人。單位領導默不作聲,然後說,你的辭職報告未批,明天上班吧。
由於正法的需要,我於2001年建起了一個小資料點。在這段時間裡,我擔負著重要的大法工作,並在熔煉中不斷的去執著,破觀念中提高著自己,同時逐漸的成熟起來。
記得2003年時,我新租了一個樓房做大法資料,一天晚上社區幹部來我家說是登記計劃生育,並問我叫什麼名,工作單位,我是本地通緝的人員(因邪惡迫害被迫流離失所),怎能報真名呢,於是報了假名,接著社區幹部叫我明天把戶口本拿來。社區幹部走後,我們四個大法弟子在一起切磋,由於怕心和觀念束縛,決定明天搬家。
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把每一個想法與大法進行對照,結果發現都不符合法。那是什麼原因促使自己這麼決定的呢?就是怕,師父說,問題出現了不要繞開走,哪裡出現問題,哪裡就需要去講清真象。於是我決定正念正行,明日直接找社區幹部當面講清真象。來到她家,我首先開門見山的說,「大姐,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昨晚你去我家登記我報的是假名,晚上我想了很多,因為我是按照真善忍為指導修煉的,我報假名你無處查找會給你工作帶來麻煩,我心裡不安,如果報真名,你無意當中給報上去就會使我遭到迫害,你們也將給自己將來帶來災禍,因為我們沒有犯罪,是真正的好人,只是在大法中受益太多,說句真話就被無端的打壓,迫害到這個地步。」
然後我進一步從自身的修煉給家庭、給社會帶來的益處講到大法洪傳世界,江××等流氓集團在國外遭到起訴以至善惡有報的天理。最後我說,我「跟大姐推心置腹的講這些真話就是看大姐面善,是個好人,那好人就應該有好報,有美好的未來,就應該了解真象,明辨是非。」我接著又說,「如果大姐覺得為難,那就容我幾日,我找到房子立刻搬走。」結果這位大姐說,我很佩服你們這些法輪功,有膽識,有堅定的信念。你就在這住吧,如果上邊來查也不一定單上你家,就是真到你家,你不給他開門不就行了。我說謝謝大姐,你的善心一定會給你帶來福報的。回家後,我把經過講給了同修,同修也找到了自己的不足,並增強了對大法的正信和證實法的信心。
後來教我電腦的同修來找我,我將此事告訴了他,他說你那是資料點,為了安全,你應該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儘早搬走。我說我才搬來不到一個月,房租交了半年,房主說半年內不退錢,怎麼能輕易損失這些錢呢?何況為法負責必須站在法的基點上,在法上認識法,而不是憑觀念和所謂的經驗去想像,結果我們各執己見,不歡而散。該同修回去通知跟我接觸的其他同修暫時不要跟我接觸,說是怕我被跟蹤連累其他同修。一時間資料點處於困境。我反省自己,發現自己在講這件事上確實帶有歡喜心和顯示心,而且矛盾出現了,善心又不夠才使矛盾激化,使自己走入困境,我想我應該堅定正信,去掉執著,修正自己的同時就是在破除干擾,就是在證實法。不久其他同修又主動找我聯繫,資料點又正常運作了。
由於當地資料點搞資料的同修一批批被捕,資料點遭到破壞,使我所擔負的責任也越來越大。相應也就帶來一個「忙」,隨著越來越忙,我也就放鬆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逐漸的減少了學法,發正念的時間,後來就真的做不到靜心學法了,各種執著心相應而起,還時常報怨,同修為甚麼不站出來多建幾個資料點,減輕一些自己的負擔等等。雖然表面上做著大法工作,實質上根本沒有修自己,沒有把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做好,落到實處。最終被邪惡鑽了空子,遭到了迫害,給大法造成了一定的損失,教訓是深刻的。
修煉的過程就是不斷的去執著心的過程,摔倒了,那就趕緊爬起來,重新做好該做的一切,才不愧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一天半夜,一群邪惡之徒撬門闖入我的家中,進屋便翻箱倒櫃,搶走現金、存摺、電視、DVD、電腦等貴重物品,面對邪惡的瘋狂,我正言相告,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不是工作而是犯罪,我沒有犯法,而你們卻是在知法犯法。我所做的一切只是針對中共對法輪功所編造的謊言與邪惡迫害在講清真象,是在還公民的知情權,是正義之舉,我沒有罪,而江××及其幫凶所幹的一切才真正的在犯罪。目前,江××及其幫凶中的很多人已被多個國家起訴,而罪魁禍首江××已被大法弟子告上了國際法庭,不久等待它的將是惡貫滿盈的報應。難道你們也願意成為它的陪葬品嗎?你們想一想,有多少迫害法輪功的人遭到了報應,你們為甚麼不吸取教訓,給自己留條後路,更何況鎮壓五年多了,也沒把法輪功鎮壓下去,相反大法洪傳世界六十多個國家,得到一千多項褒獎,我們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而鎮壓所採用的一切手段都是假惡暴,誰正誰邪,不是一目了然嗎?
接著我又說,我們相識就是緣份,我真誠的希望你們牢記「真善忍、法輪大法好」,善待大法、大法弟子會給你及你的家人帶來福報。最後我對著家人說,我不會自殺,如果我死了就是被他們酷刑迫害死的,你們一定要把兇手送上法庭,叫他們得到應有的報應。然後我被惡警架著,高喊著「法輪大法好」,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來到派出所,我的心情非常平靜,惡警把我銬在沙發上,我只有一念,放下生死,救度一切可救度的生命。我心存慈悲,以理服人,講真象中大法給予了我無窮的智慧,我知道師父在加持我,就這樣在我正念正行的威嚴下,警察沒有一個對我惡言惡語、拳腳相加的。
第二天,他們把我送到了看守所,警察在提審我時說,你所說的酷刑是不存在的,我們不會動你一下。你若有立功表現,我們會向領導反映,釋放你。我說,你們想讓我出賣我的同修是妄想,因為我不會配合你們的,你們不就是拿死來威脅我嗎,我不怕,判我多少年我都不怕,人算不如天算,你們永遠都說了不算,我沒有犯罪,我不會承認強加給我的任何迫害。後來在面對檢察院,法院人員時,我都能本著講清真象、證實法、救度世人這樣一個目地,不簽字,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做著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就這樣,許多人明白了真象,有的法警還公開說,按真善忍做好人抓他們幹啥。有的法官說,我很同情你們。
在看守所的這段時間,剛進來的那天晚上,我就給同屋的犯人講真象,結果號長說,你別講了,再講就給你報告管教,同屋的其他人也隨聲應和,當時我心裡很難受,對她們說,我是真心為你們好,真要迫害我,那我就絕食抗議,絕不妥協。她們說,你可別絕食,我們本來就不容易,你定位後我們還得侍候你,你也別煉功,否則管教會罵我們的。我說,我不會連累你們的,我會徵得管教同意再煉。晚上我想了很多,抵制迫害不一定非要採用絕食的方式,如果絕食目地不明確,或沒有一個什麼都不能動搖的堅定正信與堅強意志,就會給法帶來負面影響。在《洪吟(二)・別哀》中師父說:「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我想我一定要按師父說的做好,放下自我,正念正行,救度與我有緣的一切生命。
第二天早上管教來說,你們都跟雪梅借光了。這段時間不給你們任務(幹活),願意干多少就干多少,接著對我說,監規你願意背就背,對你不做要求。我告訴管教,我是修煉人,沒有犯法,我要求煉功。管教說所裡不允許煉功。我說我不是犯人,頭可斷,血可流,但大法不能丟。管教看了我一會兒說,那就在中午午休的時間在門口煉吧(因這地方監控看不見)。我說謝謝管教。管教走後,室長對我說,教你一些規矩。我說什麼規矩,她說出門要說政府好,蹲在門口,管教讓走才能走,到管教室要喊報告,管教讓進才能進,管教開門要說謝謝政府。我說我沒有犯法,我所做的事都是為了別人好,可政府卻把我迫害的妻離子散、有家不能回,我還要謝謝它,多邪惡呀!我不會喊的。
結果上午提審出去,我正念正行,誰也沒說什麼。下午管教把號服(犯人服)拿來讓我穿,我人心突起,怕剛剛爭取的環境丟失,明知道應該正念正行,「但是在實際修煉中,痛苦來時、矛盾衝擊心肺時,特別是一旦衝擊了人的那頑固的觀念時,還是很難過關,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驗也放不下執著。」(《越最後越精進》)所以我穿了幾天的號服。後來在一次提審時,我遇到了一位同修沒穿號服,正在絕食抵制迫害,並告訴我要放下生死。我感到很羞愧,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回來後立即將號服脫掉,並聲明我不是犯人,我不會再穿了。我又找管教當面和她交流,管教說我很佩服你們那種堅韌不拔的意志。
在監室裡,我從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做起,善待所有人,結果我的行為感動了犯人,也就有了進一步講真象的機會,最後室長說,人的大腦就像一張白紙,畫上什麼就是什麼,如果不接觸你,我還真不知道這些真象,真謝謝你了。我說我不管你要一分錢,只希望你及你的家人將來有福報,你們明白真象了,我真為你們高興。就這樣監室內的每一個人對大法都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她們私下裡都誇我善,誇我好。
不久我又被調到另一個監室,這個監室人很多(18人),室長是一個經濟犯(在單位是經理),人看上去較善,但對大法沒有正念。於是我繼續從我做起,修正自己,善待別人,功照煉,法照學,真象照講,不久環境便開創出來了。室長當著大家的面說,都象法輪功這樣,世界就充滿了愛。公開喊「法輪大法好」,並說做夢跟我在一條法船上。有一天室長下起訴書了,她回來後心情很不好,我跟她說,你在外邊只知道掙錢,跟你講真象也不聽,但是今天你認識了我就是緣份,如果你能洪揚大法,告訴那些受蒙蔽人真象,真心懺悔自己的罪過,永不再犯,將功補過,那是功德無量的事,我想一定會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結果她天天念真善忍,法輪大法好,發願要救眾生,奇蹟終於出現了,沒有開庭她就回家了。
還有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詐騙犯),在外面聽了邪惡的宣傳,非常恨法輪功,她說以前認為你們法輪功又殺人又自殺太可怕了,我在外面時都不答理你們,現在跟你相處兩個多月,我才真正明白你們是最好的人,我回家後誰要再說法輪功不好,我就跟他反唇相譏,我還要洪揚大法,讓更多的人知道真象。就這樣換了一批又一批人,通過我講清真象99%的人都知道了大法好,還有的人還寫了三退聲明。
我在監室不幹活,我告訴她們我不是犯人,我修的是真善忍。而有些人看到我幫別人,心裡不平,也投機取巧,我告訴她們,誰也不能拿大法弟子的慈悲來耍戲,我們的慈悲和威嚴同在。人犯了罪,在痛苦中是在償還罪業,如果不知悔改,心還那麼壞,就會造下新的罪業,將來會更加痛苦。我經常給她們講做人的道理,啟迪犯人的良知與善念,結果監室很少出現打架的。管教看我幫她做工作,對我也很好。她對犯人說:人家法輪功說她沒犯法,除了法輪功外,誰不幹活,誰不穿號服,不背監規也不行,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法輪功有涵養,有素質,我對她們也得高看一眼。
我被非法判刑七年,我不承認邪惡對我的迫害,我每天發正念鏟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無條件釋放我。在看守所我的身體一直很好。第一次投牢,我發出正念,監獄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場所,我決不承認這種迫害,怎麼送去怎麼給我送回來,同時求師父加持。體檢時我發出正念,都不正常。檢查結果是高血壓(低壓150),心臟病,監獄緩收。我又回到看守所,很多犯人都豎起拇指說,我們猜你一定會回來,你的師父會幫你。回來後管教問我,你迷糊嗎?我說不迷糊,她說那你為甚麼血壓那麼高?我說科學有很多現象解釋不了,那就理解為天意吧。接見時家屬告訴我,很多同修都說,既然師父給你演化有病,你就應該順水推舟裝病,不就出來了嗎?還說你不侍候那個(被邪惡迫害致殘的)法輪功學員,她早就被釋放了。家屬還說,那麼多人都這樣悟的,還不如你一個人?我說不管誰怎麼悟,基點必須站在法上,要考慮能不能起到證實法的作用,能不能救度眾生。修煉沒有榜樣,不能象公式似的往裡套,更不能憑觀念去想。對照大法,我看到為出去而裝病是人的觀念。後果會干擾眾生對大法的正信,會起到負面影響。另外,我如果不侍候那位同修,常人會說連你們法輪功都不管她,還得別人來侍候,你們還講什麼善待他人。同樣會給法帶來負面影響,同時也影響世人被救度。所以我不能人為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第二次投牢,管教心裡沒底,讓所長也去了,非要把我送進去。我心想,這是一場正與邪的較量,我是神,你是人,人跟神鬥必敗。我不斷發正念解體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求師父加持我,這次連看守所我都不呆,我要回家。檢查結果是高壓240,心臟病特別嚴重,監獄開出拒收的手續。同去的犯人有的豎起大拇指,有的雙手合十祝福我。我對她們說,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心存真善忍,那麼什麼困難也擋不住。回到看守所,犯人對我說,大法真厲害。我每天繼續發正念,要求邪惡無條件釋放我,結果看守所怕我死在裡面擔責任,主動帶我去醫院作鑑定,給我辦了保外就醫。就這樣七年的刑期幾個月就走完了。正如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通過這次證實法,再一次見證了正義必將戰勝邪惡,神在人中的偉大再現。
在我修煉的過程中,我見證了大法無邊,感受到了佛恩浩蕩,也破除了許多人的觀念。如:只要讓邪惡抓到就得挨打,甚至酷刑折磨,特別是做資料的同修,哪一個不挨打,有多少人因承受不住而出賣其他同修,教訓太多,不知不覺中形成了一種無名的恐懼,難中沒有了正念或正念不足,以人為榜樣,如誰誰學的那麼好都承受不住,我能行嗎?等等,而不是把大法擺在第一位。其實什麼是「難」,正象師父所說:「學員自身的業力、對法的認識不足、在難中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在痛苦的過關中不能用正念對待等等,都是被邪惡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惡真正破壞法的根本藉口。」(《去掉最後的執著》)
最後讓我們牢記師尊的教導,走好、走正最後的路吧!「你們才是歷史這個時期的主角,當前無論邪惡還是正神,都是為你們存在的。走正你們的路才是最重要的。最後的時刻,邪惡的因素會減少,環境會寬鬆,世上的形勢會有變化,要求你們走正的路永遠不會變。」(《走正路》)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