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劇本:中秋(12)

黎文


【正見網2008年11月01日】

92. 外 大街上 白

曾雲秀在各垃圾桶附近撿礦泉水瓶。並時不時把真相資料發給過往的行人。大家認真的讀著真相資料。

曾雲秀看到一個礦泉水瓶,正要俯身撿起,一群孩子衝過來,把礦泉水瓶踢遠了。曾雲秀沒在乎,走到礦泉水瓶前,再次打算撿起,孩子們又一次戲弄她。

曾雲秀
你們這幫淘氣的小傢伙,奶奶給你們講個故事好不好。

孩子們圍攏起來。

曾雲秀
有一個小姑娘,才10歲,一個人從山東坐火車到了天安門廣場。

一個孩子
她去天安門干什麼?

曾雲秀
她來到一輛警車前面,問警察有沒有看到她媽媽。警察好奇怪, 就問,你媽媽怎麼會在這兒。小姑娘說媽媽是煉法輪功的,到天安門廣場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可是兩個多月了還沒回家,所以她來天安門廣場找媽媽。警察哭了。

一個孩子
法輪功,學校老師說法輪功不好。

一個孩子
我們都被要簽名,說法輪功不好。

曾雲秀
法輪功教人做好人,你們說好不好。

一個孩子
那為甚麼學校說法輪功不好。

曾雲秀
因為壞人害怕好人多了,他們就沒法再幹壞事了。

孩子四散而去,一會兒,一個接一個的又回來,手裡拿著礦泉水瓶子交給曾雲秀。

93. 外 某公園 白

曾雲秀在一個公園裡撿礦泉水瓶。
一位年輕的媽媽和一個小姑娘正坐在長椅上休息。

曾雲秀
(上前遞上一份真相資料)
請您看看吧。

年輕的媽媽
(禮貌的接過來)
謝謝。

年輕的媽媽開始讀起來。曾雲秀走的有些遠了。年輕的媽媽從包裡拿出一個礦泉水瓶,兩口把水喝完,交給小姑娘,示意小姑娘把礦泉水瓶交給曾雲秀。小姑娘跑著追上曾雲秀,把礦泉水瓶遞她。

94. 內 許立成家 晚

曾雲秀跟著許立成進了家門。
桌上已經擺上了月餅和酒菜。便裝的公安王生林和許保強在坐。
曾雲秀看到王生林,有幾分吃驚。

王生林
曾大媽,好久不見了。

曾雲秀
老王,真的是好久不見。

王生林
我已經提前退休了,不再干那些缺德事了,看了你給的《九評共產黨》的小冊子,我也私下退黨了,現在覺的一身輕。

許保強
我們也都退團退黨了,還有,這陣子,多虧老王照顧,修車攤少了好多麻煩。

王生林
就幹了這麼點算不上什麼好事的好事,現在的公安除了好事不干,什麼事都干。

許立成
爸,快叫客人吃飯啊。

許保強
光顧說話了,曾大媽,今天是中秋,我們知道,你一個人,女兒也不知下落,所以把你請來一起坐坐。

95. 內 某高級酒吧 晚

鍾盛和吳書記坐在私人單間裡,桌上擺著豐盛的酒菜。

鍾盛
吳書記,今天是中秋,為我們合作愉快乾杯。

吳書記和鍾盛一飲而盡。

鍾盛
(拿出一穿鑰匙遞給吳書記)
這是天后小區一套公寓房的鑰匙。之後我會把房產證交給您。

吳書記
(假意推辭,然後把鑰匙接過來)
鍾經理現在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鍾盛
這都是吳書記的功勞,沒有吳書記,我的器官再多,也沒人買啊。

吳書記
現在我們的病人越來越多,海外的病人也在增多,這個買賣真是大有作為啊。

96. 外 柳陽公園 中秋夜

孫平來到柳陽公園,在椅子底下找尋,沒有發現任何信。孫股在長椅上坐下,呆望著懸在半空中的圓月。鏡頭從下上搖至月亮。

97. 內 順縣女子監獄 中秋夜

鏡頭從月亮下搖至順縣女子監獄外景。
一間牢房裡,趙靜和其他犯人正在裝訂相冊。

犯人1
中秋節也不讓人休息,大狠毒了。

牢房外,獄警的聲音
1135 號,出來。

趙靜起身。

犯人2
前幾天,有人被叫出去,就沒再回來過,你是不是被釋放了。

犯人3
她被判了18年,怎麼可能被釋放。

犯人2
那叫她去哪。

趙靜走出牢房。

98. 外 柳陽公園 夜

孫平獨自一人,坐在長椅上,望著半空中的明月。
趙靜從月光中閃現出來,又隱去。
一個身影從遠處漸漸的走近,走到長椅附近。

孫平
(驚詫的叫出聲來)
趙靜。

那個身影發現長椅上有人,也吃了一驚。
兩人都呆了一會兒,才互相辨認出來,兩人更加吃驚。

孫平萬萬沒想到,這個從空際飄來的身影,就是他初戀的女友夏源春。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你,怎麼,在這兒?

兩人在長椅上坐下,中間留了一段距離。

夏源春
你還常來這兒嗎?

孫平
是。

夏源春
你是來這兒找我嗎?

孫平
不是。

夏源春沒再說話。

孫平
源春,你好像身體很虛弱。

夏源春
是,我的腎病很厲害,我是回來做腎移植手術的,我沒好意思讓你知道,舊地重遊,我想到這兒來坐坐,沒想到碰到了你。

孫平
美國的醫療條件不是更好嗎?

夏源春
在美國,要等到一個匹配的腎,需要好幾年,或更長時間,眼下在國內,一個月,甚至一個星期就可以找到匹配的腎。我的手術已經安排在下星期三,下午兩點,就在第一醫院。手術完了,你會來看我嗎?

孫平沒說話。

99. 內 趙靜家 深夜

深夜了,桌上已經擺滿了裝訂好的真相資料,曾雲秀伏案而眠,兩行淚悄悄的從緊閉的雙目中溢出。

兒時的趙靜向她跑來,投入她的懷抱。
端壯的趙靜在檯燈下複習攻課。
孝敬的趙靜在病塌前服侍母親。
母女倆一起煉功,一起學法。
突然這一切的美好,被一個惡魔狂笑著打碎了,趙靜驚呼著,被惡魔抓走了。

曾雲秀從夢中驚醒。

100. 內 燕都第一醫院手術室外 下午

燕都第一醫院大外景。

星期三下午,護士把夏源春推進手術室

孫平來到手術室外的長椅上坐下。

一個手時後,手術室大門上的紅燈熄了,手術結束了。

護士把一個病人從手術室裡推出來。

孫平
(走上前去)
護士,手術怎麼樣?

護士
手術很成功。

孫平
(看了看推車上躺著的病人,驚詫萬分)
護士,這位是病人嗎?

手術推車上躺著的是趙靜。

護士
這是腎臟捐獻者,原定只捐一個腎,手術中發現,兩個腎都要換,病人在那張床上。

另一個護士推著夏源春從手術室裡走出來。
孫平轉頭看另一張推車上的夏源春的時候,護士已經把趙靜的屍體推遠了。
孫平呆了幾秒鐘,瘋了一般追過去,抓住趙靜。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兩個保安也跑過來拉住孫平。

孫平
(哭喊著)
你們殺人,你們殺人,你們殺人

趙靜被推遠了,消失在孫平淚水模糊的視線中,孫平仍然掙扎著,周圍的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101. 內 燕都第一醫院院長辦公室 白

潘院長
(正在電話上)
小孫,你就在家再休息兩天,最近有一個出國的醫學考察團,我打算派你出去,也可以散散心,但是千萬不能跟任何人提這件事,到時候我會通知你。

敲門聲,吳書記進來。

吳書記
潘院長,最近眼科孫大夫有些不大正常。

潘院長
最近加班太多了,有點累了,我讓他在家休息兩天。

吳書記
好像孫大夫知道了點什麼。

潘院長
關於什麼?

吳書記
關係器官源的事。

潘院長
器官源有什麼問題嗎?

吳書記
沒問題,盛順公司是合法註冊的公司,所有的器官都有司法部門的審合文件。

潘院長
那你是覺得孫大夫有什麼問題嗎?

吳書記
沒有。

102. 內 燕都第一醫院書記辦公室 白

吳書記
(在電話上)
鍾經理,醫院這邊有個大夫出了點差錯。

鍾盛
交給我們這邊辦吧。

103. 外 燕都第一醫院門口 白

牛順和幾個大漢坐在一輛黑色驕車內。

104. 內 燕都第一醫院書記辦公室 白

吳書記
是眼科嗎,請問題孫大夫在不在?

護士
孫大夫去機場了。

吳書記
什麼,為甚麼去機場。

護士
他是隨團去美國考察。

吳書記
(大驚失色)
什麼,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吳書記
(放下電話,匆忙拔通了另一個電話)
鍾經理,快去機場,人跑了。

105. 外 燕都第一醫院門口 白

牛順發動黑色驕車,向機場追去。

牛順那拿著電話(鍾盛的聲音)
無論如何要把人追上,死的活的都可以,不然,我們就完了。

孫平走向海關,出示護照和機票。
牛順和幾個大漢在公路上狂奔。
孫平手提行李箱走向機場公車。

牛順幾個已經到了機場,被海關擋住,其中一個大漢出示證件,竟然是公安局刑偵科的證件,海關放行,牛順幾個衝到機場上,飛機正好剛剛起飛。

106. 內 燕都第一醫院院長辦公室 白

吳書記沒有敲門,直接沖進院長辦公室

吳書記
(大聲吼叫著)
是你把人放走了。

潘院長
把誰放走了。

吳書記
孫平出國考察,為甚麼沒有通知我?

潘院長
這只是個學術考察。

吳書記
(氣的滿臉通紅)
你,你,出了事,你也跑不了。

吳書記衝出去,門重重的關上了。
潘院長長長的鬆了口氣,走到窗前,久久的凝望著天空。

107. 內 飛機上 白

孫平坐在飛機上,望著漸漸變小的城市,城市化作了白雲,白雲間依稀忽隱忽現出趙靜的身影。

趙靜如仙女一般的飛升,直到消失在雲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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