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韻讓對藝術挑剔的維也納人傾倒



【正見網2009年04月07日】

奧地利的維也納,有著「音樂之都」的稱號,有人開玩笑說,走在維也納的大街上就像踩在音符上一樣,也有人說,維也納人說話就像唱歌。維也納人自己也承認,因為這裡常年舉辦無數的音樂會、各種歌舞劇,因此他們的眼光是很挑剔的,想得到維也納人的認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2009年4月5日晚上,神韻紐約藝術團在維也納城市劇院上演了當天的第二場演出,也是在維也納的最後一場,完美的演出讓維也納人傾倒,他們報以熱烈的掌聲和讚美,更有觀眾稱讚神韻是給人類帶來希望。

芭蕾舞演員:一場視覺的享受

維也納是藝術的故鄉,在神韻紐約藝術團於4月5日在維也納城市劇院舉辦的首場演出的觀眾中也不乏當地的藝術界人士,維也納國家歌劇院和民族歌劇院芭蕾舞團的舞蹈演員伊利安娜•奇瓦洛娃(Iliana Chivarova)就是其中之一。



當記者在演出結束後,遇到這位身材嬌小的芭蕾舞演員時,她滿面笑容地說:「我非常喜歡這場演出。服裝、扇子和長袖,都非常美。」奇瓦洛娃細數著演出中精彩的部分,「那些服裝,特別是那種意境,那種韻味,真的很觸動人心。」奇瓦洛娃搜尋著能描述自己的感受的詞彙字眼,最後她笑著總結說:「我得說這是一場視覺的享受。」

伊利安娜•奇瓦洛娃出生於保加利亞,五歲開始學習體操。父母帶著全家從保加利亞移居奧地利後,馬上把一聽見音樂就要動的小伊利安娜送進了一所私人的芭蕾舞學校。在這裡她遇到了除父母外的第一個伯樂,她的舞蹈老師發現了這個小女孩的潛力,將她送往維也納的國家歌劇院芭蕾舞學校,而父母也為了她的前途事業,決定舉家遷往維也納。

從國家歌劇院芭蕾舞學校畢業後,伊利安娜成功地考入了維也納國家歌劇院和民族歌劇院芭蕾舞團。2005年,當她在舞蹈房練習時,被偶然經過的奧地利芭蕾舞大師瑪加蕾特•伊爾曼(Margaret Illmann)發現,欣然收為自己的徒弟。在伊爾曼大師的指導下,伊利安娜榮獲法國比亞利茨古典舞國際大賽舞蹈比賽專業組金獎。

對於伊利安娜來說,中國是一個神秘而遙遠的地方。在神韻藝術團的演出中她看到了自己所神往的中國文化中的意境,她若有所思地說:「那種通過音樂、舞蹈還有那種促人向善的精神所營造的意境,讓我非常喜歡。」伊利安娜說,給她印象最深的是那個描寫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節目(《迫害中我們屹然走在神的路上》),「在中國所發生的這場迫害非常糟糕。當我看到這個節目時,內心很受觸動。」

芭蕾獨舞演員:一生中看過最感人的演出

「我無法相信我能看到這麼有神性的演出,這是我一生中看到的最感人的演出!」個頭高挑的阿斯忒裡忒•施黛凡女士(Astrid Stefan)年輕時是克羅埃西亞國家芭蕾舞劇院的獨舞演員之一。4月5日下午維也納神韻紐約藝術團的演出讓她激動不已,中場休息時她欣然接受了記者的採訪。



「我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秀,它的確非常美妙和神聖。實際上,這是人一輩子的唯一的舞蹈,沒有很多機會看到這樣的演出。我非常感謝我的兄弟把這個秀當成生日禮物送給我。」施黛凡女士說。

談到舞蹈和音樂的技巧,施黛凡女士絲毫不吝嗇讚譽之詞:「我頭腦中都是(這場演出的)舞蹈技巧,表達方式和音樂。歌唱家非常出色,一切都非常出色。」「他們的舞蹈和芭蕾有些不一樣,他們什麼都能做到,他們在飛,是那麼的美妙,這是我們以前無法做到的。」

她尤其讚賞演出的內涵與精神,「我們是藝術家,就像在體育中,我們看不到技巧的頭。如果你既有技巧,又有精神,那麼就產生了藝術。」

雖然施黛凡女士最喜歡女舞蹈演員的舞蹈,因為「女子舞蹈總是很高雅,女性」,但是她同時覺得神韻演出中的「男子舞蹈也不可思議的美妙,男子舞蹈顯示出力量,顯示舞蹈中更陽剛的元素。」但是神韻演出中男子的動作也可以非常柔軟,對此她說:「我有一種感覺,他們能做到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非常奇妙。我都等不及下半場演出了。」

雖然身為西方人,但是佛的形像的舞蹈和具有故事性的舞蹈也打動了她。她從中得到的感受是:「生活是一場鬥爭,好的、惡的同時存在,我們必須和惡的做鬥爭。這也就是希望所在,以及積極的思考方式。」

電視台導演:用和平的方式結束共產主義

當一位奧地利老先生走出劇院的門時,記者隱約聽到了「宗教信仰」兩個詞,一問之下,才知道這位名叫Walter Hylkema的老先生在退休前是宗教課教師,在一所小學任教,和他一起走出來劇場的是他的乾女兒Tamara Taufer,目前在一家電視台擔任導演。



看完正常演出後,Taufer女士表示,她從節目中感受到的信息是:「人們應該走出來說:『這只是共產主義的過去,看吧,共產主義是邪惡的,我們用和平的方式結束它。』」

神韻晚會中用舞蹈表達各種感情的方式對Hylkema先生來說很陌生,但是節目表達的內涵並不陌生:「慈悲的心態,最終只有愛和寬恕會勝利。」這些理念對於Hylkema先生來說,都是典型的佛家特點,但是也存在於西方宗教中。用舞蹈表達各種感情「對我來說是很新的,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們離中國文化太遠了。」

「在(中國)大型體育場裡,我們看到共產黨的大型表演,幾千人,所有人的動作一致,我們不是很喜歡。這個(神韻)演出有一致的動作,但是也有個性。尤其是下半場的節目。」Hylkema先生接著說。

他非常喜歡晚會的色彩,同時「演出非常明確的提到:改變你的生活,這是真相等等。我們西方人更像是實用主義者,在這裡他們嘗試通過心來打動人們,很多人都害怕打開自己的心。」

國際著名影院經理:歌聲直入人心

司勒梅克女士(Schramek)是國際著名的電影院經理,她被神韻深深感動,以至不知怎樣用語言來表達。沒有任何節目是她所不喜歡的,節目的內容也很容易被理解,因為有節目介紹。她說,法輪大法在中國被打壓,法輪大法弟子是來救好人來了。她認為女歌唱家很偉大。舞台上的高音歌唱家可以那麼很長時間的保持在高音上,歌聲直接灌入人心。

作家兼導演:來回一千公裡 只為看神韻

來自慕尼黑的作家兼導演Petra Kiener女士在一個偶爾的機會得知神韻的演出,可離維也納的演出只差兩天了,但她馬上就決定要來看演出。她的兒媳婦是中國人,她也很喜歡中國的文化,看完兩場神韻演出後,她表示:「我太興奮了。

我非常高興來看第二場,我看到了一些上次沒有看到的東西。」Kiener表示,「因為我是導演,所以我很喜歡看演員的面部表情。讓我非常欣賞的是,舞蹈演員雖然在做高難度動作,但是他們的表情還是那麼輕鬆、優雅,不論是女舞蹈演員還是男舞蹈演員都是這樣,真是不可思議的優美!」

「我很慶幸能看兩場。明年我還會再來看!」Kiener女士高興地說。

禮帽設計師:顏色搭配無與倫比

4月5日傍晚,在觀看完美國神韻紐約藝術團在維也納的第一場演出,湧出城市劇院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記者注意到了一位著裝明麗的老婦人,衣著色彩鮮艷卻不俗氣,攜著子孫三代精神奕奕,神采飛揚。

她是來自維也納城外下奧地利省的海爾加•諾豪森(Helga Neuhauser)女士,和女兒全家驅車數十公裡趕來看演出。

「那些綢緞的面料啊,絢爛的色彩啊,色彩的組合啊,全是超一流的。」這是她對記者說的第一印象。

諾豪森年輕時接受的是正統的禮帽設計培訓,屬於服裝設計行業的一個分支,雖然只負責頭上的方寸之地,卻涉及色彩、面料、造型等不同領域,特別講究和衣著的搭配。半個世紀前的歐洲人,還非常講究紳士淑女的儀表舉止,禮帽是女性著裝中重要的一環。

隨著時光流逝,這一傳統也在慢慢淡化,今天人們從英國女王的穿衣戴帽上也許還能略見一斑。戴禮帽的女士越來越少,設計者也日漸稀罕,而這一職業帶給諾豪森的審美觀點卻沒有隨著歲月磨滅。對於色彩,面料她敏感依舊。

她看得出來,大部份舞蹈演員的服裝用的是絲綢材料,「這樣表現的特別輕盈流暢。」更令她讚嘆的是演員服裝色彩的組合,「無與倫比!從橘黃,黃色調,過渡到藍色,進入藍綠色,真是壯觀。」她舉例舞蹈《扇袖廣舒》中演員鵝黃和翠藍的裙裝,又提到扇子舞《喜迎春》中,背景天幕中櫻花盛開時的滿目粉色,讓她神往。

不僅是顏色,演出中的細節也逃不過諾豪森多年職業薰陶出來的眼睛。「最讓我著迷的是女舞蹈演員們在衣裙下還穿著輕盈的褲子,真是絕妙的組合。」

開場的第一個舞蹈《開創五千年文明》,天幕背景裡天上的眾神飄飄下世,瞬間轉成真人出現在舞台上,「當她們突然飛上舞台時,衣帶還被風吹得飄舞不止,好像真的就是從天上下來的。」 諾豪森覺得這一效果簡直天衣無縫。

諾豪森從小就對中國文化情有獨鍾,每次去中餐館吃飯時,看著牆上掛的中國畫就覺得很親切。這次女婿邀請她一起來看神韻,圓了一回她多年的中國夢。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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