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10月14日】
中秋節前夕,我去拜訪了一對年逾花甲的老同修。明姐是九五年前得法的老弟子了,零四年老伴也得法了,大法在他們身上得到了神奇的展現。明姐說:師父慈悲苦度我的恩情無以言表,也無法報答,可自己又修的不好,師恩難報,惟有精進。
明姐說:我24歲時產後大出血,得了植物神經紊亂(癔病)。嚴重的時候真是歇斯底裡,滿地滾爬,精神失常,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痛苦異常,生不如死。丈夫為了我也受盡了苦,為了治好我的病,跑遍了北京各大醫院及本省的大醫院,錢花了無數,但根本沒有效果。
求醫無效,就找跳大神的和狐黃白柳等附體之類的給治。前後找了一百多個,荒唐的事辦了無數次,還是一場空。
九五年八月份,我們單位一位同事勸我修煉法輪功。因為我煉過好多氣功,都不管事,也沒有去煉。一天我夢到好多大法弟子在我老家房子的上空飛來飛去。村中一個老太太說:「二丫頭,你也學吧,學了你的病就好了。」當時我就悟到了是點化我讓我學法輪功,第二天我就到煉功場和大家一起煉功了。神奇的是只煉了兩三天,全身的病症不翼而飛,一切都恢復正常了,走路輕飄飄的,騎自行車象有人在推著一樣。
剛開始修煉時我看到了許多神奇的現象,在煉功場看到法輪旗子上的字象過字幕一樣在橫著走;看師父法像時,看到師父法像後面還有無數師父的法像,一個挨著一個;在似睡非睡時經常看到天上的字,一個也不認識;好多次聽到煉功音樂;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看到天上的景象,有好多好多的人,都穿著古裝衣服,有的大人領著孩子,象在大街上趕集一樣。
我修煉中最大的彎路就是對情的執著。九九年四月,我媽去世了,我悲痛欲絕,隔年後,我爹也去世了,我痛不欲生,最後導致放棄了修煉。不修煉以後,全身的病又犯了,而且比過去更嚴重了。自己打自己耳光,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在四間房的地上到處爬,到晚上只能靠吃安眠藥睡一會兒。而且我那時覺的人們都看不起我,真的想一死了之。整天就像傻子一樣,安定醫院去了好多回,就這樣天天痛苦的活著。
慈悲的師父不想落下我,零三年四月初八那天,一位同修看到我的樣子說:「你還是煉功吧。」正月十一那天,來了十多位同修,坐在家裡給我發正念,我又從新開始修煉了。不到三天病症就奇蹟般的消失了,一直到現在再也沒有復發過。只有師父能消去我的業力,只有師父能救我的命,師恩難報啊!
師父慈悲度我,是因為我是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救度眾生的使命在身,可是我講真相救人的事做的不好,和同修們比起來差太多了。親朋好友、同事這一群體中的世人,大部分都講了退了。零六年的時候,本地同修開始大面積的到農村去面對面講真相。為了理智、智慧地去做,我和另外兩個女同修每人帶四板布料(約三四十斤重),乘班車到鄉鎮下車,然後背上布到村子裡去。有時候要走十裡八裡路,當時我已經是快六十歲的人了,累得渾身是汗,每走一裡地都特別吃力。但是一想到那裡的眾生等待我去救度,頓時勁頭又足了。在村子裡找一個人多的地方,把布攤開,馬上就陸陸續續來很多人。我們一邊賣布(為講真相提供環境),一邊講真相,散發真相資料、護身符,一邊勸三退,效果很好。晚上住在親友的家裡,第二天再去別的村子接著講。我們用這種形式,先後到過三個鄉鎮十多個村子。
我家住在縣城,我經常給擺攤賣貨的講真相,到商店買東西時就給營業員講,給住戶和工地的世人講真相。有一次我在街上菜攤買菜,給她四塊錢,應該再找我兩毛錢,看她沒有零錢,我就說:「不用找了,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你記住「法輪大法好」就行了。」她一聽接著說:「凡是不挑不撿,不計較錢和份量的都是法輪功,法輪功都是好人啊!」我聽後心裡熱乎乎的,感謝同修們做得好,在一點一滴的小事上證實了大法的美好。
明姐說完後,她的老伴也談了他得法後的修煉體會。
我是在零四年才得法的新學員,得法前是邪黨部門的一名科級幹部,滿腦子都是邪黨文化那一套,什麼氣功啊、修煉啊,根本就不相信。一生追隨邪黨幹壞事,造了無數的罪業,至今想起來後悔至極啊。
說起來我剛得法的時候是被動的不是主動的。老伴得法前一身大病治不好,得法後一身大病不翼而飛,這前前後後翻天覆地的神氣變化,我是親眼目睹的。知道大法好,大法的神氣超常,但並沒有真心想修煉。老伴讓我修煉,同修們也勸我修煉,我就走上了一種「陪煉」的形式,陪著老伴修煉,常人的一切根本就沒有放下,照常抽菸、喝酒、打麻將,實際上還是一個常人。
後來我突然出現了腦血栓的症狀,手腳麻木,上台階腿抬不上來,最後嘴也歪了,把我也嚇壞了。當時沒有悟到這是一種假象,警示我放下執著,真正的修煉。打吊瓶吃藥一個多月。在輸液期間,老伴給我放師父講法錄像,叫來同修給我發正念,症狀很快就消失了。這次過關使我對修煉的嚴肅性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從此走上了真正的修煉。
同修們把以前講過的法都送來,讓我系統的學法。時間不長,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了。一天晚上,老伴到農村去講真相了,我一人在家。睡到半夜突然發起燒來,整個被窩象著了火一樣的熱,渾身疼痛難忍。就在心裡背法,凡記住的就背,反覆的背:「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難受的厲害時,也想到了要給孩子們打電話。又知道這是消業,不能打。孩子們不理解,把我弄到醫院怎麼辦?堅持到了天亮後,啥事也沒有了,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這次消業,使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定了修煉的信心。
第二次消業是師父給我淨化內臟,一天一夜便了十四次。老伴都害怕了,讓我堅持不住就去醫院。我堅持不吃藥、不去醫院,三天後好了。過程中我想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法,並按法去做了,真是象師父講的「柳暗花明又一村」。
通過學法,我知道了大法弟子必須三件事都做才行,可是怕心又特別重。第一次走出去發真相資料是老伴領著我出去的,見老伴都是走到街門前,把資料放在門縫等合適的地方。我怕碰見人,不敢走到街門前,離老遠給扔到院子裡,不想驚動了院子裡的狗,汪汪的叫個不停,我的心也隨之咚咚的亂跳不止。在學法中我明白了送真相資料、讓人明白真相是最正最神聖的事,正念越來越強了,怕心也越來越小了。從夜間發到白天發,從在大街上發到去政府樓上發、向世人面對面發。
我想自己幸運得法修煉了,要讓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認同大法、得到救度。我就先從自己家人和親朋好友做起。我在鄉鎮工作二十多年,和很多鄉、村幹部、農民都很熟悉。因此我和老伴就到我們曾經工作過的地方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退黨團隊)一位曾經和我一起工作過的同事激動的說:「當初加入邪黨組織的時候,是你叫我入的,現在讓我退出的還是你。我就聽你的,退吧。謝謝你!」我說:「你不用謝我,要謝就感謝我們的師父吧,感謝大法吧。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表示記住了,還熱情的留我們吃飯。
我一般講真相採取的方式,碰到需要三退的就到家裡去講,講一戶退一戶。在街上人多的時候,我就以講為主,當下一般不做三退。一次到一個村子參加朋友的婚禮,在街上看到有二十多人在那裡,我就走過去講真相。正講著,突然有人說:「XX黨現在不錯呀,還給我們免農業稅。」我想邪黨就用這點小恩小惠,把很多老百姓都給欺騙了。就說:「是啊,它給你免了幾十元農業稅,可是你算過帳沒有?農藥、化肥、種子都漲價,給你免了那一點兒,可是從另一個角度又幾倍給你收回去了。」他們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邪黨耍的手腕啊!把咱老百姓的錢又給騙回去了。
我是「四清」前參加工作的,年輕時就當過「四清」工作隊長、人民公社社長,對邪黨搞的那一套禍害百姓的手段一清二楚。為了在講真相時讓世人都能夠聽明白真相得到救度,我讀了幾遍《九評共產黨》,把其中邪黨歷次搞的運動、所幹的壞事及各種數據都歸納出來,用心記住,講真相時遇到問題有針對性的去講,效果很好。
我的老家離現在的住址有八百多裡地,為了家鄉的父老鄉親們得到救度,零七年我帶上真相資料回家鄉講真相勸三退,有五十多人明白了真相,三十多退出了邪黨組織。
今年夏天,祥瑞奇花――優曇婆羅花在他們家競相開放了,黃瓜葉、蔥葉、花葉、書夾子、暖氣管、釘子、瓷磚、紗窗上到處都是盛開的優曇婆羅花,同修們知道後都去觀看,他們知道這是偉大師尊的慈悲鼓勵。老兩口說,要想報答師尊慈悲救度之恩惟有更加精進,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史前的洪願,才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