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做官要如水清見底、似明鏡高懸(外數篇)

辛棄名


【正見網2011年08月10日】

一、祖孫為官,都不願升職

陽嶠,在擔任國子祭酒(官職名)時,曾對人說:「我雖然是三品官,不算不富貴榮耀。可是我的心裡,常常感覺不如往日作一個縣尉時,那麼踏實、愉快。官高多危,稍有不慎,即落深淵。」他為官敬慎,作風清廉。當時的輿論,都很敬重陽嶠。

陽嶠的祖父陽休之,在北齊作官時,北齊的執政者,準備封他為王,想授予他更高的榮譽。

但是,陽休之卻堅決推辭。他對別人解釋說:「我既非奴才,又非野人,憑什麼封我為王呢?我樂意當個平常人,這已很難得!所以我不願當王!」

二、不遷就妻子的官吏

李日知,鄭州榮陽(今河南滎陽)人。為官寬平。他認為:「官吏應多想到百姓的疾苦,莫只顧滿足妻子的欲求。」

李日知作侍中(唐代負責傳達皇帝命令的長官)時,多次請求辭官歸家,皇帝下令准許他辭官。

當初,李日知要上奏請求辭去官職時,並沒有事先同妻子商量。等回家後整理衣服,準備搬出官署,到別處去居住時,他的妻子驚訝的說:「我們家裡這樣貧窮,後輩的聲名、官職,還都沒有建立。你為什麼就要辭去官職呢?」

李日知說:「讀書人能到現在這種地步,已經是過分了。人的慾望不會得到滿足。如果放縱自己的心志,就永遠也不會有知足常樂的一天。」

三、「做了官,不跌跤子就好!」

李懷遠,字廣德。邢州柏仁(今河北隆堯)人。歷任冀、同二州刺史,政尚清簡。長安元年,賜爵平鄉縣男。神龍元年,以太子的右庶子遷左散騎常侍,同中書門下三品。進封趙郡公。

李懷遠長久的處在榮耀的官位上,卻喜歡崇尚清廉簡略,他的房舍沒有什麼增建和裝飾。他經常騎乘一匹老鈍的馬。

有一位官員對他說:「您這樣富貴榮耀,為什麼不買駿馬乘坐呢?」

李懷遠回答說:「我這匹馬,它很穩鈍,騎著它走路,可以避免受驚跌倒。我平生為官,沒有其它什麼要求,只希望不跌跤子而己!」他還講:「做了官,不跌跤子就好!」

聽了這話的人,都非常佩服他。

四、做官要如水清見底,似明鏡高懸

馮履廉七歲的時候,就讀書幾萬言;九歲的時候,可以寫作文章。

他在做管城縣尉時,遭父母之喪,改任河北縣尉。有同鄉張懷道,擔任河陽縣尉,與馮履廉是老朋友,派人去饋贈一面鏡子給他。

馮履廉召集縣裡的官吏,把鏡子一一給他們看。

縣裡的官吏們欣賞之後,都說:「這面鏡子,象揚州一樣美麗,太好了!」

馮履廉對縣裡的官吏們說:「這是張懷道先生送給我的。我和他是老朋友。雖然親戚故舊,互相送禮物沒有罪,這已記錄在《規程務例》上。但是,我做官只用薪俸,廉潔自守,怎能私下接收別人的饋贈呢?」於是大聲說道:「做官,要如水清見底(作風清廉,而毫無隱瞞),似明鏡高懸(辦事公正,而一塵不染)。做官一定要做到這樣。」

馮履廉把自己寫好的回信,交給那位前來的使者,請他連同這面寶鏡,一併交還給了張懷道。

(均據唐代劉肅《大唐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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