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01月01日】
我從小就跟別人家的孩子不一樣,表情憂鬱,對什麼也不感興趣,總是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的樣子,啥事都不開心,生活中沒有什麼讓我快樂的事情,大人們認為我這個孩子太“格路”了,格路就是與眾不同或孤僻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我內心中總好像有一件大事要發生,但是我不知道這是啥事,是不是要地震呀?是不是要打仗呀?我知道不是這樣的事,但我知道一定有大事在後面等著我,並且與我有深刻的淵緣關係。感覺自己在人世中的生命非常輕賤,如果錯過這件大事,就會象一隻落葉飄進深谷,永遠無出頭之日。所以總要等待著等待著。後來得法,才恍然大悟:原來我要等待的大事,期盼的大事就是大法開傳啊。
一、為我得法師父費盡苦心
我是在農村長大的,八九年與城裡的丈夫結婚,丈夫大我好幾歲,就是這樁在別人眼裡很不般配的婚姻,才促成我得法的各種機緣。我體會到了師父為我得法費盡苦心,把得法的機緣,象種子一樣埋在我的生命深處,在適合的季節開花結果。
一次丈夫跟我說:“我們單位有人煉一種氣功,可神了,不但能治病,還能把脾氣改好。”我不以為然的說:“你算了吧!哪有那樣的好事。”丈夫說不信哪天我把書拿來給你看看。這話我上了心,可是左等右等他就是不給我拿來書,我就問書還能不能拿來呀?他說讓我再等二天。又等了兩天他還沒拿來,我就開始生氣了,跟丈夫耍脾氣說:“你再拿來我也不看了!”又過了幾天他終於把《法輪功》(修訂本)請回來了,當時我還在生氣,他把寶書放在臥室的電視上。當時我在床上躺著,心裡還跟丈夫治氣,丈夫讓我看,我說不看就不看。可是那本寶書放在那,放射著炫目的光芒。挺了二天,實在擋不住這本寶書的吸引力,跟丈夫說:“看,就看,憑啥不看哪!”丈夫笑我:“你呀,這個脾氣。”
這一看就再也放不下了,只要有一點時間我就看書,我平時沒有一點個人愛好,也不愛與人閒聊,更不愛看電視,無論冬夏,天一黑我就睡大覺。用丈夫的話說:“這麼多年從沒看你對什麼事這麼認真過,這下也不睏了。”越看越想看,就覺得師父這個詞怎麼這麼親那,心裡一遍遍的叫著師父啊師父……我也有師父了,心裡這個美呀,師父說的怎麼這麼對呀!真是相見恨晚,師父呀!您九二年傳法,怎麼現在才找到我呀!我等的好苦呀!一股腦的把幾十年的苦全倒給師父,委屈的淚水流也流不完。
可是光看書也不行,還得煉功啊。為了給我找到煉功點,能到外面煉功,我丈夫讓我給他買一身運動服,他說他要早上去公園鍛練身體。沒幾天他找到了煉功點。當我學到第三套功法雙手推動法輪四次時,我的小腹部位真真切切感到有法輪正轉九圈反轉九圈,全身發熱,疊扣小腹時雙手象一團火,沒煉功前我的手腳總是冰涼冰涼的,冬天時鑽到熱被窩裡都暖和不過來。我當時想這可不是一般的功法,法輪功我學定了,就這樣我得法了,後來我們全家三口都得法了。
我從小脾氣不好,爭強好勝,說一不二,得理不讓人,對錯都不讓人說,滿腦子黨文化,偉光正。可想這麼多年造了多少業。身體毛病不斷,不是這疼就是那癢,總之沒有一天好受的時候。剛煉功幾天,師父就給我清理身體,開始拉肚子,最後拉的肚子空空的,可是一點也不難受反而精力充沛很舒服。經常是白天好好的晚上開始發燒,有時連續幾天一宿一宿的發燒,白天又好人一樣,我沒動過想吃藥的念頭,知道都是自己生生世世造下的業,師父在給我清理,只是有時實在挺不住了,就想師父啊!太難受了,這時我馬上好人一樣。我消業,孩子也跟我消業,原來孩子是在幫我承受啊。師父為救我真是煞費苦心啊。
幾個月後,我出現大的病業關,十多天咳嗽不止,朋友都勸我快吃點藥吧!我只是笑笑,後來開始咳血,嗓子痛的喝不了水,一直折騰了半個多月才好。我十來歲時得過肺門結核,是很難治癒的,雖然控制住了,其實根本沒好。這一次師父從根子上徹底幫我清理了身體。打我學法煉功這十幾年來,我們家一片藥都沒有。師尊的洪恩,弟子永世無法回報。
二、修心
1、忍
我是做買賣的生意人,一次賣貨時,對門店鋪的一個女店主要我給她換衣服,當時有事急著出去,傍晚回來後,剛到店裡面,她就在外面指桑罵槐的罵,這時她的妹妹來了,知道姐姐是罵我呢,她上前就打了我一個大嘴巴子。當時我一愣,因為這姐倆平時口碑不好,許多人都七嘴八舌的為我打抱不平。我馬上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修煉的人,沒和她一般見識。回來後才覺得委屈,哭了一路,在心裡一遍一遍的跟師父哭訴,“師父啊!弟子能忍,弟子能按照您說的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但我就是想哭。我在家排行最小,又體弱多病,父母都寵著,哥哥姐姐們平時都讓著我,不敢惹我,舊勢力因此加強了我執著於自我的這種物質。結婚後更是一手遮天,我兒子都二十多歲了從沒跟我頂過嘴,一次孩子放假回來和同學出去玩,回來晚點我就開始數落埋怨,最後孩子說:媽,我都這麼大了,早點晚點我還不知道嗎!這下我可受不了,你還和我頂嘴了,越說越生氣,直到丈夫哄我,孩子服軟為止。這麼多年,我在家盡占上風了,那受過這種氣啊。
丈夫同修看到我這個樣子,以為我把幾千元上貨的錢給丟了,他一邊勸我一邊安慰我說,丟就丟吧,不就是幾千元錢嘛,丟了咱再掙。我哭完才說,你哪知道啊,這比丟幾千元錢還難受啊,我讓人家給打了!丈夫就哈哈大笑,噢,原來如此啊,打就打吧,咱們不是修煉人嗎?一說是修煉人,我又破啼為笑了,我很快放下心來,第二天我再見到她們姐倆,還跟她們打招呼,她們都覺得不好意思,好遠就躲著我。
2、錢
二零零三年我去北京上貨,先取了三十件衣服,後又取了二十件,先頭三十件算了帳,後二十件店員沒有算帳,我一數錢,發現錢多了,我跟那個店員說:“錢好像不對。”她還有點不高興,以為我多給了錢,找她要錢。我馬上說不是找你要錢,是你們少收錢了。她一愣,旋即就害怕了,老闆一旦知道,她非被辭退不可。我把五百元錢悄悄的退給她了,她很感激。
可是利益之心是有反覆的,大方面肯定知道,不能占人家便宜,可是遇到小的問題就會放鬆。晚上住宿,一個人是十六元,得交二十元押金,我給收銀員五十元,他多找了我十元錢,我想這麼點錢算了吧,回到旅店,越想越不對,多出這十元錢,都不知往哪放,覺得這十元錢,千斤重一樣,扔也不是,不扔又不好意思送回去。因為我當時看到對方多付我給錢,我沒有吱聲,默許了。又一顆人心暴露出來。
有一次一個農村老太太來買棉襖,我看著她穿大號的有點大,就勸她換一個小號的,她不換,又過了幾天,她兒子來到我的攤上,非要換一個小號的,我接過衣服,馬上一股刺鼻的煙味撲鼻而來,衣服領、袖口都有污漬了,這樣的衣服很難再賣出去了。可是他卻一口咬定這衣服我媽沒穿,我把衣服一抖,憑著多年做生意的經驗,我感到這衣服裡面有錢,我心裡有數了。由於煉功多年了,對常人撒謊習性很敏感,我臉色很嚴厲的對他說:“這衣服你媽到底穿沒穿?”他心虛還是堅持說沒穿。我說:“行!我給你換。”我給他換完後,他剛要走,我就當著他的面開始掏錢,掏出了五十多元錢,我舉著錢大聲說:“我今天可撿著了,看看這麼多錢啊!”他一看就急了,馬上改口說:“我媽參加婚禮就穿了一天。”我說:“你為甚麼就不說實話呀?本來我就想不管穿沒穿,我都給你調換的。”我把錢還給了他,我緊接著說我是學法輪大法的,是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的,我不會貪下你的錢的。我給他講了大法的真相,最後他說法輪大法真好,我今天親身感受到了。
做生意的天天擺弄錢,給別人倒錢、找錢是常事,中國大陸民風敗壞,假錢隨處可見,我經常收到假幣,當時就把假的撕掉,不能讓它流通出去害別人。還有人朝我要,還有的要跟我用真幣換,我說不行,我們法輪大法弟子不能坑人,因為我們是修真的,不能辦假事。
三、寫文章發現自己多年的漏洞
這次寫交流文章,我還發現了一個大問題,就是我為甚麼二次被同修說出來了,遭到邪惡的迫害。我想到九九年惡黨迫害法輪功時,我和本地十多個同修在看守所關了一個月後,要每一個人都在一張寫滿字的複印紙上簽字,這邊簽字,那邊放人。我拿過那張紙仔細的看,惡警兇惡的說:“看什麼看,快簽字,人家都簽字了。”我一看上面有不准這樣,不准那樣,不准進京上訪,我馬上說這些我都不能做到,我修真善忍,我不能騙你們,因為大法還在遭迫害,進京上訪我還得去。我把惡警氣的拍著桌子暴跳,他說我們還等著回家過年,你不簽就把你扔在這裡,家裡人一看急了,我的嫂子趕緊把我兒子掐哭了,兒子拽著我的手,哭著說:“媽媽,回家!”我盯著兒子的眼睛對他說:“不許哭!”我還是一條條的往下看,最後一條是不許集會。當時不懂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認為這一條可能行,本來我們也沒有集會,於是在這一條上籤了字。國保大隊長不同意我回家,認為這不行,和我的家人僵持了很長時間,最後象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長嘆一聲:“算了,今天就算破例了,你走吧!”其實是師父看到了我那顆堅定的心,為我做了主,解體了邪惡。
但是,修煉無小事,這也給舊勢力留下了把柄,以後在跟同修共同證實法中,曾二次被同修無意中說出我的名字來,遭到了迫害。第一次遭到二年非法勞教,還有一次被勒索三千元錢。其實這都是自己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造成的。
四、走了一段可怕的彎路
1、從此沒看過邪黨的電視
九九年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我看到羅京在中共的遭殃電視裡,一天二十四小時滾動式的播放污衊法輪功的惡言惡語,我一看這不行,不能讓他放毒,就叫丈夫把電視徹底關掉,從此我們家再也沒有看過邪黨的電視。
那段時間,我每天莫名其妙的哭。有時邊哭邊學法。大法遭到這麼大的污辱,我不知該咋辦。我看到同修們都進京上訪,同修問我去不去,我說去幹啥?同修說大法與師父遭到污衊,我們進京說公道話。我馬上精神起來說:“我也去!”可又一想當時快過年了,正是賣貨的好季節。我是做生意的,我的攤雖然不大,但生意很好,每天都能淨剩三百多元,在當時是相當不小的數字,相當一個工人一個月的收入。一想到師父,我一下子覺得這很小,不再猶豫,毅然踏上了進京的列車。我和其他同修剛到天安門廣場,便衣警察就問我們,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異口同聲的說:“我們就是煉法輪功的!”便衣說:“上車!”就這樣,沒等證實法,就抓走了。抓到站前派出所的鐵籠子,越背法正念越強。當地惡警把我們都戴著手銬,押回本地,並把我們連在一起,邪黨的電視台也來了,最後把我們關進了當地看守所裡,我們在看守所裡面一起煉功,一起學法。
我的姐姐到看守所來看我,她說花錢找人讓我寫保證書,就能回家。她先打了我一個耳光,後又給我跪下,我都沒有動心,就不簽字。正值冬天,我的雙手凍傷了,紅腫的嚇人,後來他們要給我治,誰知陰差陽錯的叫錯了人,把另一個人叫出去了,他們說這手也沒事啊,就沒有用藥來摧殘我,大家都說真神了。
2000年大年三十,一名同修把我的名字告訴給了惡警,國保大隊惡警到我的攤上,把我的攤給收了,他說核實一件事,就把我帶走了,在看守所關了三個多月,又把我非法綁架到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在去勞教所的路上,我跟一個同修說那是個啥地方,怎麼好多人進去就會邪悟啊,我以死的決心進了黑窩,誰知進去後,邪惡看到我不怕死的那個決心,不對我動以暴力,而是用偽善來欺騙,用對兒子放不下的情來鑽我薄弱的一面,再加上法理不清,最後走上了邪悟。一年後回到家裡。
當我在邪悟狀態下寫完了黑惡的不修煉“三書”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從一個馬上就要完工的建築大樓頂上掉下來,樓底下站著我的丈夫,其他什麼人都沒有。醒來後,也覺得自己不對,可是不知道錯在哪了。我明白什麼是邪悟和邪悟的可怕,邪悟的人總是邪著看,反著看,偏激的看。本來這個夢已經很明了,自己掉下來了,反而還跟師父說:“師父我不怕。”現在想起來,若不是師父的法大,我早都完了。
2、放棄修煉後的痛苦與掙扎
我放棄了大法修煉,回到了常人中,我在勞教所期間,丈夫因為心情壓抑,不再學法修煉,原來因為修煉而放下的賭博,又重新揀起來,還把我的攤床以一萬元的廉價賣了,充當了賭資,回到家裡又跟人打了一年的官司,才把店鋪要回來。我已經身無分文,精疲力竭,這時的家已經是支離破碎,破破爛爛的,無法維持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和丈夫離了婚。
得了法,又離開了法,那是一個生命最痛苦的事,無論我掙多少錢,我也不高興,也不願意跟人接觸,往家裡一呆,活的無精打采,毫無生機,啥都提不起來,無所用心,渾身沒有力氣,病業開始泛濫成災,腰間盤突出又犯了,每天騎自行車去中醫院按摩,結果越按越嚴重,原來自己還能騎車子,後來就坐車去按摩了。再一次轉院,來到一個號稱“孫一拿”的人那裡去,他信誓旦旦說保證能好,結果還是不好,直不起腰來,上廁所都費勁,生意做不了,我決定不治了,在家硬挺著。師父在這期間多次點化我,我就是不悟,貧病交加的我,有一次站在立交橋上,望著藍天,心想我真的錯了嗎?我該怎麼辦?我將何去何從?一想到自己錯了,就不敢想了,就這樣硬撐著吧。一直撐到2004年下半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決定從新認識一下自己,正視一下自己,決定從新看一遍《轉法輪》,從中找到真正的答案。
這一看,因為偉大的師父不想放棄我這個弟子,把我的思維在某一方面一下子打開了,當看到《轉法輪》中第七講,我悟到了正法的偉大。我第一次承認我錯了,我要從新走回來。
就在我決定從新走回大法中來的那段時間,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清清楚楚的,一直到現在快十年了,當時的景象好像就在眼前。我看見自己關在山洞裡,山洞裡漆黑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冰冷刺骨,深不可測,裡面沒有一點生機,全都是死亡的物質,其中有兩個象死人骨頭架一樣的惡鬼看著我,不讓我動彈。我坐在一塊冰冷的大石頭上,不知什麼原因,這時兩個惡鬼打起來了,我心想,我要離開這裡,我得走,這不是我要待的地方,於是順著洞口的一絲光亮往外爬,爬到地面上看到許多人,都象指頭大小的,熙熙攘攘,往哪走的都有,我回到了老家,老家親屬都出來迎接我,他們喜出望外,問我:“你幹啥去了?怎麼才回來啊?”我醒了,我真真切切感到,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把我從地獄深處撈了出來,讓我再一次獲得了新生,師父為了我操盡了心。
那一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
2004年7月,我正式走回到了大法修煉中來了。我歸正了,丈夫也回到了我的身邊,我們復婚了,他跟著我學法煉功,改掉了賭博的惡習。我跟他說過,這要不是大法,咱倆不可能回到一起,我的丈夫也很感激,說沒有大法這個家就真的破裂了。
五、覺者歸來
我通過學法歸正了自己,由於每周在大資料點取資料,遠遠不夠要求,那時候我就發了這一念,這要是自己來做多好啊,要多少有多少,我有了這一念,師父就為我安排了這一切。我跟同修說出了這個想法,同修很支持。把我帶到了資料點。我對做資料、電腦什麼的一竅不通,那時候我看到電腦螢幕上飄著白雲,綠草茵茵,挺漂亮的,我問同修這是什麼東西呀?同修樂了,說這就是電腦,當時我連電腦都不認識。同修開始做資料,我當時就震驚了,原來資料都是這樣做的,我沒有被眼前看上去挺複雜的新東西嚇住,更堅定我買電腦做資料的決心。沒有過幾天,師父又安排了另一個技術同修,這個同修是外地的,過幾天就走,那麼大的批發城,他竟能準確的找到了我的攤位,他催著我買電腦,師父真是往前連推帶送,不做都不行了。我當時沒有那麼多錢,置備齊這些法器,需要五千元錢,我手裡只有二千多元,我把金銀首飾折舊賣了,又得了二千多元,共湊成了五千多元。買了電腦、印表機、刻錄機,還買了二箱光碟,這樣一個資料點全部備齊。同修手把手教我,開始拿滑鼠都拿不住,光標到處跑,不聽使喚,同修在的時候,都好使,他一走就啥都不好使了。但我沒有為難情緒,每天廢寢忘食的學著,十二點之前幾乎沒有睡過覺。後來,我克服重重困難,光碟也刻錄出來了,小冊子也打出來了,同修就讓我負責一個學法小組的資料與週刊。一星期最少打二包紙。
一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家開始做資料,電腦剛打開,突然就聽到啪的一聲,漏電保護器掉下來了,斷電了,心想沒有超負荷,我也沒觸電,保護器怎麼掉了呢?外面燈火通明,而我家裡卻漆黑一團,舊勢力壓縮的小亮星不停的從我的眼前划過,我甚至感到一種恐懼,一種無名的怕讓我不能自主,但我很快鎮靜下來,丈夫不在家,我不會弄保護器,怎麼辦啊?我得發正念,求師父幫我清除干擾,我坐下來發正念,手還沒等立起來,保護器叭的一聲自己合上去了,燈亮了!我內心無比感激師父,我流淚了,心裡一遍一遍的喊著師父,師父啊,您總看護著弟子啊。以後我的法器一直比較順利,和我配合的非常默契,超常規的發揮它們的神效,一個普通的VCD刻錄機,刻出的光碟竟然超過了六萬多張,依然能夠清晰的工作,只是後來改成DVD刻錄機,才把它換下來。我的印表機也超常發揮,每周至少打二包紙,一直沒出大的故障。
六、正念顯神威
1、防盜門啪一聲打開了
我不但做資料,我也經常出去發資料。2005年正月十五,我出去發資料,來到一個小區,防盜門都鎖著,進不出,正好有一家人出來放鞭炮,我順勢進了樓道,我就一家一家的發。發到樓下,我要出去了,防盜門這時關上了,我怎麼也打不開這個防盜門,反覆旋轉都不好使,就是不開,一開始心裡有點不穩。當我冷靜下來,發出一念,求師父加持我,心裡跟師父說:“師父我要出去,清除另外空間一切干擾我證實大法的邪惡因素。”再去開門,門啪的一聲打開了。從這一件神奇的小事,我體會到沒有師父,我們能做啥?連自身都保障不了啊。
2、我把腳給搬回來
有一次是在一天晚上,我在一個樓道裡,從六樓開始往下發真相資料,樓道裡沒有燈,發到二樓時,一不小心,兩腳踩空,重重的摔倒了,只聽見咔嚓一聲,左腳翻轉過來了,腳心背過去了。正想坐下來,這時樓下上來人了,怎麼辦,這半夜三更坐在樓道裡算幹啥的呀,也不對勁啊,我一咬牙,用手使勁一搬,心裡念出兩個字“歸正!”只聽見“咔嚓”一聲,腳復位了,我猛地站起來了,抓著樓梯下樓,竟然一點疼痛都沒有。到了樓下,我一數,包裡還剩下三十多份資料,我又接著到別的樓口繼續發,直至發完才回家,腳脖子腫的老高,但什麼也不耽誤。
我不知這隻腳在前世幹了什麼,以後我這隻腳又歪了一次。那是一次在大清早,我過馬路,路上沒有人, 一個人突然騎著摩托車,好像就是衝著我過來了,我在他的右側,我們同時轉彎,一下子就把我撞倒了,腳脖子立刻腫了,連交警都感到不解,這麼寬的馬路,你們倆怎麼能撞到一起的?我勉強回到批發城,腳面都黑了,鞋都很費力的脫下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有的讓我退票,因為第二天還要去北京進貨,有的讓我上醫院,有的讓我噴紅花酒,我都一一謝絕了,我說不用,我一定會好的,明天也不耽誤出門,他們都不信,他們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哪能就這麼快就好了。到了晚上,腳疼的更加難忍,開始發燒,飯都沒吃,想煉功,腳卻盤不上,心想師父我一定能好,明天我一定去北京進貨。就這樣想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到不知幾點,我醒了,就想去趟衛生間,忘記這只是傷腳,大大方方的走到衛生間,可是到了衛生間,念頭又不正了,“我不是腳不會動彈了嗎,這怎麼能上廁所了呢?”念頭一不正,腳立刻就不會動了。腳不能踩地了,勉強扶著牆面走到臥室。真是好壞出自一念啊。到了床上,想應該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不能動邪念啊。就這樣到了天亮,我的腳除了腫脹外,一點也不疼了,正常出門了。這件事在批發城傳開了,有力的證實了大法。
3、正念定住惡人
有一天晚上,我出去發資料,一個喝醉的男人,一直跟著我,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我心裡有一念,我用的是神足通,他追不上我,果然把他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好像跟我的距離很近,一把手就能抓著我一樣,但就是夠不著我,始終就跟我保持一定的距離。追到馬路上,我突然回頭,衝著他厲聲說:“站住!”那個男人就像被釘子釘住一樣,馬上不動了,我轉身走了,他在原地大聲喊我。
這些年來,我不間斷的發了數不清的大法傳單、小冊子、破網軟體、真相光碟等,我經常拿很多資料,先是把提包放在一個地方,發完再去取。小車上、樓道裡、車筐裡……只要人們能看見的地方都發過,也經常面對面的發。我願意粘貼法輪大法好,有一次,我往牆面上用模子印法輪大法好,邪惡就開始迫害我。當我再印時,我的手一抬就像有什麼東西擋著一樣,我一摸後背,摸到了一個很大的瘤子,當時我可完全沒有病的概念,馬上定念想到這是另外的空間邪惡的干擾,我發正念,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誰也不配干擾我,就這麼純正的一念,所有的症狀都沒有了。
七、營救丈夫同修
我的丈夫在一次發傳單時被國保大隊非法綁架,他和一個同修是晚上走的,到第二天早上也沒有回來,我心裡有點不穩, 找到一個開天目的同修問,同修說沒事,有二個同修也到我家來,發正念。八點多派出所就來人開始敲門,我們三個人一起發正念不給開門,我當時來了一念,這二個同修必須走,離開我家,不一會,他們走了,我讓這二個同修趕緊離開。二個同修剛走不到幾分鐘,惡警又一次過來,又繼續敲門,我通過南屋窗戶看到我家四周布滿了便衣與警察,我知道,我丈夫出事了,一定是被邪惡非法綁架了。門一直敲到快到中午了,到了吃飯的時間,門消停了,我跪在師父的法像面前,求師父加持,我當時感到一盆熱水一樣的能量,從我的頭頂一直灌到腳,我一下心裡有底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給我能量。我於是毫不猶豫的推開門,看看外面的情況,正好趕上我兒子也回來了,我說兒子趕緊上樓,你爸出事了,把東西拿走,我把印表機包好,又拿點光碟,到樓下,一輛車就在樓下等著。因為我家比較偏,平時,很難打上車,這個車就像給我們準備的。我上了車,順利的把東西拿走了。等我返回來時,國保大隊的惡警正在樓下等著,看到我好像挺興奮,說要到我家呆一會,喝點水,我說不行,他們還故意問我丈夫去哪裡了?我說上班了。上班咋不回來?你丈夫犯法了,發傳單,到你家看看吧,看看就走,他們搶走了我的鑰匙,我兒子在裡面反鎖上了,他們打不開。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還把刑警隊的人叫來了,這個刑警隊的大個子足有一米八五,開始還挺凶,罵我反黨。我用手一指,命令他說:“你給我閉嘴,跟你什麼關係,一邊待著去。”我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邪惡怕曝光,又把我拉到派出所,我一直喊,喊累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後來又把我拉到家裡,就是讓我開門,我就是不開。他們又找來幾個開鎖的,誰知開鎖的都空著手來了,被警察罵跑了。惡警又說找吊車從窗戶進去,我當時覺得他們太渺小了,好像出了什麼大事,東奔西跑,上竄下跳,我在屋裡,看著心裡特可笑。
到了國保大隊,惡警凶相畢露,對我動粗的,連推帶搡的,我還是不停的高呼“法輪大法好”,他們都非常害怕,關上了所有的窗戶,求我別喊了。國保大隊長給我照像,我說你是在給自己留迫害大法弟子的證據呢。他立即就不照了。他們用偽善讓我開門,他們還告訴我,你這樣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啊。我有點動心了,嗓子馬上乾渴起來,我接過一個裝滿水的紙杯,剛要喝,紙杯底就掉了,我知道不對了。師父說:“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 挖根)。師父還說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配合邪惡的命令與指使,我馬上歸正自己的念頭,滅掉了這個念頭,都按師父的路走,不能對邪惡抱有一絲幻想。不到半個小時,國保大隊長回來了,把鑰匙雙手捧給我,說:“這不就行了嗎!回家吧,你兒子命令我快點讓你回去。”他們讓我回家,我往床裡面挪一挪,我說:“我不走,我要我丈夫!”
回家後我才知道,原來他們蹲在我家樓上,等我兒子開門下樓,他們就衝上來,要進屋。我兒子說你們別騙我是小孩,我家大人不在,你們不能亂翻。這時本市全體大法弟子都在發正念,不是惡人變好了,是大法弟子整體配合,他們好像都被抑制住了,什麼也沒有翻走,其實什麼資料都有,我只是把印表機拿走了,其它大法物品,只是遮蓋一下。過後,我都覺的把印表機拿走都不對了,這不等於承認或等著邪惡來抄家嗎?
第二天我又到國保大隊,問他們我丈夫呢?他們指著地上的大法資料,說這就是他幹的,我說我拿走吧。他們說你還敢拿走,我們沒翻,我們若翻你家的東西老多了。我說我不歸你管。之後,我幾乎天天上公安局要人,到政法委講真相,見到公安局長,又到看守所要求見人,後來聽說我丈夫在裡面絕食,我寫好一封信,要求國保大隊簽字,並說我丈夫有生命危險你們要負責到底。他們很害怕,誰也不敢簽字。其中副隊長有一次把我從樓梯推下來,肩頭上的小挎包都飛出去了,你說得多大的慣衝力啊,就差一公分左右,腦袋就撞到暖氣片上了。我藉機喊公安打人了,各個房門都緊關不出來,有一個警察把行兇的惡警叫走了。
我開始寫控告信,把控告信送到邪黨的各個部門,邪黨的人大、信訪辦等,主要目地是講真相。最後他們秘密開庭,把丈夫同修非法判了三年。我找到法院,質問他們為甚麼開庭不通知家屬,他們卻藉口說法院有大螢幕,天天滾動,你不看怨誰呀。
我的丈夫被非法批捕,惡警洋洋得意的拿著批捕書,對我說你們算作到頭了,批捕啦!我說我不承認,我還要繼續告你們。丈夫坐了牢,工資停發,我們沒有了任何生活來源,我與兒子四目以待,對兒子說別怕,咱們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過去的火焰山。話剛說完,同修就傳來信說,有一個攤位你租不租?我是做買賣的人,知道這樣的攤位平時想找都找不到,這不是師父給送到家門口來了嗎?為甚麼不要?我趕緊過去定好了,交好了定錢,又進貨做生意,我的經濟突轉直上,二年就掙了八萬元錢。
八、我送走的印表機又回來
因為當時把印表機拿走了,幾經轉手,又一次轉到了我的手裡,當時,我沒有認出這是我送走的法器,有一天,出了點故障,好像就讓我認出他一樣,我看到一把小鑷子,這把小鑷子正是幾個月前丟失的,在印表機裡面卡著呢,同修和我非常驚喜,原來我的寶貝又回來了,這是師父鼓勵我,資料點又從新運轉起來。一直到現在,都運轉的非常好。
結尾
正如我開頭所寫的,我就是等這個法來的,我記得小時候,經常喜歡一個人獨自望著遙遠的天空發獃,心想哪顆星星是我呢?太陽落山了,我想山那邊的世界一定是金碧輝煌。我想我的家肯定不是老家那三座小土房。在天上一定有我美麗的家園,家園裡生活著我的親人,他們在等我回家,他們一定都翹首以盼。萬幸啊,我得了法;萬幸啊,我當上了大法的弟子;萬幸啊,師父給我鋪好了回天的路、搭好了回天的梯。我沒有太多的常人心,來到紅塵中就為了大法而來。了此大願後,隨師父回家!回家!!我一定能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