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師父不迷航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06月24日】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好!

我今年74歲,要不是修大法,我早就不在人世了。1995年,我患上了絕症“原發性血小板減少性紫癜”,每天大把大把吃藥,大量使用激素導致心、肝功能衰竭,整天全身骨頭疼,身體虛弱到連邁一步都困難,家人悄悄為我準備了後事。1997年8月,同學推薦我學大法,我象抓住了根救命稻草,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學了,身體奇蹟般恢復。我和全家都感激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這些年來,任憑邪惡怎麼迫害,我就是堅信師父堅信法,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穩步走在證實法的神路上。

堅信師父不迷航

我退休前是個軍人,幾位親人都是軍醫,但是治不了我的病。1997年8月,醫院煉功點的同修借給我一本《轉法輪》 ,我回到病房就開始如飢似渴的看,讀到第五講“法輪圖形”那節時,迷迷糊糊睡著了,夢見法輪飛到了我的身上,醒來後我笑自己“做夢都想能得個法輪哪!”。從那以後,我就感覺身體一天天的輕鬆了,通過不斷學法和聽同修們交流各自修煉後身體受益的感受,我決定慢慢減少藥量,說實在的,每天大把大把的吃藥,吃的我都怕了。

醫生曾說過,得這個病,如果減少藥量,病情就會反彈加重。可我在減少藥量後,並沒有出現任何不良反映,反而身體在一天天的恢復,我要求出院,藥最後也全部停了,身體完全康復。

一年多後(非法迫害已經開始),曾給我做過治療的醫生看到我活的很好,就好奇的問我女兒我的病是怎麼好的,我女兒告訴他是煉功煉好的。我全家都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後來儘管迫害逐步升級,但全家人自始至終都支持我。

我曾兩次去北京證實法,我就是想用親身經歷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第一次是2001年1月,我沒告訴家人,只留下一張字條“我要去證實法,我要去說句公道話”,我帶了3千多元錢(我想其他同修也許需要幫助),帶了少量的真相資料,我心裡有一念:“這次去我絕不能被他們抓到”。當時去北京的票已賣光,我卻奇蹟般的補了張臥鋪到了北京。初次到北京,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我,剛下車就被好心人送到旅館住下。晚上師父又在夢中點化我趕緊離開(那時,邪惡對旅館查的很緊); 後來到了戒台寺(據說師父曾在那裡轉大法輪),周圍停滿了抓捕法輪功學員的警車,我在寺裡轉了好久,後來在好心和尚的勸說下安全離開;到了北京金水橋後,遇到了幾位同修,他們說進廣場就要被逼著罵師父,不罵就被抓走,有很多同修因此被抓,同修的錢因被邪惡搶走而回不了家,於是我把帶的錢分給了他們,我也只好買票回家。

第三天,我順利到家,孩子們見到我都哭了,以為我回不來了,我說: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如果不是修煉哪有我的今天?現在大法遭受魔難,媽能不站出去說句公道話嗎?孩子們哭著說:我們也要感謝師父。

同年10月份,我是和另外七個同修一起去的,我想這次一定要喊出我的心聲,喊完就回來。我們每人準備了一條“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到了天安門廣場後,看到一個旅遊團走過來,我們幾個各自拉開橫幅,一起大聲喊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那時,真感覺我們的聲音在天安門上空迴蕩,喊完後迅速收起橫幅乘公交車離開(事先查看好了地形)。

我和另外四個同修到了火車站想買票回家,當時正值“廣交會”,票很緊張。我問售票員是否能查查有臥鋪票?售票員說:連硬座票都難買到,哪裡還有臥鋪給你?我們幾個說:請您再幫著查查吧,售票員邊嘟囔著邊打開電腦說:剛剛查過了都沒有。電腦打開後,售票員吃驚的喊:真的有了,是人家剛剛退的票,你們要幾張?我們說要四張,售票員說剛好有四張。我們大家都覺得很神奇,我們知道是師父慈悲,師父鼓勵我們做對了,用這樣的方式來獎勵我們。

因為我單位是部隊系統,單位要給我們辦“洗腦班”百分百轉化。我不想被他們迫害而流離失所。單位為了找我花費了七、八十萬元,他們派了十幾個人天天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找我,派人到我老家、到我先生的老家、到新疆(我弟弟家),還到我的親朋好友家找。共產黨為了迫害法輪功,真的是不惜一切代價,不惜花費人民的血汗。

二零零八年,我和小兒子出門旅遊,因在旅館發放真相光碟,被攝像頭監控到,警察拿著我的照片要抓我,我兒子電話通知我趕緊離開,從那以後我又流離失所了。二零一零年,干休所領導帶著一伙人找到我丈夫說:她沒什麼事了。我不知道是圈套,就回到了家。

這期間,我在做出國探親體檢時,醫生給我量血壓高達二百二,我說不可能呀,我一點難受的症狀都沒有,醫生聽我這麼一說,就說也許是情緒不太穩定導致的。(後來才知道,血壓高的假象是師父知道我以後有難提前點悟我的)

幾天後,當地“六一零”、公安局、民政局等八人來我家,要抓我去“洗腦班”,和他們講真相也不聽,我說我頭不舒服(血壓高),哪裡也不去,他們叫來了保健醫生,一量血壓二百二,我先生說:人都這樣了,你們還把人往死裡整?最後,他們說過兩天再說就離開了。巧的是,他們走後,我的國外探親簽證也批准了,我趕緊買了機票飛到了國外。

向內找 化解婆媳多年積怨

來到國外後,我和媳婦相處的不融洽,我開始一直在向外找,覺得媳婦不是真心邀請我到國外來,只是出於面子,另外媳婦入的是基督教,所以對我和大法不認可不理解,在我簽證快到期時,我和兒子說想申請政治庇護,媳婦不同意我留下,對我下了逐客令,讓我搬出去,沒辦法,我只好離開了家。

後來我找到份工作,一週一次給房東打掃衛生收拾房間(房東有四套房子),房東讓我免費住宿,這樣就解決了住宿問題。我想大法弟子在哪裡都要做好人,常人都在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呢。我幹活主動認真,不用房東吩咐布置,看到哪需要收拾我主動干,房東和房客對我都很滿意,大家都親切的叫我大姐,當他們問到我為甚麼精神那麼好,顯得那麼年輕(五十多歲)時,我說我都70多歲了,就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身體才好的,要不是學了大法我這條命早就沒有了。我見到誰都這樣講,我就是要用這個好身體和行動來證實法。

為了解決生活費問題,我到餐館洗碗刷盤子,我幹活麻利,年輕人也比不上,老闆和夥計也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

後來,通過不斷的學法,我向內找向深處挖,我發現我對這個媳婦一直有偏見、有看法:在我大兒子和兒媳談對像時,我就覺得大兒子對我家和我們都淡漠了,把心思全用在兒媳婦那邊(因為大兒媳家沒有兄弟,只有三姊妹),尤其他們結婚後,我兒子就成了她家的上門女婿一樣,我感覺我的兒子被她奪走了,感覺失去了一個兒子。兒子每次回家來,就像做客一樣,說幾句話就走了,和我們一點也不親了。所以我恨兒子也恨媳婦,和兒媳的關係很緊張。

為甚麼兒媳會對我這樣?通過向內找,我才找到根子問題在我自己這兒。我當著兒子、兒媳還有丈夫的面,談了我通過向內找的發現的問題,我向他們道歉,請他們原諒。沒有想到的是,我和兒子、兒媳間的關係奇蹟般的發生了轉變:兒子主動聯繫國內的姐弟,籌錢給我和先生買了套滿意的公寓;以前兒子到我的住處來(國外),兒媳都要跟著在一旁管著我兒子,生怕我和兒子說她的壞話,從我當面向她道歉後,兒子來看我或給我辦事時,媳婦再也不管了。

一通電話勸退十六人的經歷

半年前,同修介紹我來到RTC平台,剛開始滑鼠都不會用,“複製、粘貼”都不懂,打電話時連說話都哆嗦,到現在我每天能勸三退甚至可以為眾生做“群退”了,我再次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

在平台上聽同修交流時,經常聽同修說,不但要幫接電話的眾生退,還要給眾生的家人、朋友退。同修們還說,有時一通電話能退兩個三個,甚至更多。我很羨慕,我也希望救更多的人,但是不知道怎麼做。有這樣的心願,師父就安排了機會:有一次,撥電話遇到一位眾生,我幫他三退了,他身邊還有挺多人,我不知道怎麼講,怕講不好耽誤了那些人,我就請一個有群退經驗的同修幫忙打,我在旁邊聽,在旁邊學。在同修的幫助下,很多人都退了。

最近我自己單獨做了個“群退”。這通電話一共有十六人退隊,這次的經歷讓我深受鼓舞。接聽的是位廣東男士,我連續撥了三次,對方聽幾句就掛了,第四次再撥打過去,我說:朋友,你別嫌我煩,我是真心為你好,就是希望你能平安。這次他聽進去了,開始和我互動,男士說:我的口號就是“天滅中共”,香港的遊行我也看到過,我們這些人的土地都被共產黨給強占了。

我送他化名叫“福平”退隊,男士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的真名就是這個。我又問:你那邊好像人挺多的,我也幫他們退了吧?他說:好,他們都不是黨員團員,只入過少先隊,那你說吧。

於是我就給他的朋友們送化名,我說一個名字問一句:你問他同意嗎?男士就說:他點頭了,同意。有意思的是,我起了個化名‘建華’,男士說:他(男士的朋友)本身就叫建華呢!這通電話,一共有十六人得救。事後想一想, 兩次起化名居然和真名一樣,那有這麼多湊巧的, 感覺是慈悲的師尊的加持和鼓勵。

新年之際 勸退親朋18人

今年持續8天的“新年專案”撥打,我每天儘量多打。有一天,我從下午五點半一直打到凌晨兩點多,一共打了九個多小時,撥打完平台上領取的號碼後,我就給國內的親人朋友拜年講真相。因為我在國內多次被迫害,有些親朋因此不敢聽真相,也有的因我而受過牽連。

我從問候新年開始,然後說:你們因為我受到牽連,我向你們表示歉意,這些不是我的錯,錯在共產黨太邪惡,我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偽案”,法輪功學員器官被活摘,還有來到海外後,看到大法洪傳世界等等。這些真相講完後,他們都聽進去了,也同意退,還說“謝謝你,謝謝你,知道你是真心為我們好”。那一天,我為18位親朋做了三退,他們中有退休軍人、中學校長、工廠廠長,也有普通百姓。

自從上了這個平台,我感到我的修煉又上了一個台階。通過撥打電話,暴露出了我的很多人心和執著,也擴大了我的心胸,RTC平台就像個家一樣,我一天也離不開它了。

回顧十幾年來,我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苦心安排和呵護。我感謝師父,也感謝同修們的幫助。現在的時間很緊迫,我會修好自己,更加精進,抓緊救人。

以上是我的交流,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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