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紀實:步步驚險 見證師恩(二十二)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11月07日】

還有一些同修陷在親情中走不出來,形成兩個極端,一種是人的情濃重,在看不到盡頭的苦修中慢慢出現懈怠,由於生活在常人社會中,人的情就開始乘虛而入,侵蝕修煉人的意志,這樣的同修出現病業的比較多,有的甚至被迫害離世;還有一種是與親人關係處理的不好,也是屬於親情問題把握上出現偏差,這樣的很多走不出家庭魔難,我個人在這方面就比較突出。

記得有一次,時間大概是剛走回正法修煉不久,我做了一件講真相的什麼事被家裡知道了,妻子告知了雙方四老,這幾個人就把我圍在中間,你一言我一語的,先是勸,後是喊,再後來就是氣急敗壞,我老爹甚至要動手打人,雖然被攔下,但仍舊不依不饒,幾個人最後異口同聲的說:你要再這樣下去,把我們氣個好歹不說,你自己早晚還得進去。我當時也沒守住心性,大聲駁斥:你們誰說了也不算!心裡想著我只承認師父的安排。這個場景使我想起邪惡剛開始打壓的時候,也是家裡這幫人(那次還有兄弟姐妹等其他人)圍著我,強迫我把大法書上繳,那時人們受另外空間邪靈爛鬼指使,是大氣候使然,可現在那些烏七八糟的生命被銷毀的所剩無幾了,家裡環境還這麼惡劣,那就是自己的問題了。

顯然是對他們講真相做的不夠。以前也想過為什麼對家人講真相要比對外人難的多,大概有這麼幾條吧。一個是在親人面前好像高大不起來,面對一般常人,講真相正念十足時,有時會感到自己真的就是神的使者,在把大法福音傳遞給眾生,表面語音雖然講的不高,可是思想深處的帶有大法力量的慈悲,卻可以穿透微觀,打到眾生明白的那一面,而對家人則少有這種神聖感;再有一個就是在常人中修煉,很多時候難免混同於常人,這些表現都被家人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對他們不但要講清楚,更重要的是要做到那,否則說服力就沒有那麼大,而對外人則是只要接觸過程中正念強,能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就容易喚起共鳴,使之明白真相;還有一點,對其他人只是一走一過,只看到他當時的表態,以後很難再次相遇,而家人則不然,每天都會看到他們的思想變化,時好時壞自己就感覺他們沒聽進真相去,其實甭說他們是常人,就是一些修煉人在那樣嚴酷的環境中,有時也表現的不盡人意,所以就相當於無意中抬高了對親人的要求。這些因素都影響了對家人講真相的效果。環境沒有開闢出來,以至於從新走入修煉後不短的時間裡,自己只能趁妻子忙活的時候,躺在床上把大法書藏在被子裡,外面以雜誌為掩護偷偷學法。心理知道這樣做不敬,卻找了個藉口安慰自己:就當在黑窩的情況吧,那時不也是這樣傳看經文嗎?(折射出剛回歸時心性起步點很低)

終於有一天,我正在看書,妻子沒預兆的走進來,混亂中來不及收起大法書,被她捅破了窗戶紙,這一下心裡反倒平靜了,就像先前體悟的那樣,「怕」只存在於暴風雨來臨之前,一旦後果既成事實,也就坦然面對了。哭嚎鬧叫是免不了的,開始我也心隨波動,是呀,我被迫害期間她也確實吃了不少苦,希望不再擔驚受怕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大法弟子如果不能完成正法修煉過程,不但自己毀在常人中,相應的天國世界也會崩毀解體,那是多麼重大的事啊,不能放棄學法,這是回歸的前提。她背後肯定有魔在指使,不能讓邪惡偷著笑。念正心正之後,這場魔難也就化解了,經過這次洗禮,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在家裡看書學法了。

然而,由於很長一段時間始終沒達到「為他」的境界,不能站在親人的角度設身處地的去想問題,因而家庭魔難一直如影隨形,自己時常為突破不了而苦惱。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心性有所提高,急躁心也小了,逐步開始理智的去做,我把重點首先放在了孩子身上。

這個孩子可以用「很懂事」來形容,開慧也較早,跟我感情也很深,她小時候我讀法時經常圍著我轉,雖然看似玩耍,實際上已經聽進去不少,師尊講過小孩聽法的狀態。一次我們要搬家去看新樓房,在樓下她仰著頭往上看,問我哪個是我們家?我說最高層的就是。她說了一句我一直忘不了的話:「哦,我們家在天上。」那時她才三四歲。當時我也沒得法,體會不到這話的深意,只是覺得這孩子能說出這麼貼切充滿童趣的話,比一般孩子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兒。我被非法關押的時候她剛上小學,本來很活潑的她一下子就變得非常沉默,也不哭也不鬧也不說什麼,默默的學習默默的承受,大人們都說這孩子心大。有時候也跟著家人去勞教所看我,每次他們都希望通過孩子轉化我的信念,叫她怎麼說怎麼做,她卻只是問一句:爸爸,你什麼時候能回家啊?我說:不是爸爸不想回家,是壞人不讓爸爸回家,他們想讓爸爸放棄做人的準則,爸爸不能那樣做,以後你就會理解了。她就不再說話了。

回來後我覺得孩子遭受了那麼大的痛苦,儘量從感情上、物質上給予她一些補償,每當這時她就表現出很高興的樣子,但不是自然的流露,看得出她內心也是高興,只是還存有害怕再失去這天倫之樂的矛盾心態,所以才有所保留的表達出來。老爹老娘總在我跟前嘮叨孩子那幾年如何如何可憐,我聽了心裡也很難受、很心疼,他們是想藉此勸我不要再繼續修煉,我知道是自己對孩子的情放不下才招來這樣的麻煩,觀念不在法上,只有加強學法修心,才能邁過這道坎,我想起師尊講的:「我們往往有些小孩都是很有來頭的。因為一個人她在她一生中什麼時間能夠得法,什麼時間干什麼,她在上面(上面那是高級生命)看的很清楚。她一看這家人將來能得法,她就要轉生到這家來。就這一類的特別的多,所以我們有一些小孩真是神童。」(《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她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轉生到我家也不是為來過常人幸福生活的,她在上邊看的很清楚,吃苦遭罪也是她自己為求法而安排的,要是耽誤在我手上,那不也是很大的罪過嗎,尤其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帶有重大使命的,自身要是修不好不僅自己的天國不能被救度,也對不起那些對我們寄寓無限期望的眾生。所以必須放下修煉過程中的任何執著,跳出情的羈絆,真正為她負責,真正修煉上去,才有能力給予眾生真正的幸福。

小心翼翼的給她講真相時,主要顧慮倒不是她聽不進去,而是怕觸痛她心靈的創傷,怕勾起她痛苦的回憶,隨即發現這些還是人的情在起作用,帶有這樣思維的語言是沒有穿透力和說服力的,按照法中要求梳理了自己的心態之後,純淨而深入的給她講了這件事的表面來龍去脈,淺顯的講了一下背後的原因,我發現自己的顧忌是多餘的,她完全能聽進去我講的東西,有不明白的地方也都問清楚了,隨後爽快的進行了三退,而且表現出悟性很好。有了這些基礎,以後我時常找機會給她讀法,在我學法時叫上她來聽,慢慢的喚醒了她以前的記憶。

她很認可大法,但在大陸環境下顯然不具備持續學法的條件,我就先讓她多念九字真言,在沐浴大法洪恩的同時,加強正念,等待得法機緣。後來我們決定把她送出國,在寬鬆的社會氛圍中有利於她深層發展,家人考慮的是個人前途利益,我考慮的是儘快入道回歸,但目標是一致的,脫離中共的糾纏。恰好她們學校能夠提供這樣的機會,於是順理成章的著手準備。期間有一個環節是外國老師面對面考核口語,這個項目孩子沒有把握,我說這方面誰也幫不了你,每個人的路雖然都是有安排的,但是你也知道現在是宇宙大法洪傳之時,念九字真言會有很大威力,法力無邊吶,你試試看。

她很認真的照做,有時每天要念幾百遍,考試的時候是我送她去的,考完後我問她怎麼樣,她說沒問題!我很奇怪,之前你不是說面試沒把握嗎?她告訴說昨天晚上看書做準備時,忽然想起要看一道什麼測試題,結果今天那個外國老師問的問題很相似,於是對答如流。我說你看念九字真言有效果吧,所言不虛誒。

最後她如願去了國外,我想這也是師尊對她的苦心安排,她出去後隨即請了《轉法輪》一直在看,幾乎每年都去看《神韻》,而且也能從行動上體現出對大法的正信,一次她摔傷了尾椎骨,靠著念九字真言和堅強的毅力挺了過去。還有一次她渾身出水泡,疼痛難忍,妻子通過視頻看到了,叫她趕緊去醫院,後來我悄悄告訴她,你想想這是不是在幫你消業呢,她明白了,對妻子說她在國外沒上醫療保險因而就醫費用太高就不去醫院了,而後一直在念九字真言,學法看書,又闖過了這一關。

後來師尊近期的講法發表後,我看到《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有這麼一段:「等到我傳法的時候,那個神來的就像雪花一樣下來。就那麼多。我一算這個年齡啊,從我傳法到現在,二十五歲左右這些年輕人,真的還有很多人沒有得救,都是神來的」,我就想到了她,應該也是在師尊傳法那時下來的神吧,幸運的是她已經得救,只是想再往前推她,卻推不動了,我幾次催她到「天梯書店」或者她們學校附近的煉功點去找同修,融入正法,也不能總是只看書學法而不煉功啊,每次她都答應的很好,卻因為各種原因一直沒能學動作煉功,從法中我悟到這可能是舊勢力拚命阻擋造成的,使她走不進去,因為她一旦真正走入修煉,就會成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可是舊勢力認為後期已經沒有那麼大的考驗了,這麼容易就擁有宇宙中最高榮譽的稱號,舊勢力不甘心。也許相對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她吃的苦遭的罪確實威德不夠,或者受根基、悟性、堅定程度所限,機緣還不成熟,暫時還走不進來,但是令我欣慰的是:這個生命沒有迷失在紅塵中,最終一定能在大法中得度,能夠返本歸真,了願回歸,應該屬於法正人間時期的弟子吧,至少我對此深信不疑。(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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