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紀實:步步驚險 見證師恩(十九)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11月03日】

家裡買了房子裝修,鋪地板和安燈兩個步驟交叉在了一起。一個師傅在客廳組裝地板,另一個師傅在主臥室打眼接線安裝燈具,這得一個一個的講。先到客廳給裝地板的師傅拿瓶水遞根煙,順嘴聊上天,剛說了沒幾句,忽然想起一件事,以前房子用的也是這個品牌的地板,好像也是這個師傅乾的活,六七年前已經給他三退過了,只是時間久遠有些記憶不清了。一問他還就是上回那個師傅,就想少講點內容,抓緊時間留給那個安燈的師傅。沒想到安燈師傅已經幹完活出來了,暗自後悔自己的不仔細,要是早知道這樣,先給他講多好,這下他走了以後不一定有機緣了。

可是他卻沒走!反而湊過來加入我們的聊天,順著剛才我和裝地板師傅談論的話題,(顯然他是在屋裡聽到了)委婉、深入的講起真相來,最後拿出兩個護身符,說:兄弟,帶著這個,以後會保個平安的,常念也會有福報的。我接在手裡,心裡想:莫非是同修?因為我得法時是由電影院的那個同修(就是老同修的老伴)領到煉功點的,後來受各種阻力阻撓到煉功點煉功也沒堅持多長時間,很多人也都互相不認識,再後來邪惡就開始打壓,同修各自經受考驗,十多年不見,也就印象不深了。再後來大浪淘沙剩下來堅持做三件事的同修,除了學法小組有限的幾人外,大多都是以前沒見過的或新得法的同修,也有小同修長大了成為年輕同修,都是單線聯繫,所以自己講真相中從來沒有碰到過曾經熟識的同修。

那天安燈師傅講的差不多了,裝地板師傅也完工了,倆人同時告辭,也沒有機會細問,就把安燈師傅的電話留下來,說他活乾的不錯,以後有這方面的需求再找他。回頭去問協調人,印證了那個安燈的師傅確實是同修,父母和他都修煉,全家遭受了很大的迫害,父母為病業困擾,我們還一起集體去他家幫他父親發過正念,但是他沒在那,所以沒見過面。這個同修也曾消沉過一陣子,沒想到現在也開始回歸正法了,在那險惡的條件下只要還能走出來,還能聽師父的話去做三件事,就是了不起的大法弟子。只是不知道他的狀態如何,協調人說下次你再遇見他,詳細了解一下他的現況。

想遇到他的藉口很好找,近年來我一直在倒騰房子,倒不是為了賺錢,確切的講是在搬家中漂泊,初始的目地是為了給孩子湊出國留學的學費。我被迫害期間,孩子受到很大傷害,吃了不少苦,但那時她年級小,尚未形成自己的認知觀念,隨著年齡的增長,面臨著邪黨無處不在的灌輸和限制,面對著社會上的偏見和歧視,加上周圍親人的態度影響,邪黨歷來的株連政策,多方面因素交織在一起,在日後的升學、就業等問題上可能就會遇到壓力與困難,難保她不會對大法產生誤解,為了避免出現這種局面,讓她有個自由、寬鬆、能夠接觸正面信息的環境,我們決定讓她出國留學。正好她也有這樣的願望,其實也是師尊的苦心安排,她在國外經常讀大法著作,雖然沒有正式走入修煉,但是已經埋下了得法的種子。高額的學費迫使我們不得不賣掉僅有的一套還算比較像樣的房子,換了套價位相對較低的老宅,(就是同修安燈的那套)後來又因為基於安全問題和給中介講真相方便等方面的考慮,相繼幾次租房、換房,用個貼切的詞來講就是「居無定所」。在這樣的情況下,想找那個同修自然就容易,哪個房子不需要燈啊?

因為有他電話,我很方便就約到他哪天再幫我另一處房子改裝一下頂燈。見面後,我問他是否記得上次給我講真相的事情,他說記得。我說你還給我一個護身符,他說記得。我問:你是不是叫什麼什麼。他有點吃驚,說我沒告訴你我的姓名啊,我說我們是同修!都在按照師父的要求講真相救人,你做的很好。他激動的握住我的手,說了聲:同修!我們一起切磋,我發現他發正念重視的不夠,還有些怕心和對父母的親情牽扯,就給他指出來,隨後又一起當場發正念清除不好因素的干擾。分手時我們互相鼓勵,相信能在以後精進的路上再度相逢,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就沒再見到他,最近聽說他在父母離世後一直堅定實修,還寫了揭露迫害的文章發表在明慧網上,我們知道後都為他高興。

有一次我坐三碼給司機講真相,到達之後他說不要錢了,其實這種情況以前也曾遇到過,很多都是世人明白了真相,表達的都是一種報答的心,我都講清楚應該感恩大法,感謝師尊,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錢也必須得收,否則我們不就給大法抹黑了嗎。這次我也這樣說,那個司機才告訴我說他也是同修,早就聽說有個咱們大法弟子乘車講真相做的不錯(做的時間長了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車上講真相,很多人都知道我經常在離家不遠處下車,為了安全我才經常換住所,當然還有避免長期在一個地方打真相電話而被定位等因素,其實根本上還是師尊保護才沒有出現問題)。他說:沒想到今天見到你了,對我也是個激勵。我說,我們都要以法為師,我做的也很不夠,但是大法弟子就是責任在肩,不能辜負師尊的期望和眾生的期盼呀。他說:對,以後我也要更加精進。還有一次也是坐三碼,交談中知曉司機曾經是外地同修,脫離大法一段時間了,我看到他還有修煉的意願,下次就給他帶了些資料,對他有很大幫助。但是後來我們學法小組搬離了那個地區,也就見不到他了,他最後是否重新走回大法,就不得而知了。

有一個同修,在黑窩中表現很堅定,出來後卻有些不理智,給人以不正常的印象,我們學法小組準備跟他切磋法理,也順便了解他的真實狀況。他和女兒住在一起,他女兒也是受邪黨蒙蔽很深的那種常人,他回家後就被女兒看管的很嚴,少有獨自出去的機會,根本沒辦法來學法小組。怎麼辦?上門去找他!同修觀察了幾天發現一個規律,他女兒每天早上都出門一趟,應該是買菜之類的事吧,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樣子,這是可利用的空檔,選了一天,提前來到同修家樓房附近,等同修女兒走後,我們一行敲開同修家門,與同修進行交流。探討中得知同修手裡有那麼一兩本真相期刊,有時候也出去講真相,但內容只是圍繞著劫難而談;另外他對夢特別重視,依靠對夢所悟指導修煉。我們覺的他悟的有些偏頗,可是他卻認識不到,也不承認,互相難以說服。那麼他的狀態算不算是證實法的一種表現呢?判斷的標準當然是以法為師,我們問了他學法的情況,馬上找到了他的癥結,他說自己只看《轉法輪》,師尊的其他講法只知一星半點兒,這顯然不是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達到的標準,我們決定幫他補上這一環節。

問題的根源找到後,我們就準備告辭回去,想下次給他帶來師尊的後期講法,讓他拜讀後自己查找原因。可是同修還在一些細節上糾結,正在這時門被鑰匙打開了,他女兒從外面拎著菜進來,發現我們在她家,露出吃驚的神情,我們正說在半截被她進屋打斷,也很尷尬,和她匆匆打個招呼,也不管她什麼表情、應不應答,慌慌張張的魚貫走出她家。

回來後我們想到,剛才的做法有點不對勁。我們的目地固然是來幫同修,當然不希望她女兒從中作梗,妨礙同修救度他的眾生那罪可就大去了,但是我們這樣想問題,不僅有怕心在裡面,當然這還不是主要的,關鍵是一上來就把同修的女兒置於阻礙正法的負面角色上,哪裡有慈悲可言,她不也是師父的親人嗎?她不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嗎?這不是往對面推她嗎?相由心生,她自己也會加速朝那個方向轉化,而且舊勢力也會抓住把柄,利用眾生來針對大法弟子,甚至可能帶來安全隱患,這不是修煉者自己心不正招來的麻煩嗎?同修們認識到這一點,隨即在法中歸正自己的思想,下次再去如果遇到他女兒,就發正念並給她講真相,讓她消除對大法的誤解,她若是真能聽進去,那同修的處境將會有很大的改善。

過幾天後又去那個同修家,在他樓下近距離發了正念,就直接上樓去敲門,敲了一會,無人應答,用手一推,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推開門看看室內沒人,喊了幾聲同修的名字也沒見回音,進去再說。進屋找了一圈也沒看見一個人,與其無功而返退回去,不如趁沒人就把給他帶來的講法留下,不虛此行。我們上次看到同修是從沙發背面扶手上隱藏的兜子裡拿出的《轉法輪》,我們知道他每天要學法,肯定會來這裡拿書,就把新經文也放在那裡,他一定就會看到了。特殊條件下只能請師尊原諒弟子的不敬,原物放置妥當,我們迅速下樓。走出樓口的時候,碰上他女兒提著菜籃子往樓裡進,幾個和她擦身而過的同修朝她微笑點頭,也不知她是否注意到同修,但此時同修們的念頭很正,雖然來不及跟她講些什麼,可是心裡都用意念把九字真言打給她,一走一過中把慈悲留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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