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二》(28)修法輪大法 憂鬱症不治而愈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1年03月26日】

故事1:罹患C肝難醫治 丈夫得法病痊癒

我自一九九七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丈夫不修煉,也不干涉我修大法。他知道大法好,我讀法、聽明慧網上的學員交流文章,他跟著也聽進去一些。

二零一五年初,丈夫查出了C型肝炎並伴有肝硬化,住進了市傳染病醫院。經化驗,他的血常規顯示:二十二項指標,有一多半不正常,尤其是血小板,正常指標應在一百到三百單位之間,而他的血小板只有35,這對於治他的病是很不利的。因為治C肝病毒的藥本來就會傷血小板,這給治療帶來很大困難。

在市傳染病醫院住了二十一天,血小板越來越低,由於用藥人越來越不支,眼看著垮了下來,走路都邁不開步了。

孩子在北京工作,給他爸聯繫了地壇醫院。據說那是國內治肝病最權威的醫院了。

我們轉院去了地壇醫院。在那裡住了十一天,卻不見好轉。病房裡全是來自全國各地的肝病患者,有一些是多年的老病號了。醫生沒說這病目前沒藥可治,但病患之間就無所不談了,有的說肝硬化沒治,只能控制不發展,不能治癒;血小板低目前也是沒好辦法,雖然有升血小板的藥,但療效都不佳……

聽說如果血小板正常的話,國產的一種叫干擾素的針劑可以治療C肝,但必須在血小板指標正常的情況下才能用。美國有專治C肝的特效藥,但很貴,也買不到。據說印度和孟加拉國買了美國這種藥的專利生產這種藥,價錢也比美國產的便宜,療效也行。但中共大國卻買不來專利,不能自己生產,也不給中國百姓進口這種救命的藥。明明世界上已經有了克制這種病毒的專效藥,你想辦法給國民弄來除疾多好啊,或者我們先用人家生產的,同時再去研發自己的可行性藥也行,可它不,它非得與美國賭氣,要自己研製干擾素這種負作用很大的藥。國家不進口,不進入醫保,大部份國人買不來也買不起這藥。

可地壇醫院的醫生私下裡倒賣這藥,大約需要兩萬四千元一個療程,一般C肝患者一個療程就能好,而且多數不復發,肝硬化患者需要兩個療程才行。當時家境困難,兒子這兩年剛結婚,又生了孫子,經濟上也很緊張。和孩子們商量,兒子去網上查找發現自己在網上買一個療程只需一萬元,但是要等很長時間。

於是我們出院回家等。醫生告訴說兩週後一定要去複查。

回家的路上丈夫感到沮喪和絕望。沒想到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說:「我回家煉法輪功吧。」我一聽,就說:「太好了!這咱都是現成的,什麼都有。」這一路上他自己就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以前我多次讓他念,他都不念,他認為去大醫院、好醫院就能治好他的病,當經歷了全國最權威的醫院也束手無策的時候,他相信大法了。

回到家,平時他聽過的大法弟子的祛病健身的交流在這時發揮了作用,他就很虔誠的讀《轉法輪》,大聲朗讀。我們家那條街是農貿批發市場,我家的一樓租給商家做庫房,白天人來人往。此時他也不管這些了,讀《轉法輪》嗓門很大,如入無人之地。兩個星期讀了三遍《轉法輪》。我在電視上給他播放師父的教功錄像,他自己跟著師父的教功動作學,五套功法一天就全學會了。前四套動功能完整的煉下來。第五套功法第一天他只散盤了十三分鐘,第二天就能單盤了,雖然腿翹的很高。以後十幾天他都是單盤十一到十三分鐘。

兩週後我們去醫院複查。C肝病毒要一週後才能有結果,血常規一個小時就出來了。當我們拿到血常規報告單時,二十二個指標除了一項指標略高點外,其它指標全部正常,血小板222單位!我們沒想到會這麼好,非常激動,一直都在心裡感謝師父!

拿著化驗單去找醫生,醫生正站在診室和一個患者說話,看我們來了,伸手接過單子看著,突然間他高聲大喊:「不可能!去,去,去,找她去,讓她重抽(血)!」說著,他手中的化驗單就從空中向我們飛過來——他是甩過來的,這結果他根本不相信!我們來時把在北京治療的病歷已經都給了他,我還說我們在北京用的什麼升血小板的藥,他說:「那東西不會有大作用的,去,你就說是我讓從新抽(血)的,從新抽。這(指化驗結果)是不可能的!」

我們返回去找化驗員,化驗員對我說:「我剛才已經告訴過你,你這個我給你化驗了兩次。因為他(我丈夫)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對他都很關注。前段時間在這裡住院,他的血象很差,所以給我們的印象很深。」我說:「大夫根本不相信這個化驗結果,所以要你給從新抽(血)化驗。」化驗員只好說:「那好吧,再抽吧,不過不會錯的。」她又抽了血,自己直接拿去化驗了。結果血小板指標是221,其它指標和前一張報告單一模一樣。221和222的結果幾乎是一致的。

再回來找醫生,醫生看著報告單,「啊?」了一聲,一臉茫然,張著的嘴好長時間合不攏。

丈夫特高興,回來給哥哥、姐姐、妹妹打電話說:「我死不了了,我的血常規正常了!」告訴他們事情的經過,大家都為他高興,也知道他開始煉法輪功了。

從北京回來後的第三天,在市中心醫院工作的外甥給丈夫打來電話,說:「四舅,你來吧,來這裡再化驗一次。」畢業於省醫科大的外甥當然也不相信啊!這也不能怪他,因為這在醫學上是解釋不通的。

我們就又去中心醫院化驗了一次,結果當然是和傳染病醫院數據大致一樣,血常規是正常的。

半年後,孩子訂購的治C肝的藥來了。既然買來了,丈夫就吃了。

丈夫的病好了,心情無比舒暢,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天聽大法音樂,還會唱好多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呢。

故事2:在長途汽車上講真相的兩件事

前些年,丈夫在海濱城市工作,每月我都有機會乘坐長途汽車,我把長途汽車當作講真相的場所,抓住機會救人,儘量的不錯過有緣人。在此,我講講在長途汽車上兩次講真相難忘的經歷。

一、有驚無險

有一年,我去台灣旅遊,一路上講真相,到處都能碰到有緣人,講真相的效果非常好。回家後,打坐就定下來了,感到十分美妙,禁不住心生歡喜。

幾天後,我離開海濱城市返回故鄉,登上長途汽車,司機是老熟人,可惜多次送他真相資料,他都拒絕了。買票時,我特意拿出七張拾元嶄新的真相幣遞給他。司機不願意要,要求調換,我說沒錢調換,司機只好收下了。我心裡再生歡喜,心想司機這回得救有希望了。

我提著一箱真相資料坐下,車上有些空座。上車後,我就從前面開始找有緣人講真相,我幾次換座位,後來坐到最後一排。一路上,我送給乘客真相光碟、小冊子、護身符,他們都高興的接受了。

汽車行駛到中途,來到了停車場。不知為何,我莫名的緊張,預感將要有事發生。果然,幾個警察忽然上車來要查車,揚言「車上有煉法輪功的」。這時,司機不見了,我知道可能是司機惡意舉報引來了警察。前面有人向後指我,有的人害怕主動的交出真相光碟。警察直接過來讓我下車,還要搜皮箱。當時我沒害怕,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怕啥?我不配合警察的命令,幾個警察硬把我拖下車,綁架到當地的派出所。

一路上,我心懷慈悲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警察態度蠻橫,粗暴的不讓我講。到了派出所,警察看著滿滿一箱子真相資料,暴跳如雷,氣勢洶洶的問我資料來源,揚言要送我去看守所。當時,不管他們態度如何,我自始至終就是微笑著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善惡有報的天理,希望他們明白真相都能得到大法的救度。

一個當官的警察看我不住的講真相,他氣急敗壞的手指著我說:「抓了這麼多法輪功(學員),就沒見過你這樣大膽的,竟敢在派出所裡宣傳法輪功。」他們不讓我講真相,可我是見一個講一個,後來警察態度緩和,讓我吃飯、喝水,我拒絕了,我說:「我要回家吃飯!」

警察從箱子裡找到我的身份證以後,查到我丈夫的聯繫方式,給我丈夫打了電話。下午,丈夫從單位驅車趕來,他是在政府部門工作,見多識廣,對警察就像老朋友一樣。他智慧的告訴警察我煉功身心受益的事,說我過去一身的病,通過煉功,疾病全無,身體健康了,脾氣變好了。

晚上,丈夫請警察到酒店吃飯,在飯桌上,我還是心懷善念不斷的講真相,希望警察能真正明白真相,不再助紂為虐。有的警察態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能夠認同大法了,還有的警察對我說:「我們都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可政府反對,我們也沒辦法。法輪功好,你就在家裡煉吧。」

當晚,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堂堂正正的跟著丈夫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斷的向內找,很內疚的對丈夫說:「我知道最近學法放鬆了,也沒有重視發正念。做事的心起來了,特別是歡喜心最明顯。講真相不夠理智、清醒。明知道司機不願意接受真相,我還是將真相幣拿給他,強人所難,還以為這樣做他就能明白真相得救了,結果不但沒救了他,還讓他對大法弟子犯了罪。」

丈夫沒有埋怨我,還誇獎我正念強,面對警察,能夠堂堂正正的講真相。然後,他語重心長的說:「回家靜下心來好好學法,『磨刀不誤砍柴工』,不要急著去做事,多在心性上查找自己,看看還有哪些人心沒放下,儘快的提高上來吧。」是啊,在十多年的修煉中,丈夫在背後一直是默默的支持和幫助著我。

二、心想事成

二零一一年夏日,我從故鄉剛到海濱城市,第二天上午,有當地同修傳來消息,需要立刻通知故鄉的同修發正念。中午,驕陽似火,頂著烈日,我急忙登上長途汽車。往車內一瞧,空空蕩蕩的,連司機算上只有四個人。大家都分開坐著,車內靜悄悄的。我正在心裡琢磨咋給他們講真相。這時,司機忽然給我打招呼:「大姐,上前邊坐坐。」哇!我就這樣一想,師父就給我安排救人的機會來了。我想起師父的話:「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1]我明白真正救人的事,都是師父在做。

我來到前面坐下,馬上就和司機聊天,我問司機:「汽車是自己的嗎?」司機說:「不是,是租賃的,每年都得交很多的租賃費。」就這樣,我們一問一答,自然我就把話題轉到講法輪功真相上來了。為了讓後面坐著的兩個人聽到,我就有意的大聲講。

開始我們聊當前中共官員的貪污腐化,以及整個社會人心的敗壞。又談到一九四九年以後,共產邪黨歷次運動,害死八千萬老百姓,其罪惡罄竹難書,天理不容。然後自然談到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告訴他法輪功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中共對法輪功的污衊完全是栽贓陷害。

司機問我「天安門自焚」是咋回事,我告訴他那是江氏集團一手導演的,誣陷是法輪功學員所為,控制媒體全面炒作,目地就是煽動老百姓對法輪功的仇恨。仔細看看央視播出的「自焚」錄像就知道是假的,被火燒過的王進東,兩腿間放著盛著汽油的雪碧瓶子完好無損。他身後的警察手拿滅火毯,晃晃悠悠,並沒有趕快滅火的樣子。有人問雪碧瓶子是咋回事?央視女記者承認這個鏡頭是『補拍』的。

我又談到貴州的「藏字石」,還有《九評共產黨》,我告訴他,因為中共罪惡累累,天要滅它,為了自己的未來,趕快退出黨團隊,保命保平安吧。司機很有正義感,非常贊同我講的話。他很痛快的答應用化名退出邪黨組織。

然後,我拿出真相光碟、小冊子、護身符送給司機,他都高興的接受了。我又告訴他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得福報,只要記住這九字真言,無論遇到任何危險都能化險為夷,遇難呈祥。司機高興的一個勁兒的表示感謝。

我和司機的對話,車上的兩位乘客也都聽見了,他們不時的抬頭看看我們,臉上掛著認同的微笑。臨下車之前,我給他們也做了「三退」,還送給他們真相資料,他們也都愉快的接受了,一再說:「謝謝!謝謝!」。

經過此事,我從法中悟到:只要你有講真相,救人的那顆心,慈悲的師父就為你安排機會,有緣人就會隨之而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故事3:修法輪大法 憂鬱症不治而愈

婚姻的不幸使我患上了憂鬱症

我由於和前夫感情不和,過十年幹了十年仗,後來前夫有了新歡,在二零零二年我與他離婚了。離婚後,我沒有一天不哭的,哭的昏天黑地。有時走到街上,看見人家倆口子領著孩子快快樂樂的,我心裡就難過。坐在車上,不知咋的就掉眼淚,心想活著有啥意思?我得了嚴重的抑鬱症。

更讓人生氣的是,有一天,我女兒把我鎖在衛生間,不讓出來,說:「你打了我十年,我要報仇。」確實,我和她爸過了十年打了十年,打不過她爸,我就把氣撒到女兒身上。

離婚後,女兒被送到她奶奶家。二零零五年,女兒說啥也不在她奶奶家呆了,非要回到我身邊。我當時一聽,腦袋就大了,心想你回來,我咋管你呀,孩子大了也不好管了,小時候還能打兩下,大了也不好打了。

這時,我的一個朋友,他曾經煉過法輪功,他跟我說:你看看法輪功的書吧,就知道怎樣教育孩子了。我當時聽了半信半疑,也沒當回事。

過了幾天,他把書拿來了,還有師父的法像和真相光碟。我當時打開書,看了《論語》,並看了真相光碟,這才知道原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為了栽贓陷害法輪功的。

這時我女兒又來電話說要回來,我說回來就回來吧。當時我心想,反正我有法輪功的書,知道怎麼教育你了。

女兒回來後,看見我讀法輪功的書,就不幹了,把師父的法像從牆上摘下來,嘴裡還叨叨著阿彌陀佛,有一天,還把師父的法像抹上奶油。我一看,這孩子是不知道真相,於是我就告訴孩子: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是按真、善、忍去做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栽贓陷害法輪功的。並給她看了真相光碟。

女兒一看真相光碟,就明白了,她跟我說:媽,你說它們造假也不會造,整的漏洞百出糊弄老百姓,多少人被它們欺騙,還以為天安門自殺自焚真的,是法輪功乾的呢。媽,我支持你學,支持你煉。從那以後,女兒看到我學法,就讓我讀給她聽,邊聽邊說:媽媽,你讀的這段不正是我們今天遇到的問題嗎!師父講的真對,這大法太好了,我也要學,我也要按著書中要求的去做。

有一天,我看到我女兒對著書中師父的法像說:師父,對不起,我不該往師父像上抹奶油蛋糕,我不知道真相,請您原諒我吧。從那以後,我和女兒只要有時間就學法煉功,沐浴在大法的恩澤中,同時把大法的美好告訴親朋好友。

學大法 憂鬱症不治而愈

得法後,我的心情非常愉快,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哭哭啼啼的了。我知道了許許多多以前不知道的人生道理,我知道了人生真正的目地是返本歸真,我也明白我所遭遇的不幸是因為我以前生生世世造的業力所致。就像師父書中說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所以,誰也不能夠隨便改動它,改動了就等於欠債可以不還;也不能夠隨便任意去做,否則,就等於在做壞事。」[1]

我放下了對前夫的怨恨,一想他也是可憐的生命,他那樣對我也許是我上輩子欠他的。於是我找到他,並給他及他現任的妻子講了真相,做了三退。

為了讓我婆婆和小姑子也能知道大法的真相,我帶上禮物,坐火車去到她們住的地方,給她們講真相。小姑子見到我說:「二嫂,你這功沒白煉,人變的年輕漂亮了。」我大伯嫂那時身體不好,經常這疼那疼,我告訴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身體就健康。大伯嫂很聽話,天天敬念九字真言,現在身體可好了,再也不這疼那疼了,大伯哥因此也知道「法輪大法好」,也同意退出了邪黨組織。

做一個真正的煉功人

學大法後,我處處事事按著「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把以前不好行為一一改正。例如:我以前把自己家的電錶、水錶、煤氣表都調慢了,這樣就可以少花錢,別人給了我一輛自行車是偷來的,我也要了,我還把有線電視偷著接上看。

學大法後,我明白了這樣做是不道德的。書上說:「有個學員是山東某某市針織廠的,學法輪大法之後還教其他職工煉,結果把一個廠的精神面貌全帶動起來了。針織廠的毛巾頭過去經常往家揣一塊,職工都拿。學功以後他不但不拿了,已經拿家的又拿回來了。」[1]書中還說:「做了好事得到白色物質——德;做了壞事得到黑色物質——業力。」[1]

通過學法,我馬上把我家的水錶、電錶、煤氣表調回到正常速度,把偷來的自行車也送回去了,有線電視也不偷看了。

做好人遭中共迫害

在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份,我在向世人發放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碟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綁架,然後,警察到我家非法抄家,把師父法像、大法書籍、電腦、還有生活用品全部抄走。當時,警察把我三哥也叫到派出所,讓我三哥說我煉法輪功的事。我三哥不說,警察就嚇唬他:「你要不說把你也關起來,不讓你上班。」結果我被非法判刑七年。我親家、親家母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也遭迫害,被非法判刑九年,到現在,我親家還在監獄遭受迫害呢。

本來我女兒的婚禮定於二零一二年五月份舉辦,由於公公、婆婆的被迫害,只好取消了婚禮。等到我女兒有孩子坐月子的時候,只有她丈夫一人在身邊照顧她。我們三位老人都在監獄遭受著迫害呢。

現在我女兒生活在國外,又有第二個孩子了,本應該我和她婆婆去照顧她,可我們去辦護照,公安局都不給辦,問什麼原因,說你們煉法輪功,是掛號的,不給辦。

還有,我和她婆婆從監獄回來後,她婆婆被停發了養老金,我則是我單位不讓我上班,不給我開工資,從經濟上繼續迫害我們,就是因為我們要做符合真、善、忍的好人,就遭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我們三位老人遭受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有多少家庭在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每天在明慧網上都有報導。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故事4:八旬老人:衝破難關 自己讀《轉法輪》

我是一個沒讀過書的農村大法弟子,今年八十四歲,我修煉大法已有十八個年頭了。

我小時候就趕上很多共產黨的迫害運動,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中共給洗劫一空,兒時就到處要飯,沒有上過一天學,一個字也不識。所以開始學大法時,都是同修讀,我就聽,後來就是聽師父的講法錄音。

學法後,我知道這個大法太好了,是我一生要找的真正法寶。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上所有的病業,我曾有過哮喘病、小腿抽筋兒、便秘及身上很多病。修煉後到現在,我無病一身輕,得到大法救度,現在的我太幸福了!我有兩個兒子,一個姑娘,他們每家都生活的非常幸福,不用我操一點心,每年都給我錢,還給我買新衣服,每年孫子、孫女、外甥都給我不少錢。我現在是不缺吃不缺穿,真是老來有了大福了!這都是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後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老伴兒走的早,我現在是一個人住,在農村,我一個人每天自己燒火做飯、收拾家。有時兒子、姑娘叫我到他們家去住,省得我自己一個人又得做飯又得燒炕,我告訴他們,我不給你們添麻煩,我現在身體比年輕的時候都好,在家既能學法、煉功,我能安心修煉。有師父保護,不用你們操心。

可是這麼好的大法,因為我不識字,無法通讀《轉法輪》,後來,當聽到明慧網同修交流文章,有一個同修被邪黨迫害十三年都沒有放棄學大法,在那樣艱苦的環境下,同修都能堅定學法,現在我的環境比他強百倍,我也要識字看書學大法。當這一念一出,師父看到我有一顆堅定學法的心,師父就幫我。

這樣從二零一七年開始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學,一個字一個字的讀,不認識的字我就問同修或者鄰居,離我家很近的這個鄰居幫了我不少忙。剛開始的時候,基本每天晚上我都要去問生字,有的字他也不會,他就幫我查字典,然後就告訴我怎麼讀,就這樣我開始學《轉法輪》這部寶書了,經過整整兩年時間,我把《轉法輪》這本書學完了,現在這本書已經成了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份了,時時刻刻都離不了,因為書就在我身邊放著,晚上半夜還沒有到發正念的時間,我打開燈就學,到點就發正念,白天只要有時間就學,每天過得十分充實,一個人從不覺的孤單。現在師父的《論語》我也能背下來了,《轉法輪》已經學第四遍了。現在讀的也比開始的時候流利了很多,沒有幾個不認識的字了!

我今年都八十四歲了,我一個老人通過學法輪大法,在大法中得到這麼多幸福與快樂,真是老來福。希望人們也快了解法輪大法吧!了解真相,明白真相,你們也會和我一樣得到美滿與幸福,前程一片光明。

故事5:母親的腦梗塞就這樣徹底好了

我因修煉法輪功遭中共迫害,從大陸來到美國已經十多年了。今年的六月八號,我打電話回大陸問候父母,只聽電話那邊傳來父親無力又傷心的聲音:「你媽昨天早上突然出現腦梗塞的症狀,不能說話,不能走路,你哥把她送去醫院了,你小妹現在正在從上海回來的路上,應該快到家了。」我安慰了父親,讓他不要太擔心,把自己照顧好。

我立刻打通了妹妹的電話,她正在從上海回家的高鐵上,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家了。她說昨天接到家裡的電話,就立刻買了票往家趕。女兒快期末考試了,先生又忙著工作,顧不上家,她心裡又擔心母親的病,很是焦慮。

我就告訴她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母親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妹妹不修煉。我之前經常在電話裡提醒妹妹要記住這九字真言,我給她講過一些念九字真言患絕症神奇康復和遇到危險化險為夷的例子,她比較認可和接受。可我父母就不是太認可,每次我在電話裡講真相,他們都岔開話題,我知道他們是心裡害怕邪黨監聽,怕遭迫害。妹妹憂心的說:「媽現在說不了話怎麼辦呢?」我說你可以在她耳朵邊念給她聽,讓她在心裡默念也可以,或者如果不方便念出聲,你就在心裡對著她默念也是有效的。妹妹說好。

第二天我又打電話給妹妹。她正在醫院裡,母親在輸液。她因昨夜在醫院陪床,一宿沒睡,人又困又疲勞。我謝謝她照顧母親,辛苦了,然後問她有沒有把九字真言告訴媽媽,妹妹說:告訴了,媽媽「嗯、嗯」的答應著,還讓我給寫在紙上,她好記得住。母親現在只能說出一兩個字。

妹妹把電話放到母親耳邊,母親很吃力的叫著我的名字,我對著母親說:「媽,沒事的,你會好的,不要想多了!」我告訴妹妹要經常提醒母親念,效果才會好,妹妹說好。

第三天我再打電話給妹妹的時候,妹妹說母親正在病房的走廊蹓躂呢!我又驚又喜,「這麼快媽就能走路啦!」妹妹說母親走路完全和正常人一樣,只是說話還不太清楚,只能說簡單的幾個字。我依舊叮囑妹妹記得要提醒母親念九字真言,一定會很快好的。

第四天我又打電話回家,父親說醫生檢查了,說我媽的情況不太嚴重,沒有腦出血,明天再照個核磁共振,看看怎麼樣。這時的父親說話有精神了,情緒穩定。

第五天的電話中妹妹說:已經給媽做了磁共振,明天出結果,並說母親現在越來越好,她倆還從醫院跑回家睡覺去了,這樣睡的香。媽還搶著幫她拿袋子,說話也好些了。

當我再次打電話回去的時候,妹妹告訴我:醫生看了核磁共振的結果,說母親的腦血管壁很光滑,不容易出現堵塞的問題,如果恢復的好,能和以前一樣說話。一家人聽了醫生的話都很開心。每晚母親和妹妹都從醫院回家睡覺,只是上午去醫院輸液,下午就沒事了。

一週後妹妹回上海,哥哥每晚把母親送回家睡覺,早上再接去醫院輸液。十二天後母親出院了。

母親出院後我給她打過幾次電話,她說長的句子還不太流暢,其它都好。我依舊告訴她要念「九字真言」,她答應著:「好!好!」

幾天前我打電話回家,聽得出父親很開心,然後母親接了電話,她一再叮囑我每天上班要戴口罩,不要大意,說美國現在的疫情比較嚴重,她很為我擔心。我驚訝的發現母親說話是那麼有力、大聲。我對母親說:「媽,你恢復的這麼快呀,說話都和以前一樣了,你要堅持念那句話呀!」母親高興的說「念!我念!」

感謝大法救了我的母親,感謝師父對媽媽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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