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敲響了中共的喪鐘

紫菂


【正見網2022年05月15日】

多年前有一篇文章吸引了我,題目是《一對年輕人的苦難經歷:七年等待,九年冤獄》,講的是法輪功學員周向陽因信仰遭受迫害,他的未婚妻堅持營救的故事。之後我很關注著他的情況,直到最近從明慧網的一篇報導中再次看到他的消息,卻被他在獄中遭受的殘忍變態的折磨所震驚了。

周向陽是一名法輪功學員,二十多年前,他從北方交通大學畢業,分配到天津鐵道第三勘探設計院工經處,因工作出色,單位送他到天津大學,又獲得投資經濟學位;一九九八年考取了全國首批造價工程師職業資格,成為當時全國僅有的六十位造價工程師之一。在法輪大法真、善、忍法理的指導下,他工作兢兢業業,從來不要客戶私下給的好處。就是這樣一個風華正茂、準備為國家、為社會做出更大貢獻的如此有才華有人品的小伙子,卻只因做好人,修煉「真、善、忍」而遭受長達十七年的迫害,期間他經歷了各種傷害:電棍電 、棍棒打、拳打腳踢、不讓睡覺、獨居、銬地錨、各種謾罵侮辱等,遭受無數酷刑。二零二二年三月一日周向陽回家,為了監控他,他家周圍安裝有十二隻攝像頭,村委會又派人蹲守監視。

因篇幅所限,下面節選的是他在控訴信中講述的在天津濱海監獄遭遇的一些特殊經歷:

監區中隊長梁瀚文調來一個犯人潘鑫,數天後又給潘鑫安排了一個「徒弟」叫白建剛,和之前迫害我的兩名犯人趙碩鵬、白宗明組成了一個專門針對我的小組。

潘鑫帶過來的迫害手法:掐、擠我肋骨、胸骨,使勁往鐵床上擠,當時「咔吧」一聲,我幾次感覺自己的肋骨或胸骨骨裂了;往我臉上吐痰,每天吐幾十口,吐完後不允許擦;順著我脖子往衣服裡灌涼水然後開窗子凍我;使勁掐我指甲蓋至指甲裡邊被掐黑,左手小拇指指甲畸形;還有以給我灌水為藉口用沖洗器大針管撬牙齒;拔眼眉、眼睫毛,當時我的眼眉和眼睫毛被拔掉了三分之一到一半。

潘鑫讓其他幾個犯人按住我,然後潘鑫掐我乳頭掐至流水兒;他們還按住我,潘鑫掐我生殖器,用力掐很長時間,掐多次後至生殖器流膿,紅腫變形;掐我睪丸,每次用力掐很長時間,樓道裡經常可以聽到我大喊;潘鑫還有一種變態的迫害方式,就是用手扣肛門。有幾個犯人按住我,潘鑫戴手套使勁往我肛門至直腸裡扣,然後往我嘴裡抹,一共四次,由警察梁瀚文親自指揮。另一次是警察臧海旭親自指揮,當時在扣之前,警察臧海旭還往潘鑫戴的手套上噴上了辣椒水,當時說「給他加點佐料」。每次我痛的大喊,犯人們就堵我的嘴……

這是當時我已絕食六年,身體已經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遭受的迫害。記得當時潘鑫經常和我說,對你們現在這些招兒不算什麼,等過些天把你弄到二分監區,看到時候怎麼弄你,還有警察給我描述了一些怎樣迫害的手段,我實在是難以啟齒。有的警察直言不諱的告訴我:上邊要「轉化率」,這一切迫害也都是「上邊」的意思。

以上是周向陽本人的自述,他實際所遭受的殘酷迫害和苦難遠遠不是字面上這些所能承載的。這位大法的聖徒,一個潔白的羔羊,用他九死一生的親身經歷撕開了中共邪黨的畫皮,讓我們得以看清這個人類的惡魔,是如何殘忍變態,陰狠毒辣的迫害善良無辜。同時也暴露了這個惡魔對真、善、忍法輪佛法的深入骨髓的仇恨與恐懼;對法輪功學員堅定信仰的無奈無力與喪心病狂。

尤其令人髮指的,是那些警察——本來他們的天職是除暴安良,是百姓的保護者,現在卻變成了邪黨的黑手和無腦的傀儡,做出種種極其變態的、下流殘忍的手段,周向陽說出的已經遠超人們的想像和承受,難以啟齒的更不知要怎樣顛覆人類的認知!這不禁令人想到,不止天津的警察如此,全中國的警察都如此,因為對他們的指令都來自一個「上邊」,背後那個深藏不露的、邪惡嗜血的共產紅魔!這個紅魔陰毒之處恰恰就是利用著一部分人迫害整治另一部分人,然後再卸磨殺驢,最後達到它毀滅人類的真正目的。

相信任何一個正常社會下能正常思維的公民,都會對邪黨的惡行難以容忍,當魔爪伸向你的同類,意味著邪惡就近在咫尺,如果周圍其他人沒有清醒的看到這一點,那麼你和危險的距離只差一步。

中國這片廣袤的土地啊!這個曾經萬邦來朝的中央之國、這個泱泱華夏神州古文明源遠流長的榮耀之地,他擁有世界上最有智慧、最勤勞和善良的子民,擁有神的慈悲看護和照料,「東土難生,佛法難聞」,能生長於斯是何其有幸,然而歷史走到盡頭,在法輪大法洪傳於世之時,卻又有多少人相信了共產紅魔的彌天大謊?又有多少人被邪黨一夜暴富的發財夢鼓譟的心潮澎湃,對身邊正在發生的慘烈迫害視而不見?豈不知這場正邪大戰正是上天在考察和揀選!《九評》橫空出世,向世人揭示了共產邪黨的邪惡本質;貴州「亡共石」把最大的天機明示給人;近年來肆虐全球的中共新冠病毒,是人類有史以來從未有過的巨大災難,難道這不是上天給予人類的最後警告?

邪惡的紅朝在迫害善良中搖搖欲墜,我們能做的,就是聽從天意,找尋真相,徹底拋棄這個即將被上天最後清算的中共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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