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8月09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在正法修煉即將結束的時候,我想把自己在大法修煉中的一點經歷寫出來,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我是個女大法弟子,今年八十一歲,一九九六年得法,在這二十多年的時間裡我比起做的好的大法弟子還是差的很遠,我沒有消過什麼大業,也沒有受到過嚴重的迫害。
但是我也不是一帆風順走過來的,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師尊的點悟下,走到了今天。
我總覺得我是個幸運兒,我和師父有很大的緣份。我覺得在我出生後,師父就在看護著我。記得在我十幾歲的那一天,母親叫我和侄兒(和我同年)到地裡去摘豆角,他不去,我生氣地說:他不去我自己去。父親說:我跟你去。我說:我不用您。父親就快步地跟我走。天剛下過雨,高粱正在成熟,長得很高,地裡也沒人。我剛去摘豆角,就聽到「嗷」的一聲叫,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看到父親舉著籃子大喊:打!打!打!那東西又「嗷」一聲逃跑了。我這才緩過神來,原來是一隻狼跑到了我跟前,要來吃我。多險哪!要不是父親,我已經被狼吃了。到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後怕。
還有一件事情,也是讓我記憶猶新,文化大革命時,我上大學,那時學校都不上課了,每天就是寫批判的大字報,看大字報。中午我們都去海邊游泳。一天,我和一個女生一起游泳,我們比賽誰游得遠,那時初學,還不太會游,我們沿海岸線游,水也只到胸部那麼深。游著游著,她不遊了,我還閉著眼睛向前游,結果偏離了方向,已游到深水裡去了。我想站起來,已夠不到海底,我嚇壞了,也不會遊了,沉入海底。可巧,我們班的幾個男生也在旁邊游泳,看見了,他們把我拉到岸上。若不是他們救了我,我可能就被淹死了。這件事我想起來,也讓我害怕。事後,我覺得很蹊蹺,也覺得很幸運,為甚麼在我生命出現危險時,就有人救了我呢?是偶然的嗎?現在學大法了,才知道偶然是不存在的,都是必然的。我想這可能就是師父在保護我吧。
一九九六年初經過師父的多次點化我修大法了。其實一九九五年師父就在管我了,每天師父都在多次給我灌頂,一陣熱流從頭頂上下來。當時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到九六年修大法後,才知道師父一直在給我清理身體。
修煉中,不知不覺身上的多種疾病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太美妙了。那年我退休了,家務事很多。有九十多歲的婆婆、丈夫、女兒、女婿、兒子、兒媳都在上班。九八年初,又有一個剛出生的小外甥女,加上我共八人。每天看孩子,做飯。很少出去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修煉也不太精進。但心裡總是很高興,干起活來也不累。
一九九九年七、二〇邪黨發動了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許多同修都去北京證實大法,我沒去。雖說家裡離不開,但怕心也是很大。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黃曆),邪黨又搞了一次「天安門自焚」偽案。污衊、誹謗大法,不斷地在電視上播放。當時我不知所措。後來我在同修那裡看了許多真相資料。對「四、二五」、「天安門自焚」、「北京殺母、殺妻」、 「一千四百例」……。許多事件有了清醒的認識。特別是《九評》橫空出世、《解體黨文化》和《江澤民其人》等等,看過之後,對共產黨的邪惡本質有了充份的認識。
零一零年,我克服了怕心和畏難情緒,出去面對面講清真相。在這之前,只是發真相資料、光碟,和給幾個熟人講真相勸三退。到目前為止,我勸退人數大約在一萬五千人左右。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安排,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在跑跑腿、動動嘴而已。在師父的保護下,沒發生大問題。
在講真相中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有一次,我出去發神韻光碟,剛發給一個看門的老人,一個幹部模樣的人走過來,他擋住了我,不讓我走。他不斷的訓斥我,我給他講真相,我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政府自己導演的,「一千四百例」也是假的,還講了其它一些事情。他不信,也不聽,還幾次拉我去派出所。我不去。他把我的衣服都扯破了。我趁他不備,走脫了。
二〇一五年的一天,我給一個農民工發資料勸三退,被一個沒明白真相人舉報了,派出所的警察把我拉到派出所,一個警察說過:你吃著共產黨的,喝著共產黨的,你還反對共產黨!我說:我沒吃共產黨的,也沒喝共產黨的,我吃的喝的都是我用勞動換來的。他說:你退休的錢誰給你的?我說:我工作後每月都交勞動保險,我就應該有退休金。哪一個國家沒有退休金?難道美國老人的退休金都是民主黨給的(當時民主黨執政)?再說是勞動人民創造了歷史,一切財富都是勞動人民創造的。這一天曾經有三個警察看著我,我一直在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聽我講,其中一個小警察不住的點頭。一個頭頭讓我說出名字和住址,我沒有說。
後來,他們找來兩個公安局的人。態度很和善,有說有笑的,也可能是偽善吧。我看天色已晚,怕家裡人著急,我沒守住心性,說出了自己名字,他們在電腦上查到了我的住址,把我送了回去,並拿走了我的一本《轉法輪》。我本來不是他們「花名冊」上的人,現在成了他們的重點人物,以後就不斷的騷擾。
「上合組織」在我市開會,居委會主任和警察,到我家來。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沒有表示反對和反感。看來是上級布置下的任務。臨走時說:不要出去掛「橫幅」。在開會期間,在我家門口設崗,有武警看守,我只要出門,他就跟蹤。
二〇一九年「清零運動」他們又把我叫到居委會,有市、區、街道和居委會的人,讓我放棄修煉。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說要影響三代人,不能當公務員、不能參軍、不能進大型國企就業。本來我孫子可去考飛行員,他們給除名了,我外孫女研究生畢業,很優秀,他們有關人員說考公務員絕對不可能,我們只好作罷。
二零二二年初,我出去講真相勸三退,又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警察把我拉到派出所,並搶走了我的三退名單。我給他們講真相,我說大疫當前,我讓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激發出身體的正能量,邪不入侵,不會染疫,這是在救人。武漢疫情來時,有許多人就是念這九字真言念好的,是大法在救人,我是在做好事,他們沒說什麼。他們問我有什麼病?我說:沒有。關了我一天,我不吃不喝,晚上他們把我送回家,拿走了我的大法書。
過了大年,他們又叫我去派出所。我在家裡發了一天正念,第二天說叫我晚上去派出所,上午我又發了一上午正念。發正念時,師父給我演化出一棵樹,上面開滿了鮮花。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晚上,我去了派出所,我給找我的警察講真相,他說我在給他做工作,他在聽,沒有反對。後來我讓他退黨,他沒表態。做完筆錄他送我出門時,思維有些混亂,語無倫次,一會說回去可煉功,一會又說不能煉功和看書。在整個過程中他態度一直很好,說:你這是很小的問題,七十五歲以上我們就不處理了。
我在這些年中,還遇到一些麻煩事,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有驚無險的走到了今天,我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我還要繼續努力,走好以後的路,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