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2月24日】
北宋後期,在舒州桐城縣(今安徽省安慶市下轄的桐城市)有位何姓富翁,就叫他「何翁」吧。何翁他是當地有名的富翁,好酒又好美色,剛到五十歲就得了「風疾」,中風偏癱了,右邊的手腳都不能抬起。家人用車把他送到當地名醫李百全那裡治療。
李百全,字「幾道」,用心給他調理了一個多月,病終於好的差不多了。何翁回家前與李百全飲酒,慶祝病體痊癒,喝到一半時李百全問他:死與生,你覺的哪樣更好?何翁愕然道:您是當代名醫,治病救人,當然是死不如生,生比死好呀,這還用問嗎?李百全聽後才笑著說:我還以為你不怕死呢,你要能知道畏懼死亡,那麼就還有希望。你這個病是縱慾過度所致,你回去後要永遠禁絕男女之事,徹底禁慾,否則就會再次發作,而且必死無疑。我們也不可能再相見了。何翁經過這一番疾病之苦,又聽到名醫的警告,頓時如醍醐灌頂一般,有了覺悟之心,明白放縱慾望是錯誤的,決意清心寡欲的去修煉。
他回去後,依照李百全的教導去附近山頂處搭建草庵,開始獨居修煉,從此不再見自己的妻妾,家事全都委託給幾個兒子們管理。何翁就這樣修煉了兩年,功效顯著:身體健壯如同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某次他從山上徒步入城,不藉助任何交通工具,一天就走了一百二十裡地,可謂健步如飛。李百全見到他後,鼓勵道:沒想到何翁你真能按我說的方法,去結廬修煉;繼續如此修行,將來就算不能修成神仙,也會成為一個「有道之士」。何翁從此更加努力的修行,還趁偶爾空閒之際釀了很多酒,有客人來,就跟客人下棋、飲酒,一旦談起道家法理來,那就是不眠不休,不分晝夜。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又過了二十五年,時間來到南宋高宗建炎初年(公元1127年)。此時北宋已經滅亡,金兵南下,南宋高宗趙構剛剛逃到臨安,立足未穩,江淮一帶各方勢力雲集,流寇李成率領手下四處作亂。
何翁此時已經修煉有所成就,可以預知未來,他預見到流寇李成將會來到此地燒殺搶掠,於是他對兒子們說:現在快跑還能保命。可惜何翁的這幾個兒子們,不是顧戀妻子、孩子,就是實在捨不得各種金銀、寶物、錢財、細軟,收拾行裝動作緩慢、拖延,這也放不下,那也不能割捨。何翁見他們不聽勸,嘆息一聲,轉身自己一個人撤離,身上只帶了幾千文錢急用,富甲一方的萬貫家財他視之如敝履,全都捨棄了。他一個人來到江邊,此時流寇李成的人馬還沒過來,江上還有渡船。渡江後,何翁直接前往當塗(今安徽省當塗縣)山間的一座寺廟,在那裡借住棲身。而他的兒子們因為沒有及時離開,全部死在流寇刀鋒之下。
何翁借住在寺廟中修行,跟廟裡的一個行者關係很好,「行者」就是帶髮修行,還未正式剃度的人。某日何翁對行者說:我要買口棺材,麻煩你和我一同去拿,怎樣?行者說:您老身體這麼好,怎麼就要用上棺材呢?何翁笑而不語,行者心中頓有所悟,於是和他一起取回棺木。何翁拂拭棺材好幾遍,之後又跟行者說:看來我的後事最終要仰賴恩公您了,屋後有我買來的柴火,明天請您焚化我的棺材,以後會有我的家屬找來,跟他實話實說就行了。
行者聽後且疑且信,暗中注意何翁舉止,太陽落山時,他見何翁打開棺木,自己躺入其中,托著棺材板,從內部把它合上了,行者見此不敢上前驚擾,第二天一早開棺查看,發現何翁已經安詳的去世了,享年七十九歲。一年多後,果然如同何翁所預言的,他有個侄子僥倖逃脫流寇之亂,尋訪何翁蹤跡,終於找了過來。行者就向他詳細講述了何翁去世的情形。
何翁的事跡是中書舍人朱翌(yì)(字「新仲」,號「潛山居士」)記錄的,他與何翁是中表親。中書舍人是負責起草朝廷詔令的文職官員。朱翌還將此事寫下來交給洪邁收錄到 《夷堅志》中。此事具體的記錄人,記錄人與何翁的關係,洪邁是如何收錄的,都有詳細的說明,可見其事跡真實性是有保證的。何翁通過修行不僅恢復了健康,還有超常的體力,甚至出現了預知災禍的神通,預知自己離世的時間,預知死後有家屬前來尋訪,種種神跡無不證明修煉的超常與真實。
記載裡何翁預知流寇要來燒殺搶掠,提前告知兒子們:必須趕快撤離才能保命。可惜他們不聽勸說,什麼都放不下,最後全都慘死在流寇手中。何翁為何有預知能力,那是因為他修煉有成,具備了宿命通的超能力。今天眾多的修煉人之所以告訴大家「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同樣也是他們從法中預知了中共在未來必被上天所淘汰。淘汰中共是天意,也是中共幾十年來發動各種運動整人、害人的報應,是宇宙高層生命對中共罪行的天譴。所有加入過中共黨、團、隊組織的人,如不表態退出,就是在選擇作為中共的一份子,和中共一起在天譴中滅亡,當中共的殉葬品。
記載裡何翁的兒子不聽勸說,不能儘快離開,結果都死了,留下了可悲的歷史教訓;那些始終不願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的人,就是在重蹈覆轍,讓歷史的悲劇在自己身上重演。行文至此,筆者懇切的希望所有的同胞都能儘快退黨、退團、退隊,遠離中共,在天滅中共的天譴中保平安,走入沒有共產黨的新紀元。
資料來源:南宋洪邁 《夷堅志》
原文:舒州桐城縣何翁者,以貲豪於鄉,嗜酒及色。年五十,得風疾,手足奇右不能舉。輿之同郡良醫李百全幾道家治療月余,而病良已。將去,幾道飲之酒,酒半,問之曰:「死與生孰美?」翁愕然曰:「公醫也,以救人為業,豈不知死不如生,何用問?」幾道曰:「吾以君為不畏死耳。若能知死之可惡,甚善。君今從死中得生,宜永斷房室,若不知悔,則必死矣,不復再相見也。」翁聞言大悟,才歸,即于山顛結草庵屏處,卻妻妾不得見,悉以家事付諸子。如有二年,勇健如三十許人。徒步入城,一日行百二十裡。幾道見之曰:「君果能用吾言,如持之不懈,雖未至神仙,必為有道之士。」翁自是愈力,但多釀酒,每客至,與奕棋飲酒,清談窮日夜,凡二十有五年。建炎初,江淮盜起,李成犯淮西,翁度其且至,語諸子曰:「急竄尚可全。」諸子或顧戀妻孥金帛,又方治裝,未能即去。翁即杖策,腰數千錢,獨行至江邊。賊尚遠,猶有船可度,徑隱當塗山寺中。諸子未暇走,而賊至,皆委鋒刃。翁在寺,與鄰室行者善,一日,呼與語曰:「吾欲買一棺,煩君同往取之,可乎?」曰:「何用此?」笑不應。遂買棺歸,置室內,數自拂拭。又謂行者曰:「吾終慁公矣。吾屋後儲所市薪,明日幸以焚我柩,恐有吾家人來,但以告之。」行者且疑且信,密察其所為。至暮,臥棺中,自托蓋掩其上。明日就視,死矣。時年七十九。後歲余,翁有侄亦脫賊中,訪翁蹤跡,至是寺,方聞其死。翁與中書舍人朱新仲翌有中外之好,朱公嘗記其事以授予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