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帶著我走過一關一難

台灣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4年01月04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們好!

我於二十二年前經由長輩的朋友介紹,有幸走進了大法修煉,我得法的第一年是在家修的,身邊沒有任何同修,但因為我從九歲就走入其它法門修行,深知能得到大法是何等的幸運,所以,即使在家修煉,我每天讀一講《轉法輪》及煉五套功法,是一天都不敢落下。在此,向師父及同修們匯報自己二十二年來的一點點修煉心得。

一、參與媒體證實法

得法那年的年底我就進入了新唐人工作。那時在家修的我,一天下午,有兩位同修在我家巷子發大紀元報紙,我一看,立刻告訴他們我也在學法輪功,同修和我講了真相併邀請我參加下周的劍潭學法交流會。當晚,我在打坐時看到師父站在一艘很大幾乎看不到邊的大船上,而我則坐在海上的小船,我看到師父,高興的揮手大喊,師父!師父!弟子在這兒!師父轉身,把我從汪洋大海撈了上去。看到這個景象我淚流滿面,但那時的我還不明白,這意味著我已經幸運的跟上了正法時期。

隔周去劍潭參加學法交流,我很早就到了,碰上大家都在餐廳吃早餐。我站著不知要坐哪裡,這時旁邊桌的同修邀請我和他們坐在一起,同修互相自我介紹,整桌除了我之外,全部都是參與媒體項目的同修,其中一位同修邀請我去幫忙,就這樣,我從二零零一年十二月開始直到今天都沒有離開過媒體這個環境。

我一開始是在製作部,二零零四年去了曼哈頓講真相。回台灣後,就開始了在演藝圈跑新聞,因為許多藝人都在大陸工作,不願意和我們的媒體走的太近,這也造成了我們拿到採訪邀請函很困難,再加上,當時有許多大陸媒體,一直打壓我們,擋我們的麥克風,推擠我們的文字記者,叫藝人不要拿我們的麥克風,聯合其它媒體排擠我們等等。在那種情況下,我深知講真相是唯一的辦法,因為它是一把萬能的鑰匙。

我們利用各種機會講真相,不管藝人或宣傳人員接不接受,我只負責講,而對於大陸媒體,我們採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方式,一樣溫和善意的對待他們。漸漸情況開始有了變化,曾經有一個女子團體的成員,知道真相後,和欺負我們的大陸媒體爭執了起來。

一位大陸知名演員,為了新的電視劇來台灣宣傳,當時因為我們沒有拿到記者會的採訪邀請函,要接近這位大陸藝人太難了。在去記者會前,我調整了自己的修煉狀態,每天增加學法煉功及發正念的時間。當天,活動結束後,我在樓梯口等他,也許是因為緣份的關係,他一看到我,完全沒有排斥,並支開了保鏢,給了我單獨說話的機會。我講了真相,也給了他真相資料,還送給他一個金色蓮花,他看了非常喜歡,告訴我,他會好好收著,並將這麼珍貴的真相帶回中國。

還曾經有一個男子團體參加了一個大型綜合的演唱會,我們事先和男子團體的宣傳人員約了十分鐘要做專訪,後來,一家大陸媒體的文字記者去告訴男子團體的宣傳人員,說我們是跟法輪功有關的媒體,不要給我們專訪,否則藝人沒辦法去大陸發展。這位宣傳人員一聽,便在演唱會後,就立刻帶著三位團員離開。

我當時一下子火就上來了,覺的怎麼能這樣言而無信,而且還連聲招呼都不打,我追了出去,在電梯要關上門時,我走了進去告訴宣傳人員:「我知道你因為聽了大陸媒體說了我們和法輪功的關係,而不想給我們做專訪,這我可以理解,我要說的是,你大可告訴我你的難處,而不是把自家的藝人象小偷一樣,偷偷摸摸的帶走,這種行為對藝人的形像並不好。我是台灣法輪功學員,我如果不是修煉人,你的這種行為,早就被罵翻了。說完我離開了電梯,此時男團中一位藝人跟著我走了出來,再三向我道歉,我也利用這個機會和他講了真相,並給了他一張印有大法簡介的書籤。

二零一八年,我轉至大紀元工作,一樣是跑演藝圈新聞,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有一些媒體知道真相後,也給了我們許多幫助。能坐下來和藝人面對面採訪,也給了我更多講真相的機會,我利用採訪的機會,將神韻介紹給了一位韓國偶像,雖然是通過翻譯,但是我還是儘可能將真相講完。後來這位韓國偶像還將我送他的數據上傳到他的社交媒體上。我也在主管的鼓勵下,和一位香港藝人講真相,因為他有很堅強的反共立場,但他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起初我也很害怕,沒想到,對方一看到我拿出大紀元的記者證,驚呼了出來,他說他在香港就知道我們,對大法弟子相當佩服,二十年對抗中共的毅力,如果不是內心有信仰,平常人是做不到的。

向演藝圈講真相的經驗讓我深刻體悟到,時間真的很寶貴,許多人也許這一生就只有這一次機會接觸到大法弟子,我們一定要珍惜每一個講真相的機緣。

二、走過親人的生死關

因為家人的支持,我在修煉證實法的路上並沒有太多阻礙,但是事情總是發生在預料之外,一向支持我和弟弟修煉及講真相工作的爸爸突然倒下了。當時父親七十九歲,兩週內頭部動了兩次手術,等出了加護病房,父親已接近植物人的狀態。那時對我的打擊非常的大,我無法接受父親的突然倒下,就這樣落下了自己的修煉。兩年後父親過世了,我很難受,因為太過悲傷,在父親的葬禮當天,我一滴眼淚都沒有掉。處理好父親的後事,當天晚上發完正念,我見到了父親,但不是在世時的樣子,而是三十歲左右年輕的模樣,心想著爸爸看到我一定也很開心,會不會想對我說些什麼?但父親向我行了一個禮轉身就走開了。

當下我有點受傷,以為我們父女相見必定會是很感人的場景,沒想到對已經回到自己世界的父親來說,我和他這一世的父女之緣,就像這一生中某次在公車站等公交車的陌生人一樣。

我想到師父在《精進要旨》〈修者忌〉裡講:「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

這時我終於釋懷了,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大哭了一場,我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對不起。因為放不下親情而荒廢了自己的修煉,請師父再給弟子機會,我一定會努力補過,從新做好。

感謝師父用這樣的方式帶著迷在常人中的我走過親情關,雖然用了兩年,這對我來說真的是深刻的教訓,感謝師父的良苦用心,弟子定將更加精進,來回報偉大的師尊。

三、走過病業關

忙碌的媒體工作和生活,有時會沒辦法把握每天學法煉功的量,但我有一個習慣,一定會找出空檔時間儘量補回來,以保證自己的修煉。今年初,我卻毫無預警的心臟病發作,自小有先天性心臟病的我,得法後,有了健康的身體,讓我可以到處去講真相,參加國外的法會,日子久了,我幾乎忘了自己還有這個先天具有的疾病。發作時的痛苦,讓我回到了修煉前對死亡的恐懼。因為怕心,第一時間不是學法煉功,而是先打電話給保險員,確認自己的保險,可以給弟弟和媽媽保障;第二通電話,我打給了中醫師同修,預約掛號,此時我的腦袋已被恐懼占滿了,完全沒有了正念。

這期間,我很沮喪,因為身體虛弱,讓我連喘氣都很辛苦,思想中,幾乎每分鐘都能跑出許多負面的思想來。每天只能躺在沙發上,像一團麻糬一樣,我甚至對生命失去了動力,看到公園裡早晨起來運動的阿公阿媽,對當時只希望能正常呼吸的我來說真的很羨慕,每天能起床煉功,對我來說更是遙不可及的事。

我只能多聽明慧廣播,尋找病業關相關的心得來聽,我聽到同修們過關時的堅定,以及向內找的紮實,都讓我相當的佩服。聽到許多同修在得法前百病纏身,修煉後無病一身輕。而我怎麼反而在得法二十多年後發生這樣的事情。再加上,自己在同修的眼裡,是一個學法煉功都很紮實的學員,現在過這樣大的病業關,愛面子的我根本不敢找同修交流。我拿著《轉法輪》半躺在沙發上,讀不到十分鐘就必須休息一下喘氣,讀著讀著,我大哭了起來,我爬到師尊的法像前,淚流滿面的求師父,我知道自己有錯,但是不知錯在哪裡?我知道要向內找,但那時我的腦袋不清醒,根本也無從找起,我求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拉我一把。

後來的一兩天裡,我依舊是只能讀十分鐘的法,然後聽明慧廣播。我知道修煉這條路只能走到底,滿身業力的我被師父從地獄裡撈起,我不能敗在這一關。我決定即使頭暈目眩,也要將讀法的時間延長。只要能站起來一下就煉功,就算只能煉一遍都沒有關係,加上只要不學法時我就聽明慧廣播,增加自己的正念,腦袋漸漸清醒了。

我突然悟到,自己這二十多年來的修煉其實有很大的問題。首先,因為自己九歲就開始修行,在骨子裡總是覺的自己比別人清高,看到別人做出可笑的事,我雖然嘴裡說著不在意,內心其實是看低對方的。我沒有真正的從法上修出修煉人應該有的慈悲,而是用高人一等的眼光在看人。

我還有很強的惰性、愛面子、疑心病重,以及很強的恐懼心,這都造成自己有很重的思想業,再加上沉迷手機上電影解說的頻道,每每錯過了發正念時間,還舍不下手機。晚上常常就是一個影片一個影片接著看,不花錢而且十幾分鐘就能看完一部電影,內心還覺的自己賺到了,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慢慢脫離了修煉人該有的樣子。學法雖然量很大,可是根本無法入心,煉功也發困,也好長時間沒有好好發正念。

學法時看到師尊在《各地講法十二》〈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中說:「你這個生命到地上來都是為這個事情,你怎麼能夠不精進、懈怠了呢?機緣哪,萬古機緣!不管多長時間,都在為這件事做準備、吃苦、消業,在痛苦中走到今天,你反而不精進了,可不可惜呀?!」

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哭著讀《轉法輪》,就這樣漸漸的從十分鐘到一口氣讀一個小時,而且聲音宏亮,從一套功法只能煉一遍,到可以抱輪一個小時。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身體幾乎痊癒。

結語

今生能成為大法弟子,與師父同在,真真實實感受到師父的慈悲保護。我一定不能迷在常人中,我一定不能讓我的世界裡等待我回去的眾生失望,更不能辜負了為我承受一切的師尊。感謝師尊給了弟子第二次生命,弟子一定會更加精進,圓滿隨師還。

感謝師尊

謝謝同修。

(二零二三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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