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修自己 做為他的生命

黑龍江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4年04月21日】

我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已經二十三年了,在大陸迫害的環境中,因為自己很多時候都沒有正悟,不太會修,所以一路走來,跟頭把式的摔的不輕。儘管如此,慈悲偉大的師父卻時刻的看護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體會到了師父對弟子的無比珍惜和佛恩浩蕩,下面我就把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向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

一、師父為我主掌一切

我在鄉政府工作,因為是女職工,必需學婦科技術,所以那時做過很多人工流產。得法後,知道那是殺生,而且是殺人,造的業比較大,就不做了。師父說:「在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中,可能有在戰爭年代打過仗的人。那個戰爭是整個大的天象變化所帶來的一種狀態,你只不過是那種狀態中的一份子。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那些事情隨著大的變化而變化著,那個事不能完全算在你身上。」 (《轉法輪》)所以這件事師父也沒有讓我承受,我得法後只是上了兩次廁所就算消業了。其實我有嚴重的頭痛病、腦供血不足、心臟病、萎縮性胃炎、風濕、類風濕等病。這些病在得法後全都不翼而飛,沒有任何承受消業的反應。

得法之初,有一次我去姐姐家,她讓我跟她們一起看師父講法錄像。看過兩講,期間一直低頭睡覺,但腦子卻非常清醒都聽進去了。想抬頭卻抬不起來,心想這也太不尊重人了,別人都在看,就我睡覺,師父講完了,我也睡醒了。但頭髮尖兒是濕的,身上很輕鬆。煉功後,別人雙盤腿疼很難受,而我一開始就能雙盤,還能看見象小黑人兒一樣的業力在腿上往下走又轉化成象白雲一樣的德的物質過程。而且越疼越輕鬆,後來就不疼了。在理上,我知道師父對弟子都是一視同仁的,在心理上師父對我的呵護超過了別人。

二零零三年我從勞教所回來後又上班了,當地的國保警察時不時的到單位來找我,到家裡騷擾,把家裡老人都嚇得不行,整天為我擔驚受怕。儘管如此,丈夫卻從未說過不讓我煉的話,因為我受迫害,他也承受著精神壓力,頭髮早早的白了。有一天,在下班的路上,我心想:要是不上班,專做大法的事那多好啊!可不上班又沒有生活的來源怎麼辦?干點別的還不會?如果我不上班再有一份兒工資那可就太好了,不上班邪惡也找不到我,家人也就不用為我擔心了。可是這能實現嗎?就把這個願望當作自己的幻想吧!

轉眼到了這年的夏天,市政府下了一份紅頭文件,題目是:「機關幹部下海經商工資照發」,而且各科局鄉政府都有名額,我們單位當時誰都不願意下,怕下去之後,過段兒時間工資不發了,工作也沒了,都怕被邪黨騙了。只有我是主動下的,我還暗自慶幸第一次夢想成真,直到退休都沒上班,工資照發,幾年後才悟到:這是師父為我安排的,連常人都跟著借光了。

二零零七年,全國普調工資,我因二零零一年非法勞教時被單位扣發二級工資,停發零一年的全年工資。當時我在外地,聽說此事,我在心裡就跟師父說:師父啊!邪黨迫害我這麼多年,各級政府都找過沒人管,都在推脫,只有師父幫弟子了。我發了這一念之後,該干什麼干什麼。二十多天後,單位打來電話說我被扣發的兩級工資給漲上了。我問:誰給漲的?單位的人說:不知道?是上邊帶帽下來的,我表面上禮貌的謝了單位的主管人員。幾年後調工資時,一年給我上調了兩次,合起來是一千兩百多,後來聽說,別人都是上調了一次。修煉人有師父在管,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給我安排補發的。

二零零七年單位統一辦醫保卡,當時我不在家,單位的人到家找到我婆婆拿走身份證辦的卡。二零零八年我回家後看到醫保卡就想:這卡對修煉人來講不應該辦,我沒病省下這份錢給別人吧。想到這,我就給單位的人打電話說明原因要退卡,單位不同意。後來說過多次也不行,最終還是師父幫了我。單位來電話說:你還退醫保卡嗎?醫保局讓你寫個保證就行。我把保證交上後,又過一段兒時間,單位來電話說:保證不行,你還得寫個承諾。我說可以,承諾書的最後一句是:此言一出,一諾千金,永不反悔。就這樣退了醫保卡。

二、在家庭環境中實修自己

我們的修煉環境就是兩個,一個是家庭環境,一個是社會環境,而家庭又是最能暴露一個修煉人的心性高低的好場所,和別人家不同的是我們家還多了一個人,就是我的大伯(念bai)哥。我的丈夫他們家只有兄弟兩人,他的大哥是個殘疾人,沒有成家,丈夫常年在外地開車,只有我和兒子在家生活,大伯哥和我們住在樓上樓下。

二零一三年我從勞教所回來之後,一直是我伺候他。每天按時給他做飯,洗洗涮涮的,以前他還能走,近年他又添病不能走了。雖然住的是樓房,還不能進衛生間大小便,屋裡還得放個痰盂,便在痰盂裡,每天還得給他倒屎倒尿,弄得屋裡沒有好味。伺候他會占用我很多時間,他有工資,我和兒子都想讓他雇一個保姆,給他做飯收拾屋子,他就是不同意,沒辦法我們還不能看著不管,只得我侍候他。從情理上講,我沒有一點兒義務伺候他,可是我又是個修煉的人,修的是慈悲為他,要善待所有的人。他的父母已經不在了,只有這一個弟弟是他最親的人,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可憐他,面對這種情況只有修心,一如既往的照顧他。

我一日三餐的給他做飯,他還不滿意,在他面前可真夠磨鍊心性的。有時大小便還弄到地上身上,我就得戴上口罩收拾,還得給他擦擦身上,我只能給他擦到肚子的位置,下身不能給擦,他還希望我象伺候公公一樣的給他換內褲。我跟他說伺候公公是我應盡的責任,和你不一樣,男女有別。因為他有痔瘡病,有一次他叫著我的名字說:你看我這是肉疚子,還是大腸頭子,話一出口一下子就把褲頭拽了下來,我急忙轉身走出門去,說:誰給你看啊!我的聲兒就變了,有點兒急了。剛想說:不要臉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心想我是修煉人,別說了。這時聽見他不懷好意的笑著,我發現他背後有色魔和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還經常不穿褲子,光著下身,不管有人沒人。有一天我下鄉講真相回來,給他做飯,剛一進屋,就看見他光著下身兒坐在凳子上,他五姨還來了在裡屋。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沒吱聲。心想:這是不是精神上出問題了,就問他:你咋不穿褲子呢?他說:我想洗澡去?有點頭暈就坐凳子上了。我說今天上午也不熱,你洗啥澡啊!他頂了我一句說:那你不熱我就熱?我沒吱聲就進裡屋了。

伺候他十年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我有時能守住心性,有時守不住心性。有時瞅著他心就煩,就勸自己,別瞅他,這不是修煉嗎?就修為他,善待所有的人,做為他的生命。

三、為他的一念  化解了魔難

二零一九年的夏天,我們幾個同修在大街上講真相,我給一個腦血栓後遺症的人講退之後,又送給他一本真相冊子,之後他就把我們舉報了。在另一條街上,警車停在不遠處,同修都跑了,我也想跑,剛跑幾步又站住了。心想:真相冊子是我送的,就應該自己面對,不能連累同修,你們快跑吧!跑的越遠越好,轉過身來面對警車,心裡連喊了三聲:師父救我。這麼一想,心裡一下輕鬆了,不害怕了。我迎著警車走了過去,警察給我錄像,那是個微型攝像機,我一把抓到手裡,說:別錄。另一個小警察來搶我手裡的包。

我大聲質問:這是我的包,你憑什麼搶?他說:你把你包裡的東西給我,我不讓你跟我走。我想真相也沒幾本了,他拿去更好。我把包打開,他拿出去邊看邊說:這是犯法的。我說:這不是犯法的,是好東西,是救人的。他說:你走吧!這時師父點化我講真相,可腦子裡一片空白,干著急,不知道怎麼講了。小警察還在低頭看著真相,我從包裡拿出一個布袋遞給他說:你裝袋裡拿回去看吧。他沒接袋,又說了一句:你走吧。我想講不了真相就走吧。回家學法時剛看了兩頁,師父清晰的打進我腦子裡一句話:你那一念救了你。我合上書,心中充滿對師父無限的感恩,是師父時刻在看護著弟子,謝謝師父救了弟子。

多年的修煉中,無論大事小事,大法的事,師父都在事先點悟,只要用心去想、去悟,就能悟到。弟子要在這法正人間過渡的進程中,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回報師尊的天恩。

感恩師尊!跪拜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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