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關鍵時刻想到救人

台灣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4年10月22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新竹的大法弟子,現在是一家IC設計公司的負責人,二零零四年一月得法,今天很榮幸能和大家分享修煉體會。

一、得法

得法前,兩年的失眠,我幾乎試過所有方法,最後都得吃安眠藥,但是仍不得安眠。當時,我的一位好友問我,要不要來煉功?我問他:「煉功可不可以改善我的失眠?」他很有信心的回答我:「保證可以。」就這樣,我開始修煉法輪功。開始煉功的前幾天,我的失眠狀況大幅改善,兩週左右,我的失眠完全好了,這讓我非常驚奇,近兩年試過那麼多方法都沒有效,煉法輪功一下就完全好了。後來幾周的時間,甚至連我在大學打工時從二樓摔到一樓受傷,造成腰痛的後遺症也完全好了,這兩個治不好的沉痾都在很短的時間好了。

然而,得法之初,因為工作忙,我一直沒有去上九天學法教功班,對於學法重要性的認識不足,漸漸的沒有學法了,半年多後也很少煉功了,後來幾乎回到常人生活。因此,在得法兩年後,沒有任何預兆下,我又開始失眠了。就在我準備開始吃安眠藥時,我突然想起兩年前因為煉功不再失眠的經歷,於是我煉了兩天的功,失眠又完全好了,這時我感覺大法真是太神奇了,謝謝師父沒有放棄不爭氣的弟子,我決定開始認真學法,我連續通讀所有大法經書幾遍,也逐漸領悟法理,才真正明白過去兩年我錯過了什麼。

那段時間,我常常學法痛哭,一方面是感悟到師父的法理洪大,另一方面是後悔當初浪費了兩年時光。師父在《美國第一次講法》中說:「因為我傳的是佛家的修煉方法,用佛家的話講,能夠得到他就是緣份。你現在還不知道他有多珍貴,等你知道他珍貴的時候你會覺的很幸運。」謝謝師父的慈悲,這次,我一定要一修到底。

二、在不同工作的環境中證實法

得法之初,我是一名科技公司的資深工程師。我開始向身邊的同事、廠商、親友洪法和推廣神韻。期間,送出幾十本的《轉法輪》,幾位朋友因此得法修煉。在我得法六年後,經濟上比較寬裕了,得到太太的同意,我決定做一個全職的志工,到新唐人任職。兩年後,因為個人的投資,開始接觸不同的產業,離開了新唐人,陸續加入了不同的常人公司,擔任總經理或董事長等職位。

師父在《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在修煉中,不管是什麼環境,不管是什麼樣的階層,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覺的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是偶然的,是幸運或者是倒霉,你如果要是真的看見了,就會發現,那都是你的願促成了這條路,沒有偶然的。」這些身分是讓我更有利向常人證實法,我希望更多與我有緣的眾生能得法。

有一年,我擔任一家台商公司總部的總經理,有兩大陸工廠分別有台灣人總經理,那幾年兩岸官方往來密切的時期,我們台灣總部也來了幾批大陸官員拜訪,有一回來的邪黨官員是幾個地方的一把手書記約十多人,我們招待晚宴時,大家一開始行禮如儀的聊天,我心底在琢磨著要如何藉機講真相,沒多久,其中一位大陸總經理突然說:「我們總經理不能去大陸,因為他是煉法輪功的。」當時一下炸鍋了,邪黨官員或錯愕、或驚恐的表情看著我。我接著說大法的真相,大約說了一兩分鐘,他們就迫不及待的群起批評我或勸服我,當時感受到邪惡的氣焰高漲,我慌亂的同時也升起正念,正念十足的回應這些人的抹黑,後來他們都陸續消聲了。

經歷這場正邪大戰的過程,我可以感受到大陸同修們要面對的壓力,我也體會到正念正信的力量,在《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師父說:「我在這兒和護法的那些正神也在抑制著邪惡,舊勢力也有它們的安排,實際上邪惡也是被束縛的。」師父還說:「當然惡人在為邪惡表現時,只要大法弟子無漏的正念表現一強,惡人就心虛,甚至被正念所治,就是這個狀態。」我也體會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深厚內涵。謝謝師父。

類似這樣正邪交戰下正念制止邪惡的情況,也體現在二零一零年到二零一二年,中共邪黨書記來台,新竹三次遞訴狀成功的過程,我能感受到整體大法弟子的正念和正神的加持,正邪交戰下,邪惡一下子就潰散了,遞訴狀時我跟他們說:「這是你的訴狀,你被控告了,法輪大法好,請停止迫害法輪功!」邪黨書記接到訴狀時頹敗的表情,還歷歷在目,他們最終取消後續行程逃回中國。

二零一五年的一月,我遭遇到修煉以來的一個大關,大兒子突然離世。當時,小學三年級的他,因為一個小感冒在睡夢中離世,這對我衝擊太大了,我一下子傻了。兒子從小健康、乖巧、上進、活潑可愛,我們一起度過很多證實法的時光:國內外遊行、街上發傳單、反迫害連署徵簽等。有幾天的時間,我都覺的自己是在醒不過來的痛苦的噩夢中,我同時擔心太太跟另外兩個兒子,太太的淚哭幹了,我也哭的有點迷茫。

但是,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有我不知道的安排或因緣關係,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

我想我在修煉上一定有不足,我加強學法、聽法、向內找,找出很多心:兒女情、夫妻情、覺的兒子優秀善良,讓我有面子,這是虛榮心,我還發現自己追求修煉後的幸福感、人中的安逸等等。漸漸的,我的主意識和正念升起,我知道我還有救人的使命要完成。師父在《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在再難的情況下你都得去做好三件事。去救度眾生,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大法弟子的圓滿絕對不是個人的圓滿,一定在救度眾生中,帶領無數的眾生圓滿。每個人都是!」幾天後,我收拾悲痛的情緒,找到當時的理事長,跟他說我想要做神韻的包場,我可以找到幾家上市櫃公司老闆包場或包票。就這樣,在幾個同修的齊心協助下,我們在國父紀念館做了一個VIP包場的加場演出。

在接下來的幾年,我投入更多時間與主流互動,並和新竹當地同修形成整體,我們透過長期的集體學法交流,互相連結VIP。當常人同時見到修煉法輪功的我們是一群無私、真誠、善良的人,因此建立了信任感,也更願意跟我們在一起,我們很多都成為很好的朋友。我體會到,把救人的場打開,救人就會更多更快。有時候,我們會透過餐敘和主流互動,如神韻推廣茶會或平時的聚餐,在輕鬆的氣氛下,由於是我們邀請的聚會,自然圍繞著神韻和大法修煉、洪法等話題互動。

我記得有幾位建商老闆、大律師、大醫師,也分享對大法修煉的認識,甚至得法。其中一位牙科院長跟我說:「我明白大法修煉的關鍵是什麼了,修心才是主要的,而不是煉功。」我適時的和他們交流,鼓勵他們多學法,這些主流人士對於神韻的認識也更深入,願意分享自身的人脈,或帶身邊的朋友共同參與,並且願意在觀賞神韻後接受採訪。

很多同修也認識到經營VIP對於救人的力度很大,全球的形勢變化也很快,美國眾議院通過《法輪功保護法案》、台灣媒體也鋪開制止活摘的新聞,還有介紹法輪功的專題節目、每年VIP到場聲援513或720活動、議會相關議案的通過、神韻的推廣等等,這些都需要長期與主流良性互動。

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這樣就得把主流社會先打開,全社會才能打開。其實這只是一個策略。但是你說做主流社會就做主流社會了?人不來你不一樣嗎?你說做哪就做哪了?不是,你得採取一些形式。什麼形式啊?你得是主流社會的票價,人是會看的;你得是主流社會的那種做法和推廣。」我體會我們的做法和推廣方式能被主流社會理解也是救人的關鍵因素,彼此配合協調好也是修煉,形成更有力量的整體,也是為了更快的救度更多的人,正如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所說:「目前大家就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

近三年,新竹舉辦七場針對主流人士的洪法講座,約三百多位的VIP明白了大法真相,也有一些VIP的主流人士成為新學員,有的成為法輪功之友。我有一段時間會有時空錯置的感覺,感覺自己好像生活在神的世界,因為身旁的很多好友都成為了新學員,我生活在一個充滿同修的世界,包括同事、好友、牙醫師、會計師等等,這感覺很奇妙。

有同修問我如何引導常人得法?我的體會,除了師父的安排之外,我們要做到先他後我,而不是一味的灌輸,要思考如何降低他們得法的門檻,例如在輕鬆的聊天中,透過傾聽知道他們的誤區、適時給予他們需要的幫助、了解他們喜歡什麼、信任誰?舉辦名人效應的講座餐敘,分享修煉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人際關係變好等話題。當我們做到位了,一切就將水到渠成。

三、向內找去執著

修煉二十年以來,點點滴滴有很多的體悟,最近發現自己的不足也反映在和同修相處中,如看不上同修、覺的同修只會說不會去做、不信守承諾、不願意承擔等等,後來悟道,這些現象如同鏡子一樣,反映的是自己的修煉問題,我也找到自己有不讓人說的心、擔心別人誤解我的心等等,這些反映出的是為名、為情而生的執著,我告訴自己,透過向內找之外還得實修,才能真正提高上來。

最近還發現一個執著,就是重視效率。我一直是一個重視效率的人,所以有時會沒有耐心,聽不了沒有重點的談話。這還反應在過紅綠燈的情況,不管走路或開車,我會刻意控制速度讓我在紅燈前的停留時間最少,我以為我是珍惜時間或省油,當向內找時,我嚇了一大跳,發現這也是一種愛占便宜的心。我體會到,自己覺得最有利的方式,其實也是一種愛占便宜的心,存在著為利為私的執著。這些不足,我會在努力精進中修去。

四、結語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個人修煉圓滿對大法弟子來講不算什麼。那只是一個修煉過程中大法弟子在奠定你們自己的基礎,準備著做更大的事情。如果只把個人的圓滿當作是最高的事,我說那不配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體會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修煉圓滿不是我們的目標,我們修煉的同時,做好三件事,才是此生的最大的意義所在。

以上是我的修煉心得體會,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二四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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