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記 第四季 (四十七)

話本先笙


【正見網2025年05月13日】

孔子為甚麼說:

「不學禮,無以立。」

「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禮則葸,勇而無禮則亂,直而無禮則絞。」

因為,約束世間人的這個「理」,他在人間的有形之身是「禮」。

也就是說「理」是個神,他的名字叫「禮」,周禮的「禮」。

他掌管人的行為規範,人背離他,就像觸犯了天上的一種法律,人就不順。

所以孔子看到了世人福禍的因果,他傾儘自己的一生,都在勸人回歸「禮」,回歸天理。

中華傳統文化不僅含義很深,而且皆是能決定人禍福的真理真言。

張友仁和楊回的大婚之禮,給後世的「禮」起了個頭兒,所以後來《禮記》中記載:

「昏禮者,禮之本也。」

而後的一些年中,不少神被張友仁找來,在張家灣任職,奠定文化,所以,人間之禮,更加完善了。

很多人可能不懂,現在人覺得這個「禮」,不就是人與人之間表面的東西嗎?有這麼重要嗎?

舉個最明顯的例子,古代女子和男子之間有非常苛刻的禮節,所以才使得中華幾千年世風高潔,不會因淫禍而大亂不治。

而自從傳統文化被破壞以後呢,這個世風是什麼樣子?一目了然。

不僅如此,人沒有了禮的約束,又不像神那樣心性高潔,會無惡不作。現在不就有那麼多父親強暴女兒的,兒子殺了母親的事嗎?!

恰恰是因為人類的層次低,心性低,本性被迷的太深,所以,這個「表面」的禮,就尤為重要,因為他直接約束的是人的行為。

人思想的來源是很複雜的,一個念頭的產生並不一定和他真正的自己有什麼關聯,說不上是哪個牛鬼蛇神反應到他的頭腦裡的。

但是,如果一個人做了一種行為,那麼,這個就會被認定就是他本人想這麼做,願意這麼做的,如果是不好的行為,那麼他行為一發生,罪就定下了,業就造下了。

一日,楊回午睡驚醒,做了個噩夢。於是,她去問張友仁:

「你可知,周峰?」

張友仁想了想,點了點頭。

楊回又說道:

「我夢見周峰炸掉了,西岐以後為何要把國號定為周呢?不吉。」

張友仁笑著說道:

「炸掉的那個是『紂』,新起的才是真的『周』。」

楊回想了想,又問道:

「你怎知他就真的周(周全)?」

友仁說道:

「西伯侯,完善了後天太極。」

楊回一驚,笑著說道:

「真周也!」

(紂王的紂和大周的周,是同音不同調。巧合嗎?當然不是。我們知道音調分為陰平、陽平、上聲、去聲四個調,也像是一種生老病死、成住壞滅、周而復始的循環關係,第四個就是末尾了嘛!也就是暗指上一個「周」到了末尾,就到了滅時,也就變成了紂。

那麼這新起的王朝是陰平聲,第一聲,也暗指舊的去了,新的來了。

那麼為甚麼楊回一聽張友仁說西伯侯完善了後天太極,她心中一驚,說這是真的「周」呢?

因為她猜到了這是他們的父皇來了,他們的父皇來演繹西伯侯,也就是歷史上的周文王了,來為後人奠定文化了。

那麼也就是說,傳統文化是萬王之王無上王親自為眾生安排的,所以我們華夏的傳統文化,是真的周全,生命按照傳統路去走,可達到圓融不滅的,也是一條可通達天上的回天之路。)

且說,張家灣又過去了幾年之久,張戩在灣外也過去了一年多的時光,這一年多他屢建戰功,常常聽見誇讚之聲,還有些人要為他說媒。

他謹記自己母親的教誨:

「戩兒,若要所向披靡,定要保持純陽之身,純陽之念。沾染紅塵色慾,則再難行神通之事。」

所以,張戩雖俊美,可他對於女色婚姻之事一蓋回絕。

他灣裡的父母,此時正好與眾神商議到如何為世人定下男女之間的禮儀規範。

有的神這麼說,有的神那麼說,怎麼說的都有,所以後來他們決定:

「男女規範,本兩儀調和之責,當讓五行之母定奪。」

也就是說,他們最後叫楊回拿主意。

楊回是比較有想法的人,但是呢,她本身也是修煉中的人,很多事情也不是那麼清楚。

她就想:

男女規範,男女都是人,只要都按照正確的道理行事,不就可以了嗎……

可就在這時,張戩突然急匆匆回家來,說道:

「爹!娘!不好了!大妹在西岐嫁人了!」

楊回和張友仁,心中都十分驚愕,楊回驚愕道:

「什麼?!」

這件事,要從張戩去找懼留孫說起……

那日,玉鼎正好為張戩打造了一把上好的法器,三尖兩刃槍。他便想著去張家灣給楊回一看,可路途中他發現楊回的元神那時正好在崑崙山蟠桃園,於是,便下了雲端,直接去找楊回了。

可他剛來到蟠桃園,楊回就出定了,元神就回去了。

守蟠桃園的大仙子容吉問道:

「見過玉鼎真人,真人來此何事?」

玉鼎說道:

「哦,剛才看見你們的母親在此,我一下來,她又不見。」

此時,青鸞和渡河散人從園裡走出來,渡河散人問道:

「真人,你找她何事?」

玉鼎說明了來意,渡河散人看了看這要送給張戩的法器,說道:

「這真是一把好法器,也該有一件上好的冠袍相配。」

青鸞說道:

「我叫紡織司為他做一件吧!」

渡河散人點了點頭,對玉鼎說道:

「這樣吧,你把這法器交與我,等這冠袍做好了,我一併交於戩兒。」

「好,多謝散人。」

這冠袍很快就做好了,正好張戩去找懼留孫,渡河散人就把他引到了崑崙山一處,讓容吉將法器與冠袍給他。

那日,等他的正是容吉,容吉見到了張戩,問道:

「你可是張家灣張戩?」

張戩一聽,他爹不讓他說自己來自張家灣,便說道:

「我乃崑崙山天神府瑤真門下大弟子張戩。」

容吉一聽,先是一怔,後又掩面而笑,說道:

「兄長不必防備,我是你親妹妹容吉……」

容吉道明原由,張戩一聽,才明了,兄妹兩個說笑了一會兒,張戩急著去找懼留孫,拿著東西便離開了。

容吉心想:

兄長在世間打仗,好不危險辛苦,而我也是家中的長女,有機會一定要助兄長一臂之力才好……

所以後來,她向渡河散人請命去西岐救火,散人也應允了。楊回知道此事之後,也沒說什麼,也沒想那麼多。

可是這件事也被紫雲山所知,紫雲山的截教弟子正被張戩打的滿心怨恨。他們也知道張戩是楊回的兒子,恨得牙根都痒痒,可他們既沾不到楊回的身邊,也打不過她兒子張戩,她七個女兒也一直被渡河散人保護在崑崙。

這容吉一留在西岐,他們就知道機會來了,就鑽了空子了。

他們讓一個截教弟子幻化成月老,騙容吉下嫁洪錦,意在羞辱張友仁楊回,也想挑起事端,干擾張友仁楊回修煉。

其實,如果楊回或是張友仁,他們參透了如何制定世間男女規範這件事,或許這個空子就鑽不到了。他們就會讓容吉救火之後,趕快回到崑崙,就沒有這個事了。

張戩接著說道:

「娘,那日月老前來之時,我正不在場,各位師叔師伯也恰巧都不在場。我回來之時,大妹已與洪錦禮成。」

楊回說道:

「怕是幻化!」

張友仁天目一觀,說道:

「果真是幻化。」

張友仁將天目之景示與楊回和張戩,楊回手指著這個假扮月老的,說道:

「戩兒,你去將此敗類就地正法,屍首掛在紫雲山大門。」

「好!娘!我去了!」

楊回又說道:

「戩兒,既然木已成舟,就莫要講了,你大妹若是知道,我怕她心生輕念。」

「好!」

張戩走後,楊回說道:

「容吉已成婚,可惜了這天生地長的澄澈之身。她周身的神通怕也就要不靈,我去叫她回來吧。」

張友仁卻說道:

「夫人,你還記得我們拜天地時,神對我們的誓言多麼嚴肅嗎?她既已嫁人,若為一己之私,廢誓毀約,也是有罪的。如今看來,只能如此。」

「可是,她是被人誆騙呀!」

「也是容吉業力所致。待業力消了,孽緣了了,我們再為她做個澄澈之身,也就是須臾片刻。她災過回來之後,夫人再悉心管教也不遲。」

楊回嘆了口長氣,心中十分上火,難過的說道:

「唉,父母之過也……」

自那事之後,楊回痛定思痛,深度反思,發現這男女的規範並不應該是一視同仁那麼簡單。

確實,天地有陰陽,陰陽分工自明確,男女可以平等,但決不能平均!

現代人受平均觀念影響,認為男人做的事,憑什麼不讓女人做?這不是男女不平等嗎?

不是的!

做的事情不一樣,也不代表就不平等。做一模一樣平均的事情,也不代表男女就平等。

越到高層次上看,越發現眾生的差別越小,就像你從很高的地方向下看,你看街道上跑著的汽車,你會發現高級轎車與拖拉機沒有區別。也就是說,神是不會重男輕女的,神在高層次上看眾生是平等的。

中華傳統文化是神傳下來的,神的概念裡都沒有重男輕女,又怎麼會給人留下重男輕女的文化呢?「古人重男輕女」,這一條,絕對是對傳統文化的歪曲和誤解。

平等絕不是指「平均」。

男人挑擔子,女人就挑擔子,男人耍大刀,女人就得耍大刀,這叫平均,但這根本就不平等啊!女子本弱,女子力量小,你讓她們和男子一樣去做男子該做的事,那不更是對女子的一種歧視嗎?!

男子有男子該做的事,女子有女子該做的事,男女當各司其職,陰陽方能平衡。

歷史上確實有女將,有女巾幗,有的女子很有力量。但那些都是特殊情況,按照人體來講,女子的身體構造就是和男子不一樣的。骨骼纖細,肌肉少,體力不及男子。性格上,女子偏感性,男子偏理性,女子偏猶豫,男子偏果決。天性上,女子好靜,男子好動……

當然了,楊回和張友仁就不一樣。楊回好動,張友仁好靜。楊回喜武,張友仁喜文。但他倆是極特殊的情況,而且很多特點也是後天鍛鍊的,為濟陰補陽所用。其實那時他倆陰陽還沒有反背,只是陽極似陰,陰極類陽而已。

況且,世人知道歷史上的王母其實會帶兵打仗嗎?世人只知道她種了個蟠桃園,平時賞賞瑤池,種種花,栽栽桃,擺個宴席,這些確實都是婦人家的工作呀!那是因為她故意將自己「補陽」的那一面隱去了,非特殊情況不會叫世人知道的,若世間女子皆學了她去,豈不要陰陽反背?!

說到陰陽反背,其實,當初安排這些事的舊神早就知道末世會陰陽反背,楊回的性格也是為在末世的時候讓她「正世間陰陽」準備的,他們認為,她這樣的都能改,你們還有什麼不能改的?其實他們安排的東西本身就是不圓融的,就是缺少智慧的。

所以,她又是五行中的土嘛,她本身無陰無陽,既可做陰,又可做陽,她就是做這個調和陰陽工作的。

經過這次重大的事情之後,楊回覺得很虧欠女兒們,因為女兒們從小沒有養在自己身邊,在教女上,她是缺失的。

所以,她從那時開始,逐漸把所有的目光,移向女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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