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11月21日】
古籍《瀟湘錄》記載:
唐武則天末年,益州有一位老人,常帶著一隻藥壺在城中賣藥。賺來的錢都用來救濟貧苦之人,而他自己卻極為清簡,平日幾乎不吃東西,只偶爾喝些清水。如此持續一年多,百姓對他越來越信任,凡是買到他藥的病人,無不藥到病除。
老人有時獨自徘徊江邊,凝望良久;有時登高遠眺,一整天不發一言。若遇到熟識的百姓,他總會開口說道:
「人的身體,猶如一個國家。心為帝王;心旁的臟腑,是宮中的輔臣;身體表面的九竅,就是宮外的臣子。若心出了病,無論宮內宮外都無力挽救,這與國君荒亂、群臣無力匡正,又有什麼不同?
想要身體無病,必須先正其心:不使心有胡亂追逐,不使心存狂妄念想,不使心生無度慾望,不使心志迷亂昏昧。心不病,則臟腑雖偶有疾患,也易於醫治;九竅也不至於生病。
況且藥亦有『君、臣、佐、使』之分:治病之道,先用『君藥』,再用『臣藥』,然後施『佐』與『使』,方為得法。若把『佐藥』當作『使藥』,或把『使藥』當作『佐藥』,不僅無效,還會擾亂自身,又怎能治病?治身與治國,同一理也。
我用藥,常以此理自警。世間許多人,全身上下錯亂:心不像心,臟腑不像臟腑,九竅皆失其正,疾病深重,以至良醫見之卻步,良藥也無從著力,仍不知自己已誤了治病時機。可悲啊!士人君子當牢記此言。」
忽然有一天,他獨自前往錦川,脫衣沐浴,伸手從藥壺中取出一丸藥吞下,又對眾人說:「我的罪期已滿,是時回到島上去了。」說罷,頃刻化作一隻白鶴騰空而去,衣服與藥壺盡皆沉入水中,人們尋覓多日,再無蹤跡。(《瀟湘錄》)
老人以身體比作國家,確實極富啟發意義。因為在許多傳統修煉觀念中,神的身體就是他的天國世界,眾多弟子皆在其中。修煉者若修成,也具有同樣的境界——其身體在更微觀層面被視作一個宇宙、一個天體。
在許多傳說與記載中,白居易便被認為是「仙島謫仙」。神話中所述蓬萊仙島,以及更多不知名的仙境,都為仙人所居。仙亦有分:天仙在天界,如《西遊記》中孫悟空所到之處;而地仙有的居於仙島,有的在仙洞,有的在地心。所謂「地心人」,在某些說法中即指地仙一種。
然而,這些仙人雖位列仙籍,卻仍未出「三界」,也仍在輪迴之中。今日大法開傳,乃眾生唯一能出三界、跳離輪迴、返回自身天國世界的機緣。此乃萬古不遇,切莫輕易錯過。
原文:
唐則天末年,益州有一老父,攜一藥壺於城中賣藥,得錢即轉濟貧乏。自常不食,時即飲淨水,如此經歲余,百姓賴之。有疾得藥者,無不愈。時或自游江岸,凝眸永日;又或登高引領,不語竟日。每遇有識者,必告之曰:「夫人一身,便如一國也。人之心即帝王也,傍列臟腑,即內輔也。外張九竅,則外臣也。故心有病則內外不可救之,又何異君亂於上,臣下不可正之哉!但凡欲身之無病,必須先正其心,不使亂求,不使狂思,不使嗜欲,不使迷惑,則心先無病。心先無病,則內輔之臟腑,雖有病不難療也;外之九竅,亦無由受病矣。況藥亦有君臣,有佐有使,苟或攻其病,君先臣次,然後用佐用使,自然合其宜。如以佐之藥用之以使,使之藥用之以佐,小不當其用,必自亂也,又何能攻人之病哉!此又象國家治人也。老夫用藥,常以此為念。每遇人一身,君不君,臣不臣,使九竅之邪(邪原作斜。據《說郛》三三改),悉納其病,以至於良醫自逃,名藥不效,猶不知治身之病後時矣。悲夫!士君子記之。」忽一日獨詣錦川,解衣淨浴,探壺中,惟選一丸藥,自吞之,謂眾人曰:「老夫罪已滿矣,今卻歸島上。」俄化一白鶴飛去。衣與藥壺,並沒於水,永尋不見。(出《瀟湘錄》)

